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月,肯定會煩人的又纏上來,看來是她想多了。
蘇樂兒心底微不自查掠過絲失望,随後又自嘲的笑了笑,邁步準備離開,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了呼喊聲:“蘇表妹!蘇蘇……”
蘇樂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闫皓手中拿着一瓶水向着自己跑來。
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面前。
“蘇表妹,剛剛看到你臉色有點發白,是不是天太熱了啊,我們去那邊歇息一下吧,別中暑了。”闫皓笑着說到。
蘇樂兒愣愣的問道:“剛剛不是要你別跟着我了麽?”
闫皓依舊是那副燦爛的笑容,說道:“我也說過了,我喜歡啊……”
“444,你給我死出來!”
“( ⊙ o ⊙ )啊?”
“他是誰?”
444撒嬌:“他不就是闫皓嗎?(*^-^*)”
蘇樂兒問道:“可我為什麽覺得,他很眼熟啊?你不覺得,他和婁子月有點像嗎?”
“Σ( △ |||)︴宿主稍等,容寶寶測一下他的數據鏈。”
對于系統來說,各個世界中的人、事、物,都是數據組成,就像人類的DNA一樣。
蘇樂兒拿着水,乖乖的跟着闫皓,來到涼亭裏坐了下來。
這時,444的聲音再次在響了起來:“啊啊啊啊啊……”
Advertisement
“說人話!”
“我剛剛查了一下,他和婁子月的數據極為相似……”
“然後呢?”蘇樂兒聽出444話未說盡。
444對了對手指,弱弱的回答:“我沒辦法驗證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聽到444的彙報,蘇樂兒看向闫皓,眉頭微微皺起。
“蘇蘇?怎麽了?”
蘇樂兒自動忽略了闫皓自來熟的稱呼,眯起眼睛,審視着闫皓。
闫皓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蘇樂兒唇角微微上揚,輕輕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很久以前的老朋友。”
闫皓皺了下眉頭,聲音微沉的問:“朋友?男的女的?”
見蘇樂兒看着自己淡笑不語,對他的問題避而不談的模樣,不知為何,闫皓只覺得自己原本陽光明媚的心情忽然陰了下來。
他這會兒陰雨綿綿,而遠遠地看着他們的姜可心那,可以說是狂風驟雨了。
姜可心咬牙切齒的說道:“蘇樂兒,你這賤人!”
連最疼我的表哥也被你迷的團團轉!你給我等着,你給我等着……
一堂體育課結束後,口渴中的蘇樂兒從自己的座位裏拿出一瓶水。
然而下一刻,她發現,瓶蓋竟被擰動過。
看着手裏這瓶水,心中冷笑:一瓶水就想搬倒我嗎?姜可心,你的手段還真是讓人失望呢!
姜可心上輩子玩死了原主,這輩子想要玩死她,哪有那麽容易?
看着不遠處正朝着她走來的闫皓,蘇樂兒微微一笑,心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娘将計就計了……
從444那裏拿來了一枚奇跡果吃下後,蘇樂兒扭開了瓶蓋,喝了下去。
奇跡果可以解除任何異常狀态,到時候,她只要……
不等想完,她就覺得小腹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讓蘇樂兒臉色大變。
“444?怎麽回事?”
“Σ( △ |||)︴卧槽!怎麽辦?奇跡果好像出了點問題。”
蘇樂兒冷着臉說道:“解釋!”
“那個……那個……由于宿主你破壞了主系統的一條數據,我想,奇跡果可能出現了BUG!”
“你X痹!”蘇樂兒爆了粗口。
“嘤嘤嘤……宿主你怎麽能罵人呢,這又不是我的錯!這是你自己幹的啊,自己挖的坑,爬都要爬過去的,你現在這樣遷怒寶寶,真的大丈夫嗎?”
