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3)

什麽跟什麽啊,我自己都不清楚,能講出來什麽啊。

呵呵,你個小家夥,真有你的,糊裏糊塗弄個世界大獎回來,本來上次就是跟你開的表揚大會,誰知你這不争氣的家夥,自己躺醫院裏去了,白費了李教授一番心血。

呵呵呵,是麽,新虧我沒在,要不可丢人丢大發了。

哈哈哈哈,是是是,你怎麽說怎麽是。

寵溺,白池對齊齊的寵溺一直深入骨髓。輕松,愉快,齊齊只有跟白池在一起時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你們幹什麽呢

白池的寝室門突然被人推開,一臉憤怒的亓鴻出現在兩人面前,美驚人的美,不論何時她永遠都是那樣的高姿态。

白池趕忙去将門關好,以防被外人聽見不該聽的東西去。

你一直都跟她在一起,為了她居然你抛下我。

那個亓鴻你先別生氣,齊齊前天住院了,這才出院,你別想歪了。

我想歪了,白池你是什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楊曼麗那裝清高,在我面前裝下賤,在齊齊面前裝賢良淑德,你行有你的,夠有心機的啊。

亓鴻,我看在你是齊齊姐姐的面子上,忍你很久了,你別太那個什麽了。

呦,老師想罵人啦,你裝什麽大尾巴狼你。

亓鴻,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怎麽對齊齊的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是不該站在你們之間,但我至少不會像你那樣對待她,我會好好照顧她保護她,用盡我的全部心血去愛她,不像你殘忍得如同惡魔一般,讓人恐慌給畏懼使人想要逃離。

白池你賤的真像個婊子。

“啪”白池終是被亓鴻激怒了,揚起手臂挂着風朝着亓鴻揮去。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齊齊的左側臉頰上,血紅的指印瞬間浮現,齊齊在白池手落下去的一瞬間,擋在了亓鴻的身前,替她挨了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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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溫柔的外表下隐藏這如此剛烈的性格,池,這才是真正的你對麽。

白池和亓鴻在這個空間裏全部失态了,喪失了原本的面貌将本質全部暴露在外。

老師不像老師,學生不像學生,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不想妹妹,老板不像老板,員工不像員工,亂了,亂成一片。

吵夠了沒,池,你過了。

齊齊我……

別說了,求你了。

走,跟我回去。

亓鴻下達了指令,女王的命令自然不容抗拒。齊齊跟着亓鴻離開了白池那裏,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大房子裏。

鞭子的下落如期而至,回到家亓鴻一把将齊齊甩進地下室,白池的每一句話都真真的刺激着她的每根神經。

再一次揮齊那條沾滿血跡的皮鞭,傷痛到極點。

你說,我是惡魔,你說,我是魔鬼,你說,我殘忍,你說,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你說,有想逃的沖動,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你說,你說。

唔……,姐……,姐……。

齊齊的氣息越來越弱,她的身體早已經不起這樣的折磨,癱軟的倒在亓鴻的腳邊,死死的咬住下唇,使其不發出任何聲音。身體抽搐得越來越厲害,齊齊伸手去抓亓鴻的裙擺,最後實在是挺不住才發出一聲聲低吟。

姐,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求你了,不要打了,好疼,求你,不要打了,求你,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多年來的第一次求饒,如今聽來卻是那樣的刺耳,齊齊不求則好,亓鴻聽着齊齊苦苦的求饒聲,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嘴角已經被咬破,冒出了紅色的血液,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亓鴻撕碎,鮮紅的血漿從那一道道條形裝傷口中流淌出來,染紅了衣裳浸濕了水泥地面。

隐忍,這是齊齊對待亓鴻一貫的态度,曾經的亓鴻瘋狂的喜歡甚至于迷戀,鞭下那女子眼底的隐忍,可如今,她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格外的刺眼。

衣服完全被扯掉,亓鴻将齊齊壓在身下霸道的親吻着,手指在私密處快速的抽動,齊齊疼到腰部以下全部失去知覺,疼痛刺穿體內,甚至連呼吸都會感到疼痛。

占有,亓鴻,占有了齊齊,亓鴻要了齊齊,齊齊沒有反抗,因為當下的她哪裏還有去反抗的力氣。她認了,将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亓鴻,她最初的愛,她認了。

