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躺平等死【修】
上課不到十分鐘,教室裏就睡倒了一大片。
顏與看看講臺上兢兢業業的老師,又看看周圍昏昏欲睡的同學,低下頭,在書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慘”字。
昨晚睡覺前,她在逼乎刷到一個問題:
如果穿越成為重生文裏的炮灰女配該怎麽辦?
作為一個網文愛好者的顏與,看見這個問題後,頓時文思泉湧,拿起鍵盤寫了一篇上萬字的《女炮灰的自救攻略》,總結起來就十五個字:
我命由我不由天!
看淡生死,不服就幹!
沒成想。
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真的穿越了?!
穿進一本校園重生小說,穿成書中第一個領盒飯的炮灰女配——顏與。
小說女主——蘇童原本是一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千金,卻在出生後不久,被人調換了身份,從一朵金枝玉葉,變成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幾經波折,她被一對無法生育的中年夫妻收養,之後随養父母去了南方生活,多年後,試管嬰兒的技術日趨成熟,求子心切的養父母通過這項技術,得到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弟弟們出生後,蘇童被養父母送去寄宿學校,房間也被改成了弟弟的活動室。
她憑借着自身的努力,考上大學,回到自己出生的容城,在這裏遇見了富家公子程翊。
程翊是一個偏執狂。他對蘇童一見鐘情,求愛不成,便将蘇童囚禁起來,還說要弄斷她的腿,讓她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幸好此時,一對自稱是蘇童親生父母的富商夫妻帶着警察找上門,将蘇童從程翊的魔爪下救了出來。
蘇童被親生父母接回家,住進了豪宅,過上了豪門千金的生活,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後,爸媽告訴她,她還有一個妹妹,因為患上了尿毒症,時日無多,希望蘇童可以去醫院見一見這麽妹妹。
見面後,蘇童被妹妹的善良和樂觀打動,主動提出要給妹妹做配型捐腎。
做了移植手術,妹妹的身體日漸好起來,蘇童卻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雙腿,變成了一個廢人。
一年後,恢複健康的妹妹決定出國繼續念書,出發前一晚,妹妹來到蘇童屋裏,用極盡刻薄的語言挖苦她、嘲笑她,笑她蠢,笑她傻,笑她單純。
蘇童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親生母親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現在這個以母親身份自居的女人,其實是當年破壞她父母感情的小三。
父親找她回來,并不是因為想念她這個女兒,也不是因為愧疚,而是想用她的腎去救另一個女兒,就連她出的那場意外,也是繼母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不讓她和妹妹争奪家産。
知道真相的蘇童既絕望又忿恨,她抄起花瓶砸暈了嚣張跋扈的妹妹,放了一把火,将顏家燒成灰燼。
葬身火海後,蘇童重生了。
她回到16歲,憑借着前世的記憶,提前四年回到容城,回到顏家。
彼時,假千金顏與還沒有被逐出家門,富三代程翊還沒有變成一個偏執狂,惡毒繼母和綠茶繼妹也還沒有得到顏家的認可……
蘇童一邊努力将性格陰郁的程翊往正道上領,一邊積極獲取爺爺的信任,拆穿繼母和繼妹一個接一個的陰謀,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小說最後,蘇童不僅和程翊HappyEnd,還被爺爺欽定為家族的繼承人;渣爹中風,住進了療養院;惡毒繼母進了監獄;綠茶繼妹淪為了暴發戶的玩物。
至于那個鸠占鵲巢的假千金——顏與,沒撐過三十章就遭遇車禍領盒飯了。
回顧完小說劇情。
顏與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只想回到昨晚,綁住那雙犯賤的手。
沒事幹上什麽逼乎!
吃飽了撐的寫什麽《女炮灰的自救攻略》!
現在好了吧,真成女炮灰了。
淦!
顏與越想越氣,特別是她發現自己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要領盒飯後,整個人都快瘋了。
半個月的時間能幹嘛?
別說炮灰逆襲,連猥瑣發育都不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顏與啪的一下阖上書,直接趴到桌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都是夢,是做夢!是幻覺!
睡覺!
