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誰釣誰啊
陸茗的手指握着胯下微硬的陰莖,從龜頭流出的粘稠液體順着他的指尖往下滑落。陸茗壓抑着喘息,只要想到此時的白添正在通過視頻看着他自慰,羞恥與興奮混雜在一處,他的身體越發燥熱,裸露在外的肌膚被熱氣蒸出一層淡粉色,半遮掩着的乳頭被揉搓了幾下便有些腫脹,不過陸茗已經無暇再去照顧其他。
陸茗借着醉意,把攝像頭貼得很近,故意要讓白添看得一清二楚。低垂着眼睛,裝出沉迷情欲的神态,指腹不停地摩挲着柱身,缺乏技巧的撫弄反而讓積累的快感又消散了許多。陸茗很是不滿揉搓了幾把,無論怎麽擺弄都很難讓胯下那玩意徹底興奮起來,淌着水的陰莖可憐兮兮地半硬着,會陰間早已被流出的前液浸潤透了。
“老公,想讓你幫我揉。”陸茗用被子把攝像頭擋住,手指探入腿間柔軟的陰穴,與此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陸茗,你現在在做什麽?”白添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遙遠。
陸茗閉着眼睛,感受着陰蒂在指下充血的變化,輕聲回答:“我在摸那裏……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做,老公,那裏好癢。”
陸茗嘴上這般說着,手指卻熟練地插進穴口裏,自從和白添在一起後,他好久沒有這樣自慰,住在陸家也沒有合适的道具,光是兩根手指已經不能滿足陸茗。他需要聽着白添的聲音,才能摸到一點快感的巅峰。
“老公,你怎麽不說話啊……啊……我的手指插進去了,那裏太緊,好疼……”陸茗側過身,雙腿夾着被子磨蹭起來。
“……陸茗,讓我幫你。”白添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陸茗在電話這邊悶聲笑着:“你都不在我身邊。”
白添問他:“你的下面是不是都濕了。”
陸茗從被子裏找出手機,往腿間晃了一下又放到耳邊:“你自己看嘛。”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伴随着斷續的喘息,陸茗猜測白添肯定在打飛機。他忽然把鏡頭拉遠,鏡頭裏的陸茗帶着幾分醉意,半邊臉被枕頭壓出幾道痕跡,頭發淩亂,睡袍半敞,明明豔情得極致,還要故作懵懂地問:“我也要看你是不是濕了。”
屏幕裏最先出現的是白添的手指,指縫間隐約能看見顏色深紅的肉棒,觀其勃起程度,向來白添也是忍得很是辛苦。
“你都這樣了,還怎麽幫我。”陸茗飛快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機翻了過去。這玩意他又不是沒見過,怎麽視頻電話的時候反而羞澀了起來呢。
“我會幫你舔幹淨。”白添的聲音傳了過來,揚聲器的位置距離陸茗的耳朵不遠,陸茗幾乎以為白添是在貼着他的耳朵說話。
“不要,不給你。”陸茗的手指按壓在穴內的軟肉上,陣陣酥麻感讓他的聲音也随之顫抖。他回想着剛才看到的情形,白添的手指比他的手指粗得多,長得又長,能夠在他的陰穴進的更深。他本來是想欲擒故縱地釣白添一把,反而被白添了釣了過去,一閉眼腦海裏全是白添自慰的樣子。
Advertisement
“你的大腿很細,我一只手就能抓住,很輕松就能把你拖過來。你想逃也逃不了,只能被我分開雙腿。”經過電磁傳導後的聲音變得有些陌生,白添從來不會當着陸茗的面說這些話。
“你這個變态。”陸茗小聲罵他,然而身體卻因為這幾句話變得更加難耐,手指不停地去頂在騷肉,可是遠遠不及白添親身上陣來的舒服。
“陰穴被操多了,顏色也會變深,淫水流了我一手,插進去的時候都不用潤滑。陸茗,你下面的騷水真的好多。”
被罵作變态的白添得寸進尺,在陸茗心目一直都是個正經人的白添居然能說出這些騷話,陸茗都要懷疑喝醉酒的人是白添不是他。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白添像是故意叫他的名字,陸茗這兩個字從白添口中說出,仿佛賦予了特別的意義,陸茗不敢再聽,又想繼續聽白添的呼吸聲。
“你的陰穴現在一定很軟,但是每次插進去你都是疼得掉眼淚,實在是太緊了,無論操多少次都很緊。陸茗,你把腿再分開一些,這樣我才能進的更深。”
陸茗恍惚間以為自己正在被白添按着腿猛操,陰莖在他的陰穴裏激烈地沖撞。
“我都哭了,你還一直弄。”陸茗的陰穴猛地收縮,胯下肉棒也挺翹起來,聽着白添這些話他的身體似乎更興奮了。
“親你一下就不哭了,還抱着我要我再操得深一點。”
陸茗擡起眼睛,屏幕又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白添嘴上說的痛快,卻害羞得臉都不敢露。陸茗說:“那你現在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射進來。”
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後,白添的臉又出現在屏幕中心。陸茗看着白添,心跳忽然變得很快很快,如果不馬上阻止,他的心髒可能就要從胸腔跳出來飛到白添面前。還不等白添有所動作,陸茗就快一步挂斷了手機。
他現在實在是太荒唐了,光是聽着白添的聲音都能高潮了兩次,果然和男大學生在一起是一件耗費精力的事情,他有必要多吃幾頓補品養養身體。
陸茗想着剛才錯過的那個吻,不禁懊悔表現得不太體面,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躲開。白添也沒有再打電話來問,陸茗就當作是手滑按錯了地方,換了身衣服回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陸茗仿若早有預料,立刻接通電話。電話那一頭是呼呼的風聲,還有白添粗重的喘息。
“喂?”陸茗看向窗外,太陽還未升起,大地仍在沉睡。
“陸茗,我在門口。”白添不停喘着粗氣,他應該是站在空曠的地方,說話時都帶着呼嘯的風聲。
“你說什麽?”陸茗瞬間清醒,陸家的宅建在半山腰上,私人住宅不允許外來車輛駛入,所以白添即使是坐車過來,在山下也會被大門攔住,大門距離宅子大概也有十公裏的距離。
“哪個門口,我去接你。”陸茗自然而然地以為白添是在山腳,他披上一件外套,又給白添找了一件。天還未亮,外面肯定很冷。
“我看見你的房間亮燈了。”白添的呼吸慢慢平複,陸茗的心髒卻狂跳不止。他還是不敢相信,緊緊握住手機,生怕錯過白添任何一句話,“你一出門就能看見我。”
隔着手機,陸茗都能感受到白添的滿心歡喜。這份歡喜過于沉重,急着出門的陸茗動作慢了下來。他把手機貼緊耳朵,生怕其他人也聽見白添的聲音。
陸茗想要永遠私藏這一刻的白添,從天而降的超級小男友站在鐵門外。他徒步十公裏走到這裏,發上似乎是樹葉上掉下的露珠,沐浴在晨曦中的白添整個人都在發光。
白添說:“我來親你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