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吃過飯之後餘嬈纏着施政和施禮和她出去玩,施政看着餘嬈撅着嘴和自己撒嬌的樣子,鮮少露出微笑的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一抹笑,餘嬈可以說是他最疼的一個妹子了,他從小就對餘嬈很好,好到施禮這個親弟弟都嫉妒了。
施禮本來想拒絕,但是看着施政都答應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餘嬈和施禮一路上拌嘴,施政則是一路無言跟着他倆在大街上亂逛。
已經晚上□點鐘,B市本來就是全國有名的不夜城,真正的夜晚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
“我心情不好,你倆跟我去喝酒吧!嗯嗯?”餘嬈拉住施政的胳膊。
沒等施政回來,施禮就直接白了她一眼,“嬈嬈,我穿着警服去和你喝酒?你這是想讓我下崗呢?”
餘嬈毫不給他留面子,看了眼施政,“誰說要和你走啊?我和施政哥哥的說的。”
“死餘嬈哥拍死你!”施禮作勢就要打她。
“行了你施禮,這裏這麽多商場随便進去買一套換上。”施政說道。
“我說哥,你也太慣這個丫頭了吧,她都結婚兩年了!我才是你親弟!”施禮不滿地看着他。
“趕緊去,我和嬈嬈在這等你。”施政一點都不理會他的抱怨。
“……”施禮無奈地擺擺手,然後走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家專賣店裏。
餘嬈和施政站在外邊等着他,施政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她一句:“今天岑肅為什麽沒和你一起來?”
餘嬈臉上的笑漸漸隐去,有些失落地低下頭玩着自己的手指,好一會兒才對他說:“我倆又吵架了。”
“嬈嬈,要是他真的對你不好,那就離吧。”
“我不會離的。”餘嬈神色堅定,“他遲早有一天也會喜歡我的。”
Advertisement
“……”
“施政哥哥,你和她怎麽樣了啊?”餘嬈眨巴着眼睛問他,順便轉移話題。
“什麽?”
“就是……琰琰姐的那個好朋友,你們以前不是在一起的嗎?”
“沒在一起。你別聽別人亂說。”
餘嬈撇撇嘴,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也對,我前幾天還看到她和陸家的那個太子爺在前頭那家珠寶店呢。”說完她還指了指前面。
“嗯。”施政聲音平淡無波。
沒過了一會兒,施禮就從店面走出來,他買了一件天藍色短袖,□是牛仔褲,完全一副大男孩的樣子,和穿警服一點都不一樣。
“施政哥哥,咱們去夜|店喝酒行不行?”
“不行,女孩子家去什麽夜|店,要喝酒就到我那裏喝,想喝多少喝多少。”施政直接否決了她的提議。
“要去你那兒喝酒你讓我換屁的衣服!?”施禮吼他,“不行我衣服絕對不白買,就去夜|店!”
施政不急不緩:“我就是看你穿那套衣服礙眼,有意見?”
“……沒意見!”
“施政哥哥,我都是成年人了!我以前也去過很多次夜|店,你幹嘛不帶我去啊?”
“哥,你也不嫌她煩,走吧走吧,反正咱倆在,不會有事兒的。”施禮也說道。
“……”
施政沒說話,徑自邁開了步子,餘嬈和施禮跟在他後面,走了不到五分鐘就到了市中心的“映夜”門前,他才回過頭對餘嬈和施禮說:“就在這裏吧。”
施禮看到“映夜”兩個字,聳了聳肩,“我上禮拜還在這裏掃|黃來着。”
“噗……”餘嬈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施政掃了他一眼,直接跨着大步走了進去,餘嬈拉住施禮就往裏拖。
映夜開張不到一年,就已經一躍成為B市最火的夜|店,但是夜店裏免不了有權|色交易,施禮經常來這裏掃|黃,就是沒想到他還會以顧客的身份進去。
這感覺實在是太奇妙。
**
裴沐菲是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趕到映夜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她覺得有點耳熟,但是已經沒有時間去想她到底是誰,直接挂了電話就往出走。
那通電話是用陸離的手機打的,只說了他喝多了吵着讓她過去接。
到映夜的時候裴沐菲撥通了陸離的電話,依舊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你到了?”