睡醒就都正常了。
帶着“夢醒之後一切都會恢複正常”的心态,顏與将臉埋在雙臂之間,心安理得的在物理課上睡着了。
兩小時後。
“顏與,顏與醒醒,放學了……”
在一陣輕微的晃動中,顏與睜開眼睛,看見一張白皙的娃娃臉,怔愣了一下才才認出這是自己的同桌宿昕昕。
啊,不對。
是小說裏那個顏與的同桌。
等等,我還在夢裏麽?
顏與坐起來,神色慌張地打量四周,像一個在十字路口迷了路的小孩子,水盈盈的眸子裏滿是不安和迷茫。
“你怎麽了?沒事吧?”宿昕昕擔憂地說:“我看你睡了一下午了……”
聽着對方關切的聲音,顏與的意識漸漸回籠,擡手揉着酸澀脹痛的眼睛,扯着嘴角強顏歡笑:“沒事兒,謝謝你叫我。”
“真的沒事麽?”宿昕昕不大放心的看着她。
顏與放下揉眼睛的手,将絕望壓回心裏,仰臉笑道:“我真的沒事兒。”
“嗯,那我先去吃飯了,明天見。”
顏與目送宿昕昕離開,待到對方踏出教室,她便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下趴到桌子上,心裏像火燒一樣,渾身都不舒服。
她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座位上瞎折騰了一通,一會兒趴下,一會兒又坐起,一會兒低下頭抓頭發,一會兒又偏頭看向窗外……
過了四五分鐘,顏與安靜下來,看着面前的物理書,一副“我心已死,有事燒紙”的表情。
忽然,一陣急促的蜂鳴,将她失去方向的意識拉回現實。
“嗡——嗡——嗡——”
顏與從書包裏掏出手機,看見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狐疑地皺了皺眉,接聽電話後,聽筒裏傳來一個不怎麽耐煩的、年輕但不太像正經人的男聲:
“喂,你什麽時候過來啊?”
“?”顏與懷疑對方打錯電話了。
“人我們已經綁了,你抓緊時間拿錢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人?
錢?
忽然,一道閃電劈中顏與的天靈蓋,她神色驟然一頓,不可置信道:“你把蘇童綁了?”
“不是你讓我幫的嗎?我跟你說,你可快着點,十萬塊錢,差一分都不行。先說好,老子只收現金!”
話音未落,那人就把電話挂了。
顏與握着手機,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原身昨天聯系了幾個小混混,讓他們把女主綁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廢棄的體育場,打算給女主一點教訓。
這個劇情,小說裏寫了——
正當女主蘇童處境危機之時,男主程翊帶着幾個兄弟及時趕到體育館,不僅成功救下女主,還把小混混和顏與都送進了派出所蹲局子。
雖然顏與已經決定躺平等死了,但她不想臨死之前還去派出所丢人現眼。
哪怕是做炮灰,也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炮灰。
顏與背起書包跑出教室,一邊跑,一邊想,去哪兒弄這十萬塊。
剛跑下樓,她就遇到了書裏的女配,原身和女主的綠茶繼妹——馮芮。
“诶——姐,你幹嘛去?”
顏與剎住腳步,問馮芮借錢。
馮芮一聽她要十萬,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半晌,壓低嗓音問:“你不會…真的找人把蘇童綁了吧?”
馮芮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顏與留了個心眼,按住心裏的懷疑,學着原身平時與馮芮說話的态度,不耐煩的說:“你問那麽多做什麽?趕緊把錢拿出來!”
馮芮見她一臉急切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喜,裝出一副不情願的、十分委屈的樣子讓她搶走自己的卡。
顏與拿了卡,頭也不回地跑了。
馮芮望着她揚長而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轉身走向籃球場,去找正在打球的程翊。
顏與出了校門,直奔ATM機,分別在原身和馮芮的卡是各取出五萬,又用随身攜帶的零錢,去旁邊的體育器材店買了一對羽毛球拍和兩個羽毛球,一路狂奔趕到廢棄的體育場。
體育場修建于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內部已經破舊不堪,政府準備拆了重建,目前正處于無人管理的狀态,附近幾所學校的學生平時很喜歡溜進來做一些在學校和在家裏不能做的事。
譬如:談戀愛和打群架。
顏與趕到位于體育館中間的露天球場時,看見一群小混混正被幾個西裝大摁住地上狂扁,一個身着白襯衫和黑色長褲、身形颀長、輕抿薄唇的年輕男人戴着墨鏡,像個督戰員似的面無表情地站在陰涼處。
咦,這是什麽情況?
