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敢打掉賀安晏的孩子,膽真肥
第27章 敢打掉賀安晏的孩子,膽真肥
我們?一起養?還出國?林棟學長不會對她有什麽想法吧?
“呃……學長,我一個沒事業沒存款的孕婦,就不耽誤你了吧……”夏爾斟酌着用詞,但還是覺得把話挑明了說比較好,“你事業有成,長得又行,何愁沒有女人拜倒在你的白大褂下啊!”
林棟一聲苦笑,心想你不就沒有拜倒在我的白大褂下嗎!
他說那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倘若夏爾答應,那他就心甘情願當個爸,只要夏爾和他在一起他不介意這些。但倘若夏爾決拒絕,像她現在的反應那樣拒絕,他就——“你誤會我意思了,我說一起養的意思是我們去到國外相互有個照應,幫你帶帶孩子,而且孩子也不容易被他爸爸發現。”
夏爾肩膀一沉,松了口氣,幸好幸好,是她誤會了,林棟學長怎麽會看上她呢,要看上大學的時候就應該看上了。“我就說嘛,是我自作多情了,原諒我這個即将傻三年的孕婦。”
林棟笑得勉強,夏爾也有點尴尬。
“可是出國對我來說會不會有點不現實?我真要說起來,沒什麽特別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長,又還懷着孕,能去國外生活嗎?”夏爾有自知之明,對出國她從來沒有想過。
這點林棟想過了,“孩子回國生的話懷孕就不是什麽大問題。你換個城市生活也是一個人無依無靠地打拼,跟我出國的話還可以做個伴,有什麽事身邊有個可以商量的人。況且你英語不差,可以在那邊找到一個不錯的教老外中文的工作,先熟悉熟悉國外的環境。這樣說來出國和換座城市生活不一樣嗎!”
林棟說得有道理,說到夏爾的心坎裏,還面面俱到。
但還有一個問題,“我沒錢!”她在向子辰那拿回來的錢數目不多,都是要給夏爸夏媽的家用,他們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花錢的地方多着呢。
林棟噗嗤一下,他還以為夏爾會考慮更高深一點的問題比如人際交往之類的,結果只是因為錢。“錢你不用擔心,我有。但你也不用有負擔,那算作是我雇傭你的工資。我去國外進修的時間不短,可不想整天漢堡薯條,你有時間就幫我做頓飯吧,下碗面都行。”
夏爾糾結了,她的廚藝是在是不敢恭維。不過下面還是不在話下的。這樣想來,她出國就沒有問題了。
“學長,那你容我辦個護照再出國,行嗎?”沒辦法,夏爾以前的生活就是圍着工作、男朋友、家裏轉,三點一線,繞了幾圈,還是一無所有。
林棟見夏爾答應了,滿心歡喜,“不急你,你好好安排妥當你這邊的事情。”他也要重新跟院裏提原本因為遇見夏爾而已經推脫掉的國外進修他決定去了。
商量好出國的事情,時間也已經不早,林棟囑咐夏爾一些孕婦注意事項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被窩裏的暖寶寶已經慢慢冷卻,反而吸收起夏爾身上的溫度。夏爾果斷一腳把暖寶寶踹出被窩,“老娘不需要你!”
真的不需要嗎?
在林棟走後,出國的興奮、期待、終于找到出路的安全感都褪去,夏爾再次陷入了百無聊賴的空洞裏,可是此刻卻沒有人能把她拉出來。
她默默地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暖寶寶貼在心口重新爬回被窩,洶湧的眼淚還是抑制不住地流下來。
暖寶寶變得又硬又冷,把她的心都快涼透了,可她就是不想放開,好像放開了自己就被流放到無人問津沒有人煙的荒漠裏。
“賀安晏,你個大壞蛋!”她對着暖寶寶,如是說。
哭哭停停,迷迷糊糊,就這麽過了一夜。
夏爾出了一身的汗,起床沖了個澡換身衣服,打起精神就往樂山去了。
今天是她上班的最後一天,整理好自己手上的工作,簡單地安排交接過後,夏爾拿着辭呈,還要繼續前往the one。
路上夏爾一直在想,她辭職了對誰的好處最大?不是一直對她口蜜腹劍的李天宏,也不是瞧不起她但又只能屈居在她之下的員工,思來想去,應該是楊素昕。
她來樂山的一大部分原因不就是證明自己,膈應楊素昕和向子辰麽?可不想到最後,還是她灰溜溜地離開。向子辰哪怕犯了強奸未遂的罪也依舊混得風聲水起,楊素昕有她老爸的庇佑還是可以挺着大肚子為所欲為,只有她,輸的就只有她。
夏爾摸了摸肚子,問道,寶寶,你是我中途贏來了的獎品還是輸了這場游戲的代價呢?
