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逛完燈會之後幾個人就回到了村長家裏。

明天一早就要啓程回去,所以幾個人睡得都早。

等到第二天回到婚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段景辭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處理這幾天積攢下來的事情。

桑凝這幾天都沒有怎麽睡好,她現在格外想念家裏的床,在車裏的時候就心心念念想着回家就能夠好好的睡一覺。

車子停進了車庫時劉管家已經站在門口等着了。

桑凝沒有太意外,估計也是段景辭提前打了招呼。

“太太,您回來了。”

劉管家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接過了桑凝手中的包:“段夫人和桑夫人正在客廳裏等您。”

桑凝的腳步一頓。

不用說也知道是段景辭透露了他們兩個人的行程。

看來她補個安穩覺是不行了。

“她們什麽時候來的?”桑凝問道。

劉管家思索了一陣才說道:“大概一個小時前,同行的還有江夫人。”

江夫人?

這又是從哪出來的人物。

桑凝在腦海裏沒有思索出這號人物,停下了腳步看向劉管家,有些疑惑的反問:“江夫人?”

劉管家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桑凝是不是在開玩笑,用着比桑凝還疑惑的語氣說道:“江夫人是段夫人的妹妹,先生的小姨。”

桑凝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神色自若,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麽。

她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最喜歡惡心人的小姨。

雖然段夫人的出生比不過京城的其他闊太太,但是她本人很優秀,曾經也是在商圈裏雷厲風行的副總,只不過後來為了照顧孩子,放棄了工作回歸了家庭。

這是桑凝覺得惋惜的一點。

因為她不會為了家庭放棄自己的事業。

江夫人憑借着段夫人在京城的地位巴上了江家的大兒子,嫁過去沒多久就生下了長孫,坐穩了江夫人的位置。

只不過她那個丈夫愛玩在帝都是出了名的,要不是江家長輩看在長孫的面子上不允許離婚,她這個江夫人的位置哪能坐的了這麽長時間。

江夫人最愛炫耀,炫耀這炫耀那,只要她在的地方從來沒有安靜下來的時候。

“呦,阿凝回來了,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去。”

桑凝被一陣尖銳的女聲喚回了神。

她擡起頭看着門口打扮的像個花孔雀一般的江夫人,輕眨了下眼睛,似乎疑惑居然有人會這樣就出門。

江夫人身上的衣服和各種首飾都不便宜,甚至有不少都是限量版,只是她把這樣的東西堆在身上不僅沒有高貴的氣質,反而更讓人覺得俗氣。

段夫人和她雖然是親姐妹,但是氣質卻大不相同,段夫人身上那種端莊優雅的氣質是她這輩子都學不來的。

江夫人被桑凝的視線弄得有些頭皮發麻,見桑凝沒有說話,擺出了長輩的架勢,掐着腰:“你這孩子,我跟你說話呢,你盯着我看幹什麽。”

桑凝這才收起了視線,抿起唇角:“沒有見過有人居然會穿得像只孔雀一樣。”

江夫人一時之間沒有聽出桑凝是在諷刺,還以為是誇她和孔雀一樣漂亮,挺直了身體:“你們家房子待着太難受了,我家那房子比你們大不知道多少倍。”

“畢竟這房子只有我和段景辭兩個人住,自然比不上小姨要和一大家子一起住的房子。”

桑凝說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捂着嘴巴啊了一聲,十分懊惱的樣子:“啊我忘了,姨夫不經常回來,怪不得小姨會覺得你家房子大呢。”

“你什麽意思?”江夫人的聲音陡然提高。

誰都知道和江夫人在一起不能提第一個話題是她老公天天不回家這件事,第二個話題是她自從嫁到江家就一直和公婆同住,像保姆一樣伺候了她公婆十幾年這件事。

而桑凝這一下提起了兩個禁忌話題,自然把江夫人一下子惹惱了。

桑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徑直從她身邊路過。

她為什麽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人身上。

江夫人哼了一聲:“這麽大了一點禮數都沒有,蘇媛真是把你慣壞了。”

桑凝的神色不悅,停下了腳步。

她一直秉持着別人說她不行,說她親近的人更不行這個原則,正當她要說話的時候,屋內傳來了腳步聲和蘇媛的聲音:“江夫人,我有沒有把我的女兒慣壞應該不需要你來說吧?”