不是說好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麽?
女主呢?
我的女主呢!
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混混看見顏與,立馬像看見了救星似的大喊:“钺哥,钺哥我妹妹來了!我妹妹來了!有錢了!她帶錢過來了……”
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停下動作,紛紛看向背着書包的顏與。
“妹妹,我的好妹妹,錢帶了麽?快把錢拿出來……”
那個混混乘機想從地上爬起來,想爬到顏與身邊,卻被身邊的大漢一把拽回來扔到了地上。
“老實點兒!”大漢呵斥道。
顏與現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怎麽和小說的劇情不一樣啊?小說裏沒這出啊。
“你是他妹妹?”帶墨鏡的男人問,聲音低沉平穩,像一個沒得感情的機器人。
即使隔着墨鏡,顏與都能感覺到對方犀利的目光,她咬了咬牙,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我操!”小混混登時就炸了,不顧彪形大漢的壓制,一個勁兒的想沖上去掐死顏與,罵罵咧咧的:“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麽?趕緊給老子把錢拿出來,快點,我操|你媽,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嗷——”
旁邊的大漢嫌他吵,給了他一腳,“閉嘴!”
小混混抱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顏與覺得自己可能是走錯地方了。
墨鏡男人又問:“你來這裏做什麽?”
“呃——”顏與的大腦從沒轉的像現在這麽快過,當即一跺腳,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來打球的,你看我書包裏,還帶着球拍呢。”
說着,她轉了下身,讓對方看見自己新買的球拍。
這是她剛才取錢時靈機一動産生的想法——如果不想進局子,就得讓這件事看起來和綁架、和校園霸淩無關,原本她是想給了錢就讓這群小混混滾蛋,然後自己留在這裏一邊和女主打球,一邊等男主帶警察過來。
她相信自己可以勸說女主站在自己這邊,幫忙打掩護,因為她有一個很重要的籌碼。
但是她沒想到,來了之後會是這種局面,女主不見了,小混混被人摁在地上摩擦……
雖然和之前想的不一樣,但!
戲還是要演下去。
“你們打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說着,顏與假裝找人,轉身往別處走,一邊走,一邊喊:“蘇童,蘇童你在哪兒?我帶球拍過來了,蘇——”
“咚!”旁邊的安全通道傳來一聲悶響。
顏與腳步一頓,急忙跑進去。
她在黑漆漆的、扔滿垃圾的安全通道裏,找到了被五花大綁的女主。
四目相對,顏與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言情小說裏的女主,這張楚楚可憐的臉真是絕了,她一個女生看了都能生起保護欲。
“不好意思,來晚了。”顏與蹲下去給松綁。
蘇童紅着眼睛,淚眼婆娑地看着她:“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顏與沒想到,聰明伶俐的女主也會問出這麽“經典”的臺詞,不過這樣也好,給了她一個替自己辯解的機會。
顏與:“你以為我想麽?”
蘇童蹙眉:“什麽意思?”
顏與沉默了兩秒,才用低沉悲涼的語調說:“你沒體會過寄人籬下的滋味,不會懂那種做什麽事都得看別人的臉色,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自己會被掃地出門的感覺。”
說着,她嘆了口氣,做出一副強顏歡笑的表情,“不過,其實我還是應該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可能現在已經在大街上要飯了。”
蘇童:“??”
顏與抽出解開纏在蘇童手腕上的繩子,将她從髒兮兮的地面上扶起來,然後蹲下去解對方腳踝上的繩子,邊解邊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在你出現的前一天,馮莉拿出一份親子鑒定,說我不是顏家的孩子。
“父親看完鑒定書後,勃然大怒,不僅打了我一耳光,還把母親生前最愛的那架鋼琴砸爛了。他覺得我是一個野種,要把我趕出嚴家。”
顏與頓了頓,将繩子扔到一邊,站起來,沖蘇童抿了抿嘴角,笑得很勉強:“你和馮芮都是他親生的,所以你們不用去讨好誰,就可以一直住在顏家,享受顏家提供的生活。但是我不行,我和顏家的人沒有血緣關系,現在父親已經對我厭煩了,如果我不給自己找一個靠山,随時都有可能會被趕出家門。我才上高二,如果顏家不要我了,那我就只能去大街上要飯了。”
蘇童并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卻還是順着話往下問:“你的意思是,是馮莉暗示你這樣做的?”
