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幸福在一起

chapter17.幸福

林蕪大年初一按慣例都會去趟陽光福利院,出門前,她看了好幾遍今日天氣,上面顯示晴轉多雲,看樣子不下雨,但她還是糾結得要死。

就在這時,靳天澤發來了兩條微信消息。

一照片,一句話。

照片是她雨傘放在劇組化妝間靳天澤的桌上,以及他說要開工了。

林蕪看着屏幕,發了會兒呆。

這看上去真的很像是男友在報備,實際上不是,是靳天澤在故意提醒她昨晚剛治好的毛病別再犯。

林蕪咬咬牙,無視過桌上備用的短柄傘,背上挎包,直接出了宿舍。

Z大附近有家生活超市,林蕪打算去買點吃的送給福利院的小朋友,逛完一圈下來,她也不知自己中了什麽邪,站在雨傘陳列架前,又開始蠢蠢欲動。

旁邊的阿姨看她猶豫不決,上來給她熱情似火地做了一頓花式大介紹。

除了花紋圖案還有不同牌子,就差快把這些普通雨傘形容到能聽雨自動打開的程度了。

林蕪完全沒有心動,她緊攥着胸前挎着的包帶子,像是做了好久的心理鬥争,才不好意思地小聲問阿姨,“阿姨,今天會下雨嗎?”

阿姨愣了下,也是個老實人,“天氣預報說是不下。”

“好!”林蕪一鼓作氣,那就信老天爺一次,“那我不買了,謝謝阿姨。”

“……”阿姨人傻了,追着她喊:“你買了備着也行的,小姑娘。”

人聲漸遠,林蕪頭也不回,推着購物車去前臺結賬。

從超市出來,林蕪拎着大包小包,堪比出嫁姑娘回娘家,她轉了三次地鐵才到陽光福利院。

老院長知道她大年初一肯定會來,以前都會坐在門庭的長椅上等她。

但林蕪今天到門口,卻是沒看見老院長的身影,她進入院內,前臺的阿姨認出她,“小蕪來了啊,快坐快坐,今天有客人在,院長處理完就過來。”

林蕪知道這“客人”的意思是指來辦領養手續的父母,聽到這兒她才安下心來,知道老院長并不是把她忘了。

福利院裏也張燈結彩地搞了點年味的裝飾,小朋友們這會兒剛起床,見外面有個熟悉的姐姐來看他們,有個小男孩吼了一嗓子,把一個班上的孩子全給喊來了。

林蕪把東西分給他們。

不遠處,老院長從辦公室的方向走來,前面是個穿着筆挺西裝的商務男人,似乎是聽見這邊吵吵鬧鬧的動靜,比老院長先瞧了一眼看過來。

商務男人身形健碩,一下擋住了林蕪的視線,她往旁邊站了站,想揮手跟院長打招呼,卻意外與商務男人對視上。

那男人看到她的瞬間,臉上的表情突然一頓,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等再戴上,老院長已經過去和林蕪聊上了。

楊旭跟着走過去,無心打擾道:“陳院長,冒昧問一聲,這位是——”

老院長推了推老花眼,攥着林蕪的手沒放開,“這也是我們福利院的小孩,現在特別出息,考上Z大了,是我們院裏的驕傲。”

楊旭不關心那些,只關切自己想知道的:“那跟我剛才說的時間,對得上嗎?”

老院長年紀大了,記不得太多事,她問林蕪,“小蕪,你還記得你是哪年來這兒的?”

林蕪報出了年份,跟楊旭說的是同一年,但老院長有件事記得很清楚,“楊先生,小蕪不是你說的父母養不起才送來我們這兒的,她當時就一個人,被父母丢在我們院門口。”

楊旭暫時管不了那麽多細節的地方,他只問了最後一句,“這位小姐是姓吳還是?”

“我姓林。”林蕪自己說給那位商務男人聽,她隐約覺得這可能是靳天澤家裏人派來調查她的人,不想讓院長難辦,想出去說這件事。

而那個男人在聽見這個回答時,确實露出了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激動表情。

林蕪重新打量了他,開門見山地問,“您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楊旭驚嘆她的眼力見,爽快承認,“是的,請問林小姐有時間嗎?”

