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論演員的誕生
顏氏是容城最早涉足房地産領域的企業之一,修建了本地最豪華的別墅小區——南嶺壹號院。
小區住戶非富即貴,顏與的家也坐落于此。
顏與坐在副駕駛,看着道路兩旁的歐式別墅,忍不住在心裏感嘆——有錢真好。
“等我有錢了,我也要來這兒弄個大別野。”顏銘半開玩笑的說。
顏與懶懶的窩在座椅上,歪着頭看他:“你不是有一套別墅嗎?我記得面積還不小嘞。”
“面積是不小,可它在郊區啊,我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次。每次過去堵半天,回來再堵半天,一來一回,都夠我去鄰市開個演唱會了。”
顏與無言以對,斟酌了一會兒才開口:“哥,你将來打算做什麽?往歌手的方向發展嗎?”
顏銘偏頭,匆忙地瞥了她一眼,把着方向盤,目視前方:“我打算明年開春去當兵。”
“哈?”顏與呆了一下,連忙坐起來,“二伯和二嬸知道嗎?”
“我爸…應該是知道的,我媽不知道,暫時沒想告訴她。”
顏銘說:“其實我當年是想考軍校的,但那段時間,我媽身體上出了一些問題,醫生說需要長期治療。如果我考上軍校,可能一個學期才能回來一次,我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報了容城的大學。”
“現在,我媽的身體好了,我爸也沒以前那麽忙了,我也能放心去參軍了。”說到最後,顏銘轉頭看着妹妹,彎起嘴角笑了。
顏與看着他那份熱忱和期待,眼眶一熱,也抿嘴笑起來。
作為一個從小在“軍民魚水情”的國家長大的人,顏與從小便對軍人、警察、醫生、消防員……有一種刻在骨子裏的尊敬和熱愛。
看着哥哥對投身軍營、報效祖國的那份向往,她心頭一暖,不知怎麽的,莫名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她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哥,有志氣!”
“那是!”顏銘一點不自謙地咧着嘴笑,“也不看看我是誰。”
顏與看着他尾巴快翹到天上去的傲嬌模樣,忍俊不禁地低下頭,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所以,我得在參軍之前,解決掉你的問題。不然,我去了部隊,還得成天替你擔心。”
“我的問題?”顏與茫然:“我有什麽問題?”
聞言,顏銘偏頭斜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姑奶奶,你能不能有點兒危機意識!你沒發現自己在顏家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嗎?原本一個馮芮就夠你喝一壺的,現在又來了一個蘇童,有她們倆在,你在這個家裏會變得越來越沒有存在感。”
說到這兒,顏銘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頭,鄭重其事地看着顏與:“這次月考,你好好表現,我想想辦法,考完試給你換個班。”
“為啥?十七班挺好的啊。”
“好個屁!那個班已經爛透了,徹底沒救了。”
顏與無奈地撇着嘴角,沉吟片刻,道:“我覺得挺好的呀,遲到沒人管,翹課沒人管,不寫作業也……”
對上顏銘快要噴火的眼睛,顏與很有眼力見兒的将餘下的話咽肚子裏,又慫又乖的點點頭:
“好,我争取月考考好一點。”
這還差不多!
