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節
聲音裏帶着一股怒意。
“這,這”闌珊語無倫次的站在那裏,真倒黴,扔個東西也能砸到人。
“好你個大膽的舞妃,居然敢對朕無禮,難道你是對這門親事存有什麽意見嗎?不過朕告訴你,既然入得宮門你就是朕的人。”用這種方法把她留在身邊究竟是對還是不對?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能把她讓給別人。
不明不白的聽着他的話,雖然還是沒有一點頭緒,但聽他話的意思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不是因為喜歡他才嫁給他的,看來她是被逼的了。
“臣妾參見皇上。”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闌珊一邊想着一邊還把身子福了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她可是在皇宮,稍不留神都有可能會危急到生命。
“你,你。。你稱自己什麽?”皇上一時間竟沒了剛剛嚣張的氣焰,換上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回皇上的話,臣妾剛稱自己為妾。”算了,妾就妾吧,她還是先把這關過了在慢慢想對策,難不成她也要像以前的前輩一樣裝失憶,不過這樣似乎也不行,因為她沒有失憶的理由啊。
“舞妃,你大膽。”
闌珊正在想着該怎麽繼續裝下去的時候,皇上這一句大膽着實讓她吓了一跳。
“舞妃無知,敢問錯在何處。”既然他叫自己舞妃那她也自稱自己為舞妃吧,其實這些不過一個稱號而已,又何必在意。
皇上剛剛還很冰冷的臉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竟換上一種挑畔的眼神“還說不知錯在何處,那現在你怎麽把稱呼改了?”臉上帶着玩味的笑,似乎在等着看她出醜。
莫非是因為剛剛的稱呼,不過電視裏妃子都是自稱自己為臣妾的,臉上布滿迷茫,闌珊擡起頭楞楞的望着皇上。
“既然你還在裝,那朕今天就把話明講,自從朕的蝶妃入宮以來,朕就對外宣布在朕沒立後之前,只有蝶妃一人可稱自己為朕的妾,今天你居然敢稱自己為妾是故意違背朕的意思,還是想和蝶妃争?”
其實皇上長的很帥,濃黑的眉毛下是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劍削一般的臉上菱角分明,性感的嘴唇一張一合,無不散發着王者氣概,可此刻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鄙視,讓闌珊的心也涼上了幾分。
“舞妃知罪,是舞妃一時逾越了,還請皇上降罪。”最好是将她抓起來關個幾天,這樣就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麽做。
對于溫煦皇帝來說,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是恭敬有禮,但她眼睛裏的那份冷漠,那份高傲,那份無視還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難道她還在想着那個男人嗎?難道她就這麽不願意嫁給他嗎?
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嘴裏已經狠狠的說道:“降罪?那朕的舞妃覺得朕該怎麽降罪于你呢?是抗旨不遵還是意圖不軌?”
抗旨不遵,意圖不軌,闌珊在心裏默默的念着這幾個字,似乎哪一種罪名都是死罪,她在心裏再次問候一下閻王的祖宗。
“還是說舞妃是和大将軍早有合謀意圖造反呢?”
皇上品了一口茶,似是不急不緩的一句話,但在闌珊聽來卻又是一個霹靂,造反?那豈不是要滅九族。
心裏快速的閃過幾個念頭,闌珊決定不能在被動的等待了,她要主動出擊,一個念頭最終閃過她的腦旁。
“能夠嫁給皇上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又豈敢和皇上最愛的蝶妃争呢,雖然民女不才,但也知道自知之明,今天實是因為太過興奮才會胡言亂語,既然皇上不相信,舞妃也沒有辦法,只好以死來證明清白。”說完闌珊迅速的拿起桌上的燭臺朝自己的心髒位置紮了進去,只聽撲的一聲,血順着手指滴了下來。
她當然不是真的想死,大學念了那麽久早就把人體學研究的很明白,想找個離心髒幾公分的地方還不是輕而易舉,這麽做的理由有三個,一是可以逃過今天的侍寝,這是關鍵,二是可以躲過他的逼問,三嘛就是終于找到失憶的借口了,她在心裏大笑。
一旁的溫煦急急的低下身拿走那只帶血的燭臺,大聲喊着:“禦醫呢?快去宣禦醫。”
沒想到她還是如此的倔強,居然會選擇用這種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心裏似乎有一處在跟着隐隐作痛,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麽不珍惜自己
直到把她橫身抱起來,他才猛然發覺這麽多年過去,她在他心裏的位置仍是沒有改變。
躺在他溫暖的懷裏,闌珊貪婪的吸收着他身上的味道,雖然他很讨厭,不過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皇上,我想回家。”讓她回去吧,雖然這裏的生活很優越,但她想菲菲想學長了
“好的,朕答應你只要你身體好了就派人送你回将軍府住些時日。”
他可以拒絕她的要求嗎?
