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護短

第24章 護短

“在這兒?”阿米魯問了那服務員。

服務員點頭, 恭敬替他開了門。

這是阿卡庫什星出了名的餐館,來着消費的商戶身價都不低,他來時聽說這楊老板在聯邦那混了許多年, 這次回來手裏就剛巧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阿米魯這才特地來上門求見。

這楊老板還真是個花錢大戶, 在這樣的飯館吃上一頓, 開銷可不小。

阿米魯進門,便見那大圓桌上擺了五花八門的菜肴, 裏面的人身份一目了然,那正在服侍人吃飯的, 應該就是楊老板買來的小Omega了。

阿米魯來之前就聽說過楊老板的事情,說這楊老板貪財好色,看上了人, 也不管不顧, 這現在跟着她的Omega就是強買來的。

這Omega生的好看,身段嬌軟,也不知花了多大的金額。

就是這楊老板長相端正又張揚, 倒也不像他來時想像的老黃牙狀。

“坐吧。”楊老板眉眼稍擡,示意他就坐對面的位置。

阿米魯直明來意, 剛想詢問楊老板相關事情, 就被楊老板打斷,“先吃飯。”

他頓了頓,說了聲好, 便直接拿了筷子,就要去夾。

蘇漾放下筷子, 這安靜的屋內無端出現一聲碗筷輕碰的響動, 格外的明顯。

蘇漾不鹹不淡道:“阿米魯, 在我的飯桌上, 對神明的不尊重,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阿卡庫什星人吃飯前必須向神明禱告表示感恩,這是自古以來的傳統,沒有哪個敬畏神明的本土人會忘記,除了外來的聯邦人士。

Advertisement

阿米魯眸光一閃,緩緩放了長筷,“沒想到楊老板去了聯邦這麽久,這些事情還記得清楚。”

蘇漾不語,看着他弄完流程,又道:“這是阿卡庫什人血液裏的本能。”

阿米魯笑了笑,面上不顯,只有些讪讪道:“楊老板說的對。”

“吃飯吧。”蘇漾轉了轉盤,把那道魚食轉到他面前,“我好久沒回這了,這魚我還真是想念。”

阿米魯夾了一塊,贊嘆道:“不錯,也不知道是哪裏生産的魚,味道很鮮美。”

他不動聲色的打探,餘光見楊老板倏地輕笑出聲來。

她容貌大氣,膚白,只妝容淡抹,卻有莫名的氣場,這不經意的一笑,帶了幾分譏嘲,卻叫人心跳漏了半拍。

“我們老家一個地方的,這木鳝魚是家鄉特産。”蘇漾淡淡道,“你說你不知道?”

“生意合作講究一個緣分,你若是不信任我呢,咱們用不着浪費時間。當然,你要不是試探我,我也不想和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人合作。”蘇漾冷聲道。

阿米魯讪讪,目光移至她旁邊的Omega,她的小Omega見到自己她生了氣,十分自然地握上她的手試圖緩和,眼有下意識浮現的擔憂,不似作僞。

那小Omega察覺到他的視線,側眸一瞪,帶了幾分警惕,與傳言一樣的潑辣。

阿米魯信了大半,心覺這楊老板似乎也沒有傳言中那樣沒有心眼,不過也是,能在聯邦混了這麽久,還能弄到這些秘密資料的人,怎麽可能是個簡單的貨色。

他歉意一笑,對楊老板的冷臉也不生氣,卸了心防,倒是多了幾分真情,“楊老板,你也知道,現在局勢緊張,前不久還出了那檔子事,實在不得已而為之。”

“庫什神為證,我這話絕對不說假。”

阿卡庫什人以神明為信仰,對自己的神明不能有任何欺騙,如若不然,則很有可能遭到十分不好的黴運。

蘇漾沒有出聲。

阿米魯便瞧見那位小Omega給她夾了個丸子,小心貼到她嘴邊,目光濕漉漉的,看着可人。

楊老板含了那顆肉丸,似乎是找到了臺階下,那表面的怒氣散了大半,又恢複了那笑意盈盈的和善模樣。

“局勢緊張我當然清楚,但同鄉之間,互相刺探,那就是傷感情了。”蘇漾頗為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阿米魯心知這人是個要面子的,忙附和上。

這楊老板倒是個府邸頗深的,來之前竟然把他的底細也打探的如此清楚,實在不好糊弄。

“為表歉意,這交易價格我們加上兩成,以作賠償,楊老板看如何?”