算了,就如444所說,自己挖的坑爬也要爬過去。
現在怎麽辦?繼續演呗……
她撐着桌子站起身來,朝着闫皓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而闫皓顯然也發現了她情況不對,趕忙迎了上來,問道:“蘇蘇,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剛剛來到蘇樂兒身邊,那嬌軟的身子便倒在了他的懷裏。
只見蘇樂兒捂着胸口,臉色難看的說道:“闫皓表哥,我的水……我的水好像出了問題……”
說着,便“暈”了過去。
18-校園白蓮花6
同學們見狀,當即炸了鍋。
闫皓立刻将人抱起,對一道來的副會長說道:“去查,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給我找出來,我送她去醫院。”
副會長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
被闫皓在衆目睽睽之下抱出了教學樓,蘇樂兒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畢竟她的節操早在八百年前就碎成渣子,随風散去了。
可下腹那兒傳來火熱難耐的感覺,讓蘇樂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種不安、難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下腹似是有一股熱流在沖擊着她的四肢百骸和她的理智。
她忍不住在心中把主系統、444以及姜可心統統罵了個遍。
“恩……”
當闫皓将蘇樂兒放在自己車上之時,蘇樂兒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她緩緩張開眼睛,朦胧中,她看到了一雙探究、擔憂的眸子正盯着她。
“蘇蘇,你怎麽樣了?”
蘇樂兒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滿的說道:“我好難受,好熱……”
看着臉色越來越紅潤的蘇樂兒,闫皓似乎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見蘇樂兒媚眼如絲的扯開了襯衫,露出了香肩與鎖骨,闫皓眼眸微微一縮。
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這現在這樣!!!
而後,毫不猶豫的坐上駕駛位,将車一路開去了自己的住處……
清晨,蘇樂兒緩緩地張開雙眼,身體上強烈的酸痛感讓她露出諷刺的笑容。
男人還不都一樣,送上門哪有不吃的道理?
緊接着,轉頭看向摟着自己的闫皓,微微皺眉。
吃都吃了,隔着被子抱她是幾個意思?
“嘤嘤嘤,我們家小皓皓才沒有吃掉你呢!昨天你泡在冷水裏兩個鐘頭,結果發了高燒。我們家小皓皓又當爹、又當媽的伺候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小皓皓?
444的話讓蘇樂兒微微一怔,它什麽時候跟闫皓建立起來的這種革命友誼了?她怎麽不知道?
緊接着,想到444剛剛的話,蘇樂兒複雜的道了一句:“闫皓是傻子麽?送上門也不吃。”
“宿主怎麽能這麽說我男神!(╰_╯)#人家是坐懷不亂、正人君子!還有,小皓皓昨晚對你溫柔的我都不忍直視了,你的心真是石頭做的嗎?”
男神!!!
現在連智能系統都要看臉了麽?
這會兒,闫皓已經醒了過來。
“好點了嗎?”問着,手已經搭在了蘇樂兒頭上,試探溫度。
見蘇樂兒也不躲閃,愣愣的看着自己。闫皓這才想起來,自己欠她一個解釋。
“對不起,我把你放在冷水裏泡的太久,生病了。”
蘇樂兒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羞憤的将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看着她這樣的反應,闫皓只覺得這小丫頭很是可愛。
然而下一刻,女孩兒抽泣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讓闫皓整個人都不對了。
想到女孩兒昨天在學校所受的委屈,闫皓哄着蘇樂兒說道:“這件事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的,闫皓表哥不會讓你白白被人欺負的。別哭了好不好?”
很好!蘇樂兒要的就是這句話。
雖然這次是自己挖坑了,但她也不能白吃虧。
姜可心不是跟闫皓這個表哥最為親近麽?那麽,就讓她最親近的人去打腫她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好了……
女孩兒在被子裏小聲的抽泣,讓闫皓心疼的勸道:“出來透透氣,這樣會悶壞的。”
聽着她的哭聲,他是真紮心啊!
蘇樂兒問道:“我……我昨天是不是丢臉死了?是不是同學們都……都……”
哦……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真是沒有重點的小傻瓜!
不過,很可愛啊!