顏銘收回視線,指尖輕輕敲打方向盤,語重心長的說:“小與,你的未來掌握在你自己手裏。哥能幫你一時,但是幫不了你一輩子。”
“今後,你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了,你要抓緊時間為自己考慮。”
顏與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哥。”
說話的功夫,車子到了顏家別墅的大門外面。
顏與解開安全帶下車,走到門口按鈴。
沒多久,電控門緩緩打開。
顏與讓顏銘直接把車開進去,自己跟在車後,走進院裏。
別墅的風格偏歐式,雪白的羅馬柱和浮雕輪廓在黑夜裏隐隐若顯,別墅右側的私家泳池反射着月光,水面波光粼粼清波蕩漾。
顏與看着院裏那棵挂滿果子的海棠樹,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溫婉優雅略顯病态的笑臉。
那是原身的養母——沈婉,這個家原來的女主人,院裏的樹是她剛住進這裏時親手種下的,一晃十多年,樹還在,人卻早已化作了一捧黃土。
顏銘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向了那棵海棠樹,笑容中摻着一抹傷感:“小時候,我還爬上去摘過海棠果呢。”
顏與聽到這話,眼中的傷感和惆悵頓時一掃而空,笑道:“你還說呢,你爬上去摘海棠果,結果一不小心踩滑了,掉下來剛好摔到我身上,差點把我腿壓斷。”
那段日子,是原身生命中最後最後的歡樂時光。沒過多久,沈婉自殺,顏濟成再婚,馮莉母女進門……原身的童年,到此便劃上了一個慘烈的句號。
“走吧,進去吧。”顏與不願再去回憶原身過去的痛苦,拉着顏銘的袖子,拽着他往裏走。
行至別墅入戶門外,便聽見開門聲,下一秒,厚重的入戶門向外打開,露出身着暗紅色保姆制服的林姐的臉。
林姐今年31歲,個子不高,但是很強壯,長了一張不茍言笑的嚴肅臉。她是馮莉來到這個家後,換進來的第一批人,也是馮莉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
見到顏銘,林姐下意識地忽略了站在她對面的顏與,努力拉扯嘴角,擠出一個生硬又不失谄媚的笑臉。
“銘少爺來了,快,快請進來。”
顏銘看着一臉熱情的林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擡起雙手搭在顏與肩上,站在身後,推着她往屋裏走。
趁着林姐關門的空檔,顏銘低頭貼在妹妹耳邊說:“将來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把她開了。”
顏與抿着嘴偷笑,沒有說話。
一樓的會客廳沒有人,兄妹倆輕車熟路地上二樓,果不其然,在書房裏找到了正在辦公的顏濟成。
顏濟成今年40歲,既沒有禿頂,也沒有啤酒肚,身材管理的相當好,加上浸淫商場多年,又身居高位,身上同時散發着上位者的霸氣和中年人的儒雅之氣。
兩種氣質完美的糅合在一起,将他那張本就豐朗俊逸的臉,襯得愈發氣宇非凡。
看見他們進來,顏濟成摘下鼻梁上的金屬邊框眼鏡,擡手捏了捏疲憊的鼻梁骨:“還知道回來。”
顏與低着頭,不敢說話。
原身和顏銘這些年相處和見面的機會都少得可憐,所以她不擔心會被哥哥發現什麽異常,但是顏濟成就不一樣了。
他那雙犀利的眼睛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被他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她就真的完蛋了。
領盒飯不可怕,就怕被人關進精神病院,連盒飯都吃不上熱的。
“大伯……”
顏銘剛開口,就被大佬強勢的打斷了,“你去樓下,讓林姐給我熱一杯牛奶。”
顏銘知道,大伯這是要支開自己,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怎麽敢走。
顏與瞄了眼四平八穩的渣爹,揪住顏銘的衣服,輕扯了幾下,給他使眼色:你先出去吧。
顏銘糾結的眉毛都快打結了,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大伯,咬了咬後槽牙,鼻子一皺,轉身往外走。
等到書房門關好,顏濟成才擡眼打量這個幾天不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的女兒。
“跟人打架了。”
“嗯。”顏與低着頭,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了。
顏濟成:“不想解釋一下嗎?我記得你以前總是有很多歪理替自己辯解。”
顏與聽到這句充滿偏見的話,忍不住扯嘴嗤笑。
“你笑什麽?”
顏與擡頭,定定地看着這位不合格的父親,眼中掠過一抹嘲弄:“您都說了我是歪理,為什麽還要讓我解釋?不管我說的是真還是假,您都不會信,不是嗎?”
顏濟成一怔,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審視,過去顏與遇到事情就只會大喊大叫,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用嘲諷的眼神看着他,平靜的諷刺他。
“你先說,是真是假,我自己會判斷。”
顏與抿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把今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的講給對方聽。
顏濟成聽完,握着鋼筆的拇指輕輕摩挲起金屬筆蓋,“老師讓你叫家長,你為什麽給顏銘打電話?”
