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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幾分,而他有時候真是該死的恨自己的這份理智。

因為他知道,不管管冽說的是用什麽火,好像都沒他什麽事,因為他的屬性是冰,管冽之前也說了,為了保證食物的的神經不被凍壞,現在他的技能就是雞肋。

這麽一來,他已經被排除了和數斯主站的可能性,最多也就打打醬油 ,這種不用出力,便能夠得到好處的活,不願意幹的人才是傻逼。

于是他點了點頭,繼續不懂裝懂的表示你們放手去幹吧,哥會是你們堅強的後盾!

管冽微微一笑:“既然你答應了,那麽牽制數斯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程慣眼中的笑意瞬間便凝固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管冽,他方才是什麽意思?是讓他當肉盾的意思嗎?

卧槽,他早該想到的,管冽這厮才不會這麽好心将最難的活攬在自己身上,這分明就還是想要補刀而已啊。

要知道,牽制數斯,又不能将它打死的活,可是最難的了。

但未等他來得及反駁,便聽得前方一陣驚恐的尖叫,他瞬間回頭望去,只見路清宜因為一個失誤,燎原令離手,正要去收回來的時候,那數斯也不是笨的,立刻便乘機将燎原令踢遠,趁着路清宜沒有了那令它忌諱的武器,一個虛招之後,便将路清宜晃倒在地,而那聲尖叫,正是它的大腳即将踩上路清宜是發出的。

程慣見此也顧不得再與管冽争論,立刻飛身上前,在空中打出一道拳氣,許是數斯一門心思在路清宜身上,倒也沒有注意身後的威脅,便硬生生的被那道拳氣打退了幾分。

而程慣也趁機将路清宜從它的腳下救出,随後将她扔到了燎原令那邊。

路清宜瞬間便回過神來,将燎原令收了回來,随後繼續加入戰圈。

将燎原令轉換成冰的模式,她從剛才的戰鬥中便發現,數斯似乎怕冰。

程慣見此立刻阻止道:“主意不用凍壞了它的神經。”

路清宜聞言瞬間便明白了程慣的意思,她可以用冰,但最好不要直接凍住數斯,只要用冰來讓數斯忌諱,一邊擾亂它的判斷,其他一切交給鏡無淵便是。

她朝着程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到路妹紙如此合作,程慣表示很欣慰,同時也不忘在心中想到,心有靈犀神馬的果然好用,和管冽完全不一樣,這家夥的想法永遠不會和他在一條線上。

不過,他幹嘛要将管冽和路妹紙相比?兩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嗎?

媽蛋,自從管冽這小王八蛋明确的表示了的對他的無恥之心,害他老是往奇怪的方向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他會不會被洗腦啊?

不行!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這次事件之後,他必須和這家夥分道揚镳,永不相見再好。

若是一定要再相見,也要等到他登上王座,讓這家夥只有跪在他腳下仰視跪拜的時候,到時候,倒是看他還怎麽打自己的主意。

說起來,還真是人善被人欺,他果然是太善良了,唉。

就在程慣心中牽扯着這些小九九的時候,數斯已經因為獵物被突然擄跑而有些惱羞成怒,它對着空中嘶鳴一聲,随後晃動着巨大的身子朝他們飛速的攻來,只是那身體的确不小,可因為大概只是裝飾性的翅膀卻是很小,跑起來倒是有勁,只是那身體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倒是格外好笑。

只是誰也不會在這時候有這份取笑的心情,數斯不同于之前他們遇到過的靈獸,它是妖獸山脈四大靈獸之主之一,雖然是相比較而言最弱的那只,但也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取勝的,這時候,任何的大意都不能有。

程慣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和路清宜二人在空中非常默契的配合起來,激的數斯更加惱羞成怒,竟是直接從那空中噴出火來,那熱氣即使沒有直接燒到他們,也熱到讓他們有一種渾身都即将融化的感覺。

此時程慣開始後悔自己這次為何沒有穿那件可以調節溫度的,而是穿了水火刀槍不入的衣服,他本事倒是想的挺好,但倒是沒有想到有一種死法是熱死!!!

