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親愛的,這麽晚還要出門嗎?”納西莎.馬爾福站在卧室門口,看着卧室裏站在穿衣鏡面前不停歇整理着衣服的盧修斯.馬爾福,确定每一絲每一毫都沒有差錯之後才轉身看向納西莎.馬爾福。

“西弗勒斯急着找我一定是有什麽大事,這麽久還從沒見他在這麽晚的時候找我過去,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法,我得過去看看。”盧修斯.馬爾福看向納西莎.馬爾福的眼神很溫柔,只是這樣的溫柔多少帶着些許的冷淡,僅僅只是溫柔罷了,盧修斯.馬爾福對每個情人都很溫柔。

“親愛的,自己要當心。”納西莎.馬爾福以前是在乎的,現在卻不會那麽在意了,即使是知道盧修斯.馬爾福,她的合法丈夫。作為一個馬爾福不可能離了那些事情,特別是在外貌上一直很是出色的盧修斯,他需要這個形象,一開始她還會覺得難以接受,但是努力了很多年,盧修斯.馬爾福眼中的溫柔依然沒有變化的冷淡,作為一名布萊克,她先是馬爾福才是布萊克,但是即使她嫁給了盧修斯,她依然有着自己的傲氣,既然丈夫不愛,那麽她便将自己的愛給別人,她無比的愛着自己的兒子,她也以自己的小龍時刻自豪着。

盧修斯多半也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兩人相處間在這麽長時間的适應中終于習慣勝過感情,她将盧修斯當做是親人,但是不能愛,盧修斯将她當做小龍的母親,但是不會愛,這樣其實也很好,起碼她還有小龍。

“我會自己小心的,茜茜。”盧修斯.馬爾福上前,在納西莎.馬爾福的臉上留下一個冰冷的吻,無關情愛。“今晚不知道什麽時候,你早些睡吧。”

“嗯。”納西莎.馬爾福點頭,知道盧修斯.馬爾福未說完的潛臺詞,他就算與西弗勒斯談完多半也不會回來,今晚他需要放松。而這麽多年,她早就習慣了。

微微垂下眼簾,納西莎.馬爾福看着盧修斯.馬爾福的身影消失在壁爐之中,靜默着待在壁爐前幾秒之後,納西莎.馬爾福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寂寞。

西弗勒斯.斯內普坐在辦公椅上,姿勢是難得的放松,怔愣的神情和不在狀态飄忽的眼神是盧修斯.馬爾福才步出壁爐看見的情景,眉毛微微一挑,這倒是難得,他幾乎沒怎麽見到西弗勒斯這樣的表情。除了那朵百合花死的時候… …

“西弗勒斯。”盧修斯.馬爾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呼喚西弗勒斯.斯內普。

“盧修斯。”聽到聲響的一瞬間,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表情就恢複了以往的謹慎以及警惕,連坐姿都端正起來,從椅子上起身,招呼着盧修斯.馬爾福在沙發那邊坐下。

“這麽急找我來是有什麽事?”靜靜坐了半天看西弗勒斯.斯內普沒有主動開頭,且表情有再次飄忽的狀态,不得已,盧修斯.馬爾福只有先開口詢問。

這才稍微注意了一下盧修斯.馬爾福的樣子,西弗勒斯.斯內普臉上的表情變得慎重起來。

“盧修斯,你願意與我簽訂牢不可破咒嗎?”

盧修斯.馬爾福的表情也顯得慎重起來,被西弗勒斯.斯內普這樣慎重對待的事情… …

“如果你認為真的那麽重要的話,那麽我願意與你簽訂牢不可破咒。”盧修斯.馬爾福知道西弗勒斯.斯內普是一個很謹慎的人,自然憑借兩人的關系他也不會害了自己,這次的事情,雖然西弗勒斯還沒有說,但是多半已經是非常嚴重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表情一松,接下來在兩人的見證下簽訂了牢不可破咒之後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表情幾乎可以說是徹底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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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了吧!”盧修斯.馬爾福再次問道,得到了西弗勒斯.斯內普肯定的答案。

“你知道波特額頭上的疤痕嗎?”西弗勒斯.斯內普抛出一個問題。

盧修斯.馬爾福腦中閃過那個閃電的标記,心裏一動。

“當然!救世主的标記不是嗎?”盧修斯.馬爾福把玩着蛇杖。

西弗勒斯.斯內普深沉的目光直直對上盧修斯.馬爾福,“你僅僅只是知道表面嗎?沒有什麽是你已經得知,而我居然是才知道的嗎?”這幾乎已經是明示了。

盧修斯.馬爾福聳肩,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如果你是指那個疤痕會發紅,甚至哈利還會因此受到影響的事情的話,那麽我可以告訴你,我一直在幫哈利找解決的辦法,那個疤痕、不是個好東西。”說到後面想起那個疤痕,眉頭也皺了起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終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只是他以前怎麽也沒有注意到那個疤痕居然會是活的,對!活的!該死的!

