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扭斷議論者的四肢。
血藤順帶這歡快地吸了一口元嬰魔修灑下的鮮血,又飛快溜回了季裴的手腕上,血色的藤蔓與白皙似霜凝一般的腕子相得益彰,還帶了幾分靡麗的色彩。
季裴擡腳将椅子帶人一起踢到了某個瘦骨嶙峋的魔宗長老面前。
底下鴉雀無聲。
誰也沒想到季裴真的敢折了魔宗大長老何元河的兒子何元書的四肢。
也沒人能想到何元書面對季裴,竟然束手無策。
畢竟,在他們的認識裏,....何元書是元嬰魔修,季裴只有金丹修為,季裴怎麽可能得手。
甚至有人懷疑...何元書是不是其實心裏也是向着季裴的?所以才會讓了季裴?
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連何元書自己也以為自己是掉以輕心,所以才會被人折斷了胳膊腿腳。
可事實上。何元書就算不掉以輕心,也打不過季裴。
因為在回魔宗的路上,季裴就已經靠着系統給他的洗白積分,一聲不響的突破了元嬰期。
踩在最高層的階梯邊沿,往下看去,整個魔宗被一層黑色的魔氣籠罩,仿佛蒙上一層黑紗,季裴就站在那裏,對着衆多魔修敞開一臂。
“這裏是我父的魔宗。我季家的魔宗。。”
“你們可以踩着我的屍骨讓他改名,也可以帶着對我的厭惡離開。”
“但是。”他殷色的唇瓣微微勾起,顯得有幾分冰冷詭魇。
“背地裏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Advertisement
“怕被我記住?敢做不敢當?”
“我們魔族什麽時候也學會了人族的壞毛病?”
身邊就是自己痛到叫不出聲來的兒子。
但是何元河依舊面不改色,語氣尋常地辯解道。
“.....少宗主做事從來不計後果,一夜離開宗內,宗內多少人人心惶惶,擔心您的安危。我兒也只是腦子缺根筋,心直口快。”
被上等丹藥撫平傷痛的何元書,聽到父親的話,氣的眼睛都直了,死死咬着唇,低着頭默不作聲。
其實,他特別想讓他爹給自己找回場子,但是他知道,他要是此時說一句叫疼的話,第一個扇他巴掌的,就是他爹。
因為他給他丢人了。
季裴看向何元河,一雙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裏,顯出幾分微妙。
“何長老這麽明理,我魔宗如此和睦,團結,是我之幸。”
“回去之後,他養傷需要什麽藥都可以随意從我的庫裏取。”
“畢竟,手腳養養可以好,腦子缺根筋不是補補就能變聰明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不知是誰先笑出了聲,笑聲像是天花一樣順便傳染了一大半魔修。
這一撥笑出聲來的,都是在天魔宗土生土長的魔族,他們天生就崇拜着天魔陰脈一族,只是季裴太年輕,遠不到成為他們崇拜對象的程度。
所以這些魔修看季裴大多是以一種看已故老大家兒子耍潑的感覺,雖然不會一邊倒的站在他身邊,但是關鍵時刻,沒有人會希望季裴真的出事兒。
因為他再差,都是他們老大的兒子,不是閑雜人能欺負的了得。
但另一撥不笑的,則是像何元河一樣從渡魂川過來或是走火入魔變為魔修的魔族.....他們窺觊魔主之位已久。隐隐想推何元河上位。
但是,何元河一直沒有回應這件事。而且一直以魔宗為重。
例如今天的事,他也站在季裴這邊,退讓了一步,不僅完全沒有責怪季裴。
并且還自發的決定為季裴準備洗塵宴。
.......
“洗塵宴?鴻門宴吧。”
“何長老他兒子雖然不成器。”
“但是他的人....看起來還算為宗內着想。”忠仆邊在季裴身後走邊說道。
“.....都是一丘之貉。能有什麽區別。”
季裴解了披風,露出了披風裏面的華麗衣袍。
被金絲勾勒的黑色腰帶,将少年的腰襯的極細。
季裴從養魔殿中央快速走過,直坐到了自己的殿上的那把椅子上,看着底下幫他撿起衣物的仆從,心煩地撐着扶手,半阖起了眼。
兩側的燭火隐隐灼灼,将季裴的側臉照映的骨骼分明,卻沒能照進那雙狹長的鳳眼中。
季裴語氣頗有幾分壓抑地說道。
“他在我父親那一代,就是骨幹。”
“一個能當魔主骨幹的人,怎麽可能是什麽和事佬,他越隐忍不發,就愈不可小觑。
重生前的自己就是信了他是魔宗裏的老好人,所以才經歷了幾次險境,差點命喪魂川....
似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季裴捏緊了側壁的把手,緊閉起了眼。
雖然目前他無法與何元河徹底為敵。但是,他能殺了何元河一次,就能殺第二次。
.....
就是不知道時阡現下在月剎宗內過得如何了。
季裴閉着眼,依舊深皺着眉。
忠仆一直在旁邊候着。
他本來以為自己要這樣隐身到季裴睡着為止,卻看到季裴突然睜了眼,拿出了兩卷卷軸。
一個卷軸扔給了他,讓他去清點一萬份電疾狼的毛皮。
而另一份...他沒看見任務內容,但是少宗主說他要自己解決。他也只能點了點頭,便消失在了養魔殿。
季裴手上的另一個卷軸,當然就是林邵元布置的那個任務卷軸。
季裴一手拿着卷軸,又從儲物戒中取了一只筆,夾在無名指之間,抿了抿唇,思考了半晌他要怎麽寫。
最後終于提筆淩空用靈氣書寫了幾個詞兒。
冰冷,鋒利,兩面。
字體底下的金光波動,天道似乎也在衡量季裴寫的這些詞兒是否是玄琛所喜愛的類型,但是最後也沒有完全糾結出來答案。
[可否具體。]
季裴看到底下金色流沙彙聚的提問,便知自己可能達到點子上了,但是這個卷軸還不能完全承認自己答對了。
具體一點....那肯定得直接寫名字啊。
玄琛的劍到底叫什麽名字,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因為玄琛很少提起自己的劍叫什麽,也不在意自己的劍叫什麽。
但是恰巧了。季裴剛好是知道的那一個。
他小時候追問玄琛,他的劍叫什麽,玄琛總是跟他說忘名,他老覺得玄琛是故意的,因為玄琛那麽喜歡自己的劍,怎麽可能會不記得劍的名字呢。
結果有天,他趁機拿走了玄琛的劍卻發現上面真的寫了兩個細長的字。
忘名。
忘名就是玄琛的劍的名字。他的劍,名字也取得忒随便了一些。
季裴揮筆一劃,寫出了兩個好看的瘦金體。
這兩個字剛剛一出現,卷軸底下的金光就散了,與此同時回答的一個機會也跟着沒了。
任務要求裏面的可回答次數變成了一。可見這個答案錯了。
失去金光的卷軸落了下來,被季裴伸手接住。
季裴一向不尊重天道,但是這一回也算是對他天道刮目相看了。
倒是挺較真啊,一點空子都不讓鑽。提問的人問題中都沒有寫那麽明确,天道竟然非要他答有關所愛之人的類型。
這!他怎麽可能知道!
【系統:主人,您不試試把您自己嗎?】
【系統:我覺得....玄琛師尊喜歡的類型是您的可能性很大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