路清宜也是被熱氣熏到不行,急忙用燎原令散出一層薄薄的冰氣将自己圍繞住,才覺得稍微好受一些。

見此程慣也立刻照做。

而周圍的那些樹木,已經完全變成了灰燼。

我勒個去,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火啊,一般的火哪有一秒變将一片樹林燒成灰燼的,不管如何也要燒一會兒的吧,更何況這些樹木可不是幹的,體內也有不少水分來着。

難道管冽說的便是這火?雖然看起來很流弊的樣子,但這是人家自己的火啊,哪有用自己的火燒自己的,這根本就不科學好嗎!

不過此刻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和管冽讨論下一步的節奏,如果說方才數斯橫沖直撞的攻擊他還能應付的來的話,那麽火攻這種大範圍的群攻,可不是簡單能夠應付的來的。

數斯一口火便噴死一片樹林,頓時讓他們的行蹤暴露無遺,這對于他們來說是極為不易的。

程慣朝管冽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後不再大意,而是全身心的開始戰鬥。

好在數斯的火雖厲害,但噴了一口之後,便沒有再繼續噴出第二口,于是他便知道或許數斯這火是不能連續噴的,它需要有一個集聚的過程。

只是沒有了樹木的遮掩阻擋,數斯的動作便要比方才更加快上不少,這讓不能完全放手攻擊的程慣頓時感到吃力起來。

而此時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管冽不是在故意忽悠他的了。

又追逐打鬧了一陣之後,數斯再次仰頭尖叫,動作和放在噴火之前一模一樣,程慣便只有它要噴出第二口火了。

有過一次經驗,這一次程慣便知道要怎麽躲,正要向後撤離,這是管冽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不要跑,在它噴火前,用冰凍住它的嘴。”

程慣雖然感嘆于管冽的無恥程度,但也絲毫沒有遲疑,将妖邪敗變成二段模式,瞬間一條冰龍便直直的朝數斯預張口的嘴襲去。

時間掌握的剛剛好,冰龍在數斯的嘴上纏繞了幾圈,将它口牢牢的封了起來。

讓數斯的口因為寒冷而張不開,體內的魂火又因為釋放不出來,頓時所有人都看到它的身體似乎在一點點的膨脹。

那是......

即使那火沒有出來,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後飛了不少的距離,随後一陣通天的火光,又是一陣大範圍的樹木被毀。

等到那火勢漸漸小起來,程慣便看到倒在空地之中的數斯,此刻它身上的羽毛已經完全燒毀,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身體,那雙腳倒是完好無所,想象中的爆體也沒有出現。

“這是怎麽回事?”路清宜目瞪口呆的看着數斯就這麽簡單的□□掉,頓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數斯的火是魂火,其實就是将自己的元丹轉換成火,從體內噴出,這火的溫度要比一般的火高上無數倍,甚至只有站在一邊沒有被燒到,都有可能被超高的溫度融化。”管冽再次充當起了解說員,表面上看似在回答路清宜的問題,但他知道,其實鏡無淵也好奇:“因為是燃燒元丹的代價,所以不能随便使用,用上一次便要恢複好久,而且積蓄好了便一定要釋放出來,若不然它自己的體內也承受不住這樣高的溫度,雖然不會将它的身體燒壞,但元丹的力量不釋放出來,便會一直在體內燃耗,直到燃燒殆盡。”

元丹是所有妖獸和靈獸的命根子,一旦被毀,那也便結束了它們的一生,所以數斯才會就這樣□□掉了。

不過,元丹被毀,卻和它身體是沒有什麽關系的,也就是說,它的腳還是被保存的完好無損。

程慣看着路清宜将數斯的腳砍斷,随後從空間法器之中拿出一個水晶盒子,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再回收到空間之中,眼神有那麽一絲複雜。

老實說,管冽的方法是好的,但是,也太過陰險無恥了,雖然他覺得這樣做沒什麽不對的,甚至還要默默點贊,可是,他現在非常後怕有一天他會将自己的這份陰險算計運用到自己身上。

當然,他在自己身上也已經無恥了不止一回了,只是那些對他倒是沒有造成正在的實質上傷害,可若是有一天,當他們的利益相悖的時候......

