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林遙萬般不舍地從被窩裏坐起來,催促摟着抱着不肯撒手的司徒。結果又被扯了回去。看着不老實的爺們,林遙笑了。

“起來吧,開車到左坤他們家就要用半個小時。咱倆也就一個小時的功夫,你夠用嗎?”

“一次沒問題吧。”司徒懶洋洋地趴在林遙身上,親昵地吻着他的脖子,“昨晚我那麽賣力,你不給點甜頭?”

“我天天給你甜頭!別鬧了,快起來。”

他們家小祖宗這身子越來越好摸,司徒上了手就舍不得離開。掐掐腰上的肉,摸摸肚子上的肉,壞壞地笑:“你怎麽就沒腹肌呢?天天練,也沒見你練出來一塊。”

林遙納悶了,問司徒:“你對腹肌很有興趣?和尚那肚子有腹肌,正好六塊。要不要換個人摸摸?”

“你肯定有!”司徒睜着眼睛說瞎話,“我找找。”

“混蛋!別扯我褲子。”

司徒賴在林遙的身上,到底還是把那條小褲褲扯掉了。大手在腹部摸來摸去,摸着摸着,就把林遙的身子摸軟了。自己也摸的直喘粗氣,咬着林遙的耳朵說:“看,找到了。”

“你摸的那是腹肌嗎?”被握住了關鍵處,林遙面紅耳赤,氣喘籲籲。瞪人的眼睛裏半點威脅沒有。想推開這人,卻又舍不得。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解開了睡衣扣子,扒掉了挂在腿上的褲子。

“小遙,你別夾着我啊,摸不着後面的腹肌了。”

你後面才有腹肌!林遙氣惱地白了他一眼,可那腿還是自覺地分在兩邊。司徒來了勁兒,狠狠地往下壓着,壓的林遙呼吸不暢,扭了頭推着他的胸膛,卻被他逮着機會親過來,舌頭糾纏在一起,林遙無意識地嗯嗯了兩聲,像是刀尖兒挑斷了司徒腦子裏的弦兒。

司徒的手揉搓着林遙的灼熱,感覺到漸漸硬挺起來,拇指在鈴口摩擦了幾下,引得下面的人喘息連連。

“司徒……”林遙低聲叫着,“別弄了。”快點吧,想要了。

司徒一臉的壞笑,就喜歡看林遙這個樣兒。他把自己腫脹起來的家夥跟林遙的擠在一起,用手握着,用力揉着。林遙熬不住他這麽磨人,抓着他的頭發把人扯回來,伸了舌頭在他口腔裏一番攪合。甜膩膩的水漬聲在彼此的唇齒間回蕩。

吻到情難自禁,林遙翻身把司徒壓在了下面。雙手扣着他的手,十指糾纏,拉到倆人的頭頂,愈發的激動。林遙也不是乖乖躺在下面的主兒,壓了司徒咬着他的脖子,下面腫脹的難受的地方碾壓磨蹭,跟頭發了情的小豹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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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特別喜歡看林遙在身上胡鬧,再怎麽鬧,小祖宗還是被辦的那個。司徒知道林遙一直惦記着辦了自己,可真有那麽一兩次機會林遙反而放棄了。所以,司徒願意在床上寵着他,順着他,任憑他把自己的脖子、肩頭咬的“傷痕累累”。

“差不多了寶貝兒。”司徒溫柔地笑着,“再咬肉就掉了。”

林遙松了口,擡頭看着他,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又去咬着司徒的下唇在齒間厮磨,含糊不清地說:“前晚套子就沒了。”

“我給你洗澡,咱不用那玩意兒。”司徒的手一直不老實,抓着林遙的屁股又揉又搓,來了興致再掐幾下,順着縫隙溜進去。一根手指就讓林遙卸了力。難耐地在他身上扭動:“等會兒。”

緊致的入口處被他揉的軟軟乎乎,司徒那眼神都變了。變得讓林遙興奮不已!林遙喜歡司徒像個愣頭青似的在自己身上發瘋,俯下身子含着司徒的耳朵一番吮吸,激起了司徒的蠻勁兒,倆個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用力地相互撞擊着,挺動着,銷魂的呻吟一聲疊着一聲。司徒壓着林遙往下親,親到胸前的乳尖舔舔,林遙忍不住抓了他的頭發,揉啊揉,怎麽都揉不夠。司徒被他揉的欲火焚身,一路親下去,張嘴含住了小林遙……

“司徒……”林遙高高地昂起頭,無意識地叫着。

手指頭又鑽進了火熱緊致的甬道,抽抽插插尋找裏面的敏感點。林遙被他搞得氣都喘不勻,想說話卻沒力,只能在心裏埋怨:別他媽的磨蹭了,快上來!

