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對于葛東明的疑問,司徒笑了,說:“其實這事很簡單。我方才說小遙知道了,我沒理由不知道,這話不是開玩笑。所以我就想,為什麽我不知道呢?”
葛東明也跟着納悶,是啊,你為什麽不知道?司徒說:“我現在可以肯定。小遙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經歷過什麽事、什麽人,才讓他快了我一步。”
“你等會兒!”葛東明打斷了他,“你的意識是,林遙跟你分開的時候接觸過兇手?”
“不完全是。”司徒又點燃一根煙,順便給葛東明一根。倆人蹲在牆根下分析,跟倆民工似的。司徒說:“小遙那麽自信,肯定不會錯誤判斷兇手的信息。發現屍體之後,我們倆沒分開過,唯一分開的只有剛剛進入大廳那時候。差不多是21:50到22:30之間。你仔細想想就明白誰是兇手了。”
葛東明抽完一根煙,扔進垃圾桶裏,說:“小林應該會知道啊那個……你明白吧,就是那個。”
“嗯,明白。”
“那小林是什麽意思?”
“整我吧。”司徒哭笑不得,“他特別喜歡看我吃癟,特別是遇上老頭老太太,恨不得把我推人家懷裏去。沒事,估計這會兒也琢磨過來了。”
“那你怎麽辦?”
“做做樣子吧。”
司徒回到了貴賓室,林遙斜眼看着他,他走到衆人面前,表情嚴肅地說:“搜身!”
倆個字弄傻了滿屋子的人!
搜什麽?找什麽?為什麽現在突然說要搜身?馮翺、董文洋和汪國強拒絕搜身。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雖說搜身也不丢臉,可還是覺得說不過去。當着警察的面脫光,這事一般人都會覺得不舒服。
司徒就說:“都是男人,不要矯情了。趕緊脫,我要找東西。”
馮翺第一個站起來,臉上帶着微笑問道:“搜什麽?”
“號碼牌,37號。”
Advertisement
“我沒有。”馮翺正色道,“我的號碼牌已經被你拿走了,是46號。”
董文洋跟着說:“我是29,我身上沒有號碼牌了。”
這時候,汪國強也站了起來,說:“我無所謂,搜完了能讓走嗎?”
司徒撓撓腦門,告訴那兩位:“要不現在就脫,要不咱回警察局我幫你們脫。你們要真覺得非得讓我拿出個書面文件才肯脫,我可以去找警監請示一下。不過話先說明白,到時候我可沒這麽客氣了。”
首先同意搜身的是馮翺,但是他有附加條件,要求葉慈給他搜身。林遙那眼刀子刷刷地砍他,可誰都沒料到唐朔開口了。
“行,你等着,我去找葉慈。”唐朔很自然地說。
什麽情況?司徒看着林遙,似在說:要不你看着點小唐,回頭別把人撓死。
葉慈被找回來,尴尬異常。林遙就打岔,問他:“唐警監他們呢?”
“回去了。”葉慈在說話的時候看着唐朔,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時間不早了,他們明天還有會議,剛走。”
“哦。”林遙随口應了一聲,接下去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一旁的馮翺倒是很大方地走出貴賓室,去另外一個房間準備脫光了給葉慈看。葉慈拉着唐朔求饒,唐朔笑眯眯地說:“這是我的工作,你得支持我。放心啦,我不會把你推進虎口裏的,咱倆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身材好,還是我身材好。”
葉慈慫了!用眼神告訴唐朔,你身材好,你身材最好!唐朔就當沒看見,臉上還帶着笑去對比身材。司徒和林遙同情地看着葉慈,希望他能夠活着回來!
董文洋倒是沒像馮翺那麽麻煩,反正都是男人就是脫光了也沒什麽,況且這事躲也躲不過去。林遙穩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董文洋和汪國強,說:“二位,別矜持着了,脫吧。”
随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脫下,很快倆人“坦誠相見”。司徒搜了大半天也沒找到37號號碼牌。董文洋冷笑了幾聲,揚言要跟警方讨個說法。憑什麽你們說搜就搜,憑什麽讓我們脫光?這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司徒把外衣還給倆人,笑着表示歉意,并說:“我們也耽誤了兩位不少時間,等馮先生那邊完事,二位就可以就可以回去了。”
董文洋沒吭聲,汪國強問:“那位馮先生怎麽還沒回來?”