“嗯。”裴沐菲應聲,“他在哪兒?”
“正中間的那張桌子,你看到我了麽?我在跟你招手。”
裴沐菲往大廳中間的方向望了一眼,搖曳的燈光忽明忽暗,但是還是能看到一個長發的女人朝自己招手,手腕上的手鏈偶爾被燈光照上,一閃一閃的。
她挂了電話,朝着那人走了過去。
剛走過去就看到陸離坐在沙發上不停地仰頭灌酒,裴沐菲有些不滿地看了眼身邊的女人,問道:“誰把他弄這樣的?”
陸榆見她這樣咄咄逼人的架勢,有些害怕,本來剛才陸離的話就足夠讓她難過的了。
“不是我。是他自己要喝的。”
裴沐菲直接坐到陸離旁邊,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啪”地一聲,玻璃渣飛的到處都是,雖然這樣的聲音在映夜中并不算很大,但是還是引來周邊人的側目。
陸離這才看見裴沐菲,然後一把摟住她,身上的濃烈的酒味讓裴沐菲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頭,他說:“菲,你終于來了……”
“你放開!大晚上在這裏喝成這樣你他|媽的是作麽?”裴沐菲掙開他,劈頭蓋臉對着他一通亂罵。
陸離也不惱,又欺身上來,“我想讓你來找我,嗯。”
裴沐菲有些搞不懂他為什麽今天突然變這樣,平時打死他都不會對自己說一兩句好聽的話,怎麽今天這些肉麻惡心的話說得這麽順溜?
陸榆看着眼前姿勢暧|昧的男女,覺得鼻頭一酸,眼淚差點就這樣落下來,她是懦弱,在陸離面前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她提起手提包,“哥,我先回去了。”
陸離醉醺醺的,舌頭都有些不靈活了,“誰讓你走的?你不是要跟我玩麽?那就坐着看看我平時和她怎麽玩。”
“……”
“坐下,看着。”陸離指了指沙發。
陸榆拽緊背包的帶子,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走都走不動,看着他近乎殘忍的眼神,只能乖乖地坐下。
裴沐菲完全不知道眼前這是演的哪出,于是趴到他耳邊問道:“你這是要鬧啥?”
“幫我個忙,這次算我欠你的,菲,拜托了。”
到底這麽多年的關系不是白處的,裴沐菲知道他此刻有難言之隐,他語氣中的忍耐她聽得出來。
“嗯。”
裴沐菲話音剛落,陸離的唇就貼了過來,她被他一把推倒在沙發上,他的吻像是在發洩,像是在通過這樣的動作告訴自己他內心的掙紮。
陸榆的眼淚在看到他們兩個人吻在一起的瞬間奪眶而出。
如果不是剛才陸離拜托自己,裴沐菲現在一定會将陸離推開,因為他根本就不像在親嘴兒,跟要吃了她一樣,她覺得自己的下唇都被他的牙齒磕|破了。她以前只覺得只有施政那個變|态才好這口,沒想到陸離變态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等陸離放開她将她扶起來的時候裴沐菲的唇上已經冒血絲了,她手藏到背後用力掐了一把陸離的腰,然後笑得一臉妩|媚看着他,随後又看向對面沙發上坐着的陸榆。
“陸離,這是誰呀?”做戲要做足,裴沐菲比誰都知道這一點。
陸離瞟了陸榆一眼,然後傾身用力親了口裴沐菲,才回答道:“她是我玩少|女養|成的試驗品,怎麽樣?”
裴沐菲“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一遍陸榆,聲音不大不小:“很漂亮,身材也好,不知道摸起來怎麽樣?”
“沒你漂亮,身材也沒你……有料。”陸離掐了掐她的臉蛋。
“你讨厭,人小姑娘還在呢……”裴沐菲拍開他的手。
陸榆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辦法在這裏坐下去了,再多一秒她估計自己就會死掉。也不管陸離準不準,直接就站起來快步走出了映夜。
看着陸榆離開,陸離才将搭在裴沐菲肩膀上的手臂收了回去。
“诶,陸離,她到底是誰?”裴沐菲有些好奇地問他。
“我妹妹。”
“……”裴沐菲猛地就想起來,陸離的妹妹,不就是那天電話那邊的人?怪不得她剛剛覺得她的聲音熟悉。
見裴沐菲不說話,陸離又繼續和她解釋:“我領養的,和陸家沒關系。”
“沒想到你還真的好這口。”裴沐菲笑。
“哪口?”
