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節
第 80 章節
己剛剛說過的話,也忘記了抑制自己的身體……
“你們在幹什麽!”
一聲怒吼,陸婕從恍惚中驚醒,門口站在雙眸噴火的麥雲橋,他眉毛倒豎,臉色潮紅,雙拳緊握。
“麥雲橋,你,你怎麽在這裏?”
“是,我為什麽來這裏呢?多麽的可笑,我找到這裏來,還夢想能夠說服你高錫倫,放棄糾纏陸婕,我是多麽的可笑,多麽的可笑!哈哈!跑到這裏來,簡直是自取其辱。陸婕,這就是你要的十天,原來,你是這樣度過你的這十天!”
一陣狂轟濫炸,伴随着門上的玻璃“咣當”落地的聲音,麥雲橋奪門而去。
陸婕一陣發懵,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還不去跟他解釋,跟他道歉!”高錫倫嚷着。
“我——”陸婕仍有些飄飄然。
“哎——”高錫倫摸了摸自己的腿,還是努力地邁開步子,去追趕麥雲橋。
陸婕站在原地,猛然回到現實中——麥雲橋,麥雲橋看到了什麽?
是的,自己剛才跟高錫倫擁在一起——
應該跟他解釋清楚,是的,應該解釋——高錫倫只是回憶的一部分,不是現實,而身邊最真實的此刻即将離我而去……
尾聲
“陸婕,嫁給我,好嗎?”
Advertisement
“不,我還不想結婚。而且,你也不夠成熟,甚至可以說很幼稚… …”
“我改,我會把自己變得很成熟。”麥雲橋急忙打斷陸婕的話,“我覺得,只要你不嫁給我,我就時刻處于危急中,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很焦灼,你,你能理解我嗎?”
“這個,我可不管,你焦不焦灼,跟我沒有關系,我也懶得去體會。照你的說法,只要我嫁給你了,你就有了保障,就不需要焦慮了,是嗎?”陸婕看着對方有些慌亂的眼神,故意挑釁着。
“不,當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好歹體諒一下我,你看,我都二十幾歲的人了,至今仍然——嗯哼……”麥雲橋故意咳嗽起來。
陸婕白了他一眼:“誰知道你究竟有沒有跟其他的女人親熱過,別在我這裏混充什麽純情少男。”
“那,那你就試一試呗,到時候我究竟是什麽人,不就立即見分曉了嗎?”
“試一試?怎麽試?”陸婕瞪大眼睛看着麥雲橋。
麥雲橋湊到陸婕耳邊,詭秘地咕嚕了一番。
陸婕的臉色由白轉紅,她伸出手,朝着對方的胳膊內側狠狠的掐了過去。
麥雲橋一聲慘叫,陸婕則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死丫頭,總是這麽狠毒,下手也太重了。”麥雲橋摸着自己的胳膊,口中嘶嘶倒吸着冷氣。
“不要太得意,陸婕,等到我真正急了的那一天,我會讓你哭着求我娶你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真是笑話!你做夢去吧,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的,不信,走着瞧。”陸婕輕蔑地看着對方。
“好,我讓你感受一下——”麥雲橋猛然撲了上來,把陸婕按在身下。
“你幹嗎?”
