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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得感情,全是技巧◎
客氣你個頭!
一整晚,舒妤都睡的很不安穩。
除了身邊多了個人,做了場消耗性挺大的運動以外,都是被傅西辭給氣的,到夢裏時都還在打沙包,沙包上貼着傅西辭的照片,被她打成了鬥雞眼。
但這樣也很不解氣,夢裏都沒能直接打到真人,現實就更不可能了。
次日一早,陽光就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
舒妤沒睡深,身邊的人有點動作就直接醒了。
她是聽着他下床去浴室後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随手看了眼手機,才五點半。
算起來,他做完也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到底是人工智能,只要充滿電了,發生天大的事也會按照程序,到點上班。
傅西辭從浴室出來時,舒妤就半靠着床頭,翻看手邊的雜志。
她跟傅西辭不一樣,懶散慣了,什麽時候睡夠了就什麽時候去公司,公司裏的事辦完就走人了,沒有時間觀念。
“早。”舒妤先打了聲招呼。
“早。”
白天的跟傅西辭跟晚上的他也是兩個物種,晚上還能說出一兩句冷笑話,下了床就只有冷言冷語,以及字句如金。
他進了試衣間,再出來時就換上了身西裝,手上捏着領帶還沒來得及系上。
舒妤目光落在上面好一會,突發奇想道:“不如讓我來給你系吧。”
“會嗎?”
“試試呗,應該不難。”
傅西辭将領帶遞給她。
舒妤掀開被子坐起來,但高度不夠,她只能曲着小腿,捏着領帶,繞過他的脖頸。
傅西辭外形優越,就連脖頸上線條都利落幹淨,喉結突出,上下滾動時,總能在第一時間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有次在他睡着時忍不住碰過一次,被抓住過後就再也沒幹過了。
丢人的事不能幹兩次。
“好了嗎?”傅西辭垂着眼,落在她生疏的手法上。
舒妤格外專注,眼睫又長又翹,微微顫動,“快了,你別催我。”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說的跟撒嬌一樣。
給人一種,他們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夫妻的錯覺。
“好了。”
舒妤滿意一笑,就這麽坐在小腿上,看着自己系的領帶。
傅西辭低頭,看到了系的像是塞了個石子兒的領帶,擰眉,“死結?”
“是嗎?我還以為領帶就是這麽系的?”她一臉的詫異跟無辜,眼裏全都是不掩飾的得意。
沒見過豬跑還能沒吃過豬肉嗎?
她就是故意的,雖然行為幼稚,但解氣!
“對不起啊,我第一次不太會,以後我肯定好好學,等學好了再給你系。”舒妤道歉的速度跟他昨晚一樣快。
她只顧着得意,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肩帶滑落,本來白皙的皮膚上,落着幾個可疑的紅點,不說話時,就已經很抓人眼球了。
傅西辭看着她,倒也沒什麽脾氣。
他解開領帶,因為皺了,只能另換一條。
因為這個小插曲,他比平時上車的時間晚了五分鐘。
舒妤扳回一城,通體舒暢,也睡不着了,索性就從床上爬起來去公司。
下午,閨蜜喻依過來跟舒妤例行喝下午茶。
舒妤只說了自己那塑料老公回來了,對當晚的社會性死亡只字不提,她還是要臉的。
喻依喝了小口咖啡,好奇地問:“一直沒問,你跟傅西辭都結婚一年了,傅太太,能采訪一下婚後生活嗎?”
舒妤靠着椅背,懶洋洋的伸了個腰,只說了八個字。
“莫得感情,全是技巧。”
她要跟傅西辭談戀愛,那就是人跟機器人戀愛的奇幻故事,妥妥的跨物種了,不知道會不會生殖隔離,她倒挺想生一個崽的。
“噗。”
喻依剛喝的咖啡差一點沒直接噴她一臉,“有你這麽誇老公的嗎?”
