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別
陸茗埋怨白添最近回家太晚,都不怎麽陪他,白添說他隊裏最近有比賽,訓練比較多。幾天後可能還要去外地。
“你要去幾天啊,你走了我怎麽辦,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陸茗嘴上這麽說,心裏想的卻是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出去玩玩。男大學生雖好,但是相處久了也是有些膩歪,況且白添那個認真勁兒實在讓陸茗消受不起。
“一周左右,需要提前适應場地。等比賽結束了我就回來。”
白添白天訓練,空閑時間兼職做模特,看起來瘦了一圈,洗完澡後半裸着上身走出來,肌肉線條更加明顯。陸茗原本在處理公務,看了一眼白添就移不開眼睛。不怪他覺得膩歪了也不想甩了白添,确實是饞白添的身子還沒玩夠。
陸茗湊了過去,伸手想要摸白添腰上的肉,也只能捏到薄薄一層皮下脂肪。
“你都瘦了,訓練是不是很辛苦啊,我幫你按摩按摩。”陸茗是有些心疼的,說着要給白添按摩,就差整個人坐到白添懷裏去了。
陸茗用力揉捏白添背部肌肉,在心裏把白添和近來接觸過的小模特對比一番,不知不覺手指在白添小腹上摸了好幾圈。
“再捏就要硬了。”白添抓住他的手指,抗拒地把人推到一邊,很是不解風情。
“哪裏硬了?硬了就更要好好按摩。”陸茗裝作聽不懂他的話,假借按摩大腿為由,手掌在白添大腿根部重重一按,能看見白添的胯下直接鼓了起來。
“別摸了。”白添喉結滾動,抓住陸茗手腕的掌心發熱。他才洗完澡,看起來卻很熱,強壓着欲望對陸茗說,“等我比賽回來。”
白添在比賽都會禁欲一段時間,以免影響比賽狀态。陸茗偏要繼續逗他,擡起膝蓋頂在他的胯下:“這麽憋着不會難受嗎?要不要我幫你先弄出來。”
白添捉着陸茗的小腿把他按回身旁,認真地重複了一遍:“比賽前都不行。”
陸茗有幾天沒能和白添親熱了,剛才摸他幾下,自己也起了反應,卻沒想到會被如此幹脆的拒絕。陸茗燥熱不已,白添的手臂時不時還會碰到他的身體,這種情況怎麽可能睡着。陸茗伸手探入雙腿之間,摸索着尋找藏在陰唇間的肉粒,胸前乳頭也有了些反應,暗暗的癢了起來。
陸茗雙腿蜷起,喉嚨發出很輕的呻吟聲,故意要讓白添聽見,但是又像是怕被白添發現,極為難耐地控制住身體的顫抖。
如他所願,白添忍無可忍地抓住了他正在自慰的手腕,嘴唇貼着陸茗的側頸,低聲問他:“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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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眼角含淚,委屈地搖頭:“我不想影響你……”
他看見白添牙關咬緊,看上去就要忍不住吃了他的神情,不禁竊喜,果然男人很難堅持什麽原則。陸茗偏過頭,繼續做作地裝委屈:“我沒事的,你不用管我。”
陸茗身上的被子一下被掀開,随即他的雙腿就被架到了白添肩膀。白添抓着他的臀瓣,拇指陷入微微濕潤的陰唇間,在淺處試探性地揉弄。
“你幹嘛啊,我說過不用管……”陸茗用手去遮擋,這個畸形的器官曾經給過他許多痛苦,即使他如今想明白,願意接受它帶來的快樂,也無法坦然地将其展現在旁人眼下。陸茗有些局促,他只想快快進入正題,不願再讓白添做些磨人的無謂的前戲,忽然白添低下頭,随即他腿間腫脹的陰蒂被什麽東西含住,柔軟的舌尖舔過他的陰蒂。
“你……你不要舔……”陸茗震驚,他抓住白添的頭發想讓白添停下來,不過他的力氣如何能比得過白添。白添一只手就能按住陸茗,濕熱的嘴唇含着陸茗的陰唇,舌頭從細窄的肉縫間進入。
“不、不要……”陸茗指甲劃過白添的眼角,甚至帶出了一道血痕。白添無視他的拒絕,手掌按壓住陸茗的腿根,迫使他分開雙腿,舌尖探得更深,被陰穴裏的軟肉包裹住。
白添閉着眼睛,就像是在親吻一件無價珍寶。陸茗臉頰通紅,在白添舌尖的撥弄下,他的指尖都是酥麻的,極致的快感瞬間沖進他的大腦,他根本想不了其他的事情,沒過久就被舔的潮吹。
陸茗看着白添絲毫不嫌棄地舔着嘴唇,那一刻很想親上去。他再次邀請白添:“讓我幫你。”
白添用紙巾擦幹淨了陸茗的下身,說:“你先睡吧。”
陸茗不理解白添的固執,分明都硬成了那個樣子,為什麽還要忍着。白添實在太固執,他說身為隊長就要對全隊負責,所以比賽前一點錯也不能出。
陸茗被白添伺候一通後身體确實輕松,舒舒服服地快要入睡,白添帶着一身寒氣從浴室出來後在他身邊躺下。陸茗心想,白添其實是有些變态的天賦在身上的,正常男人才不可能忍得住,除非陽痿。
白添出去比賽的前幾天,陸茗反而沒了玩樂的興致。不過在聽說比賽因故推遲,白添還要再待一周的消息,陸茗就開始坐不住了。
他的公司涉足了一些影視業的項目,順其自然地接觸了許多想要逐夢娛樂圈的小演員小模特,自然少不得要搭他的線。
陸茗也就借着職務之便,約上三五好友,再邀幾個賣相絕佳的小模特,出海玩了幾天。
小模特誇他長得好看,如果出道一定會火,拉着陸茗要和他合影。陸茗從來低調,自然拒絕了,他本身和這些小模特也沒什麽不法勾當,如果留下照片反而落人口實。
陸茗想他還是更适合簡單的肉體關系,而且對方一定要老實可靠,就像白添。在他看見白添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小男孩不會把他身體的秘密告訴任何人,所以他才能把自己放心得交給白添。
陸茗在甲板上吹着海風釣着魚,白添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公,你是在查崗嗎?”陸茗手上拿着魚竿,只能歪着腦袋,頂起肩膀夾住手機。
電話的那邊白添問他是不是還在海上,他說聽見了海鷗的聲音。
陸茗說:“現在剛好有空,正在釣魚呢。”
那邊白添沉默了一會兒,陸茗以為是信號不好,正要放下魚竿起身去找信號好點兒的地方,白添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明天比賽。”
陸茗又坐了下來:“明天加油啊,我的白大隊長。”陸茗壓低聲音,又故意逗他,“等你回來,可要好好補償我。你不在家,我都瘦了。”
白添嗯了一聲,那邊有人叫他,于是挂斷了手機。
他退出通話頁面,手機屏幕還停留在剛才浏覽過的照片。是他做兼職的時候加的幾個模特的好友,這兩天在朋友圈放了不少照片,和陸茗發給他的照片是同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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