一絲未挂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整整3天,滴水未沾,亓鴻狠起心來真是決絕。雖然很暈很難受,但齊齊依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狀态,她怕亓鴻随時會進來,她怕自己不中用了。如同過去一樣,不論有多麽痛苦,不論傷到多深刻,她還是在意亓鴻的,還有愛,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愛,還能維持多久,這樣的愛,齊齊早晚會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亓鴻的愛,愛的沉重愛得讓人窒息。

齊齊怎麽了,這都能翻譯錯,你好好看看。

李主任聽完齊齊的講解皺了皺眉開口說道,齊齊咬着牙靠着牆壁站在走廊裏。

李教授,傳授愛徒什麽那,我們也來聽聽。

小王老師看見李主任和齊齊打趣的說道,池,淡淡清香。

小王老師加上白池還有另一個老師,三個人并排走來。看着低着頭挨訓的齊齊,白池一眼便知齊齊是在強撐着身體,随時有倒下去的可能。

李教授,齊齊,怎麽了。

池,眼神渙散,汗水布滿額頭流過下颌,吧嗒吧嗒,滴在大理石地面上。

怎麽了,她……,走我們回去。

人太多白池也不好說些什麽,跟李主任匆忙的告辭,扶着齊齊回到寝室,将她放倒在床上躺下。

褪下外衣,背心被汗水沁濕,白色的背心被血液染成了暗紅色,白池很小心的替齊齊脫掉背心,可是背心已經緊緊的粘在齊齊的皮膚上,白池每動一下,齊齊的身體便越加的抖得厲害。

最終連着齊齊的身上的皮肉同背心一起脫了下去,蒸個過程齊齊一聲未吭,雙手死死的握着拳頭,閉着眼睛緊緊的咬着下唇。

我去找她,她怎麽能這樣待你,我去報警,讓警察給她抓起來。

池,算了,我沒事,不在乎,真的。

費力的斷斷續續的擠出幾個字來,這已經是齊齊的極限了,說完便徹底的暈厥了過去。送醫院不行,這傷不能讓外人看見,只能自己處理。

白池用溫水輕輕的給齊齊擦拭着身體,感覺到齊齊身子明顯的震動,白池的心也跟着撕裂一樣的疼痛,擦好,傷口将4盆清水染成豔麗的紅色。

姐……姐……呃……

齊齊,是我,我是白池,你在學校

謝謝你,我該回去了

好,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要緊牙關強掙着搖搖欲墜的身體勉強的下地,身上的上讓其無法穿上貼身的衣服,白池見齊齊執意要走,找了件寬松的格子襯衫給你穿上。

齊齊走了,白池站在學校大門口看着她遠去的身影,愛,虐愛。

回到別墅已經差不多9點多了,推開亓鴻的房間門,齊齊語氣微弱,聲音幾乎輕到聽不見。

亓鴻,躺着床上,沒有聽見說話聲,聽到房門開關所發出的聲響,坐起身來。

齊齊在門口站這,望着她,眼裏布滿恐慌以及多年的隐忍。

快過來脫掉衣服躺下

那樣的情景我發誓我覺得不像再見到第二遍,一個薄如紙冷如冰,帶着幾分妖豔的妩媚卻因為失血過多導致臉色極為慘白的女子向着我的方向走來,來人慢慢的解開格子襯衫上一排排的小紐扣,寬大的襯衫從身上滑落。将身上衣物全部退去,輕輕的上床然後躺在我的身邊。

錯綜交錯的傷痕,是我留下的記憶,痛,是我留給她的感受。我用力地去吻,去吻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處傷痕,她身體明顯的顫抖,讓我真是的覺得她在痛,在極力的為了我去掩飾她所有的痛苦。

亓鴻

去哪了,回來這麽晚

學校

跟她在一起

沒有

你穿出去的衣服呢

亓鴻用指尖刮開齊齊的傷口沁入肉裏,齊齊被突入襲來的疼痛所刺激,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衣服,她突然想到每天早上都是亓鴻拿給她什麽她就穿什麽,怎麽會忘記了。

