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主動權
身後傳來奶瓶落地的聲音,圓圓沒了奶瓶,咿咿呀呀吵個不停。白添的目光越過陸茗的肩膀,陸茗下意識擋住了白添。
“我要去看孩子了……”陸茗慌忙找了借口,就在他轉身之際,白添猛地從身後把他抱住,把陸茗一路拖到玄關。圓圓睜着眼睛看着他們,不明白他們在幹什麽,陸茗不敢掙紮,害怕會吓到圓圓。他對圓圓揮手,看上去就像是在和圓圓玩捉迷藏的游戲,圓圓也咧着嘴揮舞雙手,直到陸茗消失在玄關的屏風之後。
白添一如既往的力量巨大,手臂肌肉凸起,讓人無法逃離。陸茗的後背貼近白添的胸膛,白添的呼吸平緩,似乎很是平靜。可是陸茗總覺得白添不太對勁,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白添說:“那本來該是我的孩子。”
陸茗心跳漏跳半拍,以為是白添看出了端倪。圓圓和他不算相像,眉眼和白添倒是有幾分神似,所以陸茗才害怕讓白添看見圓圓。在之前還幻想能夠追回白添的時候,他就沒有說出圓圓的事情,如今決定忘記白添,更不會讓白添知道圓圓的存在。圓圓只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用來換回他人憐愛的工具。而他也不願接受這樣的憐愛。
白添接下來的話,更讓陸茗感到恐慌。
“你還記得小黃嗎?他之前在衛生間撞見你打電話,告訴我你身體不好打算做手術。”白添自嘲笑道,他的手掌貼着陸茗的小腹輕輕撫摸。陸茗的腹部覆着薄薄的肌肉,很是脆弱纖細,白添撫摸的動作同樣溫柔,卻讓陸茗不寒而栗。
“我那時以為你是怕我擔心才沒有告訴我,所以留了心。猜到你想流掉孩子,我想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不能給你安全感,不能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你才不想要那個孩子。後來你給我戴戒指,說要和我結婚,我很高興,你終于決定了要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
陸茗聽見這話時,渾身冰涼,被白添觸摸的地方像是被刀尖劃過,腹壁之下的五髒六腑都絞到一起。
“直到我看見你和他站在一起,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從來都沒想過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你也從來沒想過和我結婚。你計劃的人生裏,沒有我的位置。”
白添掌心按壓在陸茗的腹部,最接近子宮的位置。随即陸茗感到後頸處有濕熱的液體滑落,是白添的眼淚。
“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麽不來看我比賽,為什麽要和別人結婚,為什麽……”白添舉起右手卡在陸茗的喉嚨,慢慢收緊手指,好像真的想要扼斷陸茗的脖頸,“你為什麽又要出現,為什麽又纏着我。為什麽不能像以前一樣,哪怕是繼續騙我也好。”
這應該是白添第二次真的打算掐死陸茗,陸茗瀕臨窒息的邊緣,不僅遭受生理的痛苦,更讓他覆滅的,是被白添濃烈的恨意所包裹。
陸茗想白添或許對他還有感情,或許以及消磨幹淨,從未想過白添是真的恨他。
“白……白添……圓圓……”陸茗抓着白添的手指,哪怕他現在說出圓圓就是他們的孩子,恐怕白添都不會相信。誰讓他以前騙了白添那麽多次,以至于他每次說出的真話都會被當作欺騙。
“是……孩子……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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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添沒有放開他,陸茗從白添的口中得到喘息的機會。白添用盡全力在掠奪他的親吻,陸茗讨好地回應。陸茗以為自己是了解白添的,現在猜不透白添的想法。他張開嘴巴,舌頭勾住白添的舌尖。施加在喉嚨的力道卸去,陸茗面色逐漸泛紅,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