“你知道那個疤痕是活的嗎?”西弗勒斯.斯內普問道。

盧修斯.馬爾福也嚴肅起來,活的?他以前也沒有考慮過那種情況,畢竟哈利以前也只是覺得每次那個疤痕紅起來的時候額頭會很痛,有的時候甚至會難受到嘔吐的情況。

“活的,那不是就像是活物了一般?”盧修斯.馬爾福指尖一動,有什麽飛快的閃過,他怎麽覺得這種情況好像在什麽地方看過,只是也許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瞟到過,現在印象真的很模糊了。

“我沒有辦法觸碰它,我嘗試過,但是被它反彈回來,這種情況可就不僅僅是壞東西了,它既然是活的,就有可能會威脅到波特,很可能。”以今天那種情況看的話,要是在遇見食死徒的時候突然那樣,怕是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它有力量?”盧修斯.馬爾福腦中再次閃過什麽,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有生命的東西存在于另一個個體上都絕對不會是什麽好東西,要是不盡快想起那個是什麽,哈利… …

“我對這種情況有印象,大概是在什麽地方看見過,看樣子我得好好回去翻翻藏書了,該死的!那些藏書可是一個相當驚人的數量。”盧修斯.馬爾福思索着,這件事應該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無論哪種可能,他都不可能将自己的學徒放在那種危險的境地。

有印象!西弗勒斯.斯內普眉頭皺得越加深,他大概知道盧修斯有印象的都是哪一類的書籍。

“黑魔法。”盧修斯.馬爾福很肯定的對西弗勒斯.斯內普說道。

“那麽今天你就是為了哈利的事情專程找我來?”雖然這件事也很重要,好吧!是非常重要,但是他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西弗勒斯居然已經這麽在意哈利了?

在意波特?

西弗勒斯.斯內普嗤笑,他怎麽可能在意那個什麽都知道的愚蠢波特!

“不僅僅是這件事,除了波特的,我需要你成為我的盟友。”西弗勒斯.斯內普覺得無論如何這都是必須提上計劃的事情,馬爾福家是一個很大的助力,在他們是朋友的時候,魔法界幾乎可以算是暢通無阻的,他需要馬爾福的幫助,在未來。

“盟友?鄧布利多的意思?”盧修斯.馬爾福的利己思路再次展開,這是他的習慣,一切合作的說法都要從馬爾福家族的利益出發。

“我。”西弗勒斯.斯內普搖頭,僅僅說了一個字。

盧修斯.馬爾福不得不再次看向西弗勒斯.斯內普,在他的印象中西弗勒斯一貫是很厭煩這些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盧修斯.馬爾福不得不再次确定,真的是他聽見的那樣?

西弗勒斯.斯內普顯然預料到了盧修斯.馬爾福的難以置信,語氣很平淡的重複,“我。”

盧修斯.馬爾福點了點蛇杖,顯然正在估量着什麽,“僅僅只是你一個人,即使我們是朋友,西弗勒斯,這個籌碼也絕對不夠我整個馬爾福家族與你成為盟友,如果你僅僅是指私人的盟友的話,那麽我可以答應你。”盧修斯.馬爾福顯然認為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說法不能成立,僅僅是一個人成為他整個家族的盟友,從家族利益出發都是不劃算的,即使是朋友,馬爾福也不做虧本生意。

“當然不僅僅是我,還有整個普林斯。”西弗勒斯.斯內普抛出了自己的砝碼。

盧修斯.馬爾福的身子坐正了,“你打算繼承下普林斯莊園?”要是整個普林斯都是西弗勒斯的,和家族打交道自然就不算違背家族的利益至上原則。

西弗勒斯.斯內普點頭,“普林斯莊園,目前的一些魔藥只有那裏還存在着,我需要繼承普林斯莊園得到那些魔藥。”這個理由很不錯!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幾乎都要為自己的理由鼓掌了,要是事先不是已經明白了自己會想到繼承普林斯莊園的原因。