阿米魯替她斟了杯茶,面上含着誠懇地笑。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歉意示意的足了,生意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蘇漾不動聲色,淺淺接過茶盞,抿了口。

餘述白低着頭,吸了吸鼻子,眉心微蹙。

阿米魯吃了幾口飯菜,狀似無意地開口:“楊老板這血液樣本資料從哪搞來的?畢竟這陣子咱們和聯邦這關系緊繃,前不久巍城大學比賽還起了那樣的沖突誤會,這四處應該都是風聲鶴唳啊。”

蘇漾啧了一聲,嗤道:“也不知誰搞出來的事情,甩到了我們庫什人身上,害的我們這些外籍人在那舉步維艱,也幸虧我在聯邦做生意多年,還是有點人脈的。”

“這血液樣本最容易得的地方,可不是什麽高校比賽,這醫院不是最直接的地方?”

阿米魯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動作停住。

他眼底多了份嚴肅,這聯邦的醫院數據自然最為齊全,但都皆為私密保管,能直接獲取到的人必然有一定的手段和權利關系。

這楊老板在聯邦竟然能有這樣的人脈關系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就不能只論一次的生意往來了。

“聽說楊老板這次回來是要去拍賣場?”阿米魯問道。

蘇漾:“是。要給我們小白選一選生日禮物。”

她身邊的Omega生的白皙,舉止又嬌又辣,一言一行間都體現着對于身旁Alpha的依賴,明眸單純清澈,散發着濃濃的保護欲。

她感受到對面人對于身邊Omega的打量,長臂繞至Omega的頸後,動作不乏Alpha的霸道與占有欲,眸光微冷。

餘述白被這舉動激得身體輕輕一顫,她的手無意擦過了腺體的區域,Omega的身體為之一軟。

他眼睫撲朔,眼瞳迷離,貼近Alpha的身體,腦袋纏上了Alpha的頸窩,鼻尖是讓人心安的冷香。

兩人當着外人的面,卻毫不避諱,動作放肆又大膽,格外的張揚。

阿米魯感慨:“楊老板還真是金屋藏嬌。”

蘇漾:“呵。”

察覺到他的不悅,阿米魯悻悻移開視線。

“剛巧那拍賣會有我們上頭那位的股份,索性到時候咱們在那做交易如何?”阿米魯道,“絕對讓您感受到貴賓級別的待遇。”

這次是他們上頭找他過來試探,正式交易的地方自然是在自己的地方更為安心。

蘇漾看出了他的意圖,也不避諱,直言道:“怎麽,怕我忽悠你們,到時候拿了東西不讓我走嗎?”

阿米魯笑道:“不會。您到時候放好東西直接走人即可。錢也會一并備上。”

蘇漾:“可以。”

談完條件,阿米魯自然也沒有興致留下來和她浪費時間,只簡單吃了幾口就借口走人了。

人一走,蘇漾便松了手,可弟弟還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怎麽了,不舒服?”蘇漾側頭問他。

餘述白垂眸,蹭了蹭Alpha的肌膚,“他身上有種很難聞的味道,惡心。”

尤其是那個人捧着茶水走近的時候。

莫名感覺有幾分熟悉。

Alpha揉了揉他的頭發,“過幾天去拍賣場,你要時刻跟在我身邊,知道嗎?”

弟弟的發情期剛過沒有多久,身體尚且沒有好完全,姐姐總怕出了什麽意外,讓他無故遭了罪。

畢竟方才那個過來的阿米魯就看了身邊的Omega好幾眼。

Alpha平白生了幾分躁郁,剛才那動作完全處于本能。

她讨厭別人用那樣的眼神打量他。

作者有話說:

餘述白:我是姐姐藏着的小嬌花~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