聽到聲音,桑凝收起了剛剛看着江夫人的鄙夷眼神,走到了蘇媛身邊。

“阿沉也真是的,去什麽地方不好偏要讓你去鄉下,你這幾天睡得和吃得怎麽樣。”蘇媛看着桑凝溫柔的問道。

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走進屋裏。

“睡得不行,吃得話我帶了廚師去,湊合吧。”桑凝實話實說,沒有半句虛假,她确實已經好幾晚沒有睡好覺了。

客廳裏,段夫人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她見桑凝走了進來,将茶放下笑了笑:“阿凝回來了。”

“您來了。”桑凝打了聲招呼。

“我聽說了沈知意的事情不放心,就和親家母一起來看看你們,景辭這孩子,也不回趟家。”段夫人憂心忡忡的,說話的時候還注意着桑凝的情緒。

蘇媛握緊了桑凝的手,她剛剛一直不敢提這件事情,就是怕桑凝想起被朋友背叛這件事,但她見段母說出後桑凝的臉色也沒有什麽變化後才繼續說道:“是啊,我真是被吓到了,沈知意平日看着乖巧,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沈知意以前在桑凝沒有出嫁的時常來桑家玩,所以桑家的人都對沈知意很熟,這個人八面玲珑,很會讨桑家父母開心,桑家父母見兩個人關系好,也就愛屋及烏對沈知意也還不錯。

娛樂圈的人大多見風使舵,那些想要巴結桑家的人都會先找到沈知意,所以她才能在娛樂圈裏有這麽好的資源。

“一個巴掌拍不響,阿凝啊,不是我說你,你作為段家的兒媳,本來就沒有照顧好景辭。”江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屋,陰陽怪氣的說出一句話。

桑凝聽到這樣的話并沒有生氣。

她轉身看着站在後面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江夫人,眨了眨眼睛,揚起笑容像是沒有聽出江夫人的言下之意,語氣也帶了些調皮。

“看來你作為江家的兒媳一定做得很好了,那就希望你以後看到你老公和別的女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不要沖上去就罵人家狐貍精,一個巴掌可拍不響哦。”

桑凝的語氣裏多了些陰陽怪氣,尤其是最後的語氣詞,簡直刺激到了江夫人的心裏。

桑凝最讨厭的就是江夫人這種人。

自己家過的不如意,可是卻看不慣別人家過的好,她這種人就是不能慣着。

她當時看的時候就很讨厭這個人,只不過女主善良,幾番都容忍,看得人一點也不爽,但她可不會,現在總算有機會能正面剛了。

江夫人聽到這話怒火中燒,直接刺激到了她的心,她拍了一下桌子:“哎桑凝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好心提醒你,你不接受就算了,怎麽跟長輩說話呢。”

蘇媛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不好了起來,她拉着桑凝的手将她護在身後,看着江夫人,語氣也變得強硬:“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是長輩能說出來的嗎,我的女兒嫁到段家不是為了照顧人的,再者說,你又有什麽資格教育我的女兒。”

蘇媛是大家閨秀,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很少有動怒的時候,但是江夫人的話觸及了她的底線,有人在她的面前教育起她的女兒,怎麽可能不生氣。

段夫人聽到這話也皺了眉頭,生氣的呵斥了一聲:“你說是關心他們小兩口我才讓你來,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回家去。”

桑凝看着不由分說的就為她說話的兩位媽媽,怔了一下。

桑夫人為她說話她能理解,可是段夫人怎麽也為了她斥責自己的妹妹。

段夫人斥責完江夫人後又拉住了桑凝的手,拍了拍示意她安心:“阿凝你放心,我相信景辭他絕對不會幹出出軌這種事情,如果他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我就讓他滾出段家,我可不接受我的兒子道德敗壞。”

如果這話是別人說出來的桑凝會覺得這話是客套話。

可從段夫人口中說出來她還真能相信。

但當段夫人說完這句話,江夫人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段夫人說得急了,都把自家妹妹的事情給忘了,這些話是實打實的,字字句句戳在江夫人的心上。

誰不知道江夫人在酒店門口捉奸的那出好戲,勾引她老公的那個女人就是娛樂圈的小明星,為了錢攀龍附鳳,偏偏她的丈夫還為了這個女人當衆辱罵江夫人。

桑凝也很佩服江夫人,如果她是江夫人,肯定都沒臉出來晃悠了。

當然,她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段夫人看着桑凝笑呵呵的,餘光掃到了江夫人生氣的臉才猛地反應了過來,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尴尬地轉移了話題,看向蘇媛道:“親家母,我們剛剛不是說打麻将四缺一嗎,現在阿凝回來了就正好了,老劉,把麻将機擡出來。”

劉管家麻溜地找人把麻将機從儲藏室裏擡了出來。

麻将算是這些富太太們的消遣之物了,桑凝之前陪着自家媽媽經常和那些富太太們大打麻将,久而久之也就鍛煉出了技術。

但是蘇媛并不知道,她還以為桑凝并不擅長打麻将,在還沒開始之前便招呼着大家:“阿凝的技術不好,大家打個開心就好。”