啊……

疼痛讓齊齊低低的叫了一聲,然後又死死的咬住下唇竭力的克制住自己。亓鴻的手不停地在齊齊身上游走,刮開滲入肉裏,不斷的逼問。

呃……,姐,不要,好疼,真的好疼。求饒最後無力的求饒,嘴角被齊齊自己早已咬得血肉模糊,用盡全身力氣開口道,池,在白池那裏。

白池,又是她。亓鴻看着身下虛弱不堪的齊齊滿是憤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亓小齊,你是我亓鴻的,記住了沒,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No。34

No。34

随後的一個星期,白池沒有在校園裏看到齊齊,李主任又出國了,她說找不到齊齊便去找了白池,很簡單,就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差不多3個星期,讓齊齊等她回來。白池應允着說,話一定幫你帶到,不多語,李主任匆忙的離開了白池的辦公室。

最近學校裏謠傳白池和齊齊的事情,不知道是誰散布的言論,說白池引誘小孩,喪失倫理道德,不重師道,嚴重影響教師的風氣。言論說的很難聽,聽得出來矛頭直指白池。此言論一出,在學校上下還是引起不小的騷動,如果說,學生喜歡老師追求老師,可以說小孩子思想不成熟,那麽如果換成老師誘引學生還是女學生,那可就不一樣了。

齊齊再次回到學校是在兩個星期以後,今天的溫度高達38度,超過了人體的溫度,今年的夏天來的晚卻極其的炎熱。

齊齊,白老師真的是主動先勾引的你麽。

學姐,白老師,真的是同人啊。

學姐,你是拉拉麽,你知道白老師是,你還跟她走的那麽近。

學姐,是不是上次吳睿跟白老師表白,你救了她,她就愛上你了呢。

學姐,白老師沒怎麽地你吧。

什麽,你們都說什麽。

教室裏,齊齊疑惑的詢問每一個前來向自己投來同情目光的同學。

啊,學姐,你不知道啊,現在全學校的人都知道,白老師不重師德,勾引自己女學生,謠言漫天飛,你居然不知道,也是,你反正經常不來,不知道也正常,現在我們告訴你啦,你這會知道了。

池,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池。

齊齊聽着同學們一句一句給自己講着,覺得腦子快要爆炸了。

學姐,你別沖動啊,千萬別去找白老師啊,保護好自己啊,學姐。

一位女生在齊齊沖出教室前大聲喊道。

咚咚咚……,象征性的敲門。

請進

齊齊,是你啊,辦公室裏的小李老師尴尬的看看白池然後開口。

有事麽,找白老師。

那個齊齊,現在學校盯得緊,李主任最近不在,所以,你出去散散心,等這段風過去再回來,你覺得如火如。不知道為什麽,小李老師這樣對齊齊說道。

李老師,你別難為她。池,站起身面對小李老師平和的說道。

來啦

有事

沒有,來看看你。

在這說,還是出去說,還是……

白池沒有轉頭只是用脊背對着她,如今她這裏成為了衆矢之的,這樣的情感雖然不再被禁锢但還是在大庭廣衆下禁忌的。如今相信此等言論的人不占多數,所以她希望占時避避風頭,等過些日子再說。

最重要的一點是,假若事情真的被證實,齊齊,怎麽辦,她那麽優秀,自己會害了她。善良的傻傻的白池,無論自己倒了何種地步,第一個想起的還是齊齊,那個為了另一個人在不斷傷害她的女子。

白老師

那個,齊齊,你還是回頭看一眼吧。

淚流滿面,讓人疼惜,白池終究不忍,起身擡手逝去齊齊臉上串串淚珠。這不是白池第一次見齊齊流淚,只是這次的淚是流給她,留給自己的,激動,興奮,疼惜,齊齊,我有多麽的愛你,你知道麽。