就在這個時候,闫皓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闫皓拿過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號碼,他神色突然暗了幾分。
“我先去接個電話,你乖乖的,不要再哭了哦。”
哄完,闫皓走出房間,接起了電話……
“444,監聽通話內容。”
“(^o^)/~好噠!!!”
“呀,副會長大人說,下藥的是姜可心呀!我們家小皓皓進入兩難的境地了。一邊是親親表妹,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姑娘。啧啧啧,大寫的心疼!”
蘇樂兒唇角微微一揚,壞壞的說道:“我就喜歡把問題丢給別人。”
就算闫皓讓自己失望了,這個虧,她也不會白白吃掉的。
大不了到時候,她自己親自上場……
闫皓臉色陰沉的挂了電話後,轉身回到房間。
下一刻四目相對間,蘇樂兒“啊”的一聲尖叫,跳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來。
“你……你你,你進屋怎麽不知道敲門!”她緊張的有些結巴。
闫皓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道歉:“對不起!”
就在開門的瞬間,他看到了蘇樂兒曼妙的身體……
雖然昨晚照顧她泡冷水澡,幫她換下衣服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丢丢,但遠遠不及剛剛撩人。
“我,我要穿衣服,你出去!”蘇樂兒小聲的抗議着。
闫皓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後,便神色慌張的退了出去。
怎麽辦?剛剛是不是吓到她了?她會不會讨厭我?闫皓站在門外一時間胡思亂想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門被打開。
一張紅透的小臉露了出來:“闫皓表哥,我……我能回家了嗎?我一晚上沒回去,媽媽和姜叔叔一定很擔心。”
她好懂事!
闫皓嘆了口氣,說道:“我昨晚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什麽?”蘇樂兒瞪大眼睛,看向闫皓,不可置信的揚聲問道:“你告訴他們了?你……你……”
單純的蘇樂兒,一時找不到語言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最後,她只能失望的說道:“我以為你和她不一樣,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說罷,推開闫皓便要離開。
闫皓一把将人拽住,解釋道:“我只是說你發燒了,暫時住在我家,有傭人照顧你。”
看到蘇樂兒放松下來的神情,他問道:“你已經知道是可心做的了,對嗎?”
蘇樂兒咬着唇,委屈的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想回家,我回去什麽都不會說的。闫皓表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19-校園白蓮花7
放了?她以為自己這是在禁锢她嗎?
還有,她都腦補了些什麽?為什麽會覺得,自己一定會向着姜可心,讓她受這種委屈和傷害?
看着她面露絲絲恐懼,闫皓嘆了口氣,說道:“我送你回去!”
回到家中,蘇樂兒乖乖的向姜恒和楊婉珍打了聲招呼,而後,一臉抱歉的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們擔心了。”
姜恒看向自己的外甥,冷聲說道:“我今早問過你媽,你昨晚根本沒回家。你帶她去了你自己的地方,那根本沒有傭人!”
他沒有想到,不久前還覺得人品貴重的女孩兒,竟然骨子裏那麽随便。
他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對于一切不合規矩的事情,都無比的厭煩。
見謊言被戳破,蘇樂兒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
楊婉珍一臉失望的看向女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為什麽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的姜可心冷哼了一聲,鄙夷的說道:“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才來我們姜家幾天,就盯上了我表哥。想要烏鴉變鳳凰,也不打聽打聽我小姑是什麽脾氣。”
“可心,住嘴!”姜恒瞥了一眼自己女兒,冷聲說到。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蘇樂兒臉色蒼白的說到。
闫皓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交到姜恒手中,說道:“昨天,有人在蘇蘇的水杯裏下了藥,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把她帶走,讓她泡了水缸裏一整夜,今天,姜家什麽裏子面子都沒有了。”
而視頻顯示,那個往蘇樂兒杯子裏下藥的人,正是姜可心。
“不!不,不是我!”姜可心搖着頭,一條道走到黑的狡辯着。
楊婉珍瞪大了眼睛看着姜可心,有些難以接受。
自己對她真心真意,甚至超過了女兒,只為有一天能感動她。
可為什麽,她要這樣害自己的女兒?
