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真假千金4

李世民不理會劉徹,只跟朱元璋說:“反正都不是親兒子,何必搞什麽遠近親疏?我雖沒見過你大兒,卻見過他妻室,非是我想要挑唆……譚氏看起來不怎麽聰明的樣子,世孫也未必是個好的,那白絹上不也說了嗎,你大兒一家都是憨憨,與其如此,倒不如考慮一下老二,視線放的長遠一些嘛。”

朱元璋應了一聲,卻不置可否,端起手邊上的茶盞來吃了口,常山王便被侍從引着入內,步履生風、體态雄健,躬身向父親行禮後,笑呵呵道:“兒子有日子沒見阿爹了,您老人家身體還好?”

朱元璋板着臉道:“行吧,還沒被氣死。”

“嗨,您這是什麽話啊,”常山王馬屁拍得很溜:“兒子過來的時候就聽外邊士卒們在議論,說征讨江州之時阿爹身先士卒,率先殺入城中,英武不減當年吶!”

朱元璋被他拍舒服了,眯起眼來颔首,想起臨行前安排給他的差事,神情複又正經起來:“淮州那邊……”

常山王斂衣行禮,正色道:“不負阿爹所托,兒子三日前已克淮州,刺史劉桂出城乞降,兒子下令将士在城中休整,又勘察田畝稅賦,安排好一幹事宜之後,方才動身往江州來向阿爹複命。”

朱元璋聽他說業已拿下淮州,心下便是大喜,再聽他将諸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不禁額外高看幾眼,柔和了語氣,誇贊道:“老二,差事辦的不錯。”

常山王喜盈于色,口中卻還是謙遜道:“謝阿爹謬贊!”

李世民對馬老二有老二濾鏡,此時不禁在空間中道:“看看、看看,同樣都是兒子,一個把事情辦完了交付清楚才來複命,一個聽說兒子貪功冒進被抓了就火急火燎跑過來了,一個拿下淮州、不忘四處施恩結交親爹身邊親信,另一個色令智昏、居然默許女兒打殺父親親衛,啧啧!”

他說:“老朱,你快誇他幾句,老二都是需要關懷的,賞賜反倒都是其次,你得叫他知道他認真辦事你都看在眼裏!”

其餘皇帝:“……”

朱元璋:“……”

李世民見他不為所動,登時急了,腦袋往外一伸,大叫道:“快誇他幾句,說他很優秀!”

其餘皇帝:“……”

朱元璋:“……”

老李家當年給的教訓已經夠了,諸子相争這種事情大明朝後代皇族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朱元璋想要的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至于究竟是老大還是老二,其實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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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崽,摒棄掉感情因素之後,他能夠以純粹理性的角度,冷靜的來考慮這個問題。

從白絹內容和今日所見所聞來看,老大是個容易被老婆影響的憨憨,老二麽,觊觎世子之位是真的,但頭腦精明、能征善戰也是真的。

朱元璋左思右想、謹慎考慮過幾瞬,內心深處的天平暫時朝老二偏了一點。

廢長立幼是大忌,這也得看是對誰來說,大慫朝随便拉出來個皇帝搞扒皮楦草那一套,那他完蛋了,不被禦史言官噴個半身不遂不算完,擱大明朝的時候,他老朱說一,誰敢說二?

不服氣?

你有幾層皮可以扒?

說來繁瑣,動這念頭卻只是一瞬間,朱元璋大馬金刀的坐在椅上,朝兒子招了招手。

常山王看得微怔,卻不遲疑,舉步走上前去,衣擺一掀,畢恭畢敬的跪在了父親面前。

下一瞬,朱元璋的手便落在了他頭頂:“你能幹,我知道,你對你大哥不服氣,我也知道。”

常山王悚然一驚,忙辯解道:“兒子是想為阿爹分憂……”

朱元璋失笑,盯着他看了半晌,語氣幽微:“真心話?”

常山王聽得心髒飛跳,擡起頭來小心打量父親神情,估量着該如何言說才好,不曾做聲。

朱元璋便道:“你說的若是真心話,那現在便可以出去了,若不是真心話,有意與你大哥一争長短,那我倒是另有幾句話想同你說。”

常山王不想父親竟會如此言說,着實吃了一驚,然而大驚之後,心頭渴求與希冀卻像是烈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猶豫着是否要承認自己的野心。

老爺子是真心想給自己一個機會,看自己跟老大一較高下嗎?

還是說在出言試探,詐自己說了真心話之後,便會着手為老大掃平障礙?

只是平定了南方而已,鳥盡弓藏也沒這麽快吧?