數斯的*完好,可元丹畢竟被毀,這讓原本打算占有數斯元丹的程慣小小失望了一下,只是看着那失去了惡心的腳之後的光禿禿鳥身,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鳥的腳是奇怪了一些,但身體看起來還是有那麽一點正常的,雖然翅膀和身體有些違和,不過他連“肯基佬”的雞翅膀都吃了那麽多年,還怕這翅膀怪異嗎?聽說肯基佬的雞翅膀都有六只的,想象就很變态了。

看到程慣眼神透露出來的渴望,管冽的嘴角勾了勾,瞬間便想到之前他們一起吃兔子的情景,然後便明白他在渴望些什麽了。

于是他走到路清宜身邊,道:“數斯之翼是寶,但這身體大概也有一絲好處,不然你将它烤了吧。”

路清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程慣,卻見到他點了點頭,于是便用燎原令開始火烤。

話說用靈器當燒烤用具,若是師父知道了,一定會哭的吧。

*與火相撞,那種滋滋滋滋的聲音,讓程慣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這次管冽做的倒是很符合他的心意。

不過,他大概也是為了他自己吧,和自己不用吃東西不同,這家夥最近一直只吃辟谷丹,大概也是膩味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新太不給力,╮( ̄▽ ̄")╭ ,懈怠了,大概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吧,相信我,等過了這個星期,出了小黑屋,我又會勤勞起來的!!!!

Chapter 60

Chapter 60 【被剩下的孤男寡女】

路姑涼大概沒有做過這種事,也不知道如何控制火候,于是等到大家聞到一股焦味的時候,大概已經為時已晚。

看着整只鳥都被烤的外焦裏生,程慣幽幽嘆了一口氣,妹紙雖然其他方面都很好,但是在廚藝這一方面真是有所欠缺啊,上得廳堂可以,下得廚房不行,大概修真者不需要吃東西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這對于一個純正的吃貨來說,絕對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也不是那麽不可原諒,只是,這只鳥,還真是可惜了。

裏面的內髒沒去掉,原本他想着光吃外面的也足夠了,因為實在很大,可惜,外面整個被烤焦,這只鳥已經是廢了。

程慣并不餓,他只是嘴饞,但對于已經壞掉的食物,他倒是也沒什麽心思去吃。

數斯之翼已經獲得,再留在這裏,一定會引來其他妖獸,于是幾人又迅速撤離此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洞中。

一番折騰下來,大家也都是真心累了。

這蜘洞裏面原本的主人冰魔蛛大概也是個雄霸一方的角色,他們倒也不用擔心會有其他妖獸會闖入。

于是幾人便開始紛紛打坐休息,只等得第二天繼續趕路。

.....................................

天很快就亮了,不過這時候幾人的路程又産生了分歧。

原本程慣等三人是打算過了妖獸山脈,直接去迷霧森林的,但是因為路清宜的事情,他們在妖獸山脈又耽擱了不少時間。

路清宜的目标則是更加明顯,她只是想要數斯之翼,如今也已經得到,并沒有繼續跟着他們一起走的理由。

只是,她來時是搭船來的,回去若是沒有船,也不可能渡海,原本她以為鏡無淵的目的地也是妖獸山脈,但得知他們的目的地其實是妖獸山脈以西的魔族聚集地——迷霧森林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拜從小受到的正統教育所賜,她對魔族是敬謝不敏的,自然也不願意去迷霧森林,與魔族扯上關系,只是,她一個人卻也不可能回去。

“淵大哥,你們去迷霧森林所為何事?”進退兩難,但又似乎無從選擇,路清宜便想知道幾人為何要去迷霧森林,這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鏡無淵雖然在修真界中名聲不算多好,又被混沌門視為叛教者的存在,但至少他還是正統的仙修,不應該和魔族扯上關系的。

不過,說起混沌門,路清宜突然想起管冽的真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管冽冷冷的回視了一眼,路清宜打了個冷顫,将心頭的疑惑壓到了心底。

程慣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難道要他告訴妹紙說自己的門派被人毀了,他是來找線索的嗎?