顏與低着頭,沒有回答。
蘇童扔掉纏在身上的繩子,狐疑道:“那你為什麽突然又改變主意了?還對我說這些話,你就不怕馮莉知道了會報複你,把你趕出去?”
顏與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去街上要飯,總比蹲監獄強啊。而且,我今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一件越想越奇怪的事。”
蘇童:“什麽事?”
顏與故作不解地皺着眉:“你說,馮莉為什麽會想到去做親子鑒定呢?我只聽過父親帶孩子去做親子鑒定的,從來沒聽過哪個後媽悄悄替前妻留下的孩子做親子鑒定的。
“我在顏家待了16年,她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個懷疑我不是顏家的孩子的人。
“就——我也不知道我這麽說對不對,就感覺她好像一直都知道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一樣,只是忍着沒有說,然後某一天突然掏出一份親子鑒定,說我不是顏家的孩子。”
顏與覺得自己這已經不是暗示,是明示了,如果女主連這都聽不懂,那這個女主基本就是廢了。
這些事,既不是她胡編亂造的,也不是小說裏寫的,而是她從原身記憶裏挖出來的。
原身在書裏的人設是——沖動易怒,有顏無腦,所以即使這麽多細節擺在她面前,她依然沒有察覺到問題的關鍵,還傻乎乎的被繼母和繼妹當槍使,一個勁兒的和女主作對。
試想一下,如果蘇童沒有回來,顏與這個生父不詳的“野種”就會被趕出顏家,屆時,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馮莉和她的女兒馮芮。
不得不說,馮莉這招棋下的實在是高,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精心布局了十多年,眼看就要收獲成功的時候,蘇童這個真千金回來了。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蘇童是帶着滿腔仇恨回來的。
蘇童聽完顏與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回想起上輩子發生的事,似乎是有一點不對勁。
當時她被發了瘋的程翊囚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然後馮莉就突然出現了,而且是直接帶着警察上門,就好像她一直都知道她在哪裏一樣。
難道說——當年她和顏與抱錯,并非是一場意外,而是……
故意為之!
想到這,蘇童下意識咬緊了牙關,眼眸中閃過一抹蝕骨的恨意。
顏與時刻留意着她的反應,見此情形,暗自松了口氣,心道:畢竟是重生文裏的複仇系女主,智商還是在線的。
她相信女主分得清什麽是主要矛盾,什麽是次要矛盾,也就不再多言,以免引起對方的懷疑。
顏與取出書包裏的球拍,問:
“你會打羽毛球麽?咱們去打球吧。”
▍作者有話說:
預收:《穿成聖母女主的炮灰小跟班後》
沈晴穿了。
穿進一本真假千金文,成為書中為了救佛系真千金女主,被惡毒假千金推下樓摔死的炮灰女配。
穿書後,看着對女配處處忍讓的聖母女主。
沈晴:這個女主,不救也罷。
面對家徒四壁,和極度重男輕女的父母,以及被慣的無法無天的弟弟。
沈晴:這個家,不要也罷。
她背着洗得褪色的書包出門打工,陰差陽錯進了林家做傭人,專門照顧家裏那位性格惡劣的瘋批少爺。
少爺人美心狠,除了錢一無所有,對她從來沒有好臉色。
沈晴:看在錢的面子上,我忍了。
某天,少爺喝醉酒去泳池邊溜達,失足落水,沈晴拼了命,将他救上來。
事後,管家獎勵了她一百萬。
拿到錢後。
沈晴:爺不幹了,告辭!
她回到原來的學校,準備繼續念書。
幾天後,班裏轉來一個插班生。
那人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單間背着空書包,散漫肆意地走進教室,把她同桌從座位上拎起來,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跷着二郎腿,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才一百萬,你就滿足了?”
顏與拿起筆,默默地在桌上畫了一條三八線。
少爺嘴角一抽:“如果你把我追到手,我爸媽留給我的遺産,就都是你的了。”
顏與戴上耳機: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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