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窩的注意
“怎麽可能?”
凜歌在地上堆了個沙床,把小奶包放進去:“黎明前,禿鹫會回巢,跟上它們。”
“然後?”
“巢都在生物相對豐富的地方,正常人誰來窒息荒漠,所以這裏沒多少它們的食物。”
“對啊!”
池瑞一拍大腿:“活物多的地方就有吃有喝,我們就能活下去了。”
凜歌看他一眼,這麽單純的,可不多見了。
活物是多,屍體也多,屍體一多,就說明那些地方很難活下去。
池瑞還沉浸在興奮中:“哎,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裏?”
“對。”
凜歌躺下,枕着手臂看天,沒有雲,也沒有風:
“到泰坦戰區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進窒息荒漠營救人質,100個新兵只活下來2個。”
“我當初也差點死了,是那個人救了我,我們跟着禿鹫帶着人質才活了下來。”
池瑞又問:“後來,你那位戰友去哪兒了?”
泰坦戰區功勳榜,凜歌是連續四年占據第一的。
凜歌搖頭:“不知道,當時任務需要,僞裝面具一直都沒有摘,只知道代號。”
“叫什麽?”
凜歌翻個大大的白眼:“和你很熟嗎,我要休息了,你,放哨。”
“為什麽是我?”
“命令!”
“……是。”
官大一級壓死人,要命。
池瑞咕咕哝哝抱怨了一陣,不說話了。
凜歌的耳邊終于清靜了。
枕着軟軟的沙堆,精神放松下來,渾身疼到發困。
不能睡死。
萬一禿鹫來了跑都跑不掉,那種大型生物,一個能啃她十個……
夢裏,鳥嘴血紅的禿鹫跟在後面狂追她。
撲棱棱,撲棱棱——
巨大的尾巴從她的頭上掃過,又從她的臉上掃過,又……
凜歌猛地清醒了過來。
眼前的光線暗了很多,只能透過幾個縫隙滲透下來。
那幾個縫隙,是羽毛縫隙。
羽毛!
鳥!
特麽的,在窒息荒漠,除了食人禿鹫還有啥鳥?
池瑞人呢,不會被禿鹫啃了吧?
不能動,千萬不能動。
禿鹫發現活物,通常是啄死了再來吃,一只啄她就死翹翹了,要是一群……
哎,不對啊,這禿鹫的尾巴是不是太短了點?
從她嘴巴掃過,光線又亮了。
這是個,小禿鹫?
也太小了吧,這麽小的一般都在窩裏等着吃,不會被大禿鹫帶出來的。
凜歌胡思亂想了一會,悄悄地動了動眼皮。
嘩——
陰影又出現了,尾巴毛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
好家夥,這小禿鹫真的好警覺啊,動動眼睛都能發現。
隔着眼皮,她都感受到了死亡凝視,下一刻,鳥嘴就要啄下來了——
她動了動腿。
果然,陰影又消失了,輕輕的聲音往她的腿和腳的方向挪過去。
就在這時候,凜歌猛地睜開眼睛,對準那小禿鹫就撲了過去。
出其不意,先把小禿鹫摁住再說,免得驚動它爸媽就不好……呃……
凜歌看着被她臉朝下摁在沙堆裏的小禿鹫,陷入了沉思。
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這小禿鹫,頭上的毛白白茸茸的,還有棕色的小花紋。
小翅膀撲騰撲騰的,挺有力氣。
尾巴羽毛确實挺短,應該還在長,羽毛也不多,有點禿。
只是小禿鹫為什麽長着一張小奶包的臉,有手有腳,還張嘴了。
他粘着一嘴沙,轉過頭,犀利的小鷹眼兇巴巴地盯着凜歌:
“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窩的注意。”
凜歌:“???”
這是什麽開場白,當場整不會了。
她握着小奶包的翅膀:“您這是,什麽情況?”
小奶包繼續兇狠狠的:“放開窩。”
“我要不放呢?”
“女人,”小奶包又吐一口沙,“不要輕易挑戰窩!”
凜歌:“???”
女人?
這又是個什麽玩意稱呼?
小鹿崽變成小禿鹫,怎麽性格也變了?
兇萌兇萌的。
還挺好玩。
看着在沙裏打滾的小奶包,凜歌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那不能挑戰的你,是誰?”
小奶包翻了個身,小手小腳朝天:“窩是雕。”
凜歌:“……”
在沙裏的雕?
所以,是沙雕嗎?
她憋得胃疼,點點頭:“好,行,小沙雕,來,我抱你出來。”
“不要碰窩。”
小奶包十分倔強,小翅膀揮開她的手,在沙坑裏拼命打滾,要把自己翻過來。
凜歌收回手,淡定地看着他瞎拱。
翻了半天,沒翻動,小沙雕還是四腳朝天。
凜歌踢踢他的小尾巴,以示嘲笑。
小奶包氣得瞎撲騰翅膀:“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對窩動粗的女人。”
凜歌呵呵,一把把他抱出來,倒提着抖抖沙子:“怎樣?”
小奶包一個仰卧起坐,抱緊了她的手臂:“造不造,你這是在玩火?”
“火你大爺,站好了!”
小奶包氣得眼睛都紅了,還是委屈巴巴地夾緊翅膀,尾巴都收起來了:
“哼,幼稚的女人,這不過都是你的小把戲,想引起窩的注意,該死的。”
凜歌:“……我踏馬的……”
“哎哎哎,這怎麽還吵起來了?”
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池瑞從遠處跑過來:“我就是去周圍看看,你們……卧槽!”
他看一眼小奶包,又看一眼凜歌,再仔細看看,小聲問:“這是分化第二個階段?”
“嗯。”
“是個啥,小食人禿鹫?”
凜歌翻個白眼:“他說是個小沙雕。”
池瑞:“……”
兄die,好有個性!
被晾在一邊的小奶包,憤怒地舉起小翅膀,對着凜歌撲騰示威:
“女人,只有窩有資格讓你開口說話,否則,會讓你知道窩的手段。”
池瑞:“……這下連姐姐都不叫了,直接女人,夜小隽,你挺虎啊。”
凜歌拎着小奶包的小翅膀:“你什麽手段?你只有翅膀,再逼逼叨叨,給你掰斷。”
小奶包夾緊翅膀做雕:“哼唧╭(╯^╰)╮。”
凜歌:“……”
池瑞:“……這怎麽辦?”
凜歌:“什麽怎麽辦,帶着啊,還能扔了嗎?”
咚——
小奶包憤怒地用腦袋攻擊凜歌,的手:“女人,有窩在,你居然還敢看別的男人。”
他指着池瑞:“他有窩沙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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