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采花大盜 VS 第一捕快(十四)

眼前這個看着端莊, 模樣秀氣,氣質溫婉的姑娘不是李小姐又是誰?

顏若見過李小姐的畫像,不過如今見到了真人還是難免感嘆她真人比那副畫像上還要好看。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畫沒有辦法把李小姐的氣質凸顯出來, 如今見到真人感覺自然不一樣。

見到李小姐的那一瞬間顏若的表情可謂是豐富多彩,她直接脫口而出:“李姑娘?”

眼前這個, 就是上次她見到的那個邪物?

那個披頭散發, 爬在地上,發出吼叫, 有這長指甲的那個……邪物?

若是說見到李小姐的第一眼,沒有人會覺得她像個邪物。畢竟她如今活生生地站在顏若面前,看着和普通人并無不同。

聽到顏若喚她,李小姐有些詫異地看着顏若。“你是……”

看了一會兒後她這才想了起來, “啊, 是夏捕頭。夏捕頭怎麽也到了京城?”

顏若還沒說話,容允便開了口:“夏捕頭過來京城辦案。”

他朝着李小姐笑了笑, “我還想着夏捕頭也是涼州來的應該認識你。沒想到還真認識。”

聞言李小姐微微笑道:“夏捕頭在涼州的名聲響亮, 自然是認得的。”

見到顏若何容允站在酒樓外頭,李小姐便問:“二殿下今日是要和夏捕頭在這兒用餐嗎?”

容允點了頭,“婉婉今日也是過來談生意的?”

這酒樓是京城最有名的地方, 自然也有許多商人喜歡在這人談生意。

只見李小姐搖了搖頭, “想念這兒的吃食才來的。”她笑着問了句:“二殿下介意多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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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介意。”容允看着身旁的顏若,“不知道夏捕頭……”

顏若搖了搖頭,“不介意。”

聽容允的語氣,估計和李小姐認識。和這李小姐吃一頓說不定還能有更多的線索呢,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在酒樓的包廂內等小二上菜時, 顏若喚了喚系統。

系統,系統。

系統:顏若小姐, 怎麽了?

顏若:幫我看一下這個李小姐身上有沒有你說的那個氣息。

她雖然讓系統幫忙看李小姐身上有沒有不同的氣息,可她卻沒有一直看着李小姐,而是淡定地在一旁喝茶。

她如果一直盯着李小姐看,那估計李小姐也會開始起疑……

現在只是要确定眼前這個李小姐究竟是不是當天她和顧義遇到的那個邪物。

系統很快地就給出了答複:顏若小姐,她就是上次的那個邪物。身上的氣息和上次那個邪物是一樣的,只不過好像變弱了。

邊上,李小姐和容允倒是談的有說有笑。顏若看了她一眼開口:“李姑娘怎的也在京城?”

李小姐解釋了下,“來京城談生意,這生意還沒談攏估計還要多幾日才能回涼州。”

“對了夏捕頭,你前幾日剛從涼州過來。我父親可還好?”

聽李小姐的話,她貌似是沒離開過京城。

顏若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一般,神色茫然問道:“李小姐前幾日不也回了涼州見過李老爺了嗎?”

只見李小姐聽完這話後,眼中有些疑惑之色。就連身旁的容允也是滿滿的疑惑,“婉婉來了京城後還沒離開過呢,夏捕頭怎麽會如此說?”

顏若露出驚訝之色,“李姑娘最近沒回涼州嗎?那這可真是邪門了……”

她有些不經意地把涼州李小姐失蹤的事說了說,倒也沒提到邪物的事,僅僅将李小姐回來并且失蹤的事說了出來。

“今日見到李姑娘我還慶幸李姑娘沒事,如今想來……”

見到顏若的臉色有些怪異,李小姐也是一臉想不通的模樣。“我來到京城後從未離開過,更沒有提前回涼州,怎麽可能會在涼州見過我呢?”

看李小姐的模樣似乎不太像是在說謊,可系統已經确認了她就是那個邪物顏若自然也不相信她的話。

“這就奇怪了。”顏若喃喃道,“難道是有什麽妖邪之物在作怪?”