以他老人家的本事,沒必要這麽幹啊。

……老爺子好像早就對老大媳婦不滿意了,今天大嫂也是作死,跑到軍帳裏去大呼小叫,還把許宏文逼得自盡,老爺子一點面子都沒給大哥留,直接下令把大嫂拖出去打了三十軍棍,可見大哥在老爺子心裏邊的地位已經開始動搖了。

賭一把?

賭了!

這會兒書房裏就他們爺倆兩個人,老爺子都把話說成這樣了,他還有什麽好憋着藏着的?

人老成精,老爹嘴上不說,心裏邊明白着呢!

常山王迅速算清楚這筆賬,脊背跪的更直,“咚咚咚”一點都不藏力,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之後道:“爹,我不服氣!”

他牙根緊咬,雙目注視着面前父親,沉聲道:“我自問資質本領不遜色于大哥,為何這世子之位他當得,我當不得?!”

朱元璋一巴掌打歪了他的臉:“混賬東西,果真心懷不軌!”

他執掌軍務,又當盛年,如此一巴掌打過去,常山王面頰随之一歪,口腔內徐徐彌漫出一股腥鹹氣味。

事到如今,他不再退縮,“咕咚”一口連唾沫帶血一塊咽下去,震聲道:“論文治,我不如大哥,但幕僚們若有善見,我何曾不納?至于武功一項我與大哥孰強孰弱,阿爹自有分曉。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麽,我希望能成為阿爹的繼承人,希望能承繼阿爹的功業,我該有情,又不能有情,我應當是臣屬們的主君,是百姓眼中的神明,而不僅僅是某個女人的丈夫,幾個孩子的父親!”

朱元璋冷笑:“你在我面前踩你大哥?”

常山王不為所動,跪直身體道:“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王權之争,亦是如此!”

朱元璋眼眸微眯,冷冷觑着他,半晌沒有發話。

常山王也不心虛,跪在地上,梗着脖子跟老爹對視。

如此過了半晌,朱元璋冷哼一聲,一腳将他踹倒,不耐煩道:“滾!別在這兒煩我!”

常山王不想他不誇不罵,反倒直接攆人,愕然道:“您不是說有話要同我講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朱元璋道:“滾吧,我沒什麽想說的了!”

常山王短暫的怔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興高采烈的給老爹磕個頭,一咕嚕站起身來,弓着身往外邊退,喜盈于色道:“您沒別的吩咐,那兒子這就滾了。”

朱元璋不耐煩的擺手:“快點滾!”

空間內嬴政瞧見這一幕,不禁失笑道:“有點意思。”

高祖亦笑着颔首:“孺子可教。”

常山王到了江州,又帶着攻克淮州這樣的好消息,吳王世子如何按捺得住,盯着人将愛妻挪到軍帳中安置,囑咐女兒留下顧看,自己也匆匆騎馬往江州府衙去。

進城時心腹同行,小心翼翼的窺探着他神色,低聲道:“已經收斂了二公子的遺體,您可要去看看?”

吳王世子心頭猛地一痛,喉頭發酸,險些落下淚來,到底忍住,催馬前行:“先往江州去見老爺子。”

譚氏是他發妻、世孫之母,吳王當衆責罵幾句都是極大羞辱,更不必說下令責打三十軍棍,以平軍心,這責罰不僅是沖着世子妃去的,更是剝了世子面皮,當衆顯露不滿,這時候常山王到了江州,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心腹也知事情緊要,略提了一句便停下口,同自家主子一道往江州去。

他們到的也巧,正遇上常山王從書房裏邊出來,朱元璋那一巴掌給的實誠,就這麽一會兒,常山王腮幫子就鼓起來了。

吳王世子看得心潮湧動,停下腳步,關切道:“二弟,你這臉是怎麽了?”說完,又忙吩咐人去尋些消腫膏藥來為常山王塗抹。

“嗨,也沒什麽事,不勞大哥忙活,過兩天就好了。”

常山王捂着腮幫子,看起來怪不好意思的:“老爺子脾氣還挺大,我多說了幾句,上來就給了我個嘴巴子,半點都沒留手,說出去叫人笑話,當爹的人了,在家還挨自個兒老子打呢。”

一向愛跟自己別苗頭的二弟挨了打,吳王世子心裏邊卻一點幸災樂禍都沒有。

老爺子是什麽人啊,從一介流民到一方諸侯,早就成了精了,拔根眼睫毛都是空的,真看你不順眼直接就打發出去了,還能撸起袖子自己動手?

