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夫妻
随後,他猛地擡眼,整個人更加緊繃——楊輝的手滑入了他的單衣裏,滾燙地貼在他赤裸的身上,順着向下撫去……
“你!”沈夷本能蜷縮起來,急向後退,卻毫無用處,恐慌地只想制止他這不可理喻的行為,“我,我我……我不是女的,你不——啊!”
楊輝的手恰好滑過他下腹,握住了他雙腿間的要害:“我知道。”
沈夷身體猛然一彈,不可遏制地劇烈顫抖——這種難以啓齒的地方竟被人、被人毫無遮掩地這樣……他腦中像是遽然炸開,不要命般地掙紮起來!
因為他的猛烈掙動,楊輝摟着他的手立刻緊了一些,連帶着,停在他下身的手力度也微微加重。
沈夷受到禁锢,一時氣都透不過來了,背脊抖得厲害,眼眶泛紅,急促喘息着,幾乎是哀求:“……放開……不要碰這裏!別碰這裏……”
這種私密羞恥的地方,他說不出口,以往除了如廁沐浴也不會碰一碰,別說像現在這樣被人……他滿臉漲紅,脖子根也紅透了,巨大的難以置信和難堪讓他幾乎失去意識。
楊輝不作聲,停頓了片刻,緩緩把下方的手松開。
沈夷宛如死裏逃生,難堪卻一點沒有消減,尤其是楊輝的手雖然離開了那裏,卻滑向上方,輕輕撫摸他背脊,似乎有安慰的意思,卻無比親昵,漸漸地,又轉向了腰部……
這只手在衣內,直接貼着他光裸的身體撫摸,滾燙的觸覺讓他頭皮發麻、身體發僵,并有一種十分異樣的發熱……寂靜間他聽到楊輝氣息明顯粗重起來,更覺發慌。這種羞恥和恐懼交雜成一種難耐的煎熬,讓他忍不住低聲開了口:“你,你讓我回到原來那裏吧……我不……”
“牢房嗎?”楊輝立刻接了話,他看着沈夷,微微一笑,“夫人,你怎麽這麽怕?只是結個婚,怎麽弄得好像我要殺了你一樣?”
沈夷當然寧可如此。他強忍着楊輝一刻也沒停下的撫摸,開口:“……你知道我是什麽人……你把梁兄弟抓起來了,那我也……”
“公歸公,私歸私,”楊輝依然和顏悅色,語氣卻隐隐發冷,“我們的新婚之夜,不該提別人,而該認真做夫妻。”
沈夷肩胛都碰到了牆壁,他無法再退再避,心知這場羞辱是躲不過去,咬了咬牙,難堪地低聲開口:“你,你你……把燈熄了……”
楊輝手一停,目光看向他,浮出一絲驚訝與笑意。他略作思量,點頭答應。
感到他松開了手,沈夷趕忙轉過身去,拼命往裏縮,把能遮擋的東西都往身上拉——剛才那火熱的觸摸令他心驚腳軟,他實在不想再嘗試一回,恨不得把楊輝永遠隔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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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輝熄了燈轉回來,借着屋外亮光看到沈夷人都沒了,只有靠牆的被子鼓起一條,不由撲哧笑了,也鑽進被子裏,挪過去,從背後雙手抱住沈夷的腰。
感到沈夷猛地一僵,他于是抱着不動,只是輕輕把被子拉下一點,讓兩人露出頭來,又把下巴挨在他肩上,好笑地說:“沈大哥,你這是幹嗎,你不是不怕山賊的嗎?之前還總睡我外邊的。”
他這種抱法是從前在沈夷家裏經常做的,熟悉無比,沈夷一時恐懼減輕;從被子裏露出頭後,滿眼都是黑暗,夜裏清涼的空氣又令他呼吸順暢,那羞恥緊張也稍微松弛,他開口:“我是不怕山賊……可你,你……”他又是說不出口,停了一下,硬着頭皮往下說,“我不知道……你有這種,這種癖好……”
“那你知道我什麽?”楊輝抱得緊了一些,顯得更加熱情親昵,“知道我的座椅是由一百個人頭骨制成的?”