姜恒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此刻變得更黑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女兒的道德竟已經敗壞到如此地步了。
虧他還質疑樂兒的人品,如今,卻被現實、被自己的女兒,生生的打了一嘴巴子。
闫皓見姜可心死不認帳,繼續道:“我們大家都知道,蘇蘇入學前,有人将她捅了出去,導致她不得不忍受諸多羞辱,才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公開考試,考進南署。”
姜恒點了點頭,對于這點,他對蘇樂兒确實是肯定的。
這女孩兒為了受苦的母親能犧牲自己的未來與人生,隐藏自己那值得驕傲的天分,實屬難得。
只聽闫皓繼續道:“而我查過,在蘇蘇入學前一天,南署校園論壇中的那個帖子的IP地址,正是這裏!”
姜可心不安的看着姜恒,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闫皓看向她,說道:“她為了能讓自己的母親好過一些,将自己所有鋒芒藏起,甘願從天才做到一個默默無聞的學渣。她從來沒有觊觎過你的身份、地位、財富,可你卻一次次的針對她、陷害她、羞辱她,甚至想要毀了她。”
姜可心将平時寵着自己的表哥臉色越來越冷,這才慌亂了起來。
闫皓繼續道:“如果她在學校藥效發作,你讓她如何面對?她若一個想不開,你将來如何面對自己的良心?你不會愧疚嗎?”
闫皓每一句話都紮在了人心上,楊婉珍已經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媽,你別哭啊!”蘇樂兒手忙腳亂的哄起了自己的母親。
見她受了這麽多委屈,卻還依舊安慰着自己,楊婉珍更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女兒太多、太多。
她傷心的說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奢望這麽多的。我們本就是窮人家,為什麽要攀高枝呢?走,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回家……”
幾個月後,蘇樂兒18歲生日這天,剛剛回到家,就遇上了熟人。
“姜叔叔?闫皓表哥?你們怎麽來了?”蘇樂兒訝異的看着兩人。
姜恒說道:“來給小公主慶生的。”
蘇樂兒伸長了脖子朝着自己家裏看了一眼,而後,小聲的問道:“我媽知道你們來了?沒趕人?”
姜恒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自從那一次後,無論他怎麽勸,楊婉珍都不肯再回去了。
她仿佛看清了姜可心的本性,知道她無論如何都是喂不熟的,她不願再厚着臉皮去姜家,也不願再讓別人來糟蹋自己的女兒和一顆真心。
而姜恒就這麽一個女兒,也不能放任不管,于是……
原本該舉辦的婚禮,也計劃流産。
本該是一家人,如今也只能各就各位,平平淡淡的做回兩家人。
姜恒每次來,都呆不了多久,就被楊婉珍趕人。
他想,今天借着給蘇樂兒過生日,楊婉珍就算再不願意,也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姜恒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那個……樂兒啊,你媽媽也不願意見我了,聽你闫皓表哥說今天你生日,所以,姜叔叔來是特地給你過個生日,順便賠禮道歉來的。”
“不用的,沒有什麽需要姜叔叔道歉的地方啊!叔叔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我就已經很開心了。”蘇樂兒俏皮的說到。
離開姜家那天,姜恒就已經道歉過了,說多了也沒什麽意思。
“樂兒,誰來了啊?”屋裏裏傳來了楊婉珍的聲音。
“是姜叔叔和闫皓表哥。”
聽到這句,楊婉珍走了出來,面色陰沉不定的說道:“進來再說吧!”
四人進到了客廳,姜恒與楊婉珍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蘇樂兒和闫皓各自站在沙發的後面。
“我這次來……”
“你來……”
姜恒和楊婉珍同時說到。
“噗呲……好有默契。”蘇樂兒笑着說。
楊婉珍瞪了一眼蘇樂兒,又看向姜恒說道:“你先說吧!”
“恩,那我就先說了,我這次來首先是為了以前的事情道歉的。”
說到這離,姜恒站起身鞠了個躬
“第二件事,是為了闫皓。”說着,他看向自己的外甥:“闫皓你自己來說吧!”