就是因為心裏看重,所以才會動手。

妻子重傷不起,次子已經殒命,二弟卻在這關頭得了老爹的眼,吳王世子心裏邊挺不是滋味的,強撐着跟常山王寒暄幾句,便往書房去見父親。

朱元璋聽人回禀,道是世子前來請罪,倒也想颠一颠這大兒成色,便吩咐傳人進來。

吳王世子進門之後二話不說,先給自己老子跪下,老老實實磕頭請罪,先說自己教子不善,貪功冒進卻被董瀚抓住,逼得大軍在城外空耗三日,延誤軍機,然後又說妻子言行冒失,以至于傷了許先生,待她傷勢轉好,必得親去向許先生賠罪,如此雲雲。

朱元璋聽他說的條理,面上寒意稍霁,絕口不提江洲之事,只說:“華耀亂來,我自是惱火,然而他既去了,倒也不必再過多苛責,只是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須得提點你一二……”

吳王世子放低姿态,既恭敬的行個禮:“敢請阿爹指點?”

“你膝下本就兒息不盛,現下又折了華耀,唯有華良一人而已,身為世子,豈不叫人笑話?”

朱元璋道:“現下既然攻克江州,長江以南盡在我手,很需要一段時間休整軍隊,統籌政務,你也趁着時機納幾房妾侍,多生幾個兒子才好。譚氏德不配位,擔不起主母身份,也不喜處理庶務,既如此,便不要擔了。你在故舊之女中尋個體貼精明的做側室夫人,叫她替你迎來送往,顧全內宅諸事便是了。”

正經的吳王世子,膝下就一個兒子怎麽能行?

說的難聽點,萬一這根獨苗那天嘎嘣了,這上哪兒哭去!

朱元璋有意給老二一個機會,卻也并非打算放棄老大,後者最大的弱點就是作精譚氏,既然如此,他幫大兒把這個弱點去掉不就行了?

到時候這兄弟二人公平相争,他當裁判,哪個最後能拔得頭籌,哪個就來當繼承人,反正老朱腰杆硬,不怕這倆兔崽子翻過天去。

天吶,老朱你他娘的真是個天才!

朱元璋越想越美,差點要笑出聲,吳王世子卻是面孔發白,慌忙道:“不可!”

朱元璋眉頭緊皺:“為何不可?”

吳王世子再次叩頭,神情堅毅,出聲央求:“爹,我答應過蓮房,此生必不負她,您總說男兒要言而有信,我既許諾,怎麽能辜負她?”

“我沒叫你辜負她啊。”

朱元璋詫異道:“譚氏仍舊是你的正妻,華良仍舊是吳王世孫,我只是覺得你兒息單薄,想叫你多生幾個兒子而已,這過分嗎?”

吳王世子面有難色,躊躇幾瞬,方才道:“不是過分不過分的事情,而是我已經有蓮房了。我答應過她,此生只會有她一個女人,我不能違背當初同她許下的誓言啊!”說完,又跪下身去叩頭。

朱元璋眉頭擰個疙瘩,想了半天,終于松口道:“你有幾個女人我不管,但是孫子不能少,你自己回去想辦法,找別人生也行,叫譚氏生也可以,反正我要孫子,你身為吳王世子,膝下只有一子,實在不妥。”

吳王世子滿口苦澀:“爹,蓮房今年三十有餘,不再年少了,她本就體弱,今日受了刑,痛的暈死過去,哪裏還能輕言子嗣之事?”

朱元璋心裏邊憋了口氣,忍怒道:“那就叫老二老三生!生出來過繼給你!反正都是我孫子,老大生的老二生的有什麽不一樣?!”

不一樣的地方多了去了!

老二的兒子過繼到了長房,若世孫有個萬一,那便宜兒子馬上就能頂缺上,吳王世子怎麽肯替人做嫁衣?

再說,有老二兩口子在那兒杵着,即便那孩子是從小抱過去養的,也難保他長大了怎麽想啊!

過繼之子心裏惦念親生父母最後反噬的故事還少嗎?

吳王世子豈肯平白送二弟三弟一個大義名分!

吳王世子腦袋直往地上磕:“爹,兒子曾經與蓮房許諾,家中誓無異生之子,過繼一事只怕不妥……”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朱元璋心裏邊的火氣便漸漸起來了。

他往椅背上一靠,眯起眼來,說:“答應了你媳婦不納妾,是吧?”

吳王世子向來知曉父親對妻子有所不滿,只是到了現下這時候,如何也不能退縮,難道叫他放棄蓮房、又或者是惹她傷心嗎?

他如何做得出這種事情?!

