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82

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尚且不明白梁誠的意思，可是下一秒他的動作告訴了我他想做什麽。

梁誠壓在了我的身上，伸手來解我的衣服。我想要阻止他，卻被他伸手抓住了雙手，他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紐扣抽出了皮帶粗粗捆在我的手腕上。

我看着梁誠的臉，一時間恨不得殺了他。我大口喘着氣，紅着眼口不擇言：“怪物！神經病！”他低頭想要親我，卻被我用額頭撞到了鼻骨。

梁誠嘶了一聲向後向後退了退，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緩了緩，反倒笑出了聲：“哥哥，你要是在床上像死魚一樣，我反倒對你沒興趣。可偏偏你連在床上都這麽勁。”梁誠腼腆稚嫩的笑容在我看來簡直是惡鬼，“你越是掙紮，我下面就越硬得發疼。”

梁誠正坐在我的腰上，發硬的下身直直戳着我的腰，我當然知道他硬成了什麽鬼樣子。可越是這樣，我越想把他從我身上掀下來。

梁誠嘻嘻地笑了：“哥哥，你說說我是個什麽東西？你不是看不起我嗎？我是私生子又如何，你照樣要張開腿挨我的操。”他一把扯掉了我的褲子，把我的腿拉到最開，用一種看貨物的挑剔眼光看着我的下身，“可惜哥哥的屁股都被人操爛了。你要是女人，早就被人幹懷孕了，現在正不知道懷着誰的孩子被我操呢。”

我的眼眶瞪得發酸，氣得說不出話。這簡直是我這輩子能聽到的最惡毒的話語了，但偏偏梁誠又繼續說了下去，“哥哥，你要是女人，我就要讓你給我生孩子。我們的孩子就是亂倫的怪物。你看，你是殘廢，我是野種，我們都是怪物。怪物生出怪物，你說好不好？”

他伸手向下撫摸我腿上尚未消去的紅痕，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臉：“哥哥，你的腿不能動，但還是有感覺的，對不對？”

我咬緊了牙，不肯說話。我甚至不想看梁誠的臉，因為我一看到他的臉，聽到他說出的話，我就覺得惡心。

但下一秒，我被腿上傳來的劇痛逼得不得不轉過了頭。我像看瘋子一樣看着梁誠在我小腿上咬下一個見血的牙印，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我的傷口：“哥哥，你的血是甜的呢。”

梁誠嘴角帶着血，卻依舊笑了出來，看上去仿佛是地底下爬出來的茹毛飲血的惡鬼。我看着他的樣子，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已經完全把梁誠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這世上哪有一個正常人能對自己的親哥哥做出這些事？只是梁誠這個瘋子實在是僞裝得太好了，以至于我現在才發現。

我搞不清楚為什麽我總是碰到瘋子，這一切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的傷口沾了他的口水，越來越疼，我皺緊了眉毛，因為疼痛而産生的生理性淚水卻克制不住地濕了我的眼眶。梁誠立即像是發現了什麽新鮮事一樣湊近了我的臉，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哥哥，你在哭嗎？因為我嗎？”

我努力睜着眼睛，不想讓眼淚落下來。梁誠卻伸出手指碰了碰我的眼睫，他将手指舉起來看了看上面沾着的一點水光，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原來哥哥的眼淚也和別人一樣是鹹的啊。”

Advertisement

我一句話也不說，想讓自己徹底做一個有呼吸的死人。梁誠戳了戳我的臉：“哥哥，你怎麽不鬧脾氣了？”

我氣得笑出了聲，他從哪裏看出來我在鬧脾氣？

我篤定梁誠是想羞辱我，幹脆閉了眼也不說話。但梁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冷淡，他自娛自樂在我的身上亂摸，自顧自地用手指捅我的屁股，一邊自言自語：“哥哥，你屁股上怎麽這麽多肉？”他緊接着又道，“肯定是被人操多了。”

我差點忍不住跳起來伸手揪他的頭發，但考慮到自己的腿，我硬生生忍住了沒有睜眼，只當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

梁誠用手指玩了一會兒我的屁股，就又抽了出去。我脊背繃直地像一把拉直的弓，卻也沒有辦法阻止梁誠接下來的動作，又硬又熱的陰莖像一把開了刃的匕首直直捅了進來。

我人生中所有的不順似乎都在這一段時間內經歷了，我偏過了頭，将臉埋在被子裏，不想讓自己丢臉地哭出來。但淚水卻像斷了線了一樣從眼眶中湧了出來，無聲地打濕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