聽到這話,李小姐臉色頓時煞白。“夏捕頭可莫要吓我,婉婉不太相信什麽鬼神之說。”

見李小姐吓得臉色發白,容允伸出了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婉婉莫怕,夏捕頭也并非有意吓你。”

他轉頭看着顏若,“婉婉這段時間絕對沒有離京,我可以替她作證。至于鬼神之說還請夏捕頭莫要再提。”

他看了看李小姐的臉,“這世間或許有長得相似之人想要冒充婉婉也說不準,你說是嗎夏捕頭?”

容允貴為二皇子,他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顏若自然得接着他的話說下去。“殿下說的是,是屬下多言了。世間的确有長得相似之人,興許是有人想趁李姑娘不再冒充她從中獲取利益也說不準。”

顏若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語氣倒是沒有什麽愧歉之意。她輕輕地瞥了容允那搭在李小姐肩膀的手一眼便繼續淡定喝茶,再沒說什麽別的話。

這個世界雖然也顧忌男女有別,卻也沒有誇張到女子走在街上需要遮面,男女不得相見的地步。

男女相見也不是不行,但絕對不能單獨相處和有些親密的觸碰。這就是為什麽之前她和顧義在幽蘭雅居共處的時候女主爹會如此激動的原因。

而容允這樣堂而皇之的把手搭在了李小姐的肩上,李小姐又沒有反應這就感覺不太對勁了。

他們兩個肯定有什麽問題。

反正最後這一頓飯吃得很是安靜,三人都各懷心思看着倒是挺和諧的。吃完飯後,顏若就告別了容允和李小姐回客棧去了。

她剛回到客棧就發現顧義坐在一旁的桌子正吃着小菜,她走上前去在顧義對面坐下。

“回來了?那地方的菜怎麽樣?”

顏若想了想便回道:“還不錯。”

酒樓的菜倒是真的不錯,色香味俱全就是整體來說有些清淡。可能也是她自己口味偏重的緣故,所以雖然挺好吃的但對她而言卻不是那麽驚豔。

若是要說清淡又讓她驚豔的食物……那應該就是上次在幽蘭雅居吃到的蓮子宴吧。

不過,不能那顧義和酒樓的廚子比就是了。

“有件事要和你說。”

顏若眼神往二樓看了看,顧義見她神情有些嚴肅便也不再說什麽就和她上樓去了。

顏若推開了自己的房門,讓顧義進去後便輕輕地将房門帶上。

“我今日見到李小姐了。”

顧義看着并不是很驚訝,他似笑非笑回了句:“我也見到了。”

顧義之前有幫李老爺照看過家中的綠植,也曾見過李小姐所以如果見到的話他定是認得的。

“你走後我就見到她出現在對面的酒樓。而且你猜怎麽着?”

顧義将那尋找邪物的羅盤拿出,只見羅盤上的指針不再轉圈而是指着一個方向微微移動。

“這東西,正指着李小姐。”

顏若有些驚訝地問:“你确定,這個李小姐就是當天的那個邪物?”

盡管她已經從系統那裏證實了,但顧義還是不知道她總不能太淡定吧。

聽顏若這樣說,顧義有些疑惑,之前他們不是已經确定了李小姐就是那邪物了?怎麽她又會這樣問。

雖然疑惑但顧義卻還是道:“自然确定。”

他對自己的那個羅盤還是挺自信的。

顏若直接将自己遇到了李小姐還有她沒有離開過京城的事情說了出來,順帶提了下容允不過沒有加上任何自己的觀點在裏頭就對了。

顧義聽完後和她的見解倒是一樣,“這個二皇子聽着和李小姐關系匪淺。這李小姐肯定是離過京的,他卻能為李小姐擔保……”

他歪着頭問顏若,“他們兩人什麽關系?”

顏若眨眨眼,“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她也想知道他們什麽關系。

這個容允既然敢為李小姐作證,那就代表他估計是那段時間日日都能見到李小姐。關系怎麽樣就暫且不說了,他知不知道關于李小姐是邪物的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顧義聽顏若說不知道容允和李小姐的關系時看着有些失望,“唉,也不知道關于邪物的事那二皇子知道多少,若是被蒙在鼓裏那可是真的可憐吶。”

顏若聽着他的語氣倒還有幾分遺憾的意思,覺得他怎麽無緣無故關心起容允來便問:“怎麽,聽你的語氣,你認識二皇子?”

“不認識。”顧義很快便回道。“就是看了一眼覺得如此翩翩公子,莫要被邪物迷了眼睛才好。”

“那你覺得李小姐要怎麽辦?”