要知道現在的妹紙都很現實的,一旦他沒有了身後的身份,到時候她對自己的敬重也會随之不見的,為了保護自己的面子,還是能瞞一時是一時。

但是情急之下也找不到借口忽悠啊,于是程慣故技重施,擡頭四十五度望天,面癱臉看上去一點也沒有憂傷的感覺,反而增添了一絲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

介于這是鏡無淵慣有的動作,路清宜便知道自己大概得不到答案了。

但是迷霧森林神馬的,真的很不想去啊!

盡管內心無數次抗議,但是沒有選擇的路姑涼也只好跟着三人上了路,總有種強買強賣的感覺。

只是希望不管什麽事情,都速戰速決吧,父親的傷等不得太久。

過了幻海,便可以不受那奇怪的引力作用,禦劍飛行神馬的完全不是問題,再加上空中霸主數斯以及變成了烤鳥,想要渡過妖獸山脈,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幾人合計了一下,決定還是迅速上路,畢竟若是被飛行妖獸發現數斯已死的話,到時候免不了是一陣麻煩。

趁着那些妖獸還未拉開警戒線,他們直接穿過妖獸山脈要好得多。

迷霧森林的具體位置并不難找,之前在失落之海之中找到的地圖上,便有标示,穿過妖獸山脈以西,以五峰山為界,再行上數千公裏,便是迷霧森林了。

只是等到幾人飛到那地圖上标示的五峰山事,卻也有些傻眼了。

這五峰山竟是如此的面熟。

之前在秘境之中遇到過的五峰山,其實是一座山五座山峰,名字也是程慣臨時取的,沒想到,這座山竟然是真的叫做五峰山!

眼前的五峰山,和秘境之中的竟是差不了多少,若一定要說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的話,便是這五峰山山頂并沒有被雲霧缭繞,而是一眼便能望到頂,五座山峰環環相扣,像是一只手掌,其實用五指山來形容也未嘗不可。

而秘境之中的五峰山,則是四座山峰圍繞着一座山峰,呈現出包裹形勢的。

這裏的五峰山,則是從高到矮以此排列,山峰與山峰之間的距離并不小。

雖然排列形勢不同,可是五座山峰的形狀卻是秘境之中的差不了多少。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

正在衆人停留在距離五峰山不遠處的空中疑惑時,沉睡了好幾套的魔蛟再次從管冽懷中鑽了出來。

并且一出來,便立刻變成巨大的模樣,黑長的身體在空中盤旋,四只爪子互相交錯,在空中嘶吼了一聲。

索性他們已經離開妖獸山脈,若不然,魔蛟這一聲嘶吼,怕是要引來不少靈獸。

魔蛟的這一反常的行為,讓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疑惑的表情,聯想到它魔獸的身份,尤其是路清宜,臉上的表情可不僅僅只是疑惑可以形容了,這裏是妖獸山脈與迷霧森林的交界處,魔蛟為什麽會突然做出這種奇怪的行為?

四人之中,恐怕也只有路清宜沒有進入過先天秘境,所以對于這五峰山的出現,倒也沒有覺得奇怪的地方,但是程慣等三人卻是不同,他們都是進入過先天秘境的人,程慣還在五峰山之中拿走了神器煉妖壺,為何這裏又出現了五峰山?

這座五峰山和之前在秘境之中的五峰山到底有什麽關系?亦或是它們根本就是同一座山?這會不會和他鏡門被滅門有關系?

魔蛟是從秘境之中被解開封印的,但是它顯然對這五峰山很熟悉,是不是之前秘境連接的位置,便是迷霧森林的一角?