顏與看着他那張沒有情緒的臉,努力克制自己露出嘲諷的眼神的沖動,“不打給他,打給誰。您工作那麽忙,哪有時間來學校處理我的事。”
再說了,就算你來了,也未必能像我哥那樣護犢子,沒準兒還會在背後捅刀子。
這種話,顏與只敢在心裏說說,半點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渣爹現在對她已經非常不滿了,她不能再幹火上澆油的事兒了。
“你馮莉阿姨……”話一開口,顏濟成自己也覺得不合适,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從容的換了一個話題:“這幾天,為什麽不回家?”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顏與等了半天,就等着他開口問這個問題。
她摁住激動的心,低下頭,裝出一副“我有委屈,但我能忍”的樣子,悶悶地說道:“不敢。”
“嗯?”顏濟成一度懷疑自己聽岔了。
不敢?
你平時在家裏無法無天,現在居然跟我說你不敢?
顏與故作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們不想看見我,我怕我一回來,你們就要趕我走。所以,”她語氣低下去,幾乎快變成自言自語了,“我就不敢回來。”
“誰說要趕你走了!”顏濟成俨然已經忘了,或者說他刻意忽略了,兩個月前他發現顏與和自己沒有親自關系之後的反應。
顏與擡頭,一雙委屈的發紅的眼睛,淚眼婆娑地看着他:“連我們班的杜炜都知道我不是顏家的孩子,當着我的面罵我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就更別說家裏的人了。我知道我不是您親生的,我也不好意思繼續賴在這個家裏,但是我現在什麽都不會,連個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先住在酒店裏……”
說到最後,停在顏與眼角的淚水終于大顆大顆地砸下來,她低下頭,故作堅強地擡起右手,用胳膊擦拭眼淚,哽咽的說不出話。
顏濟成雖說不喜歡顏與平時的行事風格,但是顏與畢竟是在他身邊養大的孩子,曾經,父女二人也有過溫情和諧的時光。
他放下筆,起身走過去,站在顏與面前,扶着她輕微顫動的肩膀,無奈地嘆了口氣,“爸爸不會趕你走的,你永遠都是顏家的孩子,是我顏濟成的女兒。”
聽到這話,顏與猛地擡起頭,愣愣的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
少頃,她聲淚齊下地喊了個“爸”,便一頭撞進顏濟成懷裏,放肆大哭:“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以後會改的,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顏濟成垂眸,看着顏與的發頂,不禁想起顏與小時候,想起他每次下班回到家,那個抱着小熊玩偶朝自己飛撲而來的女兒,擡起的大手輕輕落在顏與頭頂,緩緩地拍了一下。
“你放心,爸爸說到做到。你永遠都是這個家裏的人,永遠都是顏家的孩子。”
顏與聽到這話,忍不住在心裏比了一個“yeah!”,她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的從顏濟成懷裏退出來,“我…我以後會…會好好…好好學習的,不會…不會再惹您生氣了。”
看着哭到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不利索的女兒,顏濟成露出欣慰的神色:“爸爸相信你,去吧,回房間寫作業吧。”
“好。”
“爸爸,您也早點休息,不要忙到太晚。”
顏濟成點頭:“好。”
“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顏與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擦眼淚,故意走得很慢,好像非常舍不得的樣子。
你怎麽還不叫住我?快點啊!我馬上到門口了!
正當她幾乎要絕望的時候,身後傳來顏濟成的聲音:
“你剛才說…杜炜?”
顏與倏地一下轉身看着他,點頭:“嗯。”
顏濟成:“他經常和你作對嗎?”