江夫人聽到蘇媛的話哼了一聲,理着麻将的手沒有停:“呦,這打麻将還得讓讓有什麽意思?阿凝好歹之前也陪着你打了挺多次了,怎麽還沒學會打麻将啊。”

桑凝将最後的麻将理好,擡眼看向江夫人,并沒有說話。

江夫人感覺到桑凝的視線,下意識的擡頭和她對視了一眼。

但是她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擡擡手招了招還在理牌的蘇媛和段夫人,将兩個人的視線移到自己身上後才說道:“哎,我們這次玩點不一樣的吧,以随身物品當作彩頭怎麽樣。”

江夫人牌技不錯,經常在富太太的麻将局上面能贏不少好東西,不過那些對于富太太們來說不算什麽,大家都沒有在意。

桑凝托着腮接着說道:“好啊,不過随身物品這個詞太大了,不如我們定下來以首飾為彩頭。”

江夫人自從嫁到江家再也沒有工作過,她的錢都是江家和段家的,偏偏這人還沒有任何理財能力,錢幾乎是有多少用多少,絲毫不知道存點。

但她這人好面子,每次出行都要打扮的華麗,所以首飾還真不少。

段夫人和蘇媛都沒有說話,算是同意桑凝的提議。

“首飾?這不太好吧。”江夫人有些猶豫。

“你不會是怕輸給我吧。”桑凝道。

江夫人被這句話激到,她直起身體挺了挺胸脯:“這有什麽好怕的,又不是輸不起。”

桑凝看着江夫人這愛面子的樣子意味深的笑了笑,随後她才回過頭,伸手将自己手上的手钏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用手指有節奏的敲着桌面。

她這個手钏是上好的佳品,少說也得十幾萬。

這裏都是識貨的,一眼便能看出東西的好壞。

江夫人看着手钏眼睛放光,但是很快就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視線。

段夫人和蘇媛也各自從身上扒下來一個首飾放在桌子上。

段母拿的是耳環,這耳環的成色上好,看起來便價值不菲。

蘇媛則将手上的翡翠手镯拿了下來。

江夫人看着桌子上的貴氣的手飾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将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那我跟一個。”

桑凝看着這項鏈嗤笑了一聲。

她雖然對珠寶沒有說十分熟悉,不過好歹也是見過各式各樣的珠寶的,江夫人的這個項鏈看起來閃閃發光的貴氣,但大多都是合成鑽石,值不了幾個錢。

“你笑什麽?”江夫人瞪道。

桑凝收起了笑容,擡手拿起江夫人放在桌子上的項鏈仔細把玩:“這也太沒誠意了,我們這最差的也就是我這個手钏了,但好歹也值個不少錢,你這個項鏈最多一兩萬,一個零頭都算不上。”

“你瞎扯什麽!看不懂就不要亂說。”

江夫人一氣之下的語言都有些粗魯,大聲喊叫的尖銳聲音又換來了段夫人的瞪眼。

“啊,是我說錯了。”

桑凝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把項鏈物歸原主,看着江夫人呼了一口氣放下心的表情,帶着笑意說道:“可能連一兩萬都不值,最多幾千吧。”

“桑凝!”江夫人感受到桑凝的戲弄,氣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桑凝看到江夫人手腕間露出的佛珠手串,看起來就是不凡之物,她指了一下手串:“我看你這串佛珠手串就不錯。”

江夫人最寶貝這個手串,聽到桑凝的話,她連忙捂住了手串,背過手去。

桑凝的眼神裏不着痕跡的閃過一絲嘲諷。

江夫人這佛珠雖然不錯,但是價值也不會超過她的這手钏,江家在京都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江夫人待了十幾年也沒有養成富家太太的氣質。

段夫人見僵持不下,連忙說道:“你一向是贏得最多的,到最後不就贏回去了,再說我們是親戚,還能讓大家玩個麻将真損失什麽不成,這彩頭也就是圖個樂呵。”

江夫人一向對于自己的麻将技術很有信心,她仔細想想,覺得桑凝說的話非常在理,這些首飾她待會肯定都會贏回去,便也妥協了,把佛珠串摘了下來。

“劉伯,把這些收好。”桑凝朝着劉管家打了個響指。

劉管家立刻捧了盒子來把這四個首飾放了進去,生怕弄壞了一個。

麻将開始前,四個人輪流擲了骰子,點數最多的是江夫人。

“我是莊家,那我先出了。”