“我喜歡蘇蘇!我想跟蘇蘇在一起!”
20-校園白蓮花8
話題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蘇樂兒也是異常驚訝。
她幽幽的問道:“喜歡我?”
楊婉珍剛剛想要說什麽,姜恒沖着她搖了搖頭,示意她讓孩子們自己處理,楊婉珍只得作罷,安靜的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
闫皓點了點頭,深情的說道:“對,喜歡你。雖然才認識幾個月,但我覺得好像喜歡了你很久很久的樣子。我想光明正大站在你身邊保護你,無論你去哪裏,我都可以一路跟着你、保護着你。”
聽到那句“跟着你”,蘇樂兒腦海裏浮突然現出一個聲音“他就是婁子月!”。
闫皓還在繼續說着,蘇樂兒也陷入了回憶。
那個願意為了她獻出自己生命的男人,那個癡情卻落得灰飛煙滅的男人。
蘇樂兒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想着:不如,就當休個假,在這個世界還了他這個心願吧!
“我想和你一起去……”闫皓還沒說完,蘇樂兒便回了一句:“我願意!”
闫皓仿佛沒聽清,又仿佛不剛相信的問:“你剛剛說什麽!?”
蘇樂兒笑的一臉輕松,說道:“我說我願意啊!”
“咳咳!”楊婉珍的聲音這時出現了。
“媽……你不會不同意吧?闫皓表哥人很好的!”蘇樂兒撒嬌的說。
楊婉珍擔憂的說道:“闫家的門可不好進,我只是不想我女兒像我一樣,灰頭土臉、傷心傷肺的離開。”
“婉珍……”姜恒無奈的喚了一聲。
闫皓笑着說道:“阿姨放心,我們闫家重的是人品,他們對蘇蘇非常滿意。”
姜恒幫腔的說道:“再說只是讓你點頭同意他們戀愛,又不是讓你現在就把女兒嫁掉。”
見楊婉珍給了他一個白眼,姜恒笑着繼續道:“你給他一個試用期,合格,将來就讓他們訂婚、結婚,不合格就讓他滾。他要敢跟你們耍渾,不用我,他那個認死理的爹就能扒了他的皮……”
一年後,蘇樂兒以狀元的成績考進國大那天,闫皓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單膝跪地,拿出戒指,滿眼認真的問:“願意做我未婚妻嗎?”
大學就是一個小型社會,什麽人都能遇見。
蘇蘇那麽美好、優秀、耀眼,他覺得,他真的有必要把他們的關系定下來,這樣也好随時随地的宣誓主權,讓那些惦記蘇蘇的野男人都滾的遠遠的!
為了這一天,他籌備了很久。
然而他準備的臺詞還沒全部說出口的時候,只見蘇蘇沖他微微一笑,說道:“我願意啊……”
大學畢業這天,闫皓故技重施,在校園裏來了一場隆重的求婚儀式。
得到的答案依舊是:“我願意啊……”
兩人婚禮那天,姜可心遠遠的看着滿臉幸福的表哥摟着新娘在說悄悄話,心中痛恨不已。
發生了那件事後,楊婉珍和蘇樂兒雖然搬離了她的領地,但她并沒有一天因為她們離開真正的開心起來。
爸爸打了她,并對自己采取了各種教育方式。
原本對她客氣友愛的老師、同學,自此也都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雖說不是衆叛親離,但感覺也差不多了。因此,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感。
這些年,楊婉珍對爸爸一直不冷不熱的。
每每想到爸爸從那邊回來後,一個人默默喝酒的樣子,她就無比痛恨蘇樂兒。
如果沒有她,爸爸也能順了心意,娶了那個女人。
只怪當年自己太蠢了,手段太嫩了。她應該神不知鬼不覺的徹底毀了她,或者殺了她!
