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通房丫鬟她無名無分,沈沛也沒想給她……
沈沛這舉動來的突然,卻并不突兀,唇上柔軟的觸覺讓若冉有一瞬間的緊繃,她下意識勾住沈沛的衣襟。
端着一副柔弱的姿态,沈沛并不喜歡她在這時候掙紮,若冉身為一個貼心的婢女,自然是要滿足主子的。
近在咫尺的臉龐讓若冉有些羞赧,她被沈沛整個兒圈在懷裏,書房裏燒着暖暖的地龍,不一會兒鼻尖就沁出汗珠子,沈沛若有所思的伸出手拭去。
沈沛雖養尊處優,可到底是個男子,手指上還有薄薄的繭,粗粝的很,他下手也沒個輕重,若冉那精致小巧的鼻子上就落下一抹紅。
她尚未感受到疼痛,就聽見沈沛的低笑,而後天旋地轉,她被整個兒壓在書桌上,書房裏溫暖如春,她穿着薄薄的衣衫,堅硬的桌面硌的她有些不大舒服,若冉輕輕蹙眉,有些不滿。
壯着膽子推了推,“疼……”
沈沛平日不講道理,可有些時候卻出乎意料的大度,見她不滿便單手攬過她的背,扯過一旁的大氅鋪在桌上,筆墨紙硯全被他推到一旁。
他漸漸逼近,一雙清冷的眼倒是染上一絲笑意,明明是宛如谪仙般的姿容,可說出來的話,當真是讓人招架不住,“爺伺候你,你可還滿意?”
若冉小心的別開眼,心說究竟是誰伺候誰?聽他這話,想來心情還是不錯的,可若是心情不錯,怎就這般着急?
卧床和軟塌柔軟舒适,偏生要在書房。什麽癖好?
若冉心中腹诽,面上卻半句話都不敢多說,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衣衫被剝離,帶起顫栗,她小心的勾着沈沛的衣服,生怕惹他不愉。
臉上染上朵朵紅暈,落在男人的眼中便是無邊的春·色,只可惜書房太過溫暖,她并不知腮邊的粉色是動·情的證明。
沈沛在床·笫·之·事上會憐惜她,卻也僅僅只是憐惜而已。
比起歡愉,她還是擔憂居多。主子最近愈發無所顧忌,這書房到底不是好地方……
“爺……”
若冉輕輕喊了聲,卻被沈沛不悅的打斷,“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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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驟然升起一股戾氣,他冷淡的盯着若冉,心思浮動,他從前只覺若冉長得美,人皆有愛美之心,放在眼前時時刻刻瞧着,也算是賞心悅目……
只是這關系什麽時候變了味,沈沛也不太記得,偏這丫鬟對情·事并不熱衷,也不會什麽伺候人的手段,從頭到尾,生澀如初,動不動就嚷嚷,若是普通婢子有這膽子,只怕墳頭草都已經幾丈高。
他原本以為很快就能撩開手,誰知他卻食髓知味,當真是,讨厭的緊。
沈沛心有不悅,卻半點不願放手,見她還想說話,便想也不想的打斷,沒一句他愛聽的,不說也罷。
若冉識趣的閉嘴,咬着牙壓抑那一波又一波的愉悅,有些呻·吟要隐藏不住,卻被她死死的壓下,每當這時沈沛就會溫柔的撬開她的唇瓣,把那些暧·昧的話語盡數吞沒。
他吻她的時候,溫情的讓若冉生出些荒誕的錯覺來,好似跨越了身份的溝壑,他當真把她放心上一般。
只是這想法通常持續不了多久,若冉便無暇思考,随他一道沉浮。
……
情·事過後,沈沛總是會摟着她心平氣和的說說話,這大概是難得溫存的時候。可溫存會随着情·事的結束而煙消雲散,像極了過眼雲煙,怎麽都抓不住。
若冉沒有留戀,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留戀的心思。
她和沈沛,從來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大人物的心思,從來都難猜的很。
王府中人人都覺得,若冉是沈沛的貼身婢女,無論沈沛發多大的脾氣,若冉都能把人給哄好。
奴仆們懼怕沈沛,他們卻認為若冉是不會害怕的。
其實也不盡然,若冉也是人,當婢女的害怕主子,那是人之常情。
沈沛此人,陰晴不定,雖算不上是什麽惡毒主子,卻也不是什麽良善的。
他只是不愛管事,人又挑剔。
在他手底下當差,總是提心吊膽的。
人人都當若冉光鮮亮麗,實則,若冉自己內心也是郁悶不已,她雖名義上是婢女,做的卻是通房的活。
白日裏要伺候沈沛。
晚上也還不能落下。
