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披着羊皮的狼
他輕笑,聲音溫軟,“我說過,你要殺我,還得多努把力。”
她咬緊唇,眼紅得要噴出火來。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陽侯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間夾得極緊。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刮過,無法深入,便堅定地回轉,揉壓上她腿間那點敏感的嬌嫩,引來她一陣輕顫。
他對她敏感的身體再熟悉不過,可惜已經有太久太久不曾碰過。
從來不曾有過的微微刺痛和**,在十一腿間傳開。
那種感覺,痛苦中,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輕輕扭動身體,緊繃着的腿間随之一松。
他感覺到她動作,指腹在那處,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溫熱緊窒之處,探了進去。
她太緊,加上羞怒緊張,讓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無法順利進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來。”
她險些一口出噴了出來,他輕薄她,倒還要她自動配合?
氣憤羞憤交加,小臉漲得通紅,死瞪着他,咬牙悶聲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聲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來。”
拇指複按向方才那處,輕壓慢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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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如何抵觸,隐忍,都無法抹去一陣又一陣泛開的,讓她羞怯軟麻快意。
随着他的動作,那快意令她渾身酥軟,呼吸漸漸加促,魂魄離魂,腿-間竟有熱流湧出,她忙咬緊唇瓣,不讓到嘴邊的呻-吟出口。
他俯低頭,輕吮她咬得幾乎滲血的唇。
感覺緊裹着手指的緊窒,漸漸濕潤,慢慢深入進去,直到輕觸到裏面一層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動彈。
只靜靜看着她強行隐忍的眼眸。
十一在這世上,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雙腿被他死死壓着,無法并攏。
只能扭動身子,試圖躲避,但越避,那感覺越是強烈,臉白了下去,不敢再動。
美麗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霧,“你到底要什麽?”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戲,他已經達到目的,根本不必對她這樣。
而他這樣的風采,這樣的家世,要什麽樣的美人沒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費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還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給是不給?”
十一生出一股無力感,他做到這一步,可曾問過她?
她願意和不願意,他能理會?
“如果,我說不給,你可會讓我帶藥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從她體內退出,拉過錦被,将她赤着的身子裹了,連被一起抱住,側身躺下,“陪我睡會兒。”
他這麽做,不過是想知道她這一世,是否還是處子。
雖然他可以從言語上,對她進行試探。
但她即便是沒男女之事,她經受着成為死士的非人訓練,也難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級還小,哪能知道這些。
問她,她會惱,還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實結果,倒不如自己動手。
橫豎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時見她仍為完璧,心裏已有計較。
如果,十一非完璧,倒也罷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碰了她,她回去以後,那妖人定再沒顧慮,她必會淪為那妖人身下肆意yin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讓他得她的第一夜,嘗嘗她的美味,徹底地迷戀上她。
然後再讓他看着她,淪落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責,痛苦,瘋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聞着她身上陣陣散發開來的少女幽香,隔着被子,仍能感覺到她香軟無骨的身子。
舒服得輕噓了一聲。
這些天,他真是累了,閉上眼,當真沉沉睡去。
十一身下還殘留着,頭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癢,這感覺讓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陣,不見回答,卻聽見他均勻沉穩的呼吸聲傳來。
慢慢擡頭看麽,冰冷的面具輕抵着她的面頰,沉長的鼻息輕呼在她唇間。
他竟真的睡着了?
就這麽放心大膽的睡了?
十一氣得咬牙,她上輩子做的什麽孽,在黃泉被一個妖孽提了回來,然後又遇上這麽一個更無恥難對付的妖孽。
想到黃泉的那個妖孽,望着眼前的面具漸漸地失了神。
他會不會就是黃泉的那個混蛋?
如果是的話,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口肉來。
淡淡得白玉蘭冷香絲絲縷縷地飄來。
她一會兒想着死前最後一刻聞到的白玉蘭花香,黃泉道上聞到的白蘭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白玉蘭冷香。
腦子亂成了團,更想記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皮也變得沉重,眼一閉,竟在他懷中睡去。
夢中聽見曾經夢見的那只虺清郎的聲音,“青衣,如果我們出去了,你最想去什麽地方?”
琴聲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帶你去尋你母親,不管她在哪裏,我都一定幫你尋到。”
琴聲止去,少女聲音中帶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別難過,也無需自行猜測。你母親是不是棄你不要,只需尋到她,一問便知。”
良久,女子一聲輕嘆,“我們出不去的。”
虺一笑,還稚嫩的聲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應龍嗎?青衣,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十一還想再聽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個巨大的熔爐中,被豔麗的火焰焚然,渾身上下鑽心地痛,大滴地汗水從額頭滴下,但轉眼間便被火焰炙幹。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體被人輕輕搖晃,耳邊有人輕喚,“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帶着焦慮的幽黑眸子。
“你怎麽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誰的。
他眼裏的焦慮一掃而空,換成無波的寧止,“醒了就起來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來,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靜地看向他,“還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陣,終是背轉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剛才還yin邪可惡,這會兒卻當真肯背轉身去。
飛快穿上衣衫,站離床榻,心裏才踏實了,“你為什麽叫我青衣?”
他轉臉過來,“你難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這算什麽?抵賴,還是詐她?
對着這麽個人,她真的覺得無力應對,“草藥在哪兒?”
“出了這道門,自有人給你。”他答得幹脆。
十一轉身就走,直到門口,才轉身回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哦?”平陽侯窄眸微眯,她藥還沒到手,便跟他談起了條件。
十一已經恢複初來時的鎮定,“我固然要護着我母親,但我不會一直這麽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陽侯手支着額頭,嘴角輕揚,眸子閃爍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沒變強之前,多來幾次。”
十一覺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閃瞎了眼,怎麽會認為這人清儒俊雅,是個君子?
這人扒了那層皮,更邪惡過蛇侯。
虧她還稱他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開房門,急邁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沖上去掴他幾個耳括子,思量着,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身後傳來他低柔噪聲,“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時間可來聽聽。”
十一回頭瞪了房門一眼,只恨不得在變強大以前,再別見着他,還聽什麽鬼曲。
他可惡歸可惡,卻是個守信用的。
十一出了門,就有下人奉上藥草。
平陽侯目視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慢慢垂下眼睑。
她在他這裏受了這些,自是憋悶屈辱,不過是為了母親強行忍着。
但忍,都會有個限度,她已經到了極限。
回去後,如果那妖人再對她威壓施逼,做出對她欺辱之事,她必會反彈,絕不會任由妖人擺布。
是該讓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間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錯,起碼她會記着他。
十一坐上馬車,睨着身邊裝着藥草的包裹,臉上陰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撫過她的身體,他專注凝看地着她的眼神,臉上又火燒火灼地一片。
心頭五味雜陳,已經分辯不出是什麽滋味。
她帶回藥草,越姬自是滿心歡喜。
蛇侯臉色便陰沉得厲害。
在他身邊服侍的美人們,戰戰兢兢,唯恐觸了他的黴頭。
蛇侯繞着十一轉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問道:“他可有碰你?”
“沒有。”十一當然懂,蛇侯口中的‘碰’是什麽意思,雖然平陽侯沒有做到那一步,但終究是‘碰’過她,臉上不由地一紅。
“說謊。”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裏肯信。
如果平陽侯碰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個人身下喘息,渾身的怒火邪火一并亂竄,惱怒嫉妒得發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壓在身下,洩去這一身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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