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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了原地，覺得嗓子有些發幹。片刻後我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我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地低聲開口：“怎麽可能呢？”

呂先生和他的夫人是青梅竹馬，一直恩愛。即使呂夫人因為難産去世了，呂先生也沒有再娶別的女人，獨自撫養呂和玉。他們是恩愛夫妻、慈愛父子。

該是這樣的才對啊。

梁誠看着我的臉，笑着開口：“所以，哥哥，呂和玉現在沒有辦法贖你了。”

我還沒有從梁誠的話裏回過神，愣了一下：“什麽？”

梁誠單膝跪在了床上：“我說，哥哥，你得找別人來贖你才行了。”他在我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接着道，“哥哥，你知道嗎？你很值錢的。上一次，呂和玉拿了他埋在梁家的所有股份來買你呢。”

我覺得有些荒謬：“我是你哥哥。”

梁誠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哥哥。”他彎腰向我靠近了一些，笑容依舊燦爛，“所以哥哥，你得為了我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才行啊。”

梁誠的臉忽然在我面前變得無比陌生，他依舊笑着，在我看來卻像是一個面目可憎的怪物。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動作快到梁澤也沒有反應過來。但打完我就後悔了，我不該在這種時候激怒梁誠。

梁誠被我打得微微偏過了頭，他那仿佛貼在臉皮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轉過頭。他終于不再笑了，只是拉下了嘴角的面容顯得更加陰沉。

我被他盯着看了一會兒，下意識向後退了一退：我懷疑梁誠要沖上來打我了。

但梁誠最終也沒有打我，他看了我一會兒，才有些奇怪地開口：“哥哥，你這種無法無天、自以為是的性格究竟是誰慣出來的？”

我惡狠狠盯着他沒有說話。梁誠和我對視了一會兒又彎起了嘴角，只是這回他的笑容變得有些惡劣：“哥哥，我來教你變乖好不好？”

我扯了扯嘴角，我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最糟糕的境地，此時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但那又如何？我惡狠狠盯着梁誠的臉，恨不得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肉來，我咬牙開口：“你算是個什麽東西。”

梁誠收斂了笑容逼近了我，我直直和他對視着沒有躲閃。就在我們幾乎面貼着面的時候，梁誠眨了一下眼睛：“哥哥，你不會以為我要打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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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答，梁誠接着說：“哥哥會看武俠小說嗎？按理說，我現在就該割下你的手指寄給別人，讓人來贖你了。”

我聞言心中有些膽寒，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手指。梁誠似乎是覺得我的反應很有意思，怪笑了一聲：“哥哥，騙你的。我怎麽會這麽對你呢？”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從我的側臉劃過，“第一次見面我就想說了，哥哥，你長得可真漂亮。”

漂亮，這是第二次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我，但這一次我卻高興不起來。

梁誠的手指繼續向下指向我的胸口：“哥哥的奶頭是粉色的……”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面色難看：“你閉嘴！”

梁誠把自己被打到的手放在嘴邊惺惺作态地吹了吹：“哥哥，別生氣嘛。你看看你，脾氣怎麽這麽不好。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他露出無辜的神色，“哥哥，你還讓人冤枉我。那天你腰上的手印可不是我按出來的。”

我恨不得沖上去堵住他的嘴：“你閉嘴！閉嘴！閉嘴！”

梁誠向後躲了一下，笑嘻嘻地開口：“可惜哥哥沒有從背後照鏡子的習慣，要不然就能看到自己屁股上的牙印了。”

我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整個人因為怒氣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梁誠卻氣定神閑地看着我，他慢悠悠開口：“哥哥，我确實不算是什麽東西。可哥哥你呢？你也不過是個張開腿讓人操的婊子罷了。”

他輕輕開口，聲音中帶着愉悅：“誰比誰高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