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64,軟禁是心,還是人
☆、64,軟禁是心,還是人
“嗯,看一下公司的收支報表。”
雅容見他眉頭輕皺,似是數據不甚樂觀,忍不住問道:“現在公司的經濟怎樣,很不樂觀嗎?”
“剛由虧轉盈,可現在的盈利太少,還不能完全彌補前兩年的虧損。”
雅容的心一動,試探性地問道:“公司的資金周轉是不是仍有點困難?”
靖洋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問道:“你有什麽好建議?”
“好建議我就沒有,我不是讀商科出身,沒什麽經濟頭腦,只是如果你需要資金周轉,或者我能幫點忙。”
靖洋意味深長地望着她,帶着疑問地哦了一聲。
雅容臉紅了紅,嗔道:“別這樣看我,我知道我不如你有錢。只不過,我現在手頭上剛好有筆錢,一百萬左右閑放在銀行,如果你需要可以借去,到時記得還利息給我就可以了。”
“是嗎?看不出原來你也是有點積蓄。”
他的眼神深邃,望着她,讓她覺得好心虛,忍不住解釋:“那筆錢是我跟于南住的房子被賣掉,然後所賣得的錢均分得到的。錢放在銀行,一通漲只會損失更多,可我又不會投資,倒不如你需要借給你,我還能賺點利息。”
“哦?一百萬用來做生意,還是太少,但若留作自用,還算可以。你還是留着,賺銀行的存款利息吧。”
雅容牽強地笑了笑,心想賈靖洋身家只怕是過億,像她那一點錢,他怎會放在眼裏?不要拉倒,不勉強,明天那支票退回去就行。
見她要離去,靖洋才幽幽地說道:“雅容,你覺得一百萬會讓我感動,然後離開司馬俊是嗎?”
雅容愣了好久,對他的話消化了好長時間才笑道:“你以為我想用錢買愛情嗎?我買也不買你的。”見着靖洋瞪她,作勢要發火,轉而說道:“我沒別的想法,你不要就算,用不着想那麽多不可能的事。”
靖洋換了個姿勢,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橫在胸前,才若無其事地問道:“如果我願意出一百萬,你肯留下幫我生兒育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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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容心一虛,人一焦急,被面條噎着,咳了好久,一臉通紅,都不知是咳出來,還是尴尬造成的。
難道他看到支票上的印章了嗎,還是他也想用錢解決他倆之間的問題?
賈靖洋若有所思地注視着她,讓她很不自然,仿佛這問題她非得答,否則他就會追問個沒完沒了。
雅容吶吶地說道:“如果我有小孩,或者我家有經濟困難,這一百萬我會考慮。但是若像我現在,一個人無牽無挂的,我沒必要為了你那一百萬,犧牲自己的自由,委屈自己。”
靖洋笑了笑,便繼續幹他的事情。雅容見他不發表意見,呆站了好一會,便出去客廳。一路上,她都在思考靖洋這番話的意思,是不是暗示她,他知道她和他父母的交易?
想不通也只好作罷,管他呢,她又沒拿支票去提錢,對他她可是問心無愧。
吃完洗完挺無聊的,回他的睡房裏,想睡卻心亂如麻,明明今晚很累,卻怎也睡不着。過了一刻鐘,在床上翻來滾去仍是見不着周公,只好坐了起來打開手提電腦看電影“床下有人”。
看得入迷緊張之際,賈靖洋幹完活回來,坐在她的腳邊。
“還沒睡,等我回來嗎?早說,我一定提早回來睡覺。”
雅容擡頭瞧瞧他,笑道:“你能不能別那麽自大?我只是看電影,不是等你。”
靖洋笑了笑,無視她的嘲笑。望她那一身睡衣,長褲短袖,把她自己包得密密實實,忍不住捧着她的腳丫,憐愛地吻了吻她的腳背。
雅容被他的吻震了震,趕緊縮起腳,推開他的頭,嗔道:“別,腳髒。”
靖洋又挪前了一點,抓回她的腳,把它放在他的大腿上。
雅容雙頰緋紅,別扭地想縮回腳,但擺脫不了他的禁锢,只能弱弱地說道:“我還在看電影,你要睡覺,那我出去看吧。”說着,她便想縮腳起床離開。
靖洋按住了她的腳,溫柔地說道:“不如先陪我去制造小孩,好不好?”
他滿臉洋溢着幸福,對未來的向往。雅容怔了怔,迷惘地瞧着他,不知所措,最後尴尬地笑着搖頭。
這問話未免太露骨了,讓人不好意思回答,她只能低頭裝作繼續看她的電影。
靖洋又向前移,在她大腿邊停下,把她的手提電腦給合上,才幽怨地說:“我明天要出差,要半個月之後才回來。”
雅容繼續低着頭,只敢望着自己的雙手,那心在狂跳,吶吶地說:“那你趕快去找司馬俊,解解你們那相思之苦。”
靖洋皺了皺眉,一手握住她一只手,另一手掏出手機說:“我現在打電話過去跟他說分手。”
雅容驚訝地擡頭看他,見他正按號碼,沖動地抓住他的手,說道:“現在,會不會太突然,這樣太狠心了吧?”
靖洋平靜地說道:“你要求一對一是正确的,我也不該再拖泥帶水,這樣對大家的傷害只會更大。”說完,他很仔細地看着她的臉部表情。
這來的很突然,完全在她預料之外,她矛盾地說道:“但你毫無預警的跟他提分手,他能受得了嗎?”
靖洋臉緊繃着,過了一會才道:“他會受得了的,我只不過是他其中一個男友而已。”
“啊?”雅容看着他出神,這厮似乎有點傷心,還是他正在玩苦肉計,只是為了騙取她的信任?
靖洋推開她的手,繼續要打電話,雅容不經思索地按住了他的手,說道:“等等,等你出差回來再找他當面說吧。你也再考慮一下,畢竟你們7年感情,分了也很可惜,要我這樣拆散你們兩個,我于心不忍,何況我是個女人,對你來說,難度蠻大。”
靖洋感激地把她摟在懷裏,雅容身子僵了僵,思考了好一陣子,雙手才輕輕地環上他的腰。
她是不是瘋掉了,幾小時前她還在抗拒搬進來同居,但現在卻乖乖地繳械投降?為何他什麽都沒做,就能讓她卸下心防,是她太沒原則嗎?
溫潤的唇輕輕地吻着她的脖子、耳垂、臉蛋……,一切來得那麽自然,讓她不忍拒絕,閉上了眼,細心地體會着他對她的呵護。
------題外話------
這是已貌似挺迷糊,挺沒定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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