林遙的腰抖的越來越厲害,司徒估計差不多了,輕輕地咬了一口濕潤的頂部。

“別,別咬。”林遙挺起身子,雙手攏起司徒的頭發,看着他的眼睛,“上來。”

被他勾的沒了三魂,丢了七魄。司徒握着瀕臨崩潰的灼熱,感覺到幾乎要在手裏噴出一股粘稠,重新壓在了林遙的身上,下面的人自覺地用腿纏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想幹就快點,哪來這麽多花花腸子。”

司徒笑了,扶着自己的硬熱抵在林遙身下的甬道口,磨蹭。他低着頭,緊緊地盯着自己的勃起即将進入林遙的體內,林遙看不到下面,心裏又緊張又期待又忍不住埋怨:你插就插了,看個屁啊看!那玩意還能看出花兒來?

勃起的前端擠了進去,熬的林遙屏住了呼吸。司徒半眯着眼睛,似自語地說:“這都四年了,怎麽還這麽緊。”

林遙會說我有按時做括約肌保健操嗎?死都不會說!

司徒被夾的爽翻了天,腰上一使勁,整個硬熱的部位都捅了進去!還感概:“爽死了。”

林遙因為這一下刺激的昂着頭叫喊出來,一聲銷魂徹骨的呻吟攙和着平日裏不會有的誘惑,近乎于淫蕩的那一嗓子,險些讓司徒一瀉千裏。

接下來沒有閑心說話了。司徒掐着林遙的腰,跟打樁似的鞭撻,林遙沒想到他上來就這麽猛,一連串的呻吟被他撞碎,哽咽在嗓子裏,徒留不成調的密匝喘息.嗯嗯啊啊單調又激情的聲音随着司徒每一下深入沖出喉嚨,叫着,哼着,發洩着。被撞的狠了,林遙的兩條腿緊緊地夾着司徒,皮膚之間的摩擦,擦出了火,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硬挺。

司徒粗喘着,半眯着眼睛看林遙自慰,看的眼饞了,拍開他的手,握住他的脈動,再去咬住他的脖子,問他:“舒服嗎?”

林遙哪還顧得上說話,被壓着的身子火一般的滾燙,恨不能讓司徒融進自己的體內,合二為一。他向上挺着,迎合着司徒的抽插。摟着司徒的脖子、抓着司徒的屁股、咬着司徒的耳朵、用行為告訴他:我也爽翻天了再來!使勁!你能把我幹昏了算你能耐!

司徒明白林遙從身體發出來的渴望,偏不讓他如願也是為了他的身體着想。自己的老婆哪能可勁的禍害,要疼着的,要寵着的,要心心憐惜一輩子的。但是林遙不滿意,要做就做的爽到極點,我都敞開了讓你為所欲為,你還婆媽個什麽勁兒?

“寶貝兒,別……”司徒被林遙的甬道狠狠吸了一下,吃不住了,“等會要,要出門呢,悠着點。”

不說這些還好,一聽司徒這話林遙癟了嘴。這人很少有裝委屈撒嬌的時候,這會兒也是被司徒搞的亂了方寸,一副“我就要你不給就不是我爺們我欲求不滿擠兌死你”的模樣。

司徒固守着僅存的那點理智,跟他商量:“乖,別惹我來勁兒。今晚回來,小遙!別,別夾了。今晚回來老公好好伺候你。”

林遙不依不饒,把臉貼在司徒的胸口使勁的蹭,緊繃而又沙啞地說:“幹不爽你哪都別去!”說着,林遙擡起頭,咬着司徒的下巴,“我就想你使勁,就想你射我裏頭。你別慫,要不瞧不起你。”