聽他嘲笑,沈夷尴尬萬分,接着感到他的手又探入自己衣內緩緩滑動,又是一震,全身緊繃;等那只手徐徐向下,撫到小腹時,沈夷不久前的恐懼又全數激發,脫口就喝止:“楊輝!”
楊輝手沒再往下,卻停在小腹來回揉撫,他下巴依然挨在沈夷肩上,稍稍偏臉,便貼着耳邊說:“對了夫人,今天起稱呼得改了……你可以叫我夫君,當家的……哦,還可以叫我達令。”
說完就在沈夷的後頸親了一下。
沈夷又一僵,再度覺得呼吸困難——楊輝嘴唇比他的手還要火熱,即便離去後,觸過的皮膚還是發燙,就像是被灼傷了似的……與此同時,他的手撫得快了,從肩頸到腰腿、前胸到後背往複撫摸,雖然漫無目的,但漸漸粗重的呼吸和急切的動作流露出一種強烈的渴望,仿佛這具身體的每一寸都令他興奮難已。
沈夷呼吸已經成了喘息,他被楊輝從背後牢牢摟着動彈不得,雖然蓋着被子,穿着衣服,卻完全赤裸地被他撫摸着,被他摸得身上又麻又燙,羞恥、恐慌、驚怔、暈眩……交織沸騰,不知這可怕的折磨要到什麽時候結束……
他滿臉是汗,在持續的極度緊張、多重情緒的重壓下意識已開始模糊了,突然,他渾身一震,打了一個激靈——楊輝的手指壓在他雙腿間一個最難以想象的地方,并向裏深入。
他觸了電一般地蹬了一下,猛烈掙紮逃離,膝蓋都磕到了牆上。楊輝只得收緊手臂,圈着他向後挪了一段,向下摸摸他的膝蓋:“不疼嗎?別動了。”
沈夷卻對膝蓋疼不疼半點不知,他滿心都是恐懼,“你……你要幹什麽?”
“做夫妻,”楊輝語氣認真,似乎感到棘手,嘆了口氣,“看來夫人也是不懂的,那就更別動了,否則我們更難了。”
他又輕輕吻了沈夷一下,吻在他側臉,沈夷驚懼下沒有抗拒,甚至沒有察覺,只是極力縮着身體,把腿蜷起來。
楊輝靜靜抱着他一會兒,手又輕輕在他腰際摩挲,盤桓了一陣,竟然又向下滑,再次抵在了股溝間那令人極度羞恥的地方!
沈夷大驚失色,可楊輝早有準備,圈抱得牢,他掙紮不動,只能于黑暗中格外清楚地感覺火熱的手指在那可怕的地方摸索揉按……他像被火灼了一樣渾身顫抖,腿卻被楊輝用膝蓋抵壓,動也動不了,驚恐和羞恥如浪潮席卷而來,瞬間将他滅頂。
這還不算完,那手指摸按了一會兒,又一次沿着細縫向裏探入,并且十分有力,一寸寸地深入滾燙緊繃的窄徑。
“啊!……”沈夷短促地驚叫一聲,恐慌到了極點,他從來也想象不到身體會被這樣對待,最隐秘的地方本是最需要遮羞的,卻被……他雙眼水霧模糊,嘴唇顫抖得厲害,卻連質問或哀求的話都說不出來,就連每急促喘息一下,都感到手指往裏深了一分,那灼熱與飽脹、那捅破一切羞恥還在不住向裏逼近的感覺,令他只能僵在那裏,不敢出聲甚至不敢急促呼吸,只求下身的侵入能随之稍緩。
他氣息輕了,楊輝的氣息卻更加粗重起來,已經開始喘息,俨然陷入了一片狂喜興奮裏。整根手指推入後,他試着摸索,便被死死絞緊,同時聽到沈夷一聲驚喘。
他忍到這時候,再也無法忍耐了,将手指往外困難地抽出,一面又親了沈夷一下:“……夫人,等會不要亂動,否則會疼的。”
沈夷一怔神,手指這時退了出去,他才想要松口氣,腰上卻被一劃,本已松散歪斜的單褲被撥到了膝蓋!
