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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辻本涉人和BOSS的對話依舊在進行。
雖然因為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對話變得有些不太友好,但是辻本涉人倒是依舊保持着心平氣和的态度。
他還是想繼續探究關于他過去的事情,目前為止, BOSS的态度很清楚了。
他願意告知他這些,并不是因為所謂的信任,更多的是在試探。
而辻本涉人的表現也讓BOSS很滿意。
起碼他确認到辻本涉人确實在逐漸恢複記憶, 只是對他的态度稍微有些警惕罷了。
銀發的青年手指搭在玻璃杯上,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在角落裏。
他在沉思着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不用緊張, 涉人。”
意識到對方開始不安的情緒,BOSS很快出聲安慰道,
“我只是想确認你現在的狀态,這樣也便于我們之後的合作。”
“合作?”
辻本涉人覺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讓我恢複記憶,只是為了進一步繼續壓榨我嗎?”
“并不是壓榨, 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回到以前的平等的朋友關系而已。”BOSS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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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會答應?”辻本涉人冷笑道,
“你的手中沒有我的任何把柄,而且我能給你什麽?我什麽都給不了你。”
“哦?就算是那個孩子, 也依舊對你而言無動于衷?”BOSS微笑道。
“那個孩子?”辻本涉人愣了一下,
“你在說什麽?”
“那個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的, 同樣也是你的克隆體的孩子。”BOSS繼續道,
“你應該也知道, 你的弟弟——也就是辻本悠真,他的壽命無法延長吧?”
“……”
辻本涉人陷入了沉默。
他其實從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在經過實驗的摧殘後, 從現在開始到接下來的壽命,恐怕也只有五年。
只是兩人對這件事一般都緘口不言而已。
“你很在意他, 對你而言, 他是唯一的親人。”BOSS循循善誘道,
“我承認,那個時候沒有和你說過他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們也确實獲得了顯着的研究成果不是嗎?如果你願意繼續為我們工作,那麽我們也會幫助辻本悠真治好他的實驗後遺症。”
……
關于辻本悠真,确實是一段相當複雜的經歷。
雖然說辻本涉人一直都将辻本悠真看做自己的親弟弟,但是實際上他們之間的關系要比所謂的兄弟更為複雜。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BOSS的實驗室裏。
在被BOSS強行帶回黑衣組織後,辻本涉人也沒再想過要逃走之類的事情了。他很清晰地知道自己無法從BOSS的手中逃走,可當初他之所以選擇要離開,也并不是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
他只是希望其他人能有時間快點離開,畢竟他才是那個男人主要的目标。
只是BOSS倒是意外的沒有對他表示不滿。
“我知道你并不希望我做出那種事情,涉人。”BOSS居高臨下地對他說着,
“我不會殺了你,更不會傷害你。但是你必須加入黑衣組織——你沒有其他的選擇。”
可是留在黑衣組織他能做什麽?雖然說他的格鬥術不差,對于組織的管理經驗也不低,甚至一來就成為了所謂的高層幹部,但是他從未擁有過所謂的自由。
BOSS對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微妙,似乎很信任他,可關鍵性的事情從來不讓他加入。
他依舊癡迷于研究長生不老的項目,并且重新啓動了潘多拉計劃,希望辻本涉人能夠一起參與。
作為當初參與了潘多拉計劃的一員,對于這項任務了解最多的人恐怕也是他。
辻本涉人答應了。
他沒有其他的選擇,而妥協這種事情他幹的也不是一次兩次。
甚至他覺得,現在的男人就算讓他去成為藥物的試驗品都不奇怪,雖然他并沒有這麽做。
“成為實驗體并不是什麽好的選擇。并且大概率會讓你的身體日漸脆弱,壽命簡短,總而言之,我不會讓你成為實驗體的,涉人。”
男人對他做出過這樣的承諾,雖然辻本涉人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也沒再說些什麽。
不如說,自從男人發生變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将信任完全托付給對方了。
男人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他期待想要看到的。成為黑衣組織的BOSS之後,他仿佛被名為烏丸蓮耶的靈魂吞噬殆盡,再也回不去了。
當他成為黑衣組織的一員後,他也獲得了名為[Gin]的代號,和以前在醫藥廠中的一樣,大家都很尊敬他。大概是注意到BOSS對他與衆不同的态度,辻本涉人也獲得了不小的關注度。
他和所有人一起在研究部門進行藥物研究,辻本涉人也從一些過程中清晰地得知了某個消息——
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止他那天看到的那兩個孩子的實驗體。
男人不可能将所有的實驗體都陳列在房間裏,他必然還藏匿着其他的實驗體,而那個孩子很可能遭受着極為痛苦的折磨。
但是名義上還是X組織進行這次實驗的,他被命令為X組織的首領,自然是有資格去見到那位實驗體。
可他什麽都不能做。
男人似乎放棄了對他的隐瞞,他注意到辻本涉人對他态度的變化,而兩人之間也逐漸變得沉默寡言,不再交流了。
“能讓我看看那個孩子嗎?”