他害怕死亡,甚至開始害怕白添。他喜歡白添,或許也有愛的成分,可是白添卻恨他。這股恨意讓他難以再去接近白添,每次接近都只會讓白添想起過去的痛苦。
陸茗只要自己開心就好,對白添舊情難忘就想方設法地追求,完全忽略了白添的感受。他被白添咬破了嘴角,舌根也有些發麻,眼淚汪汪地看着白添,斟酌着語句開口:“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見你,不會讓你傷心。白添,也許以後你就能忘了我……”
圓圓遲遲見不到陸茗,早就以及不耐煩了,扯着嗓子嗷嗷叫喚。陸茗分出一部分精力在圓圓身上,從屏風後伸出手指向圓圓勾了兩下,示意自己還在。圓圓看見他的指尖,果然不再哭鬧了。
白添一把抓住陸茗的手指,他手掌比陸茗大了一圈,能夠把陸茗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手指扣緊陸茗的十指,彰顯他完全的掌控欲。
白添說:“你還欠我一個孩子,我要你還給我。”
圓圓在嬰兒床睡着了,睡着時緊緊抱着他的小狐貍玩偶。
陸茗穿着睡衣坐在床邊,有些無所适從。剛才白添給圓圓洗了澡,平時總算不安分的圓圓,在白添手上乖巧聽話得不得了。白添很會照顧寶寶,給寶寶換好衣服放進嬰兒床,圓圓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陸茗看着他們父慈子孝其樂融融的情形,有些哭笑不得。如今他再去說圓圓其實就是白添的孩子,已經是無關緊要。白添對圓圓好,是因為白添是一個好人。而白添報複陸茗,是因為他曾經傷害了白添。
他不會貪心地再去幻想,白添是真的想要什麽孩子,這些不過是白添報複的手段。現在他和白添的關系并不是他想要喊停就可以結束,主動權掌握在白添手裏。
白添也洗好了澡,家裏沒有适合白添的衣服,他只裹了一件浴巾在腰上。白添身上還帶着水珠,全身熱氣騰騰。陸茗看他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他局促地坐在自家的床上,旁邊嬰兒床還睡着圓圓。
陸茗小聲說:“要不去客廳吧。
白添扯開陸茗胸前的腰帶,睡袍從肩膀滑落,裏面什麽也沒有穿,兩團圓鼓的奶子透着粉白色。陸茗拉着衣領想要擋住,白添摟住他的腰,一手探入,抓着粉白乳團,指腹從乳頭狠狠碾過,奶水如他所願地擠了出來。
“奶水這麽少,他夠吃嗎。”白添惡劣地捏着陸茗的奶頭,敏感的肉粒一下就硬了。陸茗忍住呻吟聲,圓圓還睡着,白添就故意要在這裏玩弄他的身體。陸茗不願意回答,可是白添不肯罷休,他把陸茗抱到腿上,姿勢雖是親密,但陸茗只覺得羞辱。
白添從圓圓的玩具裏挑了一根長長的羽毛,柔軟的毛發掃過陸茗的乳尖,微微發熱的乳蕾生出強烈的癢意。可是只是若有若無的搔弄,遠遠不是手指揉搓來得舒服,陸茗的雙乳很快盈滿了奶水,乳肉如雪團般輕顫,奶頭紅得滴血,在羽毛的搔弄下幾乎是爛熟的顏色。
白添用手指夾住陸茗的奶頭,只是輕輕一碰,陸茗就忍不住挺胸去蹭白添的手指。
白添不拒絕,也不接受。他享受着陸茗貓一樣的蹭弄,說:“陸總漲奶了,但是圓圓睡着了,又該怎麽辦呢?”現在的他更接近賽場上那個掌控全局,攻擊性強的白添,而陸茗已經是落入他網中的獵物。
漲奶的滋味極不好過,陸茗的屁股後面還頂着一個硬梆梆的玩意。他挺着胸乳,胸前沉甸甸的兩團,瘋狂折磨着他的毅力。
陸茗的肌膚薄,稍微刺激下就會呈現漂亮的粉色。陸茗壓下聲音,害怕吵醒圓圓,又帶着羞澀地開口:“你幫我……幫我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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