然而一想到表哥,她就什麽都不敢做了。
一向疼愛自己的表哥,在喜歡上蘇樂兒那天就瘋了。
那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無比兇惡的警告她:“不要再試圖挑戰、觸及我的底線,否則,我不會顧及你是誰的女兒。”
走過生死邊緣,她的膽子小了,自那以後,她是真的不敢再任性而為了。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表哥,他表面上是個溫柔的人,心裏頭其實藏着一頭随時會發瘋、會咬人的野獸。
也不知道蘇樂兒這種單純的白蓮花能不能受得了,當她發現表哥真面目的那一天,會不會後悔嫁給了表哥呢?
想一想都讓人覺得興奮呢……
新婚之夜。
闫皓将被灌醉的新娘放在了床上,哭笑不得的說道:“小傻瓜,他們讓你喝你就喝,你怎麽那麽實在?”
“恩?我的酒呢?”
蘇樂兒依偎在他懷中,一雙手在闫皓摸摸索索尋找着,順便點起闫皓身上的邪火。
“蘇蘇!”闫皓一邊試圖喚回她的理智,一邊任由她對自己“為所欲為”。
被身下人兒撩的産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闫皓在放棄新婚之夜和趁人之危中,選擇了後者。
“蘇蘇,我愛你!”
闫皓不再忍耐,退下了兩人之間最後一層阻礙,溫柔的攻城略地……
沒有如姜可心所期待的那樣,兩個人反而一輩子和和美美,異常恩愛。
他們感情好到甚至容不下第三個人,這一生,連個孩子都沒有要。
臨到生命的盡頭,闫皓緊緊地抓着蘇樂兒的手,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我還沒有愛夠你就要走了,真是不甘心啊!”
蘇樂兒看着闫皓,神色傾瀉出一絲傷心,她說道:“我這一生最對的決定,就是嫁給你。”
“蘇蘇,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說着,緩緩閉上了眼睛。
眼淚緩過,蘇樂兒長長地舒了口氣,悲傷的說道:“我陪着你……”
回到空間中,
444傷心的說:“我家男神怎麽就死了呢/(ㄒoㄒ)/……”
尤琦悲聲道:“我一直當這個世界是在還他的心願,可到了他離開那一天,我的心還是痛了。”
“嗚嗚嗚/(ㄒoㄒ)/~~”
尤琦問道:“444,他去了哪?我還會再見到他嗎?”
那個男人真的是在用生命在愛她,如此,她怎能舍得放下?
過了一會兒,444委屈的說道:“人家找不到男神了呢,怎麽辦?怎麽辦?”
尤琦自嘲的一笑,哭着說道:“對啊,我該怎麽辦?”
21-魔修也聖母1
444不忍尤琦傷心,安撫道:“嘤嘤嘤,你別哭啊,主系統現在已經被破壞了4%了呢。或許等你能控制主系統的時候,可以利用主系統找到他呢?”
不知過了多久,尤琦整理好了心情,說道:“走吧,去下個世界……”
這次,尤琦來到的是一個修真的世界。
原主叫黎夢晗,天生的魔修,且武力值變态。
因為相依為命的弟弟慘死在她的面前,她受了刺激,經常會神智不清。
每當看到被人欺負、虐待的孩子,她就會想起小時候無能的自己和任人欺辱的弟弟。
神智不清的她,将這些孩子幻想成了自己與弟弟,擄走了他們後,逼迫他們修煉,只為讓他們不再被欺負。
而她的陰晴不定讓孩子們對這個瘋子充滿了恐懼,以至于當正道修真者指責她抓孩子準備練成爐鼎之時,那些孩子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說話。
最終,她慘死在了正道的圍剿之中……
而尤琦的到來,正是她已經擄來了一群小朋友的時候。
看到一群小屁孩擠在一起,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瑟瑟發抖的樣子,黎夢晗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嘆了口氣,對這些孩子們說道:“對不起,吓到你們了。”
黎夢晗向前走了一步,孩子們頓時低下頭,抖的更厲害了。
她望着天邊的紅霞,幽幽的解釋道:“我弟弟的死刺激到了我,所以,我有時候會失常,把被人欺負的小孩子認成是我弟弟給救回來。”
也不知道孩子們聽沒聽懂,她就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想離開蒼崖山,跟我說一聲就好,我會把你們送回去的!如果想要留下來,我會給你們好的生活,讓你們從此有着不被人欺負的能力。但是……”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繼續道:“但是我病了,我可能脾氣不是很好,還需要留下的孩子多多擔待啊!”
