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7、第五次相見

還好,他還識趣地等邢立明離開後才出現。看來他也是有所顧忌,怕人知道他倆的關系!

趙雅容退到平地,緩慢地轉過身子,冷冰冰地說道:“是的,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卻不肯和他接吻?見你躲開他,那我放過你一次,給你留個面子,否則我剛才就站出來,壞你們的好事。你打算自己跟他提分手,還是讓我來跟他說分手?”

雅容倒抽了口涼氣,憤怒異常地瞪着他。

她冷硬地說道:“我躲不躲開他的吻,與你無關,你別自作多情。你跑來這裏說這些,是要挾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他叫什麽名字?”

這時,立明打來電話,雅容接通後,小聲地說道:“立明,到家了嗎?”

“剛到樓下。”

聽到車聲,立明疑惑地又問道:“你還在街上沒回家嗎?”

雅容瞥了靖洋一眼,擔心他突然發聲,轉了個身,背對着靖洋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下來買點吃的,現在就上樓。”

立明看去似乎毫不懷疑她的話,接道:“嗯,注意安全,快點上去。”

挂斷電話,雅容才轉過身子,靖洋早貼着她站在她背後。

見着他怒容滿面,她心驚地想後退,拉開距離,無奈她已退無可退,只能緊貼着牆壁,警惕地盯着他看。

靖洋看着手機,攤開手掌,說道:“給我。”

“不給。”

雅容把手機藏在後背,雖然她不知道他想幹嘛,但直覺絕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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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強行地抓着她的手腕,搶過她手裏的手機,調出剛才的來電,把邢立明的電話記錄到自己手機裏。

雅容噙着淚,摸着被他抓疼的手腕,氣道:“你究竟想怎樣?”

靖洋睨了她的手腕一眼,被他抓出了淤青。他不禁眉心一擰,上前拉過她的手輕掃着,語氣放柔了,說道:“跟我走,要不我上你家?”

“如果我不讓你上我家,也不跟你走呢?”

靖洋邪惡地笑了幾聲,淡淡地說:“那我打電話給邢先生,告訴他,你和我的關系。”

雅容生氣地揮掉他的手,罵道:“你無恥。”

賈靖洋今天穿的很休閑,七分褲加一件五顏六色的襯衫,和一雙沙灘鞋。如今,他笑眯眯地雙手插在褲袋,說道:“跟我走。”

他很清楚,這女人是不會讓任何男人進她的屋,雖然他不是例外,但也是讓他滿意的地方。

沒車,他竟然沒開車,這附近好像沒什麽五星級的高級酒店?他究竟要帶她去哪?

跟在他身邊,被他強行牽着手,他像拉老牛一樣,拉着不願意走的她往前去。

走進了江邊的一個高檔的生活小區,這裏的樓宇都是一百平方以上,戶戶望江的大戶屋型。

趙雅容再次風中淩亂了,這怎麽回事?她的出租屋可是四層高的磚木結構的簡陋房子,而他竟然就在她家附近,有個金窩?

“你究竟帶我去哪?”

雅容站在一棟高樓門口,不肯進去。

“我家。”

“你家?這是你專門拿來藏嬌的金屋?”

靖洋笑笑,不做辯解,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扛你進去。”

“我不去你家,你想玩火,你腦子進水了?”

“你不是怕去酒店,怕遇到查房,又怕被熟人撞見嗎?”

他說得很認真,很誠懇,仿佛他真的為她着想,才帶她去他家,這讓她不敢置信地瞧着他。半天,她苦笑着問道:“去你家,那如果碰到你家人,那我怎辦?”

賈靖洋受不了地白了她一眼,直接抱起她進去大樓,在她耳邊說道:“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人。”

雅容惶恐地從他身上掙紮下來,說道:“我自己走,賈靖洋,你有病。”

提心吊膽地随他進入電梯,到了頂樓。

房子是一間複式的兩百多平方的大屋,向江的方向是落地玻璃窗相隔的陽臺。一樓客廳的角落放置着一臺出自德國的名牌鋼琴,開放式廚房的那頭放着一張圓形的大飯桌,此時飯桌上已擺好了兩副餐具和蠟燭。

這一切的擺布,不像臨時拿來藏小三的房子,難道真的是他平常住的家嗎?趙雅容不得不疑惑地看多了賈靖洋幾眼,這才發現他好像有點疲态呢。

聽到了開門聲,一位帥哥,穿着白襯衫黑西褲,打着領帶,一副上班的樣子。這時從廚房走了過來,恭敬地道了聲:“賈總,一切都準備好,菜是否現在端出來?”

得到了賈靖洋的指示,兩名廚師把牛扒,沙律和紅酒端到桌上,點燃了蠟燭,然後退到一邊。

靖洋這時才說道:“小虎,你們回去吧,不用留在這。”

等一切閑人散去之後,賈靖洋才瞧着雅容說道:“過去吃點牛扒。”

雅容瞧瞧手表,老天,給他鬧一鬧,現在都十點有多了,還吃牛扒?睡覺還差不多!

“這時間,該是上床睡覺,我沒這個習慣現在吃晚餐。”

靖洋解開了衣領上的兩顆扣子,波瀾不驚地接着道:“那就陪我吃點。”

說着,他已霸道地把她推到座位上,自己則坐在她旁邊,大塊大塊地吃了起來。

見他似是很餓,狼吞虎咽地,她驚訝地問道:“你還沒吃晚飯嗎?”

“在飛機上吃了點,但覺得不夠。”

“你下了飛機,就來找我嗎?”

“嗯,感動沒有?”

雅容心裏明明有了點感動,但還是嘿了一聲,裝作不以為意。

望望眼前的牛扒,她實在不想動,便推到他面前,說道:“把我那份也給吃了吧。”

賈靖洋沒推卻,但卻把沙律推到她面前,說道:“吃點水果,應該不會肥多少斤的。”

然後,又倒了杯紅酒給她,才絲毫不客氣地把她那份牛扒也吃光了。

紅酒初喝下去,沒什麽酒味,度數也不高,卻有後勁,幾

杯下肚後,趙雅容已開始有點暈頭轉向了。

瞧着鋼琴,想起于南家裏那臺鋼琴,估計那琴也鋪滿塵作廢了吧?

不知何時,靖洋已吃完喝完,靜靜地瞧着她說道:“想彈琴,過去彈吧,這琴音質還可以。”

------題外話------

你想象的下一章內容是什麽?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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