吳王世子滿臉為難,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朱元璋又問:“答應了你媳婦誓無異生之子,是吧?”

吳王世子咬緊牙根,再度點頭。

朱元璋氣笑了,猛地一拍桌案,冷冷道:“你怎麽跟譚氏許諾,那是你的事情,但你姓馬,乃是馬家兒孫,你憑什麽自顧自作出決定,讓我馬家人丁單薄,長房男嗣幾近斷絕?絕了我的孫兒後代,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問過歷代祖先意見沒有?!”

吳王世子被他問住,登時面無血色,嘴唇嗫嚅半晌,方才勉為其難道:“爹,兒子不能言而無信,既然答允,怎麽能随意毀約?”

朱元璋勃然大怒:“既然如此,你為什麽要許諾譚氏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我老人家仔細想了想,也不記得從前跟你說我不介意子孫斷絕,無人祭祀啊?!”

吳王世子聽得冷汗涔涔,不敢再辯,跪伏于地,一言不發。

朱元璋卻是怒意濤濤,猛地站起身來,在書房裏轉了幾圈,那股子怒火方才勉強淡去幾分:“我觀你言行,倒也可擔大事,只是一味偏愛婦人,受她轄制!你這些年幫譚家兄弟擦了多少次屁股,鋪了多少次路,可還都記得?!譚家兄弟在外索賄,你幫着抹平了,在外貪占田畝、奪人家産,你幫着抹平了,對你親弟弟都未必如此上心,卻恨不能把兩個小舅子供起來!他們有你這個姐夫庇護,來日欺男霸女、殺人放火也做得,你信不信?!”

吳王世子聽他話中已有殺氣,不禁冷汗涔涔,連連叩首,再三求道:“蓮房母親早逝,一力顧看兩個弟弟長大,近乎是半個母親,如何能不愛護譚家兄弟?那是她至親之人,譚家香火所在,我又怎能冷眼旁觀?”

朱元璋氣個倒仰,聲色俱厲:“譚氏既為馬家婦,有兒有女,至親之人竟還是她娘家兄弟?你怕不是失了智!既有閑心顧看譚家香火,倒不如多看看你自己,自己一屁股屎,竟還有閑心去給別人擦!”

他越想越氣,怒不可遏道:“譚氏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反了她了!這等亂家婦人,我容她不得!看在華良面上,我不殺她,你即刻修書一封,将她送回譚家,她不總是心心念念兩個弟弟麽,便叫她去見個夠好了!”

“阿爹不可!”

吳王世子聽得大駭,膝行幾步到近前去,死命抱住他大腿:“蓮房她會死的!她死了,我又豈能獨活?這世子當的又有什麽意思?兒子求您了,別這樣!”

朱元璋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忤逆我?!”

吳王世子當真是要哭了:“爹,我會管束譚家兄弟的,您且消消氣……”

朱元璋驚怒非常:“你居然為了譚氏,如此忤逆你的父親!”

吳王世子不敢接話,只一個勁兒央求道:“您不是喜歡孫子嗎?生,等蓮房養好了身子,我們再給您生幾個孫兒……”

“譚氏死了,你也活不下去是嗎?連世子都不想當了?”

朱元璋忽的冷笑起來:“好,你們是苦命鴛鴦,你們慘,我沒心沒肺、棒打鴛鴦,這故事搬到戲臺子上,我不就是個醜角兒?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你們?”

吳王世子從他話中感知到了幾分不詳預感,慌忙将父親大腿抱得更緊,朱元璋心中惱恨,一腳将他踹翻,厲聲道:“來人!”

外邊侍從應聲而入,便見世子跌倒在地,吳王怒容滿面,不敢再看,忙低下頭聽候吩咐。

朱元璋面籠寒霜,聲如寒冰:“家門不幸,此兒無無人子之心,忤逆至此,還留他做什麽?即日起廢世子之位,立時逐他出城去!”

吳王世子聽得面無人色,七滾八爬的想要近前求情,侍從們還未從這晴天霹靂之中緩過神兒來,竟無人近前去攔。

吳王世子涕泗橫流,顫聲哀求:“阿爹,您不要兒子了嗎?您還記得當初冊立兒子為世子時對兒子說過的話嗎?阿爹!”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忤逆于我,要棄我而去!離不了譚氏是吧?她死了你也會死是吧?她死了你連世子之位都覺得沒意思?我成全你們,盡管去相濡以沫,去白頭偕老吧!”

朱元璋猛一甩腿,将他踹開:“你不想要世子之位是吧?多得是人想要!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呢,就敢在我面前放話?老子從來不接受任何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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