畢竟都是小孩子,還是有想要回家的。
黎夢晗按照之前的約定,将提出回家的孩子送了回去,并十分抱歉的向他們的家人解釋,是自己犯了病,看錯了人,還盡可能的做了賠償。
而其他孩子,是當真沒了家,無處可去,無奈之下,只有選擇留了下來……
兩年後,黎夢晗坐在蒼崖山頂,望着天邊的夕陽,抱着酒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整個人頹廢至極。
“師尊又在思念家人了?”
這時,一個模樣可愛的姑娘走了過來。
黎夢晗沒有回頭,所問非所答的回了一句:“半夏,你來了!”
半夏,13歲。
曾是個廢柴,在家族中地位卑微,以至于經常被欺辱。
被黎夢晗帶回來的時候,半夏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而短短兩年,她如今已經是融合期的修真者了。
半夏看着黎夢晗,認真的說道:“半夏很少見師尊笑。”
剛剛來的時候,他們沒有人不害怕黎夢晗。
魔修被世人傳的妖魔化了,他們從小就聽了太多來自大人們恐怖的恐吓。
比如,“不聽話就把你扔給魔修!”
可當在蒼崖山住下來後,他們發現,黎夢晗是個內心非常溫柔的人。
從衣食住行到修煉、療傷,無一不是她安排的,那是曾經身為“廢物”的他們在家族中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因為她是魔修,在修煉上無法幫助他們。所以,每當聽說哪裏出了天材地寶,她就會挖空心思幫他們去尋找。
她是強者,能為他們做到這些,着實讓人感動。他們還為何要怕她?
黎夢晗搖了搖酒壺,幽幽的回道:“沒有什麽好笑的事情,如何笑的出?”
見黎夢晗又要喝酒,半夏奪過她手中的酒壺,一臉正色的說道:“師尊,天涯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黎夢晗也不惱,問道:“與我有關?”
半夏回答:“雲門的孫少爺丢了,外面傳言,是被師尊抓回來練就爐鼎了。”
因為有個不靠譜的師尊,半夏這個心思細膩的小姑娘,不得不擔當起了蒼崖山管家的職位,替她料理好裏裏外外、上上下下。
黎夢晗輕笑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啊……還真是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啊!”
見黎夢晗絲毫不當回事,半夏翻了個白眼,說道:“九尾叔叔已經去查了。”
“九尾他一把年紀了,你們還真能折騰人。”
九尾是她的仆人,六十歲的人了,還只是個魔期嬰的魔修。
黎夢晗只有21歲,卻已經是離識期的強者了。對于九尾,蒼崖山上的人都已經懶得吐槽了。
見黎夢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半夏恨鐵不成鋼的問道:“師尊,你就不能長進一點?你自己說你有多久未曾修煉了?”
世人都說師尊是将他們抓來為自己練就爐鼎,簡直笑話!
他們都是修真者,師尊是魔修,抓他們來有何用?
思及此,半夏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你整日呆在這裏醉生夢死,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遇到了什麽龌龊的事,想都不想就往你身上安。你也不出面澄清,任由他們這樣說。”
黎夢晗痞子氣的問道:“不然還能怎樣?”
出面澄清他們也未必會信,至于修煉,難道她要修到渡劫,永遠留在這個世界?笑話……
半夏看向黎夢晗,問道:“雲門孫少爺的事情要是沒個着落,正派人士早晚會把這筆賬算在蒼崖山頭上,到時師尊要如何應對?”
黎夢晗嘆了口氣,無所謂的說道:“沒有雲門的事,他們早晚也會攻上蒼崖山的,你師尊我有心理準備了。”
“有心理準備還整日在這裏喝酒?”半夏嘴角抽搐的問到。
黎夢晗看着她手中的酒壺,有些肉疼的說道:“小管家婆,你師尊我就這麽一個愛好,你還要剝奪,沒人性啊沒人性!”