林蕪說有,然後跟老院長簡單解釋了兩句,便和這位商務男人找了家就近的咖啡館坐下詳談。

楊旭沒有問太多事,只問了她過去在福利院過得如何以及現在的生活。

林蕪心說這人鋪墊得會不會太冗長了。

她輕描淡寫地随意帶過,中間無意地說到自己在勤工儉學的事,那男人聽後當即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

意料之內的場面雖遲但到。

磨蹭半天,說了那麽多有的沒的,何必呢。

不過人家既然已經做到這步了,林蕪也不想浪費彼此時間,她把銀行卡推還,言簡意赅,“沒必要,我有自知之明。”

反正三個月快到,她本來就要和靳天澤相忘于江湖,這種時候去收這個錢反而是給自己留下不必要的麻煩。

她說完這話,沒跟對方打招呼,很爽快地起身走了。

楊旭看着那張銀行卡,又望向那姑娘潇灑離開的背影,坐在那兒一頭霧水。

年後那一周,靳天澤每天都會微信聯系林蕪。

這跟他平時不太像,他是個能當面說絕不打電話,能打電話絕不發消息的人。

這麽頻繁地問她什麽時候來劇組,林蕪覺得有貓膩,甚至在想他家裏人找她給錢的事是不是被他知道了。

奈何林蕪那幾天就是沒戲拍,又不想出去,幹脆都沒回靳天澤。

她翻看日歷,倒數着和靳天澤相處的最後幾天,驀地嘆了聲氣,也是時候給個冷暴力的冷卻時間,然後再玩一把子人間蒸發了。

但她突然覺得,比起任務沒有完成得很體面,反而是自己對靳天澤做的這些事太不體面。

正悵然若失地想七想八,微信又進來消息,是組裏的編劇老師找她。

編劇老師第一次見她就很想給她推薦資源,這會兒劇快殺青,直接約她下部戲一起合作。

林蕪對自己在演戲上的造詣還是有點數的。

[林蕪:老師,我這演技也就只能演甲乙丙丁,您要不找別人?]

[編劇:你這長相可不是甲乙丙丁,信我吧,林蕪,演戲這事練練就會了,今晚我帶你去試鏡,絕對沒問題的,而且工資比你現在高出十倍不止。]

林蕪看着最後一句還是挺心動的,畢竟做過時薪上千的兼職,再找那些時給低的,多少難以适應。

她心說試試也不吃虧,就答應編劇晚上去試鏡。

結果等晚上林蕪準時赴約到了工作室,才發覺事情好像并沒有那麽簡單。

林蕪起先和編輯在一間專門用來試鏡的小房間裏坐等,沒過多久,進來一名看似助理的女生,她手上提着一紙袋,裏面東西好像很沉,她把紙袋放在林蕪面前的小圓桌上便出去了。

林蕪沒在意,反倒是編劇讓她去看看。

林蕪表示為難地說,“不好吧,這是別人東西。”

編劇笑說,“你不懂,這一看就是拿來給你的。”

林蕪不解,但還是聽編輯的話,輕瞥了一眼。

裏面裝了錢,一沓沓嶄新的錢,是林蕪從來未見過的量,保守估計,幾十萬不會少。

林蕪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想起身。

門外有人敲了兩下走進來,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剛才的助理跟在後面。

中年男人留着絡腮胡,看着她倆,笑問,“都點過了嗎?”