“我馬上讓你知道。”
麥雲橋表情極為嚴肅,他擒住陸婕的雙手,狠狠親吻着對方的肌膚。
陸婕的心怦怦跳個不停,麥雲橋的表情的确讓他有些害怕,她明白,對方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此刻如果激怒了他,那麽,後面的事情——
“好,我可以答應嫁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果然,麥雲橋立刻松開了雙手,他滿臉驚喜的扶起陸婕,連連點着頭。
陸婕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略微思索了一下。
”第一,我不喜歡寄生蟲式的人,尤其是男人。我已經離開了你爺爺的公司,就是不希望依附任何人,更何況是你。你在你爺爺的公司,人人都對你另眼相看,這并不代表你有能力坐上如今的位子,當然,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還是希望你離開爺爺的公司,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去打拼,即使你有挫折,有失敗,我也絕對不會因此離開你。”
麥雲橋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早就有此打算了。
“第二,我雖然跟高錫倫好過,但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他的事業正處在高峰期,我們也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最終選擇了我,我已經是欣喜若狂了,還能做什麽文章呢?你多心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提起這件事情了。”
陸婕點點頭:“第三——”
“好了,你究竟還有多少條?不用說了,我統統答應了,只要你嫁給我,我幾千幾萬條都答應,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變成神經病了。”
麥雲橋捂住陸婕的嘴巴,不停地求饒。
陸婕挑起眉毛,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剛剛說了兩句,你就嫌煩,看來,我們以後還是無法真正相處,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你的求婚,我就當是一句玩笑話。”
沒有說完,陸婕的嘴巴就再次被對方捂住了。
“我錯了,成嗎?我全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什麽都沒有說,你接着來,哪怕是一百條,我也一定洗耳恭聽。”
陸婕笑起來,“好,我不說了,但是,結婚畢竟是大事,我這一輩子并不打算來上個十次八次,所以,我還是要好好考慮的。”
“我的姑奶奶,十次八次,你可真有創新意識,一次都難成這樣,十次?還不要等到白發蒼蒼?再說了,你跟誰十次八次?你個野丫頭,除了我這樣的,屬于上了賊船下不來,其他人?我看,十裏開外,不,百裏以外,不會有這麽堅忍不拔的人,能受得了你的這種折騰。”
麥雲橋仰天長嘆一番。
陸婕笑着說:“既然這樣,你還跟我求婚幹嗎?我這麽折騰你,你随時可以離開我,我沒有意見。”
“又來了,能走早就走了。我曾經走了無數次,還不是受不了煎熬,最終又回來,我看,我這一輩子是完了,栽在你的手裏了。”麥雲橋伸手扯着陸婕的腮幫子。
兩人笑着扭成一團,麥雲橋趁機拉住陸婕,迫切地吻住她。
“陸婕,答應我吧……”麥雲橋喘着氣,牙齒輕輕咬住陸婕的耳垂。
“不,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陸婕想要掙紮。
“不用考慮了,我們一起試試看,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功能,二十幾年了,總這麽閑着不用,會過期的。”
“胡說,這怎麽會過期?”
“會,會的。”麥雲橋緊緊擁住陸婕,兩人的心跳逐漸加速。
“雲橋,放開我……”陸婕感到全身燥熱,頭腦渾渾,四肢無力。
“陸婕,不怕,來,把手放到我這裏。”麥雲橋拉着陸婕的手,探入襯衣內,直到覆上自己的胸口。
陸婕一驚,人的心髒怎麽會這樣激烈地跳動,人的肌膚怎麽會這樣滾燙如烈火……
忘記了觸摸到他肌膚的羞澀,也忘記了自己對于這件事情的惶恐,手心中仿佛捧着的就是麥雲橋跳動的心髒,她不敢放手,也不忍心放手,仿佛世界此刻都在她的手心中。
“看,陸婕,此刻,你如果放手,我會心髒衰竭而死的。”麥雲橋的雙手覆在了陸婕的手背上。
“我不放手,不放……”陸婕的雙手輕輕移動,面頰緊貼在對方起伏的胸口。
一陣狂喜,麥雲橋攬住陸婕的肩膀,親吻着她的頭發,發絲中帶着一股清新的檸檬味道,讓人為之沉醉。
“不要緊張,放松,我不會讓你難過的,相信我。”
麥雲橋親吻着陸婕的眉毛、眼睛、鼻翼、嘴唇、頸項、胸口……
陸婕閉上雙眼,身體的肌膚一寸寸被火熱的氣息所侵襲,臉上着了火一般,周身也似在火中灼燒。
胸口最柔軟的部分如沐春風般綻開兩朵粉紅的花蕊,此刻,溫暖覆蓋,舌潤芳華,身體最深處幽泉湧動,潺潺源源……
“準備好了嗎?”
耳邊的低語似從空谷深澗中蕩漾的回聲,若有若無,似遠又似近。
“嗯。”
有意無意的一聲低喊,喚醒了胸中持久的渴望。
朦胧中,陸婕被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喚醒,額頭的汗珠,混合着淚水潸然而下。
“不,雲橋,我受不了了。”
“好的,別怕,別怕,放松自己……”
身體的抖動,讓麥雲橋感受到了陸婕心靈深處的渴望,他試探着再次融入對方的身體……
伴随着一聲低喊,電擊一般的酥麻感從身下傳播到全身,伴随着釋放般的跳動感,全身逐漸進入一種疲憊不堪的癱軟中。
“陸婕,”麥雲橋把她的身體整個摟進懷中,雖然她看上去是如此疲憊,如此柔弱,汗水讓額頭變得冰冷沾濕,“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