到了the one,她徑直上了樓。她故意沒有事先聯系賀安晏,期待着或許他不在公司,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面對他,把辭呈往桌上一甩,然後拍拍屁股走人。需要彙報的工作想要說的話,她都寫好和辭呈放在一起,他們已經不需要再見面。
老天總算如她一次願,賀安晏不在公司。可為什麽如了她的願,她還是難受呢?
“你不等賀總回來?”周珉帶着她進的辦公室。
夏爾搖搖頭,“不了,麻煩你跟他說一聲我來過就行。”
周珉是知情人,可是沒有賀總的吩咐,又關系到賀家的老爺子,他不能随便開口,只能親眼看着夏爾進了電梯,關門下行,離賀安晏越來越遠。
可夏爾和賀安晏的告別遠沒有周珉以為的那麽順遂,因為中間還夾着一個白祁。
電梯門開,白祁就這麽毫無預警地出現在夏爾面前。
“夏爾?”明明不是很熟的關系,白祁卻叫得熱絡。
夏爾不想和她虛情假意地客套,所以只是朝她點了點頭,就出了電梯朝外走。
白祁卻并不想這樣放過夏爾,她追上去,“聽說你流産了?”
聽說?聽誰說?賀安晏對你還真是知無不言。夏爾心裏堵着氣,更加不想搭理白祁。
“你竟然敢打掉安宴哥的孩子,膽可真肥!”
為什麽不敢,孩子在她肚子裏,賀安晏除了提供了一個精子還做了什麽嗎?他有什麽資格控制夏爾的敢還是不敢?
白祁不太在意夏爾的冷淡,仍兀自說着,“你知道安宴哥有多喜歡孩子嗎?你就這麽擅自做主……”
“你是我什麽人?”夏爾忍無可忍,“我和賀安晏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在這指手畫腳地作出評價。你是他的未婚妻,管好他就行。我,就不勞你操心了!”
白祁被夏爾突然地爆發吓到,看着夏爾離開the one也忘了要追出去。她只是想說賀安晏喜歡孩子,隐晦地提醒一下夏爾可以用孩子和賀安晏繼續在一起從而說服賀爺爺,怎麽最後變成她被罵?
完蛋,是不是夏爾誤會得更深了?那她這次要被關多久?
夏爾并不知道也并不感興趣白祁的想法,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裏。
出了the one,她直接到了辦護照的地方,拿着證件資料一道道手續辦下來,最後還是要等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才可以把護照拿到手。
回了租房,夏爾開始打包行李,把不需要帶出國的分出來,寄回家。可看着賀安晏為她買的大大小小的東西,她犯了難。寄回去?可這些都不屬于她;還回去?豈不是又要見到賀安晏?
幾經思考未果,夏爾決定先放着,等到真要走的那天再說罷。
只是她以為她自在走之前和賀安晏不會再見,賀安晏可不這麽想。他在看見辭呈的那一刻,恨不得敲開夏爾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麽。和他保持距離辭職就算了,還要跑到國外去?他是殺人還是吃人啊,要躲他這麽遠?
要不是老爺子來了公司,插手樂山項目和翰海的合作,他走不開,不然他肯定立馬去找她!
真到他去找夏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老爺子不放他走,翰海也貪得無厭想要更多,周旋着周旋着就到了這個時候。
到了院子停車熄火,開門進屋,輕車熟路。
夏爾的屋內亮着燈,隐約還有男人的說話聲。賀安晏的腦子裏拉響警報,一進門,屋子裏的歡聲笑語就戛然而止,這兒果然有男人!
賀安晏和林棟四目相對,尴尬了一旁的夏爾。
“你怎麽來了?”夏爾一陣懊悔,怎麽就忘了賀安晏有鑰匙。她就應該今天把門鎖換了的。
賀安晏氣不打一處來,“怎麽?打擾了你的好事?這麽快就找到下家了,夏爾,可以啊!”
他說的是氣話,她能聽得出來。可從他口中說出,一字一句還是化為一根根尖細的刺紮進她的皮肉裏,又痛又癢。
她難受,賀安晏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他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可他對她的生氣卻不後悔。大晚上的她讓一個男人和她單獨相處,就算是認識的人但也是個男人啊,她怎麽能相信別的男人呢?
還是林棟率先反應過來,盡管不喜歡賀安晏說的話,但他又不能在夏爾面前太失分寸,于是只禮貌地說道,“我叫林棟,是夏爾的大學學長。”
“夏爾就是跟着你出國?”其實賀安晏更想說的是就是你想把我的夏爾拐走?
林棟點頭,“夏爾跟着我不會受委屈。”
這意思是夏爾跟着他就會受委屈?賀安晏一聲嗤笑,對于這種段位的示威他不屑一顧、
轉而面向夏爾,賀安晏無比淡定而又厚顏無恥地說道,“你的蘿蔔我收下了,我的你還沒簽收呢,就想走?”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