他們家小祖宗管殺不管埋,典型的提了褲子不認賬。可司徒每次都架不住林遙這麽勾搭,每次都忘了自家情人的本性。他被林遙這幾句話弄的渾身燥熱,警告他:“下了床你別抱怨我。”

猛地撤出埋在他體內的分身,近乎于暴力地把林遙翻了過去。趴在床上的姿勢是林遙比較抵觸的,司徒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今天不把林遙弄服,這小祖宗能騎在他脖子上耀武揚威。

再一次進入的時候司徒非常用力,半點溫柔沒有。林遙不是喜歡被虐的人,他只是願意看着司徒為了自己發瘋發狂,為了自己連姓什麽都忘了。

身體的撞擊聲啪啪啪地在卧室裏回蕩,林遙死死抓着床單承受着來着身後的猛烈沖擊。致命的快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跟方才的溫吞截然不同。林遙覺得自己又找死了,他只是想讓他認真點,可不是讓他豁出命的來幹。

“司,司徒……啊、啊!”林遙被撞的噴發出來,一股一股的粘稠落在床單上,散發着雄性的氣味兒,讓林遙的身子不住地打顫。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緊,裹着司徒的挺硬又脹熱了幾分。

真要命!司徒混亂地想着。

“司徒!你大爺……啊,輕,輕點。”

“叫,大點聲。”

再叫大點聲八裏地以外的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了!不行了,眼睛看不清東西了。林遙幾乎昏厥,身體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司徒的控制。忽然,被抓了頭發,林遙不得不高高的昂起頭。

司徒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手按着林遙的腰,一手抓着林遙的頭發,暴力性愛嚣張地帶來無法抗拒的快感。

林遙喊着什麽司徒不知道,緊致舒潤又火熱的內裏吸裹着他,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弄死他!

林遙也瘋了,自己都喊了些什麽完全沒有概念。

臨近爆發點,司徒如癡如狂,最後十幾下抽插險些要了他的命。當一股粘稠終于留在林遙的體內,司徒閉着眼睛咬着牙,使勁掐着林遙的腰。

那一股灼熱刺激着林遙險些哭了出來。司徒猛地撲到他的背上,啃着、咬着、親着、意猶未盡。

漸漸的,理智回籠。司徒趕緊起身,抱着林遙把人翻過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林遙一腳踹過來,直接把司徒踹到了床下。

“小遙!你幹嘛你?”

林遙抄起床上的兩個枕頭劈頭蓋臉的往司徒腦袋上打,一邊打一邊罵:“你大爺的司徒千夜!你他媽的敢抓我頭發!什麽你都敢幹,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林!”

看吧,這就是他們家小祖宗,管殺不管埋,提了褲子不認賬。

司徒光着屁股在卧室裏閃躲騰挪,林遙站在床上掄着枕頭逮着就使勁打。司徒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實在不該使勁抓林遙的頭發,可這也不能全怪他吧。最後,司徒把林遙抓住,又壓回到床上,親着摟着哄着,并且保證再有下次就剁手!

林遙本來還想再數落他兩句,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響了,顯示着葛東明的號碼。這個電話不能不接,林遙把司徒推開,這厮特別狗腿的撲上去給林遙捶腿揉腰。

林遙問葛東明:“化驗結果出來了?”

“哪有那麽快,至少二十多個小時。昨晚我連夜把田野叫回來了。”

好家夥!落在田野手裏還能有好兒?

是沒好兒,汪國強面對田野沒挺住,不到半小時就承認的犯罪事實,也交代了殺人動機,林遙很想知道汪國強為什麽殺何方,還沒等葛東明說清呢,司徒在他的背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林遙回了頭,看到司徒的眼裏盡是溫柔。

他伸了手摸過來,摸在了臉上,林遙的心也軟了。電話,放在了一邊,用枕頭蒙住。林遙湊過去輕輕吻在司徒的嘴角,不含一點情色,單純的親吻只為他滿腔的溫柔。

枕頭下面,傳來葛東明悶呼呼的聲音,說些什麽他們不想知道。司徒抱着林遙進了浴室,他說話算話,要把林遙從裏到外洗的幹幹淨淨。

【第二卷 蕭瑟中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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