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9
我以為自己在做噩夢,可是臉上的觸感實在是太真實了。
我渾身寒毛直豎、頭皮發麻。那一瞬間我甚至感到一陣尿意,但我忍住了。
趴在我身上的“人”見我睜開眼,紅色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紅光。
我想要立馬起身逃跑,可我渾身的肌肉似乎都不聽我使喚了,讓我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只有一雙眼睛還能驚恐地轉來轉去。
我也發不出聲音,因為我連張嘴都做不到。
那“人”貼着我的耳朵,冷氣哈在我的脖頸,他低低開了口:“邱邱……”
是正青哥哥!怎麽回事?
我突然想到昨天易星闌找我時說的話,他說的都是真的!正青哥哥真的死在雪山上了!他變成鬼回來找我了!
我怕得要死,我才剛上大學,我才20歲,我還不想死在這裏。爸爸,媽媽!救我!他會不會吃我的肉?我好怕疼!
我被自己的想象的未來吓得不輕,淚水糊了滿臉,模糊的視線裏程正青的紅眼睛都有了幻影。我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麽狼狽過。
我在心底喊易星闌的名字:易星闌!易星闌!快點來救我!
程正青突然擡起頭,他用那雙紅眼睛盯着我:“邱邱,你在想什麽?”
我呼吸都停滞了,他難道能聽到我內心在想什麽嗎?是啊,正青哥哥都變成鬼了,還有什麽做不到呢?
我感到嘴巴一松,我能說話了!
“正青哥哥!你別殺我!別吃我!我……我們關系那麽好的!那麽好的……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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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正青哥哥在黑暗中笑了一聲,“是啊,我們關系那麽好……”說道這裏,他突然又變得兇狠起來,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們關系那麽好!你為什麽跟別人在一起了!”
他力氣大得驚人,我身體又無法動彈,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正當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他突然松了手,開始脫我的衣服。
“正青哥哥!正青哥哥!”我怕得要死,他為什麽要脫我的衣服,“程正青!你幹什麽!”
他沒有回答我,但我從他的動作中猜到了——他掰開了我的腿。
這太荒謬了。這世界太瘋狂了。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沒有潤滑劑,他硬生生捅了一根手指進來,我痛得大叫一聲。
他動作停了一下,把手指拿出去,似乎也意識到這樣不妥。
我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放過我!放過我!正青哥哥……啊!”
程正青又把手指伸了進來,除此之外,我感覺有冰涼的液體順着手指流進了我的體內。我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鐵鏽味,意識到這液體是什麽——是血。
下身有了鮮血的潤滑,手指的進入立刻順利了不少,一時間只能聽到我又驚又恐的嗚咽聲和我後穴裏傳來的咕叽咕叽的水聲。
程正青一根根加入了手指,直到三根也暢通無阻,他緩緩把手指撤了出去。
“別!別!程正青!”我當然不是在挽留他的手指,只是我知道,手指出去了,就會有更大的東西進來。
但程正青沒有理會我的哀求,他只是在進入時帶着扭曲的笑意喊了我的名字。
“啊!……疼!疼……”又粗又大的陰莖整根捅了進來,我覺得自己屁股都要裂了,“嗚嗚嗚……哥!哥……”
我企圖喊他的名字換回他一點作為人的良心,但沒有。
程正青把我的腿按在胸前,大喘着氣操我。
我就是死也不會想到,我居然會和一只鬼上床——這只鬼還是我的竹馬哥哥。
程正青連陰莖都是冷的,像一根又硬又粗的大冰塊,捅到我的腸道裏。我死死咬着唇,不發出聲音,整個人被凍得渾身發抖。
程正青扒開我的嘴唇,把手指插進我的嘴裏攪弄我的舌頭,“怎麽了,怎麽不出聲?你跟易星闌上床的時候不是叫得聽浪的嗎?第二天就爬山,你們還有閑情在帳篷裏做愛?嗯?”
我不敢說話,但在心裏覺得他是個變态、瘋子。
程正青一邊操我,把我頂得身子亂抖,一邊陰森森地問我:“我操得你爽,還是易星闌操得你爽?嗯?”
我哪裏敢回答,我不被他吓暈過去都是我心理素質過硬,哪裏還硬的起來。
程正青摸了一把我軟着的陰莖,冷哼一聲,拿他粗大的陰莖在我體內亂戳,直到碰到我的前列腺,把我刺激地呻吟了一聲。
他找準了位置,對着那一點硬戳硬頂。我的身體不能動,只能像個性愛娃娃一樣挨他的操。盡管心裏不願意,還是被他頂硬了。我在心底為自己下賤的身體感到可悲。
他就着正面相對的姿勢一遍操我的後穴,一邊撸我的陰莖,直到把我操射,又把落在他手裏的精液舔進嘴裏,低頭吻我。
天吶,他冰涼的舌頭簡直像蛇一樣,再加上我精液的腥味,這真是一個糟糕的吻。偏偏我還不敢躲他。
我不知道鬼會不會累,但反正程正青不會。
他把我翻來覆去來回操,到了最後,雖然他放開了對我身體的禁制,讓我能動身體了,但那時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連從他身下爬出去都做不到。
他把我按在地上,從後邊操我。我身子撐不住,整個前身塌在地上,乳頭貼着帳篷粗糙的面料,又麻又癢。
冰冰涼涼的精液灌滿了我的肚子,我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喘氣。
我的肚子太漲了,我伸手拉程正青的胳膊,“哥……哥,停一下……啊!”
他重重頂了我一下,又伸手惡意地按壓我的腹部。
一股強烈的尿意沖上頭,我劇烈地掙紮起來,但沒有用,程正青就是要看我出醜,他是個惡鬼。
我在自己崩潰的哭聲中淅淅瀝瀝尿了出來,隐隐約約能聞到空氣中的騷味。
他一刻也不肯歇,我哭得越慘,他操我操得越狠,最後我被硬生生操暈了過去。
10
第二天太陽升起,我被陽光刺得睜開了眼。
四周空無一人,我完好無損地睡在帳篷裏,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就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但我酸痛的後穴告訴我: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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