剎那間,程慣腦海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問號,想要解答這些問題的答案,他們必須穿過這座五峰山,到達迷霧森林,也許答案就在那裏。

“走吧。”說完程慣便率先就要從五峰山的山峰之間穿過去。

然而魔蛟巨大的身體卻突然竄到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是何意?”程慣冷冷的看了它一眼,不明白它想要做什麽。

“五峰山被設了迷障,正統仙修是過不去的。”魔蛟解釋道,百年前,魔族被迫撤離到迷霧森林之中,但自命不凡的仙修哪有可能那麽容易便放過他們?于是便有很多人繼續追殺魔族,為了修生養息,魔族的祭祀用了七七四十九日,在這座五峰山上設下了迷障,只要是身上不帶魔氣的仙修,是會被魔障入侵,不但無法通過五峰山,進入迷霧森林,更嚴重者還會因為毀了修為。

當然,魔蛟之所以會提醒程慣,自然不是因為它好心,而是它知道程慣和管冽簽訂的是生死契約,而它和管冽又是簽訂了血契,這樣一來,若是程慣出事,連帶着它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對于魔蛟的話,程慣還是相信的,因為妖獸和人類不同,除了九尾妖狐,修成靈獸以上級別的都不屑于說謊。

因為獸類沒有人類那麽多花花腸子,在它們的世界中,從來都是強者為尊,以實力說話的。

既然它這樣說,就說明這事不假。

“你為何知道?”程慣看着他,倒是止住了腳步。

“之前我便是被封印在此。”魔蛟擺了擺尾巴,看不清五官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

程慣:“這麽說來,這五峰山,果然就是秘境之中的那座?”

秘境?路清宜聞言皺了皺眉,她并沒有進入過五峰山,他們天玄宗的人也是有去無回,所以她并不知道秘境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更加不知道魔蛟是從秘境之中被解救出來的。

只是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可以插話的時候。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魔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秘境之中的五峰山,只是這座山的幻影,也是煉妖壺制造出來的假象,但也的确是迷霧森林一角沒錯,我被封印的那個地方,其實就是迷霧森林。”

信息量好像很龐大的樣子。

程慣表示一下子消化不了。

不過可以從魔蛟的寥寥數語之中總結出以下幾點:

第一:秘境連接的是迷霧森林一角。

第二:煉妖壺原本是藏在迷霧森林的。

第三:鏡門的滅門,是煉妖壺以及迷霧森林的确有關。

第四:魔蛟身為魔獸,為何會被封印在迷霧森林之中?而且它看起好像很生氣?

這些問題,一下子估計也理不清楚,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如何穿越這座五峰山,進入迷霧森林。

魔蛟說身上沒有魔氣的仙修是過不去的,他們這裏,恐怕也只有管冽和魔蛟能夠通過了,而之前吞噬了冰魔蛛的元丹的鏡堂,也許可能也可以通過,那麽剩下的,只有他和路清宜二人了。

Chapter 61

Chapter 61 【你們這對狗男男】

就差臨門一腳,卻遭到了阻礙,相信是人都高興不起來。

若是放在平時,他和路清宜兩個人被剩下來的,孤男寡女的,發生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只是,現在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啊,眼看着就要到達迷霧森林了,眼前卻多了一道天然屏障神馬的,簡直不能愉快玩耍。

程慣正在悲憤不已,一旁的管冽再次開口:“其實,要穿過這道屏障,也不是不可以。”

程慣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心道你是魔族,自然輕而易舉的就能過去了,老子雖然設定是反派,但怎麽說也是傳統的仙修,才不和你同流合污!

話說回來,他好像已經完全忘記身為反派的責任了呢,穿越以來的日子,好像也沒有清閑到能夠去履行反派責任的時間,一直都在悲劇的讨生活,真他媽不容易啊!