半夏把手一伸,将酒壺置于崖外,威脅道:“師尊,說人話!”
黎夢晗叫道:“啊啊啊……臭丫頭,魔修也不是我所想的,奈何天生體質如此。即使老娘沒幹什麽壞事,也是世人眼中的邪門歪道。正邪不兩立,他們早晚要打上來的,我也沒辦法啊!”
22-魔修也聖母2
半夏雙眼微微眯起,說道:“師尊,大家都很擔心你。”
黎夢晗輕笑一聲,說道:“有什麽好擔心的?修真者要超過分神期往上才能動的了我。你算算他們有幾個人?”
半夏擔憂的說道:“雖少,卻也不是沒有!”
黎夢晗安撫道:“都分神期了,誰不想過了合體期去渡劫?那有空理我這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家碧玉?放心吧!”
雖是這麽說,可她心裏卻明白,按照歷史軌跡,那群白裏透黑的正道快要上山來了。
談完正事後,半夏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鬼婆婆在山下撿回來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正在為其醫治。”
黎夢晗點了點頭,說道:“由她吧,她就那麽點愛好!”
鬼婆婆是蒼崖山的藥師,對懸壺濟世沒什麽興趣,倒是尤為喜歡醫治奇難雜症。
上一世因為黎夢晗陰晴不定,鬼婆婆也不敢貿然把人帶回來,生怕她突然發瘋,把人給卸了。
而如今,黎夢晗換了個芯兒,待人真誠、平和,蒼崖山衆人都可以光明正大做自己喜歡的事。于是,鬼婆婆的那點癖好也越來越嚴重了。
想來那人應該是快要死了,否則,鬼婆婆也懶得理他。
見黎夢晗打定了主意什麽事都不想理會,半夏撇了撇嘴,說道:“師尊,丫丫說今天晚飯做咕咾肉和紅焖雞,你若回去晚了,天涯那個吃貨連根雞毛都不會給你剩的。”
“死丫頭,現在才說……”
晚飯後,黎夢晗在山門裏游蕩,路過鬼婆婆的小院時,聽到裏面傳來陣陣低吼。
“啧啧啧,戰況慘烈啊!”
不想打擾鬼婆婆治人,黎夢晗擡腿便要離去。
只聽裏面傳來鬼婆婆的聲音:“來到我院門前,照顧都不打一聲就走,像話麽?”
黎夢晗抓了抓腦袋,傻笑一聲說道:“這不是怕打擾您嘛!”
鬼婆婆說道:“進來吧!”
黎夢晗依着鬼婆婆所說推門而入,随後,一眼便看到泡在浴桶中的男人。
男人樣貌生得極好,只可惜閉着眼睛,不然,應該能給個95分了。
這時,444留着口水說道:“陸羽辰是隐門少門主,樣貌當然是極好的了。”
“隐門少門主?呵呵,上輩子可沒有這種好事落在黎夢晗手上。”
隐門是修真界中的王者,這陸羽辰又是少主。她若救了陸羽辰,隐門自然會承了她的情,關鍵時候保她一命。
然而,上輩子黎夢晗卻生生錯過了。
“婆婆晚上好呀!”黎夢晗笑着跟鬼婆婆打着招呼。
鬼婆婆白了她一眼,繼續手上的事情。
黎夢晗也不覺得尴尬,繼續道:“從房間中這濃郁的藥香味便能猜的到,這是一桶價格不菲的藥材。看來婆婆您是下了血本了。”
鬼婆婆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只怕是要血本無歸了。”
黎夢晗好奇的問到道:“怎麽說?”
“這家夥中了仙靈蠱,如果沒有麒麟果,最後只會被吸幹,成為枯骨。”
黎夢晗掐了掐陸羽辰的臉,有些惋惜的說道:“那不就可惜這幅好看的皮囊了嗎?”
鬼婆婆苦口婆心的說道:“夢晗,看男人不能光看臉。”
“他整個人都泡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