這個理由很合乎西弗勒斯.斯內普會說的話,盧修斯.馬爾福并沒打算在原因上繞圈子,聞言也就沒有再問的打算。

“你需要我幫你什麽?我又能得到什麽?”盧修斯.馬爾福再次提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穩住魔法部,如果你可以完全執掌魔法部對我将會是最大的幫助,盧修斯。而你,以至于你的家族,一位魔藥大師的鼎力相助怎麽樣?長時間的珍貴藥劑,你們需要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交換條件。

果然!盧修斯.馬爾福眼前一亮,要知道一個家族得到一位魔藥大師将會意味着什麽,也許他們将遠離死亡!只要不是立時生效的魔咒傷害都可以得到幫助,從一位魔藥大師那裏,小龍的安全自然也能得到保障,他需要将這個消息在離開霍格沃茨之前告訴小龍,不行!或者應該在離開霍格沃茨之後讓小龍出來,他是個聰明的孩子。

“得到你的幫助已經很好了,只是小龍現在還在霍格沃茨,而不用我說,你都應該知道現在的霍格沃茨絕對是一個不安全的地方。我需要你的幫助,幫我保護小龍,雖然他有自保能力,但是這僅僅是作為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的擔憂。”在說起德拉科.馬爾福時盧修斯.馬爾福的語氣相當溫和,他是真的非常疼愛自己的孩子,即使他不愛他的媽媽。

“這一點不用你多說,盧修斯,德拉科是我的教子。”說到德拉科.馬爾福,西弗勒斯.斯內普莫名就想起了哈利.波特,以及他們兩人之間那不為人知的親密,對德拉科.馬爾福這個教子他一向是滿意的,看着那孩子一點兒一點兒的長大,他的心自然也是會柔軟的,作為那孩子的教父,他怎麽可能不保護他。

盧修斯.馬爾福放心不少,得到了西弗勒斯的承諾,他自然會做到,斯萊特林都有自己的驕傲,他們對諾言一向看重。

“那麽,合作愉快。”盧修斯.馬爾福臉上的笑容相當惬意,今晚上他得到了最需要的助力,他怎麽可能不高興。

“嗯。”西弗勒斯.斯內普反應平平,畢竟他會提出與盧修斯結盟一開始就不算是全部為了自己,“那麽我需要你盡快找到你所謂有印象的那本書籍。”

盧修斯.馬爾福讪笑,怪只能怪他自己不多注意一下,弄得他現在還得花大功夫回去翻藏書,今晚的商談到此也算是結束了,西弗勒斯.斯內普也沒有留下盧修斯.馬爾福的意思,他是知道盧修斯.馬爾福和納西莎.馬爾福的奇特關系的,知道他有別的去處。盧修斯.馬爾福禮貌告別,自然是不會從大門出去,他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從地窖壁爐就可以到達。

只是他多少還是不适應貴族的這種理念,所以才會在一開始那麽排斥繼承普林斯莊園,因為一旦繼承了普林斯莊園,他自然也就成為了貴族,為了延續血統,莊園的繼承條件中有對他婚姻的強制條例,也就是說在他繼承了莊園的同時,他就必須得為找尋莊園女主人而煩惱,和盧修斯不同,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的,而自己愛的女人… …

西弗勒斯.斯內普因為回憶而變得更加難以接近的臉色,他多少是難過的,他愛的女人不愛他,就連讓自己藏在暗處守護都沒有辦法,她實在是過早的離世,留給自己的僅僅是再也沒有勇氣愛人的悲哀。

他答應會保護她的孩子自然會做到,而現在他只是需要結婚就可以幫助她的兒子,這很劃算不是嗎?

“莉莉… …”痛苦地将整張臉埋在雙手之中,即使這麽多年了,每每想起莉莉.波特,他還是難以揮去心中的傷痛。每一次的呼喚都再也喚不回那個離去的女人,更何況她現在一定也在梅林的身邊,和她的丈夫,她現在是一個波特,并将永遠是一個波特。

盧修斯.馬爾福選擇的是一間高檔的酒吧,環境一貫是不錯的,因為他是這裏的熟人,吧臺裏正在調酒的卻不是以前相熟的調酒師,以前的調酒師是一位相當騷包的男人,現在則是換了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盧修斯.馬爾福稍微有些遺憾地移開目光,對于這件酒吧他還算是喜歡,他一貫是不會向這間酒吧的員工出手的,倒是這次酒吧中可以狩獵的漂亮女人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力。