辻本涉人給出過這樣的詢問,卻沒能得到相應的回答。
“不能,辻本先生——”
他的負責人小心翼翼道,
“BOSS說只有你不能去見他,抱歉,雖然我們不是很想瞞着你,但是……”
“我明白了。”
辻本涉人長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
主要還是害怕他會心軟,所以才不敢讓他們見面吧?
辻本涉人覺得挺荒謬的。如果對方早就不把他當做朋友了,那麽為什麽還要強制性讓他加入黑衣組織?是害怕他将這件事告訴別人,還需要他繼續為自己效勞??
可如果對方依舊把他當做朋友,他也就不會再繼續做自己明确不想看到的事情了,比如說人體實驗,再比如說,強制性讓他成為X組織的首領,強制性讓他支持自己的事業。
這才不是朋友之間相處的模式。
或者說,那個男人早就不是他最初認識的那個男人了。
即便清晰地知道這一點,辻本涉人也無法做出任何改變。作為[Gin]的他在組織裏的地位很高,他享有不少命令權,甚至有一大筆工資收入,但是這樣的做法卻被并不能讓他感到開心。
可他收養的那個孩子過的相當不錯。
名為[黑澤陣]的孩子,或許是被家族抛棄,也可能是因為一些意外離開了家人。總之,他從未說過自己的過去,但是他也從未顯露出一分一毫的軟弱。
他成為了黑衣組織的一員,從底層打拼而起,很少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了。
這大概是他自己選擇的活下去的方式,辻本涉人倒是不反對。
有的人天生就習慣性生活在黑暗之中,這并不是什麽糟糕的事情,只是一種生活方式。辻本涉人不會否定這種方式,雖然也不會贊同就是了。
至于BOSS……
在發覺辻本涉人平日裏的順從話後,他也漸漸地對辻本涉人安心了起來,甚至将更多的權力轉交到了他的手上。
這算是在示好嗎??
辻本涉人沉默着,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可是他太久在懷疑當初發生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BOSS為什麽會找上他,除了當初那些被他庇護的人,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意大利。
難不成是那些人出賣了自己?
不……這不應該。
可是事實往往比想象中的更為殘酷。
在辻本涉人某一次整理員工檔案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老面孔。而這些老面孔原本就是他在X組織工作過的員工,他們都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會藏起來,再也不會回到X組織的。
可是他們還是回來了。
“主要是BOSS真的給了很多的錢啊!”
其中一名老員工非常不滿地回答道,
“我們也要生活!也要賺錢啊!!你自己不願意賺錢也不能阻止我們幹什麽事吧??”
“涉人,雖然很抱歉,但是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畢竟你也知道和BOSS作對的下場吧?”
“我們把你供出來說不定對你而言還是好事呢,涉人你想啊,你就算離開又能去哪裏?沒有你們我們也沒辦法在X組織生活下去啊。”
“涉人,就算是為了我們,留下來不好嗎?”
……
對啊,他又能阻止什麽呢?
他只是給了他們錢財讓他們離開這裏而已,他們也有自己的選擇。
辻本涉人沒有強求過他們,對于他們的去向,他最終選擇了縱容。
但是這些縱容,卻最終成為了束縛他的枷鎖。
“我明白了。”
辻本涉人沒再說話,他只是轉身離開,陰影落在他的肩膀上,逐漸沉澱。
以那個男人的能力,只要稍微抛出一些誘餌,就能找到那些曾經站在辻本涉人身邊的[同伴]他能夠确确實實的得到辻本涉人的消息,就好像辻本涉人從來都在他的身邊一樣。
而辻本涉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麽秘密了。
辻本涉人很清楚他們幾個到底在想什麽。
他們确實對辻本涉人有着很深厚的感情,但是這份感情從一開始就建立在金錢的關系上,他們之間從未有過真正的朋友。
或者說,那只是他自以為的朋友。
不過,也無所謂了。
就算離開了黑衣組織,他又能去哪裏呢?