哭什麽,多大人了。

我,對不起,我錯了。

你哪裏錯了,你的任務好好跟着李教授聽見沒。

是我的錯,否則你不會被她們指責。

別人怎麽說你不要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那你呢

我,我是大人,是老師,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你是學生。

我不是

至少你現在是,不是麽。

我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我現在就可以不是學生,你信不信。

你要幹什麽你

不幹什麽,這個研究本本來就不是我自己想念的,是她們非拉着我來念的,我稀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齊齊萬萬沒想到白池會對自己揚起巴掌,上次自己挨了她一巴掌是為了亓鴻,而這次可真是真真實實的打在自己的臉上,她,打了我。

這一巴掌,震驚了在場的所有老師,老師打學生如果在低年級時也許并不少見,只是這裏是大學,而且齊齊已經23歲,許多教師同齊齊也都大不了幾歲,白池突然的舉動吓壞了一些在座的老師,大學校園裏打架可并不是稀奇的事情,有些人拉開架勢做好了上前拉架的準備。

你鬧騰什麽,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小孩子麽,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不知道李教授多麽喜歡你麽,逢人就誇你聰明,誇你日後必定有出息。如果你今天的話讓她老人家聽見,她會有都傷心,你想過沒有。

不用想,我想那些幹什麽,那些我都不是我在意的,我無所謂。我不念研究生我照樣可以養活我自己,我有自己生存下去的能力。

行,你行,你去幹你那些你在意的事情吧。我教育不了你,我不配給你當老師,走,出去,給我出去。

老師,我不要你是我的老師,你本就不該是我的老師。

不是你老師,那我是什麽,我是你什麽人,好,既然說到這裏,那亓小齊,今天站這裏,你坦蕩蕩的說,我白池是你什麽人,說啊,說話啊。

白池似乎忘記了自己所在的場合,既然當場對齊齊進行逼問,這句話,早就堵在她心口,只是一直都不敢問出口,剛好今天破罐子破摔索性問個明白。

什麽人,朋友,老師,戀人,愛人,終究無法找出一個滿意的答案,齊齊沒想到白池居然膽大到在公衆場合對自己進行逼問。

終究還是無法回答,想着白池在這一年裏對自己的付出以及忍讓,齊齊不忍,最終開口。

老師,剛剛是我太沖動,對不起,剛剛給您添麻煩了,謝謝您的教導,我回去聽課了。

說罷,轉身離開辦公室。

看着齊齊眼中沁滿的悲傷,白池痛恨自己剛剛為何要那樣的逼迫她給自己一個答案,為什麽自己要在衆人面前給她難堪,癱軟在坐在椅子上,痛似心扉。

衆人目不轉睛的看了一場精彩的大戲,沒有打架沒有暴動,齊齊走了,白池癱軟的坐了下去面無表情。兩人的關系看起來似乎怎麽有些微妙,但說是貪戀愛還真是看不出來,如果是是敵人,關系不好的朋友,這幫人倒是覺得的相信。

也好,被齊齊這一鬧,白池正好洗清了罪名,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只是她跟齊齊之間的關系似乎變得麻煩了些。

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為什麽要攻擊她,為什麽要散布謠言去傷害她,為什麽你要這樣對她,是你,是你,對不對,告訴我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是我,怎樣。面對身後帶着憤怒,對自己質問的齊齊,亓鴻輕蔑的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傷害她,為什麽。

亓小齊,你注意你說話的态度,你幹什麽你,你沖我喊什麽,為了她,你對我咆哮。

不,不是,姐,不上傷害她可以麽,她是無辜的的,她什麽也沒做。

什麽也沒做麽,真的什麽也沒做麽

真的

可是她奪走了你的心,那顆本該屬于我的心

姐,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放了她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放了她,你就什麽都聽我的。

是,放了她,只要你放了她。

可笑,沒想到我亓鴻也用上了這樣卑鄙的手段,為了一個搶一個已經不愛我的女人。

不,姐,我愛你,一直都愛。

是麽

好,讓她離開你,離開你的視線,徹底的消失在這座城市裏,我答應不在去找她,給她活路,要多少前讓她盡量開口,這點錢我還是給得起的。

好,謝謝姐。

懷疑,猜疑,不信仰,這就是亓鴻,高貴的女人。、

喂,是我,鮮芋仙,我在這,你來一下,我等你。和亓鴻談完,齊齊馬上返回到學校,想着這事情還是正式說着好些,便來到經常來的甜品店裏坐下,點了個手工芋圓,邊吃邊等。

來啦,對面的位置被人拉開,熟悉的香氣,齊齊知道白池到了,吃着冰頭也沒擡,順口說了一句開場白,怕對方尴尬。

恩,找我有事。

恩,是有事。

白天我的話說得重了些,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逼你的,我只是沒控制好,失控了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