現在李小姐瞧着沒什麽問題,他們又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這樣的女子是個邪物。總不可能直接把人抓回涼州去吧?

就算要抓,上次在山林打鬥時他們也是見識過那邪物的能力,極為不好對付,要怎麽抓才安全?

顧義眼眸低垂看着桌上的羅盤,“還能怎麽辦,先觀察着吧。”

他悠悠道:“你先處理好你的案子就好。邪物的事我來處理便可。”

顧義說完便先行離開畫符去了。他的房間和顏若在同一喽卻不是很靠近,中間還隔着好幾間房。

顏若這才初到京城,有很多事她覺得她應該了解一下所以她并沒有待在房中,而是去外頭打探一些消息。

她通過客棧的小二找到了個包打聽。令她稍微比較驚訝的是,這個包打聽是位姑娘。

這個世界對女性雖然沒有那麽多要求,但有些行當卻是沒有女子當差。比如像這個原女主夏玥一樣,這個世界沒有說女子不能當捕快,可是她說自己要當捕快的時候有好幾個人都很是震驚,就連女主爹也不同意。

包打聽這種活需要接觸的人多,且接觸的人三教九流什麽都有因此她倒是不知道居然還有女子做包打聽的。

畢竟女子若是為了打聽而到些特殊場所,難免會被人認為她們品行不端或者是什麽不正經的姑娘。

這位包打聽的住處倒是雅致,她穿着一身素衣還戴着個幂籬,在層層白紗下顏若根本就看不見那包打聽長什麽樣。不過她也不好奇就是了。

“這位姑娘想問什麽?我這兒的消息包您滿意。”

那包打聽說話的聲音倒是好聽,聽着挺清冷的。顏若見對方問得如此直接,那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她直接拿出一釘銀子放在桌上,“和你打聽二皇子還有涼州李小姐李婉婉的事兒,知道什麽就說什麽。”

幂籬下,那包打聽看着那一釘銀子輕笑了一聲:“這位姑娘若是想打聽這兩位出這價格怕是太少了。”

顏若自然也知道打聽容允這樣身份的價格沒有那麽低,她咬了咬牙有掏出了兩張銀票放到了桌上。“多出來的就當是給你的酬勞,多說些別人不知道的就好。”

見到那兩張銀票後,包打聽似乎有點滿意。她拿起了桌前的茶壺給顏若倒了杯茶,又将面前沒有動過的點心往顏若的方向推去。

“這兩位的事說來話長,這位客官請自便。”

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那顏若自然也就不客氣了。她邊吃點心邊喝茶地聽那包打聽說着這兩個人的事兒。

她先是說起二皇子容允。前頭說的一些都是顏若知道的,後面的倒是和原著內容一點都不一樣。

包打聽說這容允前幾年原是個帶兵打仗的料,立了不少戰功。可三年前出征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些意外,險些喪命。

顏若聽着她說到這兒便眉頭微蹙,“說的詳細些。”

那包打聽既然收了錢那她也不敢含糊,就将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三年前容允出征的時候在對戰時被敵方刺傷,傷勢嚴重還中了毒。那時情勢危急,軍中又來不及給他就醫便将他一路送回京讓禦醫診治。

不料那禦醫卻說這傷還治得好可這毒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在容允回到京城後的三日,宮裏就傳出了他已經沒氣的消息。

本以為容允斷了氣,聖上便接受了事實想要将兒子風光大葬。可不料容允之前救下的一名男子确說容允還沒死,他有辦法醫治。

此話一出衆人無不驚奇。就連禦醫都确認了容允已經斷了氣,怎麽那男子就是不信?

衆人以為他不相信容允已離世便沒将他的話放在心上。哪知他确是極力阻止容允下葬,見此聖上頭疼就說讓他嘗試死了一條心。

誰都以為這人死了怎麽樣也不可能活過來。可偏偏這男子就是有那樣的方法。

皇家一項來不是特別相信鬼神之說,那位男子說是要開壇為容允祈福七七四十九天便能令他清醒,聖上便抱着有一絲希望的态度讓人辦了。

聽說這七七四十九天請了好多人日日跪在祭壇處祈福。就在第四十九天宮裏就傳出了二皇子容允醒了的消息。

衆人無不驚嘆那男子的本事,等見到了活生生的容允後,聖上便大喜将那男子封為國師。那天普天同慶,恭祝聖上的二皇子撿回了一條命。

不過容允雖然醒了過來卻是落下了病根,不能再打仗。因此他就從一個上陣殺敵的武官轉成了文官,如今掌管刑部。

原著中聖上讓容允來查年輕女子失蹤案只因為覺得他太閑了想給他找點事做。可沒想到容允在查案方面居然還有點天賦,真把這案子查出來了還順帶給自己找了個王妃。

顏若原本還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聖上還會派容允來查這個案子,知道他掌管刑部後什麽都明白了。