“也不是作對,他就是喜歡說我的壞話,經常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胡說八道,現在我們班的同學,都知道我馬上就要被顏家趕出去了,如果不是這樣,今天早上我和王磊也打不起來,因為他也罵我是野種,還說我這樣的女生,走在路上都會被人強|奸……”
顏濟成聽到這話,面色一沉,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不要聽這些人胡說八道,顏家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
顏與抿着唇,重重的點頭。
顏濟成:“回去寫作業吧,做完作業早點休息。”
“好,爸爸晚安。”
“晚安。”
顏與收回依依不舍的視線,拉開書房的門走出去,關上門的瞬間,她鼓着腮幫子,長籲了口氣。
一擡頭,看見端着牛奶守在門口的顏銘,急忙興奮的拉着他往一邊走,一直走到通往三樓的樓梯口才停下。
顏與壓低聲音說:“爸爸親口答應,永遠不會趕我走。”
“真的?!”顏銘情不自禁的翹起嘴角。
顏與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嗯嗯,我還跟他告了王磊和杜炜的狀,說他們倆在班裏叫我野種,老爸聽完可生氣了。”
她這個人向來是恩怨分明,有仇一般都是當場就報,如果當場報不了,便牢牢的記在心裏,一旦找到合适的時機就要加倍奉還。
顏銘聽完眼睛都亮了,“幹得漂亮!”
要不是端着牛奶騰不開手,他非得捏一捏顏與的小臉蛋不可。
“哥,謝謝你。”
“謝我幹嘛,我可是你哥,我幫你,是天經地義的。”
聞言,顏與鼻子一酸,還不如才收住的眼淚,又差點決堤。
顏銘看她一副感動得快哭出來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艱難地騰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去吧,回房間學習,我把牛奶給他送過去就走。”
“好,你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顏銘點頭:“行。”
顏與跟他說了再見,背着書包,興致勃勃地跑上三樓。
到了卧室門口,她握住門把手,正準備推門,餘光瞥見斜對面的房間,顏與抿着嘴角猶豫了片刻,松開門把手,擡腳走過去。
站在蘇童的卧室門外,顏與深吸一口氣,擡起手敲門。
須臾,門裏傳出窸窸窣窣的走路上。
咔嚓!
門鎖發出一聲輕響後,門扉被向內打開,蘇童穿着卡通睡衣,好奇的看着顏與,“你回來了。”
“嗯,謝謝你提醒我。”
蘇童笑:“沒什麽,舉手之勞罷了。你的手怎麽樣了?”
顏與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石膏,笑了一下:“沒事兒,輕傷。”
“那就好,我聽說你組了一個樂隊。”
顏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消息傳的這麽快嗎,連你都知道了。”
蘇童拉開門:“進來吧。”
顏與愣了一下,擡腳往裏走,看着滿屋的粉色,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蘇童注意到她的反應,尴尬的摸了摸耳朵,“其實,我沒那麽喜歡粉色。”
這屋子是馮莉找人布置的,充滿了敷衍的氣息和刻板印象,她剛住進來那幾天,被膈應的不行,現在看久了,也就習慣了。
“我懂。”顏與瞥見書桌上攤開的書和卷子,快步走過去:“你在寫作業呢。”
“嗯,過幾天就要月考了,我打算臨時抱一下佛腳。”
顏與肯定的點點頭,擡手拍着蘇童的肩膀:“加油!顏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蘇童茫然。
顏與:“我哥要去參軍,我一個外人,沒有臉繼承顏家的家業。所以你一定要争氣,千萬不能輸給馮芮!
“她這個心術不正,如果有朝一日,讓她大權在握,那…顏家就完了。”
蘇童做夢也沒想到,顏與居然會和她說這種話,現在,她愈發地肯定,顏與是重生的。
“你說的我壓力好大,其實馮芮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小心眼。”
看着和自己裝糊塗的蘇童,顏與抿嘴笑了笑,沒有拆穿她的謊言。
“總之,你加油就是了。最近網上不是流行一句話嘛——你盡管去努力,剩下的交給時間。我相信你可以的。”
說完,顏與神情不自然地別開臉,左右看了一下,說:“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加油學習,我先回房間了。”
蘇童點點頭,“好。”
顏與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突然被蘇童叫住。
她回頭,好奇地看着蘇童那張清純的臉,“怎麽了?”
“那個,”蘇童面露猶豫之色,嗫嚅道:“你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你要是…需要幫忙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過去幫你。”
顏與順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臂上的石膏,半晌,擡起頭,露出明媚的笑容:“好!”
“我先走啦!晚安!”
蘇童輕輕點頭:“晚安。”
▍作者有話說:
恭喜顏與同學榮獲本屆CCTV演技大獎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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