道歉,小心,卑微,白池在齊齊面前展現的狀态讓齊齊感到莫名的心酸,是她對不起對方,為什麽還要對方這樣對自己卑躬屈膝。

離開這裏,回郴州去吧,回到你原來的位置去,回去從新開始,忘記我,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孩子,好麽。

什麽

我說好

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No。35

No。35

你不記得了麽,我上次跟你說過,只要是你的話,我都會聽,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好,我離開你,忘記你,讓你從我的生命力徹底的消失,只要你快樂,齊齊我只要你快樂,就這麽簡單。

謝謝你,總是這樣大度,讓我無地自容。

呵呵,也謝謝你,讓我在最美的年華裏遇到你,愛上你,我不後悔愛上你,齊齊記住,要幸福快樂。

那晚,池,就那樣子坐在齊齊對面沖着齊齊甜甜的笑着。

池,我終究是負了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回去吧,回到你原來的生活軌跡上去,忘掉我忘記這短暫的一年裏發生的所以的事情,回去從新開始你美麗的人生。

白池第二天向院方提交了辭職說明,學校正愁怎麽解決這個事情呢,正好白池辭職,立馬批準,沒有任何挽留,只是這個月的課要帶完,還有2個星期。

小道消息的傳播速度堪比臺風,每過一上午整個學院師生全知道白池交了辭職申請,學校已經批準了。

吳睿不知道什麽時候跟楊曼麗勾搭上了,将整個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訴了楊曼麗,氣得楊曼麗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

晚上,齊齊接到楊曼麗打給你的電話,說是有事情,讓她下課後去酒吧找她。因為白池,齊齊清楚楊曼麗不會為了其它的事情在聯系自己,當然,除了白池以外。

酒吧同往日一樣,昏暗的燈光躁動不安的人群,穿過吧臺,在人群中仔細尋找着楊曼麗的身影,終于在牆角裏一個角落尋到她。她喝了酒,桌子上擺着酒瓶還有還是煙頭的煙灰缸。

砰……

齊齊被楊曼麗狠狠的在臉上打了一拳,然後被一個摔,撞到沙發上然後彈在卓在上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楊曼麗上前一把抓起齊齊的衣領子,将她從地上拖起來。

屈膝一下一下的頂在齊齊的小腹上,楊曼麗恨不得打死齊齊,她恨自己為什麽當初自己選了這麽一個人渣去到白池身邊,她恨她,也很自己,恨自己瞎了眼,很齊齊傷害了她最愛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累了,楊曼麗跌坐在咖啡色沙發上,喘着粗氣,大熱的天打人也是很費力氣的。

打夠了,齊齊從地上艱難的爬地來,坐到楊曼麗對面,拿出自己擦去嘴角以及鼻子裏流出的血液。

你真麽忍心對她怎麽殘忍,亓小齊,你怎麽能這麽自私,你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她是那樣的好,為什麽你就是看不到,不珍惜呢。

你居然希望我們在一起。

當然不希望,我希望她能和我在一起,可是她只愛你心裏只裝得下你一個讓你,我能怎麽辦,我能做的只有祝她幸福快樂。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寄托。

已經不重要了,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只是想跟你好好談談,希望你可以在想一想再去做決定好麽,我不知道池有沒有将她自己的事情告訴過給你聽,不知道你對她到底了解多少,今天我把我知道的全部統統告訴你,希望你會珍惜她,了解她。

好,我洗耳恭聽。

我跟白池我們是大學同學,我高她2界,在學生會選舉時認識的,後來她做了我的助理。愛上她是在那以後,她做事情很細心,每一件都有條有理幾乎沒出過什麽差錯。大四那年室友們全都出去實習,就剩我一個人,我姑姑是學校校長所以我占用了一個保送研究生的名額。不用上班被保送了研究生,沒有後顧之憂的我開始瘋狂的追求她,結果被她拒絕。