編輯回說:“沒點呢,你看她吓都吓死了。”

林蕪被編輯拉着坐了回去,有種羊入虎口的危機感。

她和那位不知叫什麽的導演說,“這錢我不要,戲我也不想試了。”

導演似乎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和和氣氣地倒也沒生氣,還像安撫小朋友一樣,“我都還沒說是什麽,林蕪小姐倒先激動起來了。”

依依向物華定定住天涯

雖然他話說的清白,但下一秒便開口讓編輯和助理先出去。

林蕪警覺地先按了錄音,緊急呼叫的頁面也始終保持亮屏,她知道現在不能硬碰硬,只能随機應變地和那導演保持距離地坐着。

導演說話依然客氣,沒有冒犯之處,和她正兒八經分享下一部電影裏的女一號是個什麽類型的人物。

林蕪壓根沒在聽,她一直強調,“我演技很差,什麽名氣都沒有,演您這片子只會拉跨電影票房。”

“演技三流沒事,只要長得一流,觀衆們就會買賬。”導演随便舉了個例子,“你看那個靳天澤,不就那張臉撐着,要不然誰——”

“靳天澤應該不是只靠臉吧。”林蕪打斷導演的話。

雖然她之前也都是道聽途說很多關于靳天澤的事,包括蘇琳寧調侃他也只會演同一類型的男主,但其實不是,林蕪後來有去看過他的影視作品,包括他得獎獲視帝的那部,可能這些纨绔的男主身上多多少少會沾上一點他自己私下的樣子,但整體人物角色的塑造其實都不一樣,他細節處理地也非常好。

但就是因為有很多人都只會一眼看到他過于好看的皮囊,所以不管他有沒有出色的表現,都只拿他的外形做文章,好像這人只要長得英俊帥氣,他就肯定是個繡花枕頭一樣。

“他還是有演技的,您要是拿他來跟我比,我覺得對他可能是一大侮辱了。”林蕪就事論事地說,“娛樂圈這麽多演員,多的是像他這樣長得一流,演技也一流的人,您真的大可不必浪費錢在我這種人身上。”

導演上下打量着林蕪,對她這番話多少感到意外,不愛錢的女人有,但這種長得傾國傾城還自說自己什麽都不是,坦言要他別浪費精力培養的,他還是頭一回見,“我聽說你好像挺缺錢。”

導演一針見血,直接挑她軟肋說。

林蕪無所謂地笑笑,“我是挺缺錢的,但我也不是誰的錢都缺。”

她看這導演也不是難弄的人,開玩笑道,“前兩天還有個男人硬要塞錢給我呢,還不用我辛苦地演戲,人家長得也年輕,說實話,如果我真缺這點錢,以我這種懶人性格,肯定早收了他的,今天都不會來這兒。”

“……”導演啧啧舌,“林蕪小姐挺有個性,那這樣吧,這戲我還是找你演,別的事呢,咱們就當沒發生過,你看行嗎?”

林蕪心說,你這都把豺狼面具給摘下了,還戴上去讓她裝沒發生過繼續相處,不有病嗎。

她抱歉地笑着,正要拒絕,門砰地一聲響,外面闖進人來,林蕪還沒反應過來,那身影二話不說拎起導演暴揍一拳,林蕪吓得往後躲了躲,這時門外的助理和工作人員急沖沖進來攔下那人。

過了五分多鐘,才好不容易把兩個人拉扯開。

林蕪捂嘴偷偷看了那人一眼。

黑衛衣兜帽戴着,帽檐遮擋,隐隐露出的下颌線繃得很緊,等他清瘦的身影轉過來,她才看清是靳天澤。

靳天澤一樣看見她,他手臂線條明晰,力道很大,輕松掙開那群人的牽扯。

冷着臉,靳天澤抓過她手腕一路把人拉到門外走廊。

“你來這兒幹嘛?不知道裏面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臧天明是圈子裏名聲很臭的導演,經他手“培養”出來的女演員,基本都被錘過幹女兒的醜聞。

靳天澤在片場聽見副導演說編劇今天帶林蕪去試戲的事,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根本沒法想象自己如果晚來一步,裏面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你兇什麽兇啊。”林蕪被他拽得手疼,試圖抽出,手腕上已經有一圈明顯又新鮮的紅色指印,“我有那麽視財如命嗎,為了那點錢犧牲自己?”

“我不是那意思。”

男強女弱,跟她愛不愛錢,收不收錢屁關系沒有。

“那你是什麽意思?”林蕪舉起另一手,指着他的臉,“你現在的表情不就寫着林蕪是個貪錢的主兒,只要有錢什麽都能幹的意思嗎?”