仰頭喝下調酒師遞過的酒水,棕色的半長發劃過肩頭,他在外面狩獵自然是用的自己的臉,只是要是像今天需要談事的情況下,複方湯劑就是最有用的魔藥了,在狩獵之前他不介意先換一張臉。

眉頭舒展着,發現這位長得不錯的調酒師調出的酒也很是不錯,雖然一直在用眼神勾自己,但是說實話他沒什麽興致。

和以前喝的酒有些不同,這次的酒喝下後上勁兒特別的快,看樣子用的還是不錯的烈酒呢!玩味地搖了搖杯子,在注意到那個出現在門口的身影後,果斷地喝完杯中的所有液體,眼中一片溫和。

“該死的!大晚上的父親究竟是怎麽想的?”不停躲避着身邊企圖靠近的身影,德拉科.馬爾福皺起了形狀姣好的眉頭,和盧修斯.馬爾福的選擇不同,德拉科.馬爾福選擇的是增齡劑,還是一瓶強力增齡劑,起碼可以保持三個小時的時間,因為不确定父親找自己是什麽事情,要花多長的時間,一瓶增齡劑是他遮擋行蹤最好的方法,比起複方湯劑來說,其實長大之後他和父親也不是很像嘛!

“小龍。”低沉的聲音在繁雜的酒吧清晰響起,德拉科.馬爾福一喜,看向發出聲音的位置。

“父親?你用的是複方湯劑?”德拉科.馬爾福有些意外,看樣子這次父親要他過來是真的要談終于的事情,要不然也不至于連樣子都不想被發現。

盧修斯.馬爾福是第一次看見德拉科.馬爾福長大後的樣子,看樣子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還帶着青少年特有的青澀,出乎預料的在長大後和自己并不是完全相似,不若自己的鉑金發色,小龍的發色還要略深一些,泛着金光,自己的眼睛是細長且上挑的,小龍在長大後居然遠目圓溜溜的,倒像是只貓兒般了。樣貌也是精致得很,第一眼看上去倒真是只能用耀眼來形容。

盧修斯.馬爾福輕笑,這也的容貌也就難怪會被酒吧中的人趨之若鹜了,“爸爸的小龍長得可真快。”

德拉科.馬爾福有些赫然,“爸爸!”

盧修斯.馬爾福自然也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多說什麽,只是招呼着德拉科.馬爾福跟上,去往自己常用的包間。

“真是可惜了,看樣子居然是有伴的。”頗有些遺憾,遠遠看着那個自己看上的男人領着那個讓人頗有驚豔之色的少年去了包間,調酒師今晚的興致也算是消失殆盡,一雙流光四溢的美目中卻是遍布着邪氣。“便宜你了,我調制的酒可不是一般人有那個福氣喝到的。”

拍了拍手,活動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無視周遭的視線,女調酒師施施然從吧臺鑽出,高挑的身影沒多久就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而随後被證實是被人打暈了的正牌調酒師居然是從女更衣室找到的事情,此時位于包間中的兩父子卻是毫不知情了。

包間的門一關上,外面的音樂聲就幾乎聽不見了,看樣子隔音效果不錯,德拉科.馬爾福不見得很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此時總算覺得受累的耳朵清靜了不少,本是皺着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爸爸,這次讓我出來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嗎?”德拉科.馬爾福有些不習慣盧修斯.馬爾福現在的臉,多少還是有些別扭。

盧修斯.馬爾福自然也能察覺,不在意的笑笑,翻手間就拿出了随身備着的複方湯劑解藥,喝下片刻,讓德拉科.馬爾福熟悉的盧修斯.馬爾福出現在眼前,德拉科.馬爾福松了一口氣,親近了不少。

拉了拉自己領口,盧修斯.馬爾福覺得今天的天氣真是不穩定。咽了咽有些幹澀的喉嚨,再開口,聲音是自己也沒料到的沙啞。

“小龍,今天我去西弗勒斯那裏,和他達成了結盟,他會代我在霍格沃茨好好保護你的,即使他是你的教父,小龍,還是一個承諾更加堅實。”

德拉科.馬爾福這才恍然大悟,盧修斯.馬爾福找自己溜出霍格沃茨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件事嗎?不過爸爸的嗓音… …

有些擔憂地坐到了盧修斯.馬爾福的身邊,德拉科.馬爾福覺得此時緊緊皺着眉頭的盧修斯.馬爾福是不是身體上有些不好,而本身是沒有注意到的。

盧修斯.馬爾福覺得今晚的自己多半是魔怔了,看着眼前驚詫的盯着自己的德拉科.馬爾福,控制不住的暈眩襲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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