闌珊就這樣甜甜的暈了過去,絕對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是她看到自己流出來的血吓暈了過去。
003 疑惑在現
在将軍府住了足有半個月,才大致了解到一些信息,經過闌珊自己整理分析,得出如下結論。
本朝名為天宇朝,雖然和古代有些像,但卻是存在在另一個星球,當今皇上乃是本朝第二位皇上,其實天宇朝最初時只是一個小小的游牧民族,他們以打獵為生,個個兇勇無比,奈何地處偏僻,加之環境不好,所以饑不果腹,溫煦的爹溫祈當下做出一個驚天的決定——那就是進攻中原,得到一塊自己的土地,然後在那裏安居樂業的生活。
在當時他們的心裏,與其等着被餓死,還不如開拓出自己的一條活路,這樣以後他們的子孫也就不必在受饑餓的折磨。
經過十五年的戰争,終于他們成功的虜獲了五座城池,在此定居下來,取名天宇朝,成為這裏最小的一個國家。
自從建朝以來溫祈皇帝就一直被一個問題所困擾,但卻屢屢沒有答案。
那就是朝中不知何時已經分為兩派。
一派是以宰相為首的頑固派,他們主張搜刮民脂民膏,加大苛捐雜稅,以備擴大軍饷,增添國庫。這樣做的理由是現在國家還不穩定,随時都有外兵侵犯,如不做好備戰的準備,那國家随時都有可能滅亡。
而另一派就是以将軍為首的新意派,他們主張免百姓的任何稅收,讓百姓能夠在此安居樂業,等周邊別的國家百姓看這裏的百姓生活的好的時候,他們就會自願來我們這裏生存。
這個問題從溫祈皇帝一直持續到溫煦皇帝這裏,仍是毫無答案。
宰相說:“連國家都沒了,百姓還怎麽安居樂業?”
将軍說:“難道我們當初打拼江山不就是為了百姓會生活的更好嗎?如果百姓生活的還不如以前,那我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年時光,浪費了那麽多人生命?”
聽起來似乎都各有道理,但卻又似乎都行不通。
雖然他們争論了這些年,一直争吵到溫煦皇帝上位,但也都和平相處,因為無論是前朝皇帝還是當今陛下,念他們當初打天下有功,所以也不與他們計較,但沒想到自從溫煦皇帝娶了宰相的女兒百蝶後,竟然态度大變,開始肆意征收國稅,這還不算,竟然已經完全聽不進将軍這一派的勸谏,甚至有一次竟然因為一個大臣不同意他的做法而要砍了他的頭,這位大臣可是從一開始就同先皇一起征戰的人,最後将軍不得不拿出先皇賜予的免死金牌才免得一死,但此大臣從此心灰意冷,決意退出朝政,隐居起來,也就從那時起将軍這一派開始動搖,到如今還和将軍站在一起的人幾乎少之又少。
幸好早在先皇在位時就惶惶有些不安,雖然他們說的都各有道理,但将軍一直随他征戰這麽多年,無怨無悔,他也知道将軍這麽做一切都是為了國家,所以他拆人訂做了兩塊免死金牌,一塊賜予了爹,一塊賜給了他的皇後也就是溫煦皇帝的母後,規定只能用三次,只要此牌一亮,無論多大的罪都可以免去一死
“舞妃娘娘,今天我教你的走路方式可記會了?”不知何時将軍夫人玉蓮已經來到她的身旁,正關切的看着她,家人早已經接受了她失憶的事實,不住的說她可憐,他們也是不得已才将她送進宮的。
闌珊又何嘗不知他們是為什麽把自己送進的宮,自從蝶妃入宮後皇上是在一天一天的改變,爹他們雖然很急,但卻也毫無辦法,宰相更仗着女兒的地位對爹他們呼來喝去,爹萬般無奈下才決定将自己送進宮,一是因為她天生漂亮,而且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女紅簡直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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