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乖一點,馬上就好
“小宇……”楊玉芳有些怕。
但是終究是她肚子裏爬出來兒子,馬上嫁入司家,以後榮華富貴享受不盡了。
怎麽舍得不幫他鏟除一切的障礙呢?
秦浩宇對她貪婪的個性了如指掌,繼續蠱惑,“都說一日夫夫百日恩,這次因為換眼角膜的事情,涏弛哥哥肯定對他心聲愧疚,只有這個賤人徹底死了,涏弛哥哥才會徹底忘記他,我才能成了司氏集團真正的少夫人,有錢是的鬼推磨,我們甚至都不想要親自動手,這麽簡單的道理,媽媽你為什麽就不明白呢?”
“小宇,媽媽都聽你的。”楊玉芳最終被說服了。
隔壁秦時準的病房。
經過陸執這近段時間的精心呵護和調理,又加上司涏弛用秦時風來威脅,秦時準只能乖乖配合休養,身體恢複了不少。
就是眼睛已久蒙着厚厚一層紗布。
這大概是永遠都恢複不了的了。
不過,只要風風沒事。
這一切他只能認命。
等司涏弛和他辦完離婚手續,他就帶着風風徹底離開這個地方。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活。
再也,不和這些人有任何的瓜葛和牽扯了。
大概是身體好了一些。
此時此刻,秦時準反而平靜了。
看不見了也好。
這樣心就不會痛。
女護士都不在。
秦時準有些渴,他只能摸索着從床上爬起來,想要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
但是,不小心碰翻了。
“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秦時準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伸手下去把玻璃撿起來。
但是,沒想到,被一個溫熱又滾燙的大掌握住了。
緊接着,清冽的檀木香夾帶着淡淡的煙草味,伴随着男人身上溫熱的氣息傳來。
秦時準一震。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驚恐地抖了起來。
無措又慌亂地想要甩開那個大掌,把自己縮成一團,“別打我,別打我,我不喝了……”
司涏弛心頭猛地揪了起來,一陣悶痛。
他瘦了很多,那本就尖細的小臉,此刻不夠一個巴掌大,加上沒養好,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瘦弱的身子,完全撐不起寬大的病服。
這已經是醫院裏最小號了。
可是,對他來說,還是大得可怕。
司涏弛呼吸有些顫抖,不由自主伸出手,慢慢朝他的蒙着紗布的地方靠近,卻顫抖地縮回來。
有一瞬間,他害怕看到那雙眼睛。
但,也只是一瞬間。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你。”看他這麽害怕,司涏弛心頭有些火。
明明是他的錯,他自己咎由自取,眼角膜就算是賠償。
搞得像是他的錯一樣?
只要以後他認識到錯誤,改過自身,司涏弛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他。
雖然這麽想,但是他還是重新倒了一杯水。
放到了他嘴邊,“喝吧。”
秦時準全身抖得厲害。
但是,怕他生氣,他還是乖乖地張開嘴,戰戰兢兢地抿了一小口。
卻不知道,那溫潤的嘴唇被他咬得多了幾分血色,此刻染着水光,燈光下像是香甜的果凍。
司涏弛知道那是什麽滋味的。
銷魂又蝕骨。
加上蒙着眼睛,此刻瘦弱得樣子,看起來惹人憐惜,莫名的挑起男人的肆虐欲。
連日來沒有得到釋放的男人,就這樣起了反應。
他呼吸微微的粗重,噴灑到了秦時準的臉上。
秦時準一愣,害怕得打了個戰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他還沒動。
男人的唇就吻了下來。
同時,将他壓到了病床上……
“不,司涏弛,你不能這樣。”秦時準又慌又亂,全身抖得厲害。
但是,他恨透了自己這副身子。
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略。
單是一個吻,他就控制不住的發軟了。
加上身體虛弱的原因,他完全使不出力氣反抗。
只能驚恐地掙紮。
卻不知道,這樣虛弱又無力的哀求聲不但沒有半點作用,反而更加的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好多天沒做了,我難受,就一次……”司涏弛移開了唇,吻向了他的耳朵。
那低沉暗啞的聲音,明顯的動情了。
“不要,我求求你……”秦時準怕得厲害。
痛苦又絕望地哀求。
為什麽這樣?
他們明明都離婚了。
他那麽狠心,那麽殘忍對他。
為什麽現在還要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你不是也有反應嗎?嗯?”司涏弛看到了他的反應,連日來不踏實的心仿佛一下子放松了下來,語氣也溫柔了起來,“乖一點……”
“司涏弛,你放開我吧,唔……”秦時準哀求。
可惜,已經太遲。
他忍不住輕哼出聲。
翌日。
司涏弛昨天在秦時準病房過夜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我親眼看到的,司總早上才離開,還讓我進去收拾,那樣子一看就……”護士暧昧地笑了。
“我也看到了,司總神清氣爽的開會去了。”
“小聲點,別說了。”有人看到秦浩宇房間的人影,連忙提醒同伴住嘴。
秦浩宇氣得全身發抖。
指甲狠狠地掐進了肉裏,“你不是說那個瞎子沒有男人會吃得下嗎?為什麽?為什麽?”
他就在隔壁,司涏弛有需求非但沒有來找他,反而去找秦時準。
還直接待了一個晚上。
“男人嘛,有需求正常,他們畢竟沒離婚……”這話楊玉芳都沒底氣。
那個狐貍精,就是和他媽一樣,專門勾引男人。
都瞎成這樣了,竟然還讓男人念念不忘。
“那我呢,我還是他的未婚妻,我天天泡牛奶浴等他過來,他會不知道嗎?”秦浩宇氣得七孔生煙,恨不得沖過去把秦時準給撕碎。
“放心,媽媽都安排好了,肯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楊玉芳這次不再猶豫。
“把這個東西給他打進去,快點……”
秦時準剛醒來,就被兩個護士按住。
他如雷轟頂,猛地掙紮起來,“你們想幹什麽?”
但是他被死死地按住,根本動憚不得,仿佛砧板的魚任人宰割。
直到冰涼的針頭刺入靜脈,他驚痛欲絕,用盡所有力氣掙紮,“你們放開我,這是什麽,陸醫生沒有說過要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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