只要BOSS還活着嗎,他就不可能擁有所謂的自由。
BOSS的雙眼會一直盯着他,無論他去了哪裏,他都無法掙脫那份枷鎖。
他果然,還是哪裏都去不了啊……
……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并沒有度過太久。
當一個人有了明确的目标時,辻本涉人總會擁有活下去的動力。
比如說——再一次和那位實驗體見面。
那位實驗體似乎也是從自己的身上摘取了DNA進行複刻的,辻本涉人從來只是在其他人的口中獲得他的消息,除此之外他甚至連那個孩子在哪裏都不知道。
他想要見那個孩子一面。
長久地生活在實驗室中,甚至連陽光都無法見到。明明擁有着思維的能力和五感,卻永遠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着。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一些人是這樣的,那是比他更為悲慘的命運。
拿出了好不容易偷出來的鑰匙,辻本涉人打開了那扇實驗室的門。
時間是淩晨12點,這個時間點沒有人會再一次回到地下室裏。他給副部長灌下了不少酒,趁着對方喝醉的時候取走了他腰間的鑰匙。
打開了那扇門,可以看見的是一條狹長的走廊。
而在走廊的盡頭,則是一扇更為不起眼的門。
“咔嚓。”
鑰匙終于打開了那扇門,一絲微弱的光芒落入房間。
銀發的孩子正蜷縮在狹小的實驗床上,他半蜷縮着身體,在聽到聲響時候才稍微動了一下。
只借着門口的一點光芒,他看清楚了那雙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藍眸,以及瞳孔中浮起的一絲迷茫。
辻本涉人握着手電筒的手指猛地收緊了。
他的心髒瘋狂跳動着,一時間想說些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能說出口。
這孩子應該就是BOSS所告知的試驗品了。
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小的孩子……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經受了不少磨難,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
“你是誰?”
小孩先開口了,他安靜地看着辻本涉人,沒有害怕,但是更沒有其他的起伏。
像是感情被剝奪了,或者完全消失了。
那就是辻本涉人第一次見到悠真。
被困在狹小實驗室的,易碎的玻璃制品,也是他最至親的家人。
……
“總而言之,大概就是這樣。”
辻本悠真喝了一口水,繼續道,
“我其實并不是涉人的弟弟,但是我确實是他的一部分,不過因為某種原因涉人的外貌不再變化,所以他才會一直保持二十多歲的絨外貌。”
“X組織的試驗品??這……”
“那确實不是我想要回憶起的記憶。”辻本悠真的手指微微收緊,眸子裏浮現出幾分陰暗,
“可人總要學會面對原本不願面對的事實,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很糟糕,也和那時候的實驗有關吧。”
“……”
“我現在很好,不用擔心。”辻本悠真聳聳肩,
“不過也活不了幾年了吧?按照我和涉人之前計算的,我接下來可能還會有最多五年的壽命,對于試驗品來說能活我這麽久已經很難得了……喂!?你那是什麽眼神??這種事情沒什麽好難過的吧?”
……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你的反應才比較不對勁??
“抱歉。”
諸伏景光搖搖頭,同時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我只是沒想到。”
身為試驗品的辻本悠真本身就活不了太久,諸伏景光開始有隐隐約約地察覺到這一點。
在他們相處的那段時間裏,他也能感受到辻本悠真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可開始他也只是認為是辻本悠真身體天生就比較弱的緣故,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
“其實仔細想想,這個世界上或許有更多的人會比我還要不幸,有的人甚至會看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陽。”
望着陷入沉默的兩人,辻本悠真慢悠悠地開口了,
“人總是要死的,每個人都是被撞在沙漏裏的沙子,我只是恰好能夠看到沙漏上的刻度而已。”
“我真的不難過,反而因為能夠和兄長在一起生活五年而感到開心。”
辻本悠真從來都不怕死,從頭到尾都是這樣。
涉人在他小的時候和他讨論過這個話題。關于他的壽命,辻本涉人從一開始就告訴他了。
“你可能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活的那麽長,我可以告訴你接下來的壽命。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聽。”銀發的男人鄭重其事地說着,
“選擇權在你的手上。”
他選擇了知道真相。
電話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辻本悠真看了看手機,很快起身。
“琴酒他們到了,我們該過去好好談談了。”
·
琴酒的心情其實并不是很美好。
尤其是在被貝爾摩德調侃一番後,他的心情更是糟糕。
說他不在意辻本涉人是不可能的,他只是發覺自己當初有太多事都被蒙在鼓裏,所以才答應了格倫茨酒的邀約。
兩人看不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在辻本涉人的事情上,兩人倒是可以達成暫時的和解。
“嘩啦——”
那扇推拉門被拉開,辻本悠真的視線恰好落在琴酒的身上,而原本暖色光線的房間也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服務員也莫名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啊琴酒,你居然沒有穿着你的那身黑風衣,怎麽?轉性了嗎?”辻本悠真輕蔑地說道。
“哼,有什麽話就快點說。”琴酒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臉上的表情顯然很不快,
“我來到這裏不是和你浪費時間的,格倫茨酒。”
“我現在不叫這個名字了,你可以叫我辻本悠真。”辻本悠真在他的面前盤腿坐下,雙手收在袖子裏,
“琴酒,我相信前段時間裏,我的兄長應該讓你吃了不少苦頭吧?希望您不要再犯下第二次錯誤哦。”
琴酒:“……”
這家夥就是來找茬的???