二皇子容允的事暫且說到這裏,那包打聽又開始說起了李小姐的事。

顏若和她說李小姐在涼州的事不必提,因此她就只說了李小姐在京中的情況。

李小姐家裏從商,和京中的許多商人都有生意上的往來,因此常年都會隔三差五來京城談生意。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陪着李老爺來的,但也有些時候是自己來的。

京中的各家小姐們和李小姐的關系一般,但礙于李老爺做的生意實在是大有些小門小戶的小姐想和李小姐攀關系便将她請到了一下宴會中。

這一來二去的,李小姐倒是在京城小姐們中混得風生水起。

原本京中的小姐們還覺得像李小姐這樣商人出身,必定是個俗不可耐的。可長期和李小姐接觸後她們卻發現李小姐不僅性格溫婉還從容大方,讓有些人都自愧不如。

雖不是個官家小姐出身,可比這些官家小姐還像個大家閨秀。

不僅該會的都會,且還會經商,這下李小姐的名聲倒是在京中慢慢傳開。

漸漸地有好些公子哥都紛紛向李小姐提親,有些甚至奔赴涼州去為表誠意。可李小姐卻是全都回拒了,只因為她心系于二皇子容允。

二人是在一場宴會中意外相識,後來便傳出了二皇子容允在宮中斷氣一事。

那時李小姐聽說容允還有得救便主動請纓提容允祈福,甚至動用自己的財力全力支持那被奉為國師的男子。

此行實在是有情有義,見李小姐對容允用情至此衆人也就默認了他們二人的事,甚至連聖上都沒有反對的跡象。

就在衆人以為這二人會共結連理時,容允并沒有迎娶李小姐,卻是和她時常出雙入對說着二人是知己,令許多人都摸不着頭腦。

說到這裏,李小姐的事兒也算是說完了。

那包打聽姑娘給自己添了杯茶水,“姑娘還有什麽想問的?”

顏若直問道:“這李婉婉近這幾日可有離開京城的跡象?”

包打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這可不好說。”

顏若看着她,“此話怎講?”

“這李小姐連續這幾日閉門不見,若是真的離京想來也沒什麽人知道。”

“可知二皇子近來和李小姐可有來往?”

那包打聽搖了搖頭,“并無聽說有任何往來。”

“最後一個問題。”顏若緩緩開口:“聖上共有幾位皇子,現今情況如何?”

這倒不是什麽鮮少人知道的事,所以那包打聽很快便說了出來。“當今聖上共有兩位皇子,分別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二皇子的近況已經和姑娘說了。至于這大皇子,如今不在京中應該也不會回京了。”

顏若只是想大致上了解一下情況,所以對大皇子的事兒也沒有多問便離開回客棧去了。

顏若走後,那包打聽身後的屏風走出了一人。此人正是前不久還和顏若談話的顧義。

顧義緩慢地走到方才顏若坐的位置上坐下,“說一些你沒有告訴她的事兒,加點自己的見解。”

他出手還挺大方,直接将一釘金子放在了桌上。

包打聽看了那金子一眼淡淡道:“談錢傷感情。”

對面的顧義笑了笑,“沒事,我不缺錢。你大可放心說便是。”

他看了看這裏的環境說了句:“看樣子,你過得還算不錯。這包打聽也算像模像樣。”

“您若是當初不走我也不至于做包打聽。”

顧義笑了笑,沒理這一句只道:“有個請求,不管誰到你這兒打聽都說我沒回來。”

那包打聽從容道;“您這是要砸了我的招牌?”

“哪能啊!”顧義從自己的荷包又掏出了兩釘金子,“你就當是拿人錢財,□□。”

幂籬下,那包打聽微微勾起了嘴角。“您若是在京中碰到了什麽事兒,記得找我。”

顧義笑着點頭,“那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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