“你剛才說的,少|女養|成。”裴沐菲攤手。
“……謝謝你,菲。”陸離話語間滿是凝重,這樣嚴肅的他讓裴沐菲有點兒不習慣。
“不用謝我。”裴沐菲頓了頓,“我只希望你以後後悔起來的時候不要怪我為什麽沒有拒絕你的要求。”
“後悔?”陸離笑着站起來,“那是什麽?”
“陸離,你跟誰裝都可以但是你在我面前就算了,我可是從小看着你裸|體長大的。你喜歡她,別告訴我你不是,不然我鄙視你。”
“那你也別忘了,我也是看着你一|絲不|挂的身子長大的,你對施政舊情難舍,你也別告訴我你不是,不然我也鄙視你。”陸離将她的話變了變內容,直接返了回去。
“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愛他。只不過不想和他繼續了而已。”裴沐菲也站起來,将一直手搭上他的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呢?你敢承認?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這麽沒|種。”
“你試過我有種沒|種?”陸離又恢複了平時那股痞氣。
“滾蛋!”
“菲,不然你直接和我結婚吧,反正你和施政也不可能了,我們倆這麽默契,你爸媽肯定高興,我爸媽也是。”
“陸離,你別開玩笑了。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可能嫁給你。”
“也對。”陸離笑,“要是我們結婚,大概我會成為世界上戴綠帽子最多的男人。”
“我看你一點也不像喝醉的,自己回家,老娘不管你了。”裴沐菲作勢就要走。
“裴沐菲你個白眼狼!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跟你回你家!”
裴沐菲和陸離出了映夜之後外面的天氣有些涼了,夏天的晚風在北方的城市還是會讓人有些涼意,陸離直接上去就摟住她,“暖和不?爺對你好不好?”
施政和施禮還有餘嬈剛從映夜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他們三個人是站在裴沐菲和陸離的左邊偏後一點的方向,看到不遠處抱着的兩個人,餘嬈和施禮相互交換了個眼色,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施政。
施政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畢竟,她那樣的人,在人群中永遠都那麽惹眼。
施政眸子裏升起的情緒讓施禮和餘嬈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餘嬈沒見過這樣的施政,好像別人靠近一步就會被他傷到一樣,讓人不自覺就敬而遠之。
施禮看施政一副發怒的樣子,頗為調侃地說道:“哥,嫂子被別人抱了。該出手時就出手。”
餘嬈也跟着附和:“就是,施政哥哥,上去把嫂子搶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施政才冷冷地開口,“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要瞎叫的麽。”
“可是……”餘嬈想開口解釋。
“別可是,沒什麽可是的,她不配。”
施禮表面上依然平靜,但在心裏已經把施政罵了無數次。
叫你丫裝!叫你丫面癱!叫你丫悶騷!等你女人被人搞|走了你後悔去吧!
陸離抱了裴沐菲好一會兒才放開她,裴沐菲對他無奈至極,對着他的胳膊用力拍了兩下,“叫你手|賤。”
“我他|媽不是看你冷麽?”