林遙皺皺眉,跟司徒說:“這裏你負責吧,我去小唐那邊看看。”
很快,林遙帶着馮翺返回來。司徒一眼就看到馮翺那隐藏不住的憤怒眼神,估摸着是被小動物來了個下馬威,吃了虧又不能反擊。不錯,唐朔有點扮豬吃老虎的意思了。
其實,林遙也憋着笑呢。但他得忍着,這種場合下不适合幸災樂禍。他一本正經地說:“很抱歉耽誤幾位的時間,雖然我們的東西沒找到,但是并不代表我們不需要三位的協助。最近一兩天內,請三位不要離開本市,我們也許會跟你們聯系。”
不等那三個人頗有微詞,林遙冷沉着表情,說:“需要我們安排車送你們回去嗎?”
“警車?算了,敬謝不敏。”董文洋特別潇灑的甩了甩頭發,第一個離開了貴賓室。接着,汪國強拉長了一張臉,跟在後面。最後是馮翺,他走的時候把房門摔的砰砰直響,愈發勾搭着司徒想要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其實唐朔真沒把馮翺怎麽着。他只是以警察的身份站在一邊監督而已,葉慈對馮翺是光着還是穿着衣服都沒什麽感覺。馮翺在葉慈面前一件一件的脫,慢的跟蝸牛一樣。剛把上衣脫幹淨,就摸着自己鎖骨上的疤痕,對葉慈很溫柔地說:“多少年了,這道疤還沒下去呢。”
葉慈不吭聲,哪敢啊,找死呢?可人家唐朔代他說了:“你這傷也就是個輕傷,在法律上沒過五年你都有權利要求立案偵查。”
葉慈冷汗下來了……
馮翺不愧是老江湖,并沒有因為唐朔幾句話就炸毛,或者說,他根本無視了唐朔,繼續對葉慈笑道:“我怎麽會起訴你。”
媽蛋的,當小爺不存在是吧?唐朔把手裏的本子一扣,坐像立刻變的很大爺範兒,翹着二郎腿斜眼瞥着馮翺:“馮先生,你不冷啊?我看你那雞皮疙瘩都凍出來了。”
美男脫衣秀脫出一身雞皮疙瘩是不怎麽美好,馮翺的臉色的确是難看了些。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對着唐朔點頭:“謝謝唐警官關心。”
“別扯了,我穿衣服的比你沒穿的還冷。你脫快點,我也能早點出去。”
葉慈想笑,流着冷汗的同時,他特別想笑。
終于,馮翺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唐朔拿起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搜,動作很慢,很仔細。光是一件襯衫他就找了能有七八分鐘。渾身只有一條內褲的馮翺顯然有點着急。
“唐警官,您看完了沒有?”
“沒呢。”唐朔不緊不慢地說,“工作嘛,就要認真。”
“我很冷。”馮翺不滿地說,“你不是也說很冷麽?”
這時候,沒用唐朔說話,葉慈主動脫下外衣給唐朔披上,順手揉了揉他的發頂,盡顯寵溺與疼愛。唐朔若無其事地繼續搜褲子。等着都搜完了,唐朔站在馮翺面前,摸着下巴打量他身上的內褲。
馮翺笑道:“唐警官,要看我的底褲?”
“當然啊。”唐朔理所當然地說,“脫了吧。”
這種要求對馮翺來說是巴不得的,他故意往葉慈跟前湊了幾步,慢慢拉着內褲邊緣往下扯,并把脫下來的內褲直接放在了葉慈手邊的桌子上。挑釁意味十足!
唐朔繼續摸摸下巴,看着馮翺的下面,爆出一句:“好袖珍!”
葉慈拼命的忍,拼命的忍,笑出來就是死路一條。唐朔用餘光看着葉慈,心說:你敢看一眼,回家我讓你睡一年的地牢!
