26
風聲漸起,屋內溫暖如春,燕南犯瞌睡,揉着眼睛喊累。
他渾身汗津津,滾出一身糯粉,腰上已被掐出青紫,固定成一個方便進入的姿勢,撞一下便在被褥上挪幾分。
等快撞到頭,他慌慌張張扭頭,正好送上微張的嘴唇,長驅直入破入深處,似乎要嘗遍殘存酒香。
身下仍舊糾纏不休,燕南被幹得狠了抽抽搭搭掉眼淚,那人反而折騰得更狠,大開大合地操幹,仿佛想把人弄壞一般。
他也是耐肏,這樣也只穴肉微腫,反倒更緊地吃着肉棒,不知羞恥地操出水聲。
不用摸也能知道身下狼藉,燕南索性不再想,勾着對方硬邦邦的腰身,柔軟臀瓣撞在繃緊的腹肌上,暧昧淫蕩地晃了晃,擠出大量黏滑汁液,将交合處弄得亂七八糟一片濕滑。
已經射過兩次的地方暫時硬不起來,燕南伸手摸了摸,不知該如何緩解燥熱,他無措地擡頭,恰好腺體被狠狠擦過。
燕南掙紮,從尾椎骨而來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人淹沒,他正處于射精後短暫的不應期,哪兒受得了這樣故意的頂弄。
他哽咽着求那惡人射給他,輕些折騰,淚做的人受了委屈,險些把人淹過,又糖漬過一樣甜膩膩地抱在一起,就着這樣纏綿的姿勢射進最深處,燕南咬了他肩頭一下,撒嬌般不松口。
“相公今日好兇。”
那人并不言語,燕南也沒發覺不對,依舊絮絮叨叨,努力夾緊臀肉含住精水,腿無力再勾上去。
“我若是女子,怕早就被相公肏大肚子,那你是不是就去哪兒都要帶我走。”
“或者我黏着你走也好,你在前面,記得回頭等等我。”
他腦子不甚清醒,說着說着又嗚嗚哭出來,蜷縮起身子自怨自艾道,“我若是女子,你哪裏還需要費盡周折,欺我瞞我。”
“我、我又怎會這般……”
燕南緊閉雙眸,垂下的睫羽烏濃濃,泛着水光抖了抖,嘴唇上已咬出血痕,他下意識舔了一下,突然睜大眼睛,毫無焦距地對着前面,也不知是在同誰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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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這般,不知廉恥。”
顧靖淵有些不忍心再騙他,他正要去點燈,便被拽住手臂,
燕南腦子愈發混沌,生怕相公離開,他渾身無力坐不起來,耍賴般勾着他的手指,
“別走!別、大人……”
顧靖淵蹙緊眉間,半蹲下來,扯着快睡過去的小孩的通紅臉蛋,直到把人弄醒,
“再說一遍。”
“好痛……”
燕南含糊不清地嘟囔,捂着自己的臉扭頭,“大人最讨厭。”
顧靖淵不可否認那刻的心中悸動,緊張得手心發涼,他緩和聲音再次詢問,“燕南,我是誰?”
燕南只是下意識覺得會欺負他的人只有大人,加上吃醉了酒胡說罷了,哪裏能聽出往日冷淡至極的人語氣中的期冀和欣喜。
他轉身便睡着了,和顧靖淵剛進門時的姿勢一般無二。
顧靖淵替自己找事情做,深夜方歸,回來便看見夫人躺在他的床上自渎,見他過來還掰開臀肉引誘。
一片昏暗中只有小夫人的身體瑩白如玉,就着屋外廊下燭光,溫和地勾人侵犯。
沒多久他便明白燕南吃醉走錯了房間,可顧靖淵明白若是這次放過他,以後怕是再難相見。
就算醒來後燕南恨他,他也要這麽做。
顧靖淵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擡頭,燕南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再次被進入時下意識地推他。
他“唔”一聲,驀地驚醒,疊聲叫相公,可顧以修沒有如往常般松開他溫聲軟語地哄,反而更兇地肏個不停。
燕南咬着指尖喊疼,屁股疼的發麻,剛剛被打腫的地方腫脹起來,仿佛一只飽滿多汁的蜜桃,輕輕一碰便汁水橫流,顫巍巍地發抖。
他這般溫順柔軟反而更讓人想欺負,臀肉愈發軟膩,因紅腫的緣故微微發燙,擠出大量乳白淫液,兇器浸沒在甜膩淫水中,出入愈發自在。
顧靖淵親吻他薄薄的眼皮,勾去通紅眼尾的一滴淚水,燕南仍未認出是誰,暈乎乎叫相公。
毫不意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他便什麽也不敢叫了,只有洩出的鼻音和止不住的呻吟難以抑制,情到濃時顧靖淵甚至獲得了夫人的一句喜歡。
這次射在腿根,糜豔紅色覆上濁白精水,來不及收縮的穴口緩慢流出搗成白沫的黏液,燕南小聲說口渴,顧靖淵便把他抱起來,帶去桌旁。
燕南身上還穿着那件衣服,只不過已經皺巴巴沾滿淫液,顧靖淵比他略好些,至少披了件外衣。
他們就這樣被晚歸的顧以修看見。
燕南還未清醒,燭火點燃那一刻他眨了眨眼,一時未分辨出是誰,直到身後傳來一聲不敢置信的“燕兒”。
他猛得吓醒,這下酒醒得徹底。
屋外寒風灌入,他腿根又冷又癢,精水幹涸在大腿上,蜿蜿蜒蜒滴到地面,并不是顧以修幫他鋪了滿屋絨毯的地方。
燕南渾身發抖,漂亮杏眼滿是驚惶,一時竟不知該先喊“大人”還是“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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