“陸離,你再說一句髒話我直接把你撇這兒,你愛找誰送你讓誰送你。”
裴沐菲剛說完這句話轉過身子準備走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施政、施禮還有餘嬈,而正好這個時候陸離直接走上來摟住她的脖子就往前走。
“菲,我錯了……”
陸離這樣暧|昧不明昵稱和話語,恰好一字不落的鑽入了施政的耳朵裏。
陸離在看到施政的時候也是一愣,但是反應過來的下一秒就把裴沐菲摟得更緊了。
他死不爽死不爽施政了。
先不說施政對裴沐菲造成多大的傷害,就沖他整天一副冰山臉清高到不行的樣子陸離就極其看不慣他了。何況這個冰山臉還對他從小穿開裆褲時就在一起的裴沐菲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兒。
陸離知道施政早就誤會了自己和裴沐菲的關系,所以他也不在乎讓他再誤會多一點兒,報紙上那些緋聞如果他要壓早就被壓下去了,但陸離并沒有那麽做。
一直以來裴沐菲在他心裏就是标準的女神一般的存在,雖然他和她同歲,但是男孩子總是比女孩子發育的慢一點,小時候裴沐菲就個子很高,有人欺負他的時候裴沐菲就會擋在他面前救他,把那些人直接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那種從小便開始的情誼一點都不會因為他們長大了就消失。
當初知道了裴沐菲和施政的事兒,陸離不知道罵了她多少次,什麽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但是他是恨鐵不成鋼,裴沐菲也清楚。
這種場面真的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呵,施總,出來玩?”陸離上去和他打招呼。
“……嗯。”
“哦,我以為你又要來糾|纏我女人呢。”陸離頗為溫柔地看了眼裴沐菲,“她剛才被我折騰得有點累了。怕是沒時間像上次一樣和您‘敘舊’。”
裴沐菲的唇剛才被陸離咬了好幾口,現在還有些紅|腫,雖然大街上的燈不是很亮,但是施政還是看得出來。
施禮和餘嬈在施政旁邊,已經完全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怒意,只不過還在極力忍着而已,施禮是打心眼裏替他着急,如果是他碰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抱着還明顯一副“我和別人睡過了”的樣子,他一定上去把她拖走好好教訓一頓。
裴沐菲聽到陸離說出這麽幾句引人遐想的話,暗罵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快走吧,我送你。”
然後繞開施政他們就走了過去,将陸離扶到車上。
将陸離送回家之後,裴沐菲已經累得不行,将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眼睛發澀,剛擡起手準備揉眼睛,就看見施政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
真他|媽的有病。裴沐菲在心裏暗罵他。
施政二話沒說直接拽着她的衣領把她壓在車上,“轟”地一聲,車子被震了一下,防盜鎖下一秒就響了起來,震得裴沐菲耳膜都在發顫。
“你他媽……唔——”
她剛想罵他就直接被他封了唇,他像瘋了一樣在她唇上重重地啃着、咬着,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剛咬了沒幾下,裴沐菲就感覺自己唇上傳來一陣劇|痛,到後來直接就覺得嘴裏一陣血|腥味。
到最後他放開她的時候,裴沐菲的嘴角都留下一道血跡,她無所謂地擡起手來擦了擦,毫不畏懼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剛被我睡了,今天就能再跟他做。裴沐菲,你就這麽缺|男人?”
“我和我男人做有問題麽?還有,”裴沐菲諷刺地笑了笑,“昨天晚上和你那種,我更喜歡把它稱為強|奸。”
“強|奸?”他的手停在她脖子上,“你被強|奸了還能那麽快高|潮?”
“……”
“裴沐菲,我最後跟你說一次,在我這裏,沒有你說結束便可以結束的事情。所以只要我沒喊停,一切都由不得你。”
“可是我不想!!”裴沐菲吼:“你知道我那七年忍着你多累麽?你知道夾在你和江琰之間我多難麽?你知道那種出賣朋友的感覺多肮|髒麽?這些都是因為你!都他|媽的是因為你!施政,你只不過是不甘心我先跟你提,那你現在就再跟我提一次,我們立馬玩完,行麽?反正我也不要臉,不在乎被別人說是被你玩了那麽久。”
“裴沐菲。”
“……”
“你最讓我看不起的一點就是對自己的事情永遠看不透。”施政聲音低低的,但卻一字一句地敲擊着她的心房。