可葉慈真就看了!不但看了,還看的特別仔細,當然了,他看的是內褲,不是馮翺的“好袖珍”。就在唐朔氣的牙根直癢癢想要咬下葉慈的一塊肉來的時候,葉慈忽然說:“都記錄完了,你穿衣服吧。”
顯然,唐朔把馮翺氣了個半死!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臉色陰的能滴出水兒來。他問:“可以走了麽?”
唐朔點點頭,說:“可以啊。”
馮翺擡腳走到門口,葉慈和唐朔走在他身後。這時候,唐朔偷偷地拉着葉慈的手特別沒羞沒臊地按在了自己的下身。葉慈一愣,紅着臉回頭看他。小動物笑的一臉純真,低聲問:“還不如我一半大呢,是吧?”
馮翺狠狠地把門摔上!葉慈失笑,湊過去親了親小動物的嘴角,告訴他:“你大。”
聽完了整個過程,林遙和司徒捂着肚子笑的眼淚狂飙!葉慈紅了臉,唐朔倒是覺得意猶未盡。
“司徒大哥,現在怎麽辦?沒找到37號號碼牌,他們三個也走了,咱們呢?”
司徒笑的都岔氣兒了,擺擺手,說咱們也走。
因為這倆人笑的實在太厲害,導致說什麽都含含糊糊的。唐朔索性也不問了,拉着他們家大兵哥去了地下停車場。四個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駛出酒店地下停車場。
淩晨兩點半,距離案發已經過去四個小時;距離司徒等人離開過了一個小時。那人摸準了路,偷偷摸摸回到宴會大廳。根據記憶中的路線,推開了一扇門。房間裏沒有燈,那人的手摸着牆面,一點一點地往前蹭。終于摸到了想要找的東西,忽然一片青白色的光在手下亮起,一張扭曲的臉慘白慘白的。那人一聲慘叫,叫的驚天動地!
扭曲的臉漂浮在黑暗中,嘶啞的聲音叫喚着:“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鬼,鬼啊!!!”
凄慘的叫喊聲在衛生間裏炸開,不知道從哪裏又傳來了放肆的大笑,笑的那個沒節操,笑的那個沒心沒肺!
室內的燈亮了起來,不刺眼,足夠讓彼此看清臉面。司徒拿着手電頂着下巴,往臉上照,效果真挺驚悚。他頗為無奈地看着險些被他吓死的人,說:“咱們又不是沒見過,不用這麽大反應吧,汪先生。”
這時候,從隔間裏走出來的唐朔快笑彎了腰!葉慈抿着嘴角,盡量控制着面部肌肉。只有林遙一臉的寒霜,白了司徒一眼,數落:“你還鬧!”
“陰天下雨閑着也是閑着,打孩子玩呗。”
終于明白怎麽事的汪國強站了起來,怒指司徒,愣是說不出什麽來。司徒皮笑肉不笑,一只手拿着手電,一只手拎着褲子,說:“汪先生,你也來上廁所?緊張了四個多小時,膀胱憋壞了吧?”
在汪國強眼神發狠的時候,司徒跳開一步:“先說好,動手你可打不過我。別找死。”
汪國強陰仄地的笑了,居然能在這時候笑了!他朝着司徒上前一步:“我回來上個廁所怎麽了?”
靠在牆上的林遙發話了:“是啊,人家就是說回來上廁所,你能把他怎麽樣?想要怎麽樣就要拿出證據。”
這一點司徒還是懂的。所以,他開門見山地說:“咱倆就不繞彎子了。你是回來拿37號號碼牌的,我知道。這件事我還真琢磨好半天才明白。我們來的時候,朋友一直在小側門那等着,我就覺得吧,我的朋友能等着,說不定兇手也能在小側門那邊等着。”
對于司徒的推論,汪國強不屑地冷哼一聲。司徒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繼續說:“屍體被發現之後當時那麽混亂,你沒機會也沒那個時間處理號碼牌。那牌子很硬,折不斷,掰不彎,對你來說是第二個想要處理卻無法脫手的東西。”
言罷,司徒看了看方才汪國強摸到的東西。那是挂在牆壁上的自動吹手機,機體距離牆面還有幾毫米的距離,司徒敲了敲,問汪國強:“讓你塞後面了?夠能想的啊,難怪找不到。”
“你血口噴人!”方才被司徒吓了一回,現在話音兒還有點顫呢。
司徒說:“汪先生,你為什麽要殺何方不在我的興趣範圍之內,等我把你移交給警察,你跟他們慢慢聊。咱倆之間先說說殺人手法,怎麽樣?”