技巧這個詞兒,總讓她覺得有車轱辘從臉上滾過。
啧啧。
舒妤就知道這滿腦子都是顏色廢料的姑娘想歪了,“禁止你這種單身小姑娘跟我開葷腔。”
這語氣,頗有吃過豬肉後的高姿态,她早已不是去年那個少不經事的小姑娘了,現在的她已經加入了鈕祜祿家族。
喻依抿唇笑,看着她裝起來了。
“傅西辭不挺好的嗎?工作機器,在他眼裏就兩種人,能幹活的跟不能幹活的,都沒什麽花邊,符合你對另一半的要求。”
這一點倒是。
聯姻最惡心的就是,沒感情就算了,還得忍受另一半玩天玩地,擔心他染一身病傳給自己,不然就是各玩各的,但對傅西辭她就沒這種顧慮了。
他出廠時程序應該只寫了兩個字——搞錢。
“是挺符合的,我有時候想就我們倆這顏值得生出多漂亮的寶寶啊,男人可以不要,但是孩子挺讓我心動的。”
她從小就挺喜歡小孩的,算是家庭聚會時,抱小孩第一先鋒隊,看着小孩藕節似的小胳膊小腿哪哪都喜歡。要是自己的,她肯定更上頭。
所以婚後兩個人沒特意做過什麽措施,只是她這邊一直沒什麽動靜。
“真不能理解你,現在哪個小年輕不都是不想生孩子嗎,就你上趕着。”對喻依這種,恐婚,只想談戀愛不結婚的人來說,完全不能理解。
舒妤撩撥了下頭發,也沒想讓喻依理解,她都覺得離譜。
大概是因為獨生,沒受過二胎的苦,從小就吵着要個弟弟妹妹,挺孤獨的。
下午的陽光很好,圓餅幹一樣的太陽慵懶的躺在天邊,染紅了天邊的雲,是浪漫的玫瑰色。
喻依看着她閉眼享受的樣子,揶揄道:“我怎麽看傅西辭回來你還挺高興的,從裏到外都不一樣了。”
舒妤忽的掀起眼皮來,皺眉,欠了吧唧的道:“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下眼科醫生。”
“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人生啊,遠看是戲劇,近看是悲劇。”
“……”
喻依又問:“你想跟Aoe合作的事兒怎麽樣了,宋初曦可都在朋友圈裏暗戳戳的內涵你了。”
“沒戲。”舒妤瞬時覺得天都陰了,“躺平任嘲吧。”
贏了那麽多年,輸一次也沒關系。
想是這麽想,可真到了宋初曦在自己眼前嘚瑟時還是容易上頭。
舒妤這邊聊起宋初曦,另一邊也同樣談到了她。
宋初曦心情不錯,将前兩天做的指甲又重做了一遍,這次換成了紅色。
紅色,氣場強,看得人也高興。
身邊坐着的是鐘欣,她一貫不喜歡做指甲,平時修剪的幹淨就夠了,這次是被宋初曦拉過來,指定了一款她最讨厭的紫色。
她明白,這是作為昨晚的懲罰。
鐘欣跟個沒事人一樣,看着她最厭惡的顏色覆蓋了自己指甲上一層又一層,誰讓他們家比不過宋家呢。
宋初曦送烤燈裏抽出手,挑剔的看了眼效果,“你說你怕她舒妤什麽,她拿你手機了你是死人嗎都不會吭聲?”
“真有出息,你還真是在她面前給我長臉啊,你說你這脾氣平時跟包子也就算了,你對舒妤這麽包子幹什麽?”
“是,你家世是比不上她,但真鬥不過了你可以叫我啊,我們是朋友,不會連這種小忙都不幫的。”
“……”
鐘欣好脾氣的笑,“好,那我下次就将你這尊大佛搬出來救場。”
宋初曦哼了哼,脾氣總算是下去了點,“我今天心情好,你的事才能這麽糊弄過去,再有下一次,你知道我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
“明白。”
“想想也覺得舒妤挺可憐的,結了個婚跟白結了一樣,連自己老公手底下品牌的合作都拿不到,這笑話,能讓人笑一年。”
宋初曦今日所有的好心情,都因為這件事了。
鐘欣垂着眼,笑,“誰讓宋大哥是傅西辭的多年好友,幫這點忙,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她還是人老婆呢,怎麽還比不上我們這些外人呢。”宋初曦堅信兩個人沒有什麽感情,也許在家裏還是分床睡呢,傅大哥一次也沒碰過她。
“但她架不住你動作快呀,合同已經簽了嗎?”鐘欣問。
“那是她沒本事。”
宋初曦不以為意挑眉。
“沒呢,但我哥說沒問題了,今天應該就出結果了,等簽了合約,我就得去見見我的老朋友了。”
她指甲做好了,紅的張揚,很合她的氣場。
“讓我看看你的。”宋初曦偏過頭來,捏着她的手,仔細瞧了眼。
“不錯,很适合你,”她擡頭笑,“背叛者的顏色,你這一個星期可都不許洗啊。”
“你挑的,一定不洗。”鐘欣抽回手,臉上在笑,眼裏沒半點笑意,避開一個一個像是毒液的指甲。
宋初曦前腳剛出來,後腳就有電話進來。
她看了眼備注,還挺意外,“哥,這麽快就出結果了?”
随手接了電話,問:“結果出來了,什麽時候簽合同?”
“什麽,選了其他人?誰?!”
宋初曦臉色陰沉的難看,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你說誰,是舒……妤?你在搞什麽啊,是你跟我說的十拿九穩了,到最後還是被她搶去了?!”
作者有話說:
傅總——一個雖然如人形冰雕的男人,但不耽誤他護老婆
◎最新評論:
【"送"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挺好的
自律上進長得好,活好有錢不粘人】
【"但高度不顧"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高度不夠?】
【"意外"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應該是以外哦】
【hhh我可太喜歡看他們造人的劇情了】
【麽麽麽麽麽麽麽麽】
【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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