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合影
自從傳出陸茗和小連好事将近的消息後,連陸家的人都看得上陸茗幾分,凡是有項目都要喊上陸茗參加。陸茗只有晚上睡覺的時間能見到白添一面,又因為心虛格外殷勤,即使累得睜不開眼睛也沒有拒絕過白添。
以至于陸茗在白天開會的時候都會睡着,屬下面面相觑也沒人敢吵醒他。助理遞給陸茗咖啡,提醒他下午還要出席A大慶典。
陸茗喝了一口,忽然感到一陣惡心,險些吐了出來。他忍着胃裏翻滾的酸意,也許是最近太忙飲食不規律導致胃病犯了。
助理見陸茗臉色不好,問道:“下午的行程要不要取消?”
陸茗當初為了和白添拉近關系,贊助了不少A大的活動,所以A大才會特意邀請他前去參加慶典。陸茗當時口口聲聲說欣賞A大的文化氛圍,然而在泡到白添以後就再也沒有參加過相關活動。
不過在翻看流程單的時候看見白添名字的時候,陸茗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
上一次來A大,陸茗還是假裝學生偷偷溜進來,現在坐着車緩緩駛入校園,靠近校門的地方就是足球場,只是陸茗找了一圈也沒看見白添在哪,倒是有些失望。等他進入會場,明顯與其他受邀而來的社會人員相比年輕出衆的外貌,也讓他引人注目一些。
陸茗為了讓白添一眼能看見他,着實費了一番功夫,就連助理都懷疑他去參加這個慶典目的不純,是為了去禍害情窦初開的少男。
在表演節目的時候,陸茗還裝作毫不知情地和白添發消息,問他晚上什麽時候結束。
白添發了一個好無聊的小白狗表情,和他說等頒獎結束他就可以先走。
陸茗想象着白添在領獎的時候看見給他頒獎的是自己,會是怎樣的表情,竟然有一絲緊張。他好久沒有幹過這麽幼稚的事情了,不過是為了看白添一刻的驚喜表情。
禮儀請陸茗動身,這個時候白添早已站在臺上,他是最高的一個,驕傲地挺直腰背,穿着不知道從誰那裏借來的不合身的西裝,舞臺燈落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找不出一絲缺點。
當陸茗站在白添面前的時候,白添驚喜的目光讓陸茗覺得他專門跑來這一趟非常值得。他們冠冕堂皇地,在衆人面前輕輕擁抱了一下,害怕被其他人察覺,一句話也沒有說。
陸茗貪心地懷念這個擁抱,白添無論在哪都會有着光明的前途,而他不能毀了白添。
“請各位看這裏,微笑一下。”
陸茗站在白添的側前方,他們彼此間距離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曾經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此時此刻也只能裝作一對陌生人,通過二十個人的合影,留下一張同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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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的強光晃得陸茗眼睛發酸,對身邊人說了一句就離開了席位,在此期間他的手機滿是白添的未接來電。在見過意氣風發的白添以後,陸茗更加舍不得把他拱手讓人。反正他也只是和小連擁有名義上的婚姻,身體肯定全都在白添那裏。
陸茗等到白添再次打來才接了電話,白添那邊亂哄哄的,一接通就急切地問:“你在哪?”
陸茗說:“馬上就到地下停車場。”
白添拿着手機就跑了起來,陸茗能夠清楚地聽見他的喘息聲:“然後……你要去哪……”白添跑的速度太快,聲音都要被他甩到身後。
陸茗笑着說:“去接人啊。”
白添立刻問:“接誰?”
陸茗坐進車裏,說:“接我的超級小男友回家。”其實他不必擔心白添會被別人勾引,畢竟只要他稍微勾勾手指,白添就會被他哄得找不着北。
“我快到了,再等我……”
“你別急,我又不會走。”陸茗覺得好笑,白添氣喘籲籲地生怕他會跑了,可他就是專門為了白添而來的。
陸茗聽見腳步聲後就打亮了車燈,沒過多久車門就被人一把拉開。
白添沒給陸茗說話的機會,揪着他的精心搭配的領帶,直接親上了他的嘴唇。白添不是親他,是在咬他,一邊咬還一邊上手,把陸茗的襯衫都揉的皺皺巴巴。
“停車場有攝像頭,你先坐進來再說。”
陸茗按住看起來下一步就打算和他車震的白添,他的意思是讓白添去副駕駛,沒想到白添直接坐到他身上,就像一只對自己的體積毫無自知之明又想和陸茗貼貼的大型寵物犬。
“剛才在臺上就想抱你,但是你都不看我。”白添緊緊抱着陸茗的腰,以一種蜷曲的姿勢擠在駕駛座上。
陸茗整理白添的碎發,不好意思告訴白添,他是不敢看白添,害怕多看幾秒眼睛就會拔不出來。也許是因為今天的白添太過耀眼,陸茗就沒有制止白添把手伸進他的襯衫裏。
請問誰不想把優秀學生白添同學按在駕駛座騎上幾回呢。
“白添同學,你就是這麽對你們學校請來的頒獎嘉賓嗎?”
陸茗的領帶被扯開,紐扣散開幾顆又沒有完全敞開,隐約能看見其中嫩白的乳肉,前一個小時還是光鮮亮麗一絲不茍的陸總,現在就是人不堪受辱的小白花。
“是你讓我這麽做的。”白添低頭咬着陸茗的領帶,領帶慢慢從陸茗的頸後抽離,他感覺自己的魂也被白添嗷嗚咬了一口進去。
“我來這裏就只是想看你一眼,又沒有讓你動手動腳。你把我的襯衫都弄壞了,我怎麽穿啊。”陸茗擡腿蹭着白添的身體,他明知白添看他穿成這樣就忍不了還要故意傳出來在他眼前晃悠,明知白添想要見他還要故意釣着白添不讓他立刻得手,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完了還要裝作一臉無辜。
白添說不過他,只好用行動表示。他握着陸茗的腳踝,胯下硬起來的東西貼近陸茗的胯下,隔着褲子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這裏不行,還在學校呢。”陸茗保持了最後一絲理智,他可不想在學校裏被人抓奸在車。
白添不情不願地蹭着陸茗的身體,最後還是坐回了副駕駛。他們一個面色潮紅,一個氣喘籲籲,看起來就沒幹什麽好事。陸茗開了空調緊急降溫,白添則是看向窗外,大概是怕視線接觸就會擦槍走火。
就在快要開出學校的時候,白添接到了教練打來的電話。
白添看了一眼陸茗:“教練?”
手機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白添的表情沉了下去,挂斷電話後就讓陸茗停車,他得回去一趟。
陸茗極為不滿:“不是說晚上沒事了嗎,怎麽又要回去。”陸茗沒有停車,而是繼續開出了學校。
“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等我處理好了就回家找你。”
陸茗在學校外面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車,他之所以沒有在學校裏停下,就是怕有人看見白添從他的車裏下來。
如果不是那個教練的電話,他本是可以和白添來一次車震的。陸茗遺憾不已,對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教練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白添就是這位教練從青訓隊裏挑出來的,可以算是白添的伯樂,所以白添對教練的吩咐惟命是從。
陸茗對這位教練總是莫名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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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不是封建大家長這句話是騙你們的,下一章我要棒打鴛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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