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外面雖已春意盎然,但燕南赤裸着站在水中,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人發覺燕南有些冷,搓大白蘿蔔一樣迅速把他洗幹淨,而後裹好了塞被窩裏。

燕南不知他有沒有離開,躊躇着開口,“可不可以給我一件衣服?”

腳步聲走遠又走近,燕南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心裏盤算。

不管是他幫忙穿還是自己穿,總要把鎖鏈解開,解開時便是機會,就算逃不掉,摘下布條看清楚這人也好。

那人把被子裏的他挖出來,清脆聲音響起,果然要解開鎖鏈,燕南估摸着機會,趁他拿衣服之際,先飛快地去拽眼前的布條。

可他忽略了自己被綁了許久,手腕還受傷,僵硬到根本用不了力,連着兩下都沒有扯動。

那人動作也極快,在他不管不顧準備直接跑的時候一把将他拉了回來。

“你放開,放開我!放手!”

燕南胡亂掙紮,不讓對方碰到自己,可力量實在太過懸殊,那人扣着他按在懷裏,手上利落地重新上鎖,“咔噠”一聲,斷了燕南的念想。

燕南隔着衣服狠狠一口咬在那人肩頭,試圖讓對方甩開,可沒想到壓在腰間的那只手反而按得更緊,甚至騰出另一只打他幾下屁股,興許是手感不錯,還狎昵地揉了幾下。

“你、你自重!”

燕南頓時松口,一張臉漲得通紅,原本發白的嘴唇被咬得殷紅透血。

眼睛看不見,粗糙手指劃過臀肉的觸感就格外明顯,他躲閃着想避開這雙手,卻被按着跪趴在床上,枕頭墊在小腹下,擺成一個交媾姿勢。

像是為了懲罰他的不聽話,那人又打了翹起的臀尖幾下,頓時赤裸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來,燕南強撐着不喊疼,悶哼憋在喉嚨裏,怕激怒對方。

可能是見他一聲不吭,只是抖得厲害,那人也覺得沒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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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暗暗松口氣,嘶嘶地小聲抽氣,小心翼翼試圖用背在身後的手摸一摸屁股被打得有多嚴重。

下一秒,手被攥住,他的手指被塗上軟膩的脂膏,順着發涼的指尖緩緩滑入臀縫。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燕南吓得掙紮起來,那人壓在他兩條腿上,攥着他被綁住的兩只手,另一只手一根根探入幹澀穴口,耐心擴張起來。

燕南求他放過,憤怒過後驚慌失措,驚恐到極點後忍不住放聲大哭。

他被綁至今沒有哭過,現下卻再也憋不住眼淚,大滴湧出的淚水打濕布條,他哭得狼狽又可憐,小聲抽泣着懇求,

“……你、你能不能——嗚!”

興許是三根手指抽插得足夠順暢,燕南也哭得沒有力氣,放松了下來,那人換了件兇器,勃起的陽物一寸寸頂了進去。

燕南哭聲一窒,痛得想要蜷縮起來,身體再次繃緊,抽着氣哽咽道“不要”。

那人卻像是極了解他的身體,只淺淺地插進去一點,反複刺激着最敏感的腺體,待他完全放松驀地全根沒入。

燕南受不住這樣橫沖直撞,被頂得前傾,又被扣着腰肢動彈不得,絕望得想咬舌自盡一了百了。

那人卻先一步把虎口塞進他口中,捏住了他的下颌。

死又死不成,燕南憤憤咬上去,發覺根本合不上嘴,反而涎水含不住順着紅豔的唇角往下滴落。

一切摩擦或者拍打的水聲在四周安靜環境下格外明顯,他的喘息聲掩飾不住,随着一次次的深入急促地從喉中滾過。

他驚恐發覺自己竟能從這場被強迫的性事中尋得快感。

燕南不肯承認,愈發抵觸起來,掙脫無望,那人伏下身親吻他光裸後背,握着他微涼的指尖,仿佛十分珍重般輕吻。

時間的流逝痛苦漫長,可熬過來後又從喘息的尾音中飄然而過。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燕南意識模糊,神智逐漸撞散時,鎖鏈被解開了。

他被人翻了個身抱進懷裏,那人雙手鉗制住兩條細伶手腕高舉過頭,雙腿張開到了極點。

濕透的穴仍舊在不知廉恥地吃着肉棒,他想擠開對方,反而夾得更緊,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可他已無力再去反抗,紅透的一張小臉浸潤入情欲,張開的嘴唇中牙尖還在試圖合攏,緊接着那人強勢撬開透血的唇瓣,肆意蹂躏起無處安放的舌尖。

燕南嗚咽着反抗,不願被親吻,他抵觸跟陌生人接吻,也不想被強迫。

束眼的布條已經濕透,快感連同情欲上湧,可身前還是軟垂着,因恐懼和抗拒瑟縮,像是發現了他的不情願,那人停了下來,粗糙手心揉過,試圖讓他先射出來。

燕南喉中擠出尖叫,手虛軟地推拒,嗚嗚躲着想要逃開,伸手亂抓中摸到了被子,手指收攏,想要把被子扯開蓋住自己。

卻沒成想把那惡人也蒙了進去,奶尖被咬住吸吮,好不容易才豐腴了一些的乳肉,白白便宜了這人。

身下依舊緊連着,抽插的速度也愈發快,燕南知道要到了,他被肏得要去了半條命,哭泣的聲音也格外嬌軟,生生把人又叫硬了幾分。

“不、不要,你別……嗚……”

事與願違,燕南的雙腿分開在那人肩頭,咬了一口的地方毫無影響,臀尖被撞得通紅,白沫堆積在殷紅穴口,肉棒抽出時含不住的精水争先恐後流出。

那人将手指插進去攪動,将白濁黏液勾出,抹在他痙攣的大腿根上。

燕南下意識夾了一下,卻像是故意在勾人一般,沒過多久就再次被插入。

一次又一次,燕南指尖深陷入掌心,生生掐出血痕。

他絕望至極,反抗也微弱起來,喂藥都是被抱在懷裏邊肏邊渡進去,緊閉着嘴唇也沒有什麽用,那人使壞捏他的鼻子,他還是控制不住張口被親了個遍。

昏睡過去時身上全是亂糟糟的吻痕齒印,還含着一根似乎永遠也不會軟的壞東西,燕南不敢去想,也害怕面對,幹脆逃避一般陷入夢境。

最近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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