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采花賊
阿蠻驚恐莫名,也不知是震撼與男子的驚世容顏,還是被他忽然出現吓到,張大嘴巴便要尖叫,卻見那男子忽然欺身上來,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阿蝶衣站在密室外面,急得直跺腳,“阿蠻,好了麽?”
嗚嗚!
阿蠻不知這人是誰,為何如此大膽,竟敢襲擊參選蠱娘的蠱女,可現在她身無長物,連攻擊力都沒有。
最可恨的是,這男子不知哪裏來的,身上竟有一股迷人的馨香,這與苗寨裏那些常年不洗澡的漢子不一樣,一點也不像。
阿蝶衣依舊注視着遠去的人群,絲毫不察自己的妹妹已然落入一個陌生男人手中。
阿蠻哭笑不得,眼珠子咕嚕嚕直轉,若不能求救,那當然要自救,她狠狠的擡腿,想要踩在那人腳背上,可那人卻像會讀心術,忽然抱着她旋轉一圈,而後藏身到櫃子後面。
阿蝶衣見阿蠻許久未來,終于氣沖沖的走進來,“阿蠻,你到底在作甚?”
可密室之中,哪裏還有阿蠻的影子?
“阿蠻,你不要吓阿姐,阿蠻,你出來啊?”阿蝶衣吓壞了,聲音顫抖着,眼淚在眼眶裏搖搖欲墜。
這是密室,阿蠻會去哪裏?
阿蝶衣忍住懼意,四處翻找阿蠻,忽然希望這是阿蠻與她惡作劇,不過片刻,她便蹦蹦跳跳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一臉燦然的說,“阿姐,我在這裏呀?”
然而,沒有!
阿蝶衣找了許久,也未曾得見阿蠻的影子,就在她着急着想要往阿蠻藏身的位置去尋找時,暗處忽然飛出來一個黑影,快如閃電的出手,将阿蝶衣擊暈。
來人,确是那位神秘公子的侍衛雲飛,他打暈阿蝶衣之後,便輕柔的托住她,将她放在角落之中。
阿蠻吓壞了,她原本以為這人只是一個人,卻沒想到,他還有一個幫手,而且看那人的樣子,武功非常高。
以至于她們姐妹倆都沒能發現那人的存在,見姐姐被打暈,阿蠻急眼了,她焦急的對身後的男子又抓又提。
在有限的空間裏,男子也無法避開阿蠻潑婦一般毫無章法的攻擊,被阿蠻踢中小腿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可他吹出來的熱氣,卻讓阿蠻不安的縮了縮脖子,嗯,好癢!
聽到男子這聲音,阿蠻耳後細細密密的絨毛全都立起來,臉頰也如同喝了醇香的烈酒一般,飛起兩朵絢麗的緋色雲彩。
阿蠻悲哀的想,“天啦,定是遇見采花賊了。”
想到這裏,阿蠻便大力掙紮,心想,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這采花賊得逞了去。
阿蠻的掙紮,讓男子受不住,他忽然抱着阿蠻飛身而起,而後穩穩的站在空地之中,低沉飽含磁性的聲音在阿蠻耳中環繞,他說,“你是誰?”
阿蠻先是被他的聲音弄得渾身一酥,而後睜大眼睛,瞳孔急速收縮,受到的驚吓,簡直比剛才他忽然出現時要高好幾倍,“天啦,苗族聖山居然進了漢人?”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