“?”

靳天澤他媽就不是這意思,但被她說了兩次,真有點惱火,張口就來,“對對對,我就覺得你他媽最愛錢,行了吧滿意了吧。”

林蕪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反正狠甩那一下,徹底掙脫他的桎梏。

走之前,林蕪還瞪了他一眼。

“……”

靳天澤就無語了,順着說不對,逆着說也不對。

怎麽那麽難伺候?

他追上去,耐心已然是耗得幹淨。

懶得再廢話,靳天澤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林蕪原本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給端走。

她“啊”地一聲尖叫,天旋地轉,再回神,已經坐在靳天澤車上。

餘悸未消,林蕪僵直着背,還吊着一口氣在嗓子眼。

靳天澤嘀地按了下喇叭,又把她魂給鎮定回來。

林蕪覺得自己處理得沒有不妥,可靳天澤就和吃了槍/藥一樣,啪啪攻擊她。

林蕪越想還是越氣,賭氣道:“早知道你這麽看我,我就應該收你家裏人給我的錢。”

“?”靳天澤擰眉,“靳岚找人給你錢了?”

“是啊。”林蕪表現出一臉悔意,憤憤地說,“我真是蠢,挨了有些人的罵,最後還一分錢沒撈着。”

靳天澤笑嗤,掐了把她的臉。

林蕪吃痛地拍開他的手,大罵,“靳天澤你真不是個東西。”

“……”靳天澤眼微挑,手指着自己,表情略僵硬,“我從劇組飙120邁的車過來,吃了一路的罰單,又擔心你人身安全又擔心你被騙,你現在就跟我說,我不是東西?”

“……”林蕪撓了撓下巴,這麽聽好像确實還挺像個人的。

靳天澤拱起的火氣一直沒消,說話跟開/槍似的兇,“你真想拍戲,我不能幫你拉資源?”

林蕪擺手,保持距離道,“可別,我不想欠你人情。”

“哦,跟我就分的那麽仔細?”靳天澤說話涼嗖嗖的。

他這一周都沒見這人,今天終于碰上得好好跟她算算舊賬,“我上禮拜找你,你為什麽不回消息?”

“忘了。”

“我天天發,你天天忘呢。”

林蕪敷衍,随口亂編一個理由,“我就是看你天天發,我才不敢回的,你自己想想,有個男生每天給你發微信,又不是男女朋友的,這麽聊天多奇怪。”

靳天澤不信她這套,“你要是回我了,我用得着天天發?”

林蕪眼神飄忽,回想了下。

好像他每天問的确實都差不多,問她在哪兒,要不要去劇組,要不要出去吃飯什麽的。

“那你找我什麽事?”

這波林蕪占下風,所以說話态度轉好了些。

但她這麽唐突地問出口,靳天澤反被噎了一嘴,他原本可沒打算這麽潦草地說接下來的話。

“什麽事啊。”林蕪等半天,煩得很。“問你又不說。”

靳天澤也煩,他沒想過這種意外情況下要怎麽說。

于是兩分鐘過去,他掏出手機,點了幾下,丢給她。

林蕪接過看了眼,是微博的草稿箱。

上面有條編輯好了的文字,但沒發,寫着:老子戀愛了,誰都別來管。

“?”

林蕪眼睛睜得有蛋黃那麽大。

她深吸一口氣,差點沒吐出髒字來。

什麽意思,她撩了快三個月的狗男人,已經交女朋友了?

那她這一路以來的付出算什麽,入不敷出還是血本無歸?

“你怎麽沒反應?”靳天澤掀眼,小姑娘眸子有閃過情緒,但很快,一秒都沒有,然後就像現在這樣,過于死寂和淡定。

“你想我有什麽反應。”林蕪身音低一度,完全笑不出來,甚至還想為自己點支蠟燭,“祝你幸福?”

“……”靳天澤微擰眉,理解不了,“這種時候,你還要跟我撇得這麽幹淨?”

林蕪呆望他:“?”

靳天澤垂眸,尾音輕揚,“難道不是祝我們?”

林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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