通房暖床的,只要是得了主子的眼,日後總是能有不少造化,雖然當不上庶妃,好歹也能當個姨娘,王府中沒有女主人,若冉也沒有名分。
不知沈沛是忘記了,還是壓根就覺得,不值當給她一個名分。
沈沛不提,若冉也不問。
當婢女的總要乖順些,才能得到賞賜,這不……若冉今日在書房硌的骨頭生疼,當天晚上,沈沛就賞了她一堆好東西,價值連城。
可她卻只想要現銀,只希望沈沛可以早點開竅,賞賜她真金白銀就好。
她捧着床頭櫃的匣子,開始算起銀錢來。
若冉十三歲入王府為婢,早就明白一個道理,什麽都靠不住,唯有銀錢才是真的。
翌日一早,若冉準時起了床,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頭等着沈沛起身,她渾身酸疼,哪哪兒都不舒服,臉上卻依舊是端莊得體的笑。
沈沛起身的時辰不定,但是若冉卻要在規定的時辰內出現,晚一刻鐘,沈沛就會不悅。
好不容易聽到沈沛的聲音,若冉推門而入,把水盆放在架子上,伺候他淨面。
“今兒個要入宮參加宮宴,你和四喜準備準備。”沈沛随意的開口,聲音有些不滿,顯然是這麽早被喊醒,沒有睡好的緣故。
若冉沉穩的應了聲是。
将近年關,宮裏會有不少的宴會,每到過年的時候,若冉都有些心累,她和四喜是要陪着沈沛一道參加宮宴的,沈沛不喜旁人伺候,故而四喜和若冉,是跟着宮人們一道受訓的。
禮儀這方面,從來都挑不出錯,宮宴上,沈沛也是由若冉親力親為的伺候。
沈沛原本漫不經心的盯着若冉看,結果一個不留神,被套了一件正紅色的蟒袍,他皺起眉頭,“這麽醜?哪兒來的?”
“是宮裏送來專門為宮宴準備的。”若冉手裏的動作不曾停歇,不一會兒就穿戴整齊,可沈沛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他冷冷的瞪着若冉,若冉只當自個兒沒看見,還自顧自的開始選起玉佩來。
“換了!”
“爺……皇後娘娘特意吩咐奴婢要給您換上。”若冉有些委屈的看着沈沛。
沈沛卻當看不見她的委屈,見若然不動,自己開始動手,只可惜他十指不沾陽春水,連顆盤扣也解不開。
再這樣下去只怕是要惱,若冉見狀繼續裝可憐,“爺,皇後娘娘說了,若是您把這衣服換了,就要扣奴婢和四喜的月錢,您也知道的,奴婢和四喜就指着這月錢過日子。”
沈沛聽罷卻只是輕嗤一聲,半點沒把她的借口放在心上,“爺給你的賞賜還不夠?”
“這……賞賜是賞賜,月錢是月錢。”若冉見沈沛不在瞎折騰,上前把他的衣衫整理好,穿戴整齊之後,主仆二人上了馬車,一起朝皇宮去。
沈沛的心思顯然還在正紅色的衣袍上頭,時不時的皺眉,心裏指不定有多嫌棄,若冉看的分明,只當不知。
主子陰晴不定,這種時候,閉嘴就好。
若冉不想說話,沈沛卻偏要說,“母後前幾日找你,說了些什麽?”
面對沈沛的問詢,若冉想起前些日子皇後召她入宮時說的話,無非就是讓她不要魅惑主子,認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勾的沈沛夜夜笙歌。
只是這話說出來,少不得有挑撥的嫌疑。
“皇後娘娘吩咐奴婢要好好的督促爺認真看書。”
沈沛:“……”
“你是怎麽回答的?”
“奴婢說爺您天資聰穎,勤學苦讀,自律的緊,哪裏需要奴婢來督促呢?”若冉說的認真,好像真是那麽一回事。
“……鬼話連篇,可真是難為你了。”沈沛淡淡的諷刺,京城中誰人不知他不學無術?天資聰穎,勤學苦讀?若冉敢說,他母後也敢信?
若冉沒有半點謊言被拆穿的窘迫,真誠的看向沈沛,“奴婢說的,都是事實。”
沈沛沒有在說話,推開窗戶,看向外頭熙熙攘攘的街道,只是唇邊那淺淺的弧度,昭示着主人此時此刻的心情。
外頭冬雪凜然,若冉穿的并不厚實,冷風一吹,她忍不住瑟縮起來,還沒等她有所動作,面前便出現一個精致小巧的手爐,她擡眼一看,只見沈沛滿臉嫌棄的拎着,頗有些纡尊降貴的味道,“拿去。”
“可這是給您準備的……”
“說了多少次,爺不要這種女人用的玩意。”沈沛不等若冉回話,就把手爐塞到她懷裏,轉而繼續看向街道,頗有些欲蓋彌彰。
外頭冬雪依舊,手心裏暖意直達心底,只是若冉開始發愁,這暖手爐被人瞧見,怕是皇後娘娘又要給她扣一個魅惑主上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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