管冽看着程慣瞪了自己一眼,那向上吊起的丹鳳眼簡直可以用眼波流轉,欲語還休,配上那一身大紅衣衫,竟是硬生生的透出一絲魅惑,讓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快了幾分。

若不是了解鏡無淵是怎樣的人,他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了。

此時此刻,管冽腦海中出現的并不是開口解釋,他想将眼前的人藏起來,狠狠的壓在身下,讓他狠狠哭泣。

只要一想到能夠将這個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拉下來,只為自己一個人所有,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興奮。

程慣看着低頭不語的管冽,本能的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有些危險。

“要如何過去?”路清宜自是沒有看出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氣氛,也并不知道管冽是魔族,想要穿過這道屏障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只當他們所有人都是正統仙修,除了魔蛟之外,他們想要穿過五峰山,怕是要另外想辦法,而這個辦法,或許管冽已經想到,若不然他也不會說那樣的話了。

既然說了,總該是有幾分把握的。

管冽看都沒看她一眼,倒是被她突然插入的聲音消去了心中的旖旎,他告訴自己,還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不過總有一天,他會将這個人狠狠的從高處拉下來,讓他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理智很快就回歸,被黑暗侵蝕的眼神頓時清明了幾分,想要獨占的欲/望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他直直的看向管冽,幽深的某種只倒映出那抹紅色的身影。

良久,幾人才聽到他的聲音。

“只要你......”

管冽的聲音頓了頓,程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想要阻止他說出來,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阻止他。

“只要你身上有我的氣息......”這句話,管冽是貼着程慣的耳朵說的,但是不管是路清宜也好,還是鏡堂也好,修仙者的耳朵本就十分靈敏,幾人又靠的幾近,所以即使管冽刻意壓低了幾分聲音,卻還是準确的落入除了程慣以外的人的耳中。

路清宜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她有時候的确懷疑,管冽看向鏡無淵的眼神很不正常,而且那種讓人打從心底裏起寒意的眼神,他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之前也懷疑過這兩人之間似乎不只是兄弟關系,反而讓她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感覺。

有時候,管冽看着鏡無淵,好像天地之間只剩下了這兩人,其他人都視而不見,但鏡無淵又似乎對他極其冷淡。

不過,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身上有他的氣息?

相較于路清宜的完全不明白,鏡堂在聽到管冽毫不掩飾的話時,頓時眼神一暗,想也沒想的就擋在了程慣的面前,劍梢抵住管冽的喉間:“離我家主人遠一點。”

管冽不怒反笑,無視抵在自己脖子見的劍,反而更加湊近了幾分,眼神幽暗,那劍梢與脖子上的肉直接接觸,一絲鮮紅就這樣滲了出來,空氣中頓時彌漫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他仿佛毫無感覺,嘴角噙着一抹殘忍的笑意:“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鏡堂說完,那劍又向前幾分,原本只是細細的一條血絲,剎那間被割開一道較深的傷口,只要那劍再深入幾毫米,便可以直接割斷他的血管。

“怎麽,一條狗也敢替主人拿主意嗎?”管冽冷笑,對脖子上的涼意似乎毫無所覺。

程慣聞言皺了皺眉,随後拍了一下今天的肩膀,道:“鏡子,退後。”

“主人!”鏡堂不甘的看了他一眼,對于鏡無淵總是對管冽忍讓的行為極為不滿,明明,明明要是換做以前的主人,管冽早就不知道要死好幾遍了。

之前一直認為現在的主人要比原來的好,至少對自己好了很多,不在那麽冷,可是,這一刻,鏡堂卻是開始懷念起沒有失憶前的主人,那樣的果斷冷然,不像現在這樣,優柔寡斷,對管冽這樣處處挑釁的人忍讓。

“我說退後。”程慣不悅的皺了皺眉,對于鏡堂不甘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老實說,他也忍管冽很久了好嗎,只是,若是殺了他,他不能保證自己也可以安然無恙,而且,這件事還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下去,不能對鏡堂說起,真是不能愉快玩耍。

鏡堂自然不知道程慣心中正在叫苦不疊,雖然很想直接殺了管冽,但是他又怕鏡無淵怪罪于他,不甘不願的往後退了一步,看向管冽的眼神,卻是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的冷然。

程慣見鏡堂最終還是收起了劍,暗暗松了一口氣,随後看向管冽:“鏡堂他,不是狗,他是我的......”

