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病一場
南宮情朝着“翔舞草廬”的方向繼續前進。
來到河邊,四下裏望了望。見河面上并沒有一艘船只。“沒有船只如何渡河啊?”南宮情喃喃地嘀咕道。
就在南宮情躊躇滿志的時候,隐隐約約地,仿佛耳邊傳來了歌聲。順着歌聲,南宮情望見從遠處的河面飄來一葉小舟。她欣喜若狂,沖着那船上的艄公喊道:“擺渡的——……擺渡的——”
“上哪兒去呀?”
“河對岸——”
“好吧!”說話間,那船已經來到了南宮情的跟前。
那擺渡的艄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南宮情。只見南宮情頭上簡簡單單地梳了一個“堕馬髻”,用一根珍珠制成的發釵簪住,發髻的正面還插着一支桃木的插梳,耳邊的瑪瑙墜子随風微微擺動,鵝黃色的高腰襦裙将纖細的身軀包裹,一條淡藍色的披帛簡單地搭在她的臂彎。手裏拿着一個綠色的包袱,笑吟吟地站在河岸邊上。
“上來吧!”那擺渡的招呼道。
在那艘小船上,南宮情站在船頭,迎着吹來的秋風,她感慨着:“秋天真涼爽啊!”
“我說,這位娘子啊,你可千萬不要站在船頭。”擺渡的艄公對南宮情喊道。
“為什麽啊?”南宮情不解地問道。
“風大!危險呀!”
“看!河兩岸的風景這麽美,我才不要呆在船裏面呢。那樣,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的景致?”南宮情一面說着,一面放眼向河岸兩邊望着。
風,陣陣地吹來,腳下的河水随着船兒的行進泛着浪花,別有一番韻味。
就在南宮情愉悅地欣賞着兩岸風景的時候,風,越來越大了,那擺渡的也似乎難以控制了,晃晃悠悠的。
“怎麽回事兒啊?”南宮情一邊随船晃動着身子,一邊問那位擺渡的艄公。
Advertisement
“都叫你不要站在船頭了,你偏偏不聽。”那艄公好象還要說些什麽,忽然一個大浪打了過來,将南宮情和那位艄公一同卷入了河中……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南宮情緩緩地睜開雙眼。“我……我……我這是在什麽地方啊?”南宮情喃喃地問道。“我的船在河中行走,恰巧看見娘子漂在河面,就命下人将娘子打撈了上來。”說話的是一位身穿醬紫色圓領袖箭袍的青年男子,他微笑着望着南宮情。“那……有勞這位大官人了!”南宮情躺在床上,用十分微弱的聲音致謝,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南宮情此刻已經是頭昏腦漲了。那位青年男子對身邊一位梳着驚鹄髻,身穿粉紅色高腰襦裙的少女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叫她去看看,南宮情的情況。
那女孩兒看樣子,象是這裏的丫鬟。她走到床邊上,伸手探了探南宮情的額頭,對那位男子說道:“大官人,娘子在發燒。燒得很厲害!”“去把咱們船上備的上好的柴胡煎湯,給這位娘子喂下。”他命令道。
很快地,那丫鬟熬了柴胡湯給南宮情灌下。說來也奇,南宮情很快便退燒了。
大船繼續向前走,眼看着就要到岸了。
南宮情坐在船的甲板上,憑欄遙望。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嬌莺一般的聲音。
“娘子,身子可大安了?”
“哦?”南宮情轉頭,是那個給她煎藥照顧過她的丫鬟,“我已經好了。多謝你家大官人的照拂!”
“珠兒,別讓娘子坐在風口!娘子剛剛大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他來到南宮情的跟前,南宮情立即起身,正對他。只見他深深地一躬到底:“鄙人小姓鐘,名宏,草字碩儒。敢問娘子芳名?”“妾身複姓南宮,單名一個‘情’字,小字惠愛。”南宮情說着,微微一屈膝,“有勞這些日子,鐘大官人對妾身的照顧!”緊接着,她向四下裏望了望,問道:“鐘大官人,您這是預備去哪裏呢?”“在下本是山西朔州人氏,在京中亦有府邸,我實在無異于仕途,生性散漫,便四處游歷。娘子這是……”鐘宏坦然地神色,優雅的談吐,完全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妾身正要去朔州紫荊山。”南宮情溫柔地聲音如黃莺枝頭啼歌,“打算去‘翔舞草廬’訪明師學藝。”“南宮娘子,您可是要去拜訪楚鷹,楚天羽?”鐘宏的這句話,撩撥到了南宮情的心頭之火。她驚愕的表情看得鐘碩儒心頭一皺,“鄙人難道猜錯了?”“妾身從未和那位楚夫子謀面,只是聽說他的英明。妾身是想拜他為師,學習舞技。”“不過……”鐘宏欲言又止了。“不過什麽?請大官人講下去!”“鄙人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江湖傳聞,他性情極其古怪。遇到他,就仿佛是碰上了千年不退,萬古不化的冰山。娘子性情如此的纖柔溫婉,我實在擔心娘子難以承受。”“我不怕,決心已下,豈有退縮之理?”南宮情說着,眼睛堅定地望着大船前進的方向。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