“你有什麽證據。我警告你……”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很無聊地打斷了他的話,“‘拿不出證據就讓我好看’這種威脅我平均每個月都要聽上三四次,你省省吧。”
“既然你知道就好。”汪國強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換了一副傲慢的态度。
司徒站在門口,堵着他的去路。繼續說:“最開始呢,我還真小看了這案子,以為只要排查一遍嘉賓,就能圈定嫌疑人。但是,死者沒有進入過宴會大廳、37號號碼牌不翼而飛、兇器又突然冒出來、接二連三的線索讓我覺得很頭疼。”
汪國強的眼神恨不能瞪死司徒。司徒估計他正在心裏罵自己,比方說:怎麽沒疼死你!
“汪先生,我不知道你跟死者之間到底有什麽仇恨,但是你顯然知道他今晚要混進宴會大廳。或者說,你一直在服務臺小側門那邊等着死者。”
是這樣嗎?唐朔眨着好奇的眼睛,詢問真相、原因和證據。對此,司徒說的并不含糊,首先,他從37號號碼牌說起。
死者持有的44號號碼牌是在21:40錄入電腦,37號號碼牌是在21:42錄入電腦。之間只相差了兩分鐘。那麽,換個思路,持有37號的人就在死者身後,這一定毋庸置疑。門童曾經說過,那個時間進入大廳的人不多,也就兩三個。而服務臺女孩給出的線索是,從21:40到22:00之間錄入電腦的號碼牌有四個,分別是46號、58號、37號、29號。這樣一來,就基本确定,這四個人裏有一個人沒有進入宴會大廳,不用贅述,自然是神秘的37號了 。
汪國強知道死者今晚要來宴會,但是具體時間不知道。所以,他掐着時間在小側門裏等着,看到死者進來之後,從小側門出來。當時汪國強多了個心眼兒,趁着衆人不備,順手牽羊,牽走了37號號碼牌。
“等等。”唐朔舉手提問,“就是說,汪國強手裏有兩張號碼牌?”
“對。”司徒點頭,“除了他原來持有的22號,他手裏還有37號。這就是為什麽我們找不到37號持有人的原因,也是一開始他就不在嫌疑人範圍裏的原因,因為那時候汪國強拿出來的是22號。”
一直聽着司徒說話的汪國強并沒有馬上反駁,林遙覺得這人似乎胸有成竹。他耐下心來,繼續聽司徒說:“首先,汪國強拿了第二個號碼牌,跟在死者身後上了天棚。在這個環節裏,我們必須要明白死者為什麽不進入大廳反而是上了天棚。”
“為什麽?”唐朔問道。
林遙接過這個話題,說:“我們沒有在死者身上發現手機,但是一個人混進來意有所圖,不可能不帶着電話。換個角度說吧,假如葉慈要調查什麽人,或者是監視什麽人,他會選擇什麽地方?”
唐朔想了想,回頭看着葉慈。葉慈告訴他:“要看情況。在對方知道我長相的情況下,我會選擇黑暗、隐蔽、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就像死者選擇了天棚。”
哦,這樣啊。唐朔明白了,說:“死者混進來是要監視汪國強。”
“這只是他一半的目的。”林遙走到司徒身邊,習慣性地跟他站在一起,“監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找機會勒索敲詐。”言罷,他看着汪國強,“我知道你在哪裏,我知道你在幹什麽。但是你找不到我,你不知道我在哪裏。你的一切都在我的眼睛裏,我就像影子一樣緊跟着你。”
“電話!”唐朔大喊了一聲,“當時死者是站在天棚上往下看,找汪國強,給他打電話。”
司徒證明了唐朔的肯定。并指出,為什麽兇手會在死者背後勒住他,割了脖子?如果是兩個人事先約好,那麽死者不可能把背後給敵人;如果是突發性相遇,死者更不可能背對着敵人,露出自己的死角。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那時候死者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并且很集中。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