“你的什麽?”管冽冷笑,清楚的看到程慣眼中的猶豫。

同樣的,對于程慣的答案很期待的還有鏡堂,雖然答案或許已經在他料想之中,可卻也經不起心中突然湧上來的一絲期待。

管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程慣身後,不經意間洩露出一絲緊張的鏡堂,将目光重新放回到了程慣的身上。

若是他的答案不能讓他滿意,那麽,他不介意提前讓這個礙眼的家夥消失在他面前。

是什麽?小弟?朋友?還是萬能屬下?

似乎都有一點,又似乎答案不僅僅是這些,但最終程慣口中開始冷淡的吐出兩個字:“屬下。”

聞言管冽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笑意,而鏡堂的眼中則是閃過一絲失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期待鏡無淵口中能夠說出什麽來。

路清宜的視線在三人之間不斷徘徊,她有一種自己好像完全插不進這幾人之間的感覺,一種被完全排除在外的感覺。

她原本以為,經過共患難之後,他們之間至少也有一些感情的,可是,這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從來沒有被他們承認過,包括看似對自己溫柔以待的鏡無淵。

她輕輕的垂下眼眸,雙手交錯在一起,緊緊的搖着下唇,讓人無法猜到此刻她在想些什麽。

不過,也沒有人關注她罷了。

“呵、不過是一個膽小鬼罷了。”管冽輕聲說道,落入程慣耳中,便是在說自己,不想承認自己不敢嘗試,于是他正色的看向管冽,道:“你想做什麽。”

事實上,管冽并不是在諷刺程慣,他的那句膽小鬼,不過是對着鏡堂說的而已,只是,似乎有意外的收獲呢。

而聽到管冽諷刺的鏡堂,則是緊緊的握了握拳,眼神幽暗幾分,諱莫如深,只是程慣背對着他,并沒有發現他眼中明顯的反常。

膽小鬼?呵!

的确,他是膽小鬼沒錯,不過,即使如此,也輪不到你管冽來說三道四!

對于管冽先前在他耳邊所說的什麽有他的氣息神馬的,程慣本能的想要拒絕的,只是,又似乎除了這條辦法,沒有其他能夠過五峰山的出路了。

其實他說的未嘗沒有道理,身為半魔,身上自然也有魔氣,只是他或許可以收斂,所以一般人感受不到,但是若是他刻意釋放的話......

而同樣的,若是身上沾染了他的魔氣的話,是否就可以騙過這道結界,安然無恙的穿過五峰山呢?

只是,要如何做?

“其實很簡單,就看你願不願意了。”管冽笑得很滲人。

程慣內心的小人将頭瘋狂搖成撥浪鼓,自然是既不願意,但似乎他又沒的選擇。

反正從管冽口中說出來就絕對不會是好事。

“說。”程慣一手背在身後,極力做出淡定的模樣。

管冽吃吃的笑了出來,随後更加湊近程慣,幾乎已經達到臉貼着臉的地步,突然,他一手扣住他的腦袋,滿意的看到他眼中突然出現的驚慌失措。

程慣想要抗拒,但抵住他的人力氣比他大了不少,他又不敢劇烈掙紮,心中的漩渦卻是越聚越大,管冽此刻的眼神,竟是讓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突然,管冽的唇貼上了他的唇。

鏡堂頓時就想阻止,卻看到程慣朝他擺手,差點沒一口鮮血吐出來。

路清宜則是震驚的看着他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程慣想要拒絕,但是突然想要所謂的染上他的氣息,莫非就是指的水乳交融?咳咳,雖然有些惡心,不過這種程度也不是接受不了,交換口水神馬的,也怪惡心的,不過為了進入迷霧森林,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就是當着妹紙的面和另外一個男性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總覺得,未來堪憂啊。

管冽這次的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樣,他步步緊逼,想要逼得程慣繳械投降,但程慣也不是吃素的,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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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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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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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