她出生在吉林省一個不大的城市裏,她家以前住在農村,後來政府占地給她們好多錢,父母帶着她們進了城,她有個弟弟,初中畢業,然後當了兵,2年專業待業在家,後來沒事就跟社會上的人瞎混,成了小流氓,總是打架滋事,被關進拘留所好多回也不改,全家拿他都沒辦法。

她的父母很貪財卻沒有掙錢的能力,白池是家裏親戚中唯一的一個大學生,所以她很賣力氣,主修歷史輔修俄語專業,全年級第一,每年7000最高獎學金,她很優秀,同你一樣出色。

我追她,她不喜歡我,我想她不喜歡女生,我理解。可是如今她告訴我,她愛你,我錯亂,她說依舊不喜歡女生,只喜歡你,愛着你,我痛,很痛。

她賺的錢大都給家裏寄了回去,只是唯獨不回家,問過她原因,沒有答案。

話不多,卻沒有一絲隐瞞。

我知道了,沒什麽事情先走了

捂着小腹齊齊艱難的起身離開了楊曼麗的酒吧,在路口竟然撞上了吳睿還有白池。

呦,齊齊姐,真巧,在這也能遇見你。

恩,謝謝您大恩。

齊齊姐,話裏有話啊。

我說什麽你會不知道。

齊齊姐,怎麽跟我小孩子計較啊,一點沒風度。

是麽,這風度我還真學不來。

白老師,你就喜歡這種人啊,真小氣。

那是人家的事情,你管得着麽你。

亓小齊,你還真是欠打,看來楊姐沒把你咋地啊,一點沒打疼你是吧,我看應該叫人狠狠教訓你一頓才行。

吳睿,你年紀小這次我不跟你計較,趕緊給我回學校去,以後少跟這種人來往。

亓小齊,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你以為你還是我老師啊,對不起,你不是啦,還有我跟什麽人來往管你什麽事,你沒資格管我。

我沒資格管你,吳睿,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你別管我報警,你別以為你不出面就不會有事,背後慫恿煽風點火罪加一等。

行啊,你報啊,你要是死了或殘了,我蹲大牢也認可了。

吳睿,你都幹什麽了你,你跟楊曼麗你倆串通,你怎麽這樣,你讓我太失望了。

一旁的白池開始并不想插嘴,只是聽着吳睿和齊齊的對話,白池覺得吳睿串通楊曼麗對付齊齊的做法有些過火,看着齊齊捂着小腹臉色蒼白,額頭不斷的滲出汗水,心疼的在兩人中間插了那麽一嘴。

白老師,我……,對不起,她欺負你我看不過。有些結巴的開口,說出真實的想法。

謝謝你,可是這樣做不是個真确的方法,知道麽。

恩,我知道,可是她欺人太甚,你那麽在乎她,你看她都把你傷成什麽樣子了,我就是想教訓教訓她,幫你出口氣。

好了,吳睿,你的氣也出了,楊曼麗打了我,你滿意了,以後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回去吧,帶着你的白老師回去吧。

齊齊有些落寞的看着白池開口說道,楊曼麗下手可不輕,下颚已經被打青了,嘴角也破了,鼻子也出了血,血跡還在臉上沒有擦幹淨,被頂了許多下的小腹正在隐隐作痛,發絲散亂的披散着,狼狽至極。