“所以你是說還是不說??”琴酒開始有些暴躁了。
“當然要說。”辻本悠真的手指輕輕敲在桌面上,臉上的表情很是揶揄,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好歹你也是兄長在意過的人。如果一直有着某種誤解,并且這種誤解還強加在我的身上,我可承受不了這樣的重量啊。”
“地下拍賣師的爆炸是你幹的?”琴酒冷冷地看着他。
“是我幹的。”辻本悠真心情愉快地說着,
“你當初對我做了什麽你不是很清楚嗎?我稍微報複一下不過分吧?況且你現在不是活着嘛。”
“格倫茨酒,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嚣張了 。”
“那就要看你的态度怎麽樣了,琴酒先生。”
……
“真的沒問題嗎?”
聽着房間裏充滿火藥味的争執,降谷零還有些擔心。
再怎麽樣,反複挑起琴酒的怒氣未免也太恐怖了點。更何況他說的每一點都在人家的怒氣值上,明顯就是故意的。
“我倒是覺得問題不大。”諸伏景光認真道,
“雖然他們兩人一直在挑戰對方的底線,但實際上雙方沒有一方失去理智。”
“畢竟你也知道,辻本悠真最想看到的就是琴酒失控對他拔槍,這樣一來他就能合理幹掉琴酒了。”
……居然是這樣嗎!?
“而琴酒明顯也知道辻本悠真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才一直壓抑着怒意,和對方周旋——是這樣吧?”
赤井秀一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門外,兩人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而降谷零的臉色顯然更不好了。
“別緊張,我只是在你們談話的時候恰好站在門外而已。”赤井秀一擺了擺手,
“而且我問了悠真,他說他挺無所謂的。”
“啊是嗎。”
降谷零別過頭去,神色複雜了起來。
算了,起碼眼下看來一切發展的還算順利。
接下來就看琴酒和悠真之間談判的怎麽樣了。
·
“你當時帶走了我們的試驗品,并且什麽都沒有說。”
BOSS将勺子放在了小碗裏,再一次看向了辻本涉人,
“可我并沒有生氣,甚至給了你機會——你應該知道黑澤陣也在我的手裏,可是即便我們拿黑澤陣來威脅你,你也沒有回來。”
“小陣不一樣。”辻本涉人慢悠悠地将檸檬汁擠到了紅茶裏,
“你們需要他,而他也需要你們。而且他并不适合成為實驗品。你們不會對他下手。”
“我無法保護所有人,況且那個時候X組織裏都是陌生的面孔,我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所以你帶走了我們的研究成果,離開了組織,是嗎?”BOSS請嘆了一口氣,
“雖然我知道,大部分的研究都是你的成果,但是這麽多年來的研究被你毀于一旦,你知道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嗎?”
“那和我有什麽關系?”辻本涉人冷冷道,
“你們死光了和我也沒有關系。你不會以為在我這裏還能打感情牌吧?”
“你一直都在逃跑,最後為了躲避我們的追殺,你吃下了最新研制出的産品,變成了小孩子的外貌。”BOSS的雙手微微合攏,
“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們研究的最後階段,藥物的效果還未來得及在試驗體上生效,但是卻在你的身上生效了。”
“等到你恢複到二十多歲的樣子時候,你也一直保持着離開時候的外貌沒有變化,你服下的藥物成功了,不是嗎?”
“……”
辻本涉人沒再開口。
他注意到四周的人不知何時漸漸消失不見了,偌大的餐廳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甚至連服務員的身影都消失不見。
眼前的男人給予他的壓迫感愈加不适,他也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麽了。
“潘多拉計劃成功了,是在你的身上成功的。”
BOSS直視着辻本涉人的雙眼,他的手扶在了自己的面具上,很自然地将其摘了下來,
“辻本涉人,告訴我,[潘多拉]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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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