抓完麻将,江夫人樂呵的拿起一塊麻将放在了桌子上。

桑凝看着江夫人勢在必得的表情不說話。

段母和蘇媛打麻将都很安靜,一句多餘的廢話都不說,倒是江夫人一直叨叨個不停,桑凝偶爾附和一兩句,不過大多都是江夫人聽不出來的嘲諷。

一局打完,江夫人毫無疑問的和了。

她們這兒講究麻将要打一圈才能結束,于是這局雖然是江夫人贏了但是并不能把首飾拿走。

第二局雖然江夫人連莊,但是桑凝很快就自摸贏了這局。

緊接着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一連四局下來都是桑凝贏了。

江夫人的表情越來越凝重,額頭上也冒了些汗珠。

她的那個佛珠雖然不貴重,但是卻是她的婆婆送給她的,她本就在江家沒什麽地位,這要是賠了還不得被罵死。

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還沒等一會兒段景桐就跑了進來,她沖到段母身邊摟住她的脖頸,在臉頰上親了一口,非常熱情的喊道:“媽媽,我放學啦。”

“這孩子,快和蘇伯母還有你小姨打個招呼。”段母寵溺的摸了摸段景桐的腦袋。

“伯母好,小姨好。”

段景桐笑着揮了揮手,随後她好像想起了什麽,看向幾位長輩說道:“我的兩位哥哥打球去了,待會回來。”

段景桐的表哥江讓是江夫人的兒子,也就是那位深受江家長輩喜歡的長孫,他和段景桐是同班同學,段景辭得知江夫人也在家裏,去接段景桐的時候順便也把江讓接了回來。

江夫人聽到江讓和景辭一起去打籃球了,頓時喜笑顏開:“好,阿讓是景辭的表弟,多接觸接觸,讓他和景辭好好學學。”

段母也知道江夫人的小心思,但是她并沒有表現出來,拍了拍段景桐的腦袋:“景桐,去寫作業,待會吃飯了喊你。”

段景桐一聽剛放學就要去寫作業就不開心了,插着腰大有理論的架勢:“怎麽江讓就可以去打籃球,我就要寫作業。”

“你要是像阿讓一樣年級第一,別說不寫作業了,你把家拆了都行。”段母一向不是嚴厲的母親,此時就算是生氣也溫溫柔柔的。

江夫人一聽到這話又開心的很,一連說了好幾下哪有。

段景桐自知沒有理,撅着嘴抱着書包回到了書房。

段母看着段景桐進了書房才回過頭,有些憂心的揉了揉太陽穴,十分無奈的說道:“要是景桐有阿讓一半上進就好了。”

江夫人樂開了花,但是她還得倚靠着段家,假意謙虛的說道:“哪有,我還想讓阿讓多和他表哥學學呢。”

這段虛情假意的話桑凝聽得都有些難受,抖了一下。

見沒有人繼續這個話題,江夫人也沒再自讨沒趣,扔出了一塊麻将。

桑凝看着江夫人扔出去的麻将輕笑一聲,拿起放在自己的麻将中間,随後把麻将一推:“不好意思啊,這局我又和了。”

三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桑凝。

“阿凝,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蘇媛有些驚訝。

蘇媛之前也帶着桑凝打過麻将,不過桑凝不喜歡打麻将,而且技術又不好,又經常會說錯話得罪那些富太太們,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帶桑凝打麻将了。

“這有什麽難的。”

桑凝轉頭看向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江夫人,托着腮,語氣輕描淡寫。

蘇媛和段夫人兩個人自然是不在意這些首飾的,所以誰輸誰贏對他們也不重要。

段夫人看了一下時間才說道:“那今天就到這吧,收拾一下等他們三個回來就可以用晚飯了。”

“那那些首飾…”江夫人帶着遲疑問道。

桑凝示意劉管家将首飾端了過來,她看着盒子裏擺放整齊的首飾,笑着說道:“雖然說是我贏了,不過我也不能讓三位長輩破費。”

“哎呀,還是阿凝懂事。”江夫人說着就要伸手把自己的佛珠拿回去。

“不過…”

桑凝拽住江夫人的手腕,硬生生的拽着她的手離開了盒子:“不過這首飾是長輩們的心意,我看着也喜歡的很,改日我會尋三個品相一致的首飾感謝三位長輩的割愛。”

蘇媛覺得桑凝真是長大了,有些欣慰,她才起手摸着桑凝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你是我女兒,這些個東西有什麽好還的。”

段母聽到桑凝這話更開心了,她本來就沒有把這東西放在心上,笑呵呵的說道:“親家母說的對,都是一家人什麽還不還的,多見外,你要是喜歡我再給你多買幾個。”

“謝謝兩位媽。”桑凝聲音甜美,略帶着撒嬌的語氣。

“我…”

“那我就多謝小姨了。”

江夫人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桑凝打斷了。

桑凝把首飾盒合上,朝着劉管家說道:“送到我房間。”

“好的太太。”劉管家非常心領神會,立刻就捧着盒子上了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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