站在吳睿身旁的白池看着一臉血跡的齊齊,突然明白吳睿叫她來看場好戲的用意,她沒想到楊曼麗這麽恨齊齊,更沒想到她下手居然會這麽重。

疼麽,上前拂過那日夜思念的臉頰。

回去吧,求你。

恩,我已經交了辭職報告,2個星期以後動身,學校讓我把這個月的課帶完。

謝謝你

你說的,我都會去辦。

走時我去送你

還是別來了,你來我會舍不得。

好,一路順風。

插肩走過,沒有回頭,為了你的幸福。

很多年以後再次回憶起當初的決定,我并不後悔,因為只有讓她離開我,我才能确保她的人身安全,池,對不起。

到了該離開的日子,楊曼麗和吳睿,來送白池離開。

火車票拿好了麽

恩,拿好了

你怎麽不坐飛機啊,坐火車多累啊。

以後可能不會有機會在座了,就算是最後一次旅行吧。

你不打算再回來了

恩,我想她不會再讓我來這裏了。

你就那麽在意她的想法。

曼麗,不要再找她麻煩,不要再打她,她身體不好,如果你愛我就對她好一點,可以麽。

我盡量吧,盡量不找她麻煩

謝謝你,還有吳睿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你好好的,別帶壞了她。

不會,放心啦。

吳睿,好好跟你曼麗姐學,學些好的聽見沒,日後有出息了可別忘了老師啊。

白老師,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你等我,等我有出息了一定回去找你。

好,好孩子。

她沒來送你,真狠。

是我不讓她來的。

你別護着她,她為你做過什麽,一直都是她在傷害你,都這樣了你還護着她幹什麽。

曼麗,別說她壞話。

你心疼啦,瞧你這點出息,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就這點本事呢。

是是是,我沒出息行吧,好了你們回去吧,我檢票了,拜拜。

白池拖着行李箱走了,站臺裏,齊齊看着遠去的火車,淚流滿面。

白池她走了,朱華約了齊齊在她單位附近的西餐廳見面。

恩,走了。

這下姐該放心了。

恩,是啊。

齊齊,你也會走麽,離開姐麽。

如果我走了,你會怎麽辦。

我會守着她,直到她忘記你為止。

什麽時候,我是說你什麽時候愛上姐的。

也許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吧,她的美震撼了我。

姐對你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No。36

No。36

恩,可是她不愛我,她心裏只有你。

是啊,她心裏只有我,她愛我。

齊齊一直這樣不停地告誡自己,亓鴻心裏只愛自己,她非常非常的愛自己。跟朱華坐了很久,朱華只要了一杯橙汁,齊齊什麽也沒要。

去超市買菜,回到家為亓鴻準備晚餐。

姐,回來啊,飯菜做好了吃飯吧。

來進來,這就是我家,以後也是你家,進來來。亓鴻拽着一個女子出現在齊齊面前,那女子低着頭看似很害羞的樣子。

亓鴻看見站在門口的齊齊突然笑得很大聲,小寶貝,來這是我養的一條狗,以後你有事就吩咐她做就行了,不用客氣,聽見了沒。

那女子低頭不語,聽見亓鴻的話只是乖乖的點點頭。

報應居然來得這樣快,齊齊忽然覺得這是對自己行為的一種諷刺。

吃飯吧。

來,小寶貝,我們一起吃飯吧。亓鴻拉過那女孩在餐桌邊坐下,竟然一口一口當着齊齊的面喂給她吃。

生氣,并沒有,只是有些不舒服。齊齊看着眼前甜蜜的場景,并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說實話齊齊真的是一點也不覺得氣氛,只是她覺得亓鴻沒必要這樣子做,如果自己想走就不會留到今天。

收拾碗筷安靜的回到房間躺下,很奇怪的事情是,亓鴻雖然平時跟那個女孩的行為顯得極其的親密,但卻從不讓其進入她的房間,更別提上床。

每個深夜亓鴻用身體和齊齊糾纏,白天用甜蜜圍繞那女孩,有時齊齊看着亓鴻的背影都會替她覺得累。

喝不喝可樂,要不然喝紅茶吧。

都行

給,還是紅茶吧。

謝謝,今天不用去上課。

恩,我導師又出國了,我可以偷偷懶啊。

恩,真美好。

什麽

你的人生

有麽,呵呵,你多大,來了這麽久,我都沒跟你說過幾句話。

我,比你大

有麽

我26歲,比你大吧,不信看身份證去。

恩,還真比我大。

你不問我跟你姐姐是怎麽認識的麽。

你想告訴我麽,我喜歡強迫別人。

你跟你姐姐真的很不一樣,跟你在一起很舒服,跟她,會讓人變得瘋狂。

瘋狂

我跟你姐是在一家酒吧認識的

楊曼麗的酒吧

楊姐約了你姐出來談事情,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麽,反正最後兩個人都很激動,差點打起來。我當時正在和朋友聊天,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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