“用不着你管,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現在,想跟你做|愛。”他含住她的耳垂,“你想不想跟我做,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做啊,你做。”裴沐菲聲音毫無起伏,“只要你能下得去手,反正我剛和陸離在映夜做了一次。”
“別讓我在你嘴裏再聽到一次他的名字,否則你提幾次我就睡你幾次。”施政說出來的每個字都足以讓正常人臉紅心跳。
顯然裴沐菲就是那種不正常的人。
“呵,陸離陸離陸離陸離陸離陸離!怎麽?你想一次性讨回來麽?我就怕到時候你硬|不起來了。”
停車場裏這個時分已經沒什麽人進來了,施政直接拉開她的車門将她放到後座上,接着自己就壓了上去。
“你說了六次。”
“……”
“那我再送你一次,看看我硬|不|硬|得起來。”他言語間聽不出什麽情緒。
“不用,我怕你一次還沒過就直接軟了,畢竟像你這種動不動就發|情的人,身子好不到哪裏去的。”
沒有男人能接受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施政二話沒說直接就把她的衣服撩|起來,解開她的文|胸就直接啃|上她的|胸。
以前他沒試過取|悅她,每一次歡|愛幾乎都是她主動,主動引|誘他,主動脫|衣服。
“……!”裴沐菲渾身一顫,酥|癢難|耐的感覺瞬間在身|體每個角落叫嚣流竄着。
“你反應真大。”施政褪下她的褲子撚|了一下她的腿|間,那裏早就被他挑|逗得泥|濘不堪。
“我又不是性|冷淡,有反應很正常,即使對象不是你。”她冷冷地說道。
這種被他操|控着渾身的感官和欲|望的感覺讓裴沐菲覺得極其不爽。
“是麽?”施政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那我等會兒算算你能高|潮幾次。”
“……”
他準備進去的時候裴沐菲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對他說:“我包裏有避|孕套。”
“包裏?你倒是想得周到。”施政将她的包拿起來,随手拿了一個出來。
蘆荟味?
他挺身進去的時候,裴沐菲不自覺地就呻|吟出聲,施政的聲音平平,一點兒沒有正在歡|愛中的粗嘎,他含住她的耳朵:“下次記得買水蜜桃味的。”
“你混蛋……”裴沐菲咬牙切齒。
“哦,你這次是三分鐘。”
“……”
“你和每個男人都能這麽短時間就高|潮?”他有些諷刺地問她,“饑不擇食?”
“你給我滾!”
施政沒理會她的歇斯底裏,再次發|力頂|入她的身|子,将她的頭摁在車窗上,深深淺淺地進|出,她□汩|汩流出的液體被他一|進一|出順着帶出來,沁濕了座位。
“你慢點——嗯……”
車內滿是蘆荟的味道,清新卻又帶着些淫|靡,裴沐菲閉着眼睛,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被他頂|着的那個點,施政像是瘋了一樣,一下比一下|深,到最後盡|根地沒|入,她覺得自己快被他刺|穿了。
裴沐菲很早以前就知道,施政內心的欲|望絕對不比正常男人少,甚至是正常男人的好幾倍,所以她一直很懼怕這種人,平時有多冷靜,狠起來的時候就有多兇殘,她一直覺得施政這樣對她,自己竟然還能愛上他,是一件無比悲哀的事情。
她雖然知道他心裏沒有江琰了,可是她也知道,他心裏沒有任何人。
江琰是他們當初糾纏在一起的初衷,既然連他連江琰都放下了,更別提她了。
“想什麽?沒人告訴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能出神?”
……
他是真的摁着她做了那麽多次………
裴沐菲最後坐都坐不起來了,施政給她穿好衣服之後拿了她的鑰匙抱着她上了樓。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折|騰成這樣的,可是卻第一次覺得屈|辱,一開始說着和他玩完的人是她,被他撩|撥得又開始犯|賤的人也是她。
“洗澡麽?還是要直接睡覺。”施政把她放到沙發上。
裴沐菲将鞋子一脫,“我坐都坐不起來了,洗屁的澡?”
“……”
“施政你趕緊滾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每次和你做的時候我都覺得我跟|雞沒什麽區別,雞還有價錢呢,我他|媽的連價錢都沒有。”
“別說了。”
“……我不說你會走麽?跟你說,我不是江琰,她能原諒邵骅,可我不會原諒你。”她看着他,“或許你也不需要我的原諒。”
“我叫你別說了!”
“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以前對我多損我都記着呢,別指望我會忘,我他|媽記到下輩子,上黃泉路的時候也會帶着。”
“裴沐菲!”
“咋?”
“我讓你恨。”施政抱起她來,一邊走一邊說,“拿出一點恨的樣子來。”
☆、零六、賤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