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糊塗官司糾結

南宮情原本是已經逃離了那家黑店,可是,在路上,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我不能就這樣逃走!她一個弱女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南宮情自言自語地說道。

于是,南宮情按照原路,重新返回到那家黑店。

當南宮情再次來到那家黑店的時候,展現在她眼前的,已經不是一家什麽黑店了。而是,一片火海。

“啊……這是……這……這、這、這……”面對一片火海,南宮情驚得目瞪口呆。

“難道……難道……”南宮情的淚水忽然間潰落不止,她彎下身子,一塊磚、一塊磚的扒着,“難道,你也……”想到此,南宮情聲淚俱下。

她就這樣,一邊哭着一邊動手扒着。不自不覺地,天,已經大亮了。

“喂?你在幹什麽呢?”南宮情正在傷心,耳畔突然響起了一個洪鐘一樣的聲音。

“啪——”的一聲,一塊原來拿在南宮情手裏的磚頭掉在了地上。

“你!跟我們往衙門兒走一趟!”一位身着衙役服裝的人對南宮情呵斥道。

“啊?”南宮情愣愣地望着這個衙役。

“說得就是你!就是你!跟大爺我去一趟縣衙!”那位衙役沖着南宮情吼了起來。

“我為什麽要随你們去縣衙啊?”南宮情瞪着一對兒大眼睛問道。

“嘿!”那衙役把眼睛一瞪,“你個‘縱火犯’還膽敢反問我?叫你去你就去,哪兒來的那麽多的廢話啊?”

“什麽?我——是——‘縱火犯’?”南宮情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來的時候,這裏已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少他媽的給老子廢話!”那衙役不等南宮情解釋,便叫上另外的幾個衙役,不由分說上來就将南宮情連捆帶綁地帶到了縣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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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驚堂木敲擊桌案的聲音,随之而來的,是衆位衙役的一句“威——武——”

南宮情瞪着一對兒大眼睛,望着堂上的這位“大人”。

那位縣太爺,頭上黑色的烏紗帽将發髻完全包裹,一身綠色的官服,黑布制成的厚底兒官靴套在一雙肥大的腳上。

他的眉毛很短,眼睛卻大的恐怖,朝天鼻子,鼻孔向上翻翻着,單薄的嘴唇上面,鑲嵌着兩撇狗尤胡子。

“跪下!”衙役裏的班頭兒沖着南宮情高聲喝道。

“嗯?”南宮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衙役生生硬硬地摁倒在了地上。

“啪——”又是一聲驚堂木拍擊桌案的聲音。

“下跪何人?”縣官問道,“速速報上名來!”

“南宮情。”南宮情口齒清晰地回答道。

“說!你為何縱火,将‘洪福客棧’燒了?”縣官不分青紅皂白地便認定了,是南宮情放的火。

“大人,小女子并沒有縱火。我趕到那裏的時候,‘洪福客棧’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了。”南宮情解釋道。

“啊,嘟——”縣官把眼睛一瞪,“豈有此理?本官的手下在作案現場捉到了你,你說不是你放的火,那你到時說說看,不是你,又是誰?本官的手下親眼看見,在那片廢墟裏,只有你,獨自一個人在那兒。你說,不是你縱的火,難道,還是本官縱的火嗎?”

“大人!您怎麽可以這樣武斷呢?”面對縣官的指證,南宮情很是不忿兒。

“大膽!居然敢說本官‘武斷’?”對左右,“來人哪!”

“在!”衆衙役拱手應聲。

“來人!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污蔑本官‘武斷’的女人,給我關進牢裏!”話音剛落,兩名衙役三下五除二,就把南宮情扭送進了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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