盡管是在被下,但這衣服解落、下身裸露的感覺卻一點沒少,沈夷又驚又羞,本能要掙紮,卻仍然一動不能動,情急之下脫口道:“你夠了沒有!”
楊輝卻沒有答話,他急促喘息着,又摸到了沈夷雙腿之間。沈夷驟然感到一陣涼滑,身體頓時一繃,緊接着那股涼滑之感就随着楊輝的手指從隐秘處湧入了身體裏。
他猛地一震,升起一種巨大而陌生的恐懼——他也知道世上有人好男風,甚至結為契兄弟、假夫妻,但他只以為親密時也就是撫摸狎昵,畢竟性別所限,總不會和平常夫妻一樣男女結合、生兒育女……因此即便當時真心接受與楊輝共度一生,也沒去想過成婚後将有什麽不同,還不就是同吃同睡、挨挨挽挽?
可沒想到,楊輝不但把他撫摸了個遍,還繼續做些怪異可怕的事,并不像是狎昵就能了結……難道,兩個男子,還真能怎樣嗎?
就在他越想越怕、臉色急變的時候,那濕涼的手指就抽了出來,随即,有火熱圓滑的什麽抵上他赤裸的股間。
沈夷下身還一片濕涼,被這一抵,卻被燙得渾身一哆嗦。他心突然劇烈狂跳,直覺有可怕的危險近在眼前,手不自覺攥緊了被子。
就在此時,那火熱圓端驟然一挺,沈夷只覺下身一陣鈍痛,身體被猛地撐開,驚吓與疼痛讓他本能地繃起全身,極力躲避。
楊輝似乎也有些慌亂,環住他的臂彎竟然松了一些,讓沈夷一扭身,兩人下身便貼着錯開了去。
由于入徑太窄,兩人又太過激動緊張,連着兩次都這樣滑開了。
楊輝已經滿身是汗,急喘了一口氣,重新抱牢了沈夷,聲音低啞:“夫人別再動了……”
沈夷其實早已筋疲力盡,只是恐懼令他高度警覺,有本能的身體反應,此時仍然是大口喘氣、心猛跳不止,“你,你別再……這,這根本不能……”他大概猜到楊輝要做的事了,一時懼怕感和荒謬感交加,努力想要勸阻。
回答他的卻是火熱濕滑的東西又一次緊緊抵住他股間,繼而狠狠挺了進來!
沈夷本能要再次掙紮,可楊輝沒再心軟,無論他怎麽用力,都動不了分毫。那粗大的前端直直挺入了一截。
“嗯!”沈夷疼得悶哼一聲,冷汗直流。楊輝喘息着,汗也濕透了單衣——驟然被高熱如火的內部死死裹住,難以想象的猛烈快感讓他幾乎瘋狂,恨不得任由本能去馳騁放縱……可是沈夷身體繃得緊,他進退不得,又不敢貿然用力,只得定在那裏。
兩人汗流浃背,煎熬地僵着不動,彼此都感到自己要被對方給燙化了。
僵持了一會兒,楊輝定了定神,從沈夷腰下摸去,摸到光裸的腿部,抓住往上擡。
沈夷本是身體蜷縮,腿被擡起後,身體不由跟着前挺伸展,哪知就在這瞬間的松弛裏,體內的粗大硬挺又用力深入了一截!
“啊……”沈夷汗濕了頭發,雙眼也被淚水模糊,背脊顫抖不止。
楊輝趕忙騰出手撫摸他,撫摸了幾下,似乎想起什麽,向下摸到他前方的莖身,一把握住。
“啊!”沈夷又是一顫,低低驚呼了一聲。滔天的酥麻快意從下身湧上,激烈奔流,他忍不住又開始發抖。
楊輝來回揉摸着,直到手中所握完全挺立。沈夷頭一回嘗到這種可怕的情欲滋味,身不由己地呻吟出聲,半身都酥麻了,只想要釋放,更忘了體內原先的痛楚。
楊輝聽他低低吟喘了幾聲,不像很痛苦,于是一面撫摸他前端,一面試着稍稍抽動。
才一動,就發現裏面一片黏滑,濕潤潤的,與之前大不相同。他不及多想,濃烈的欲望促使他借着這濕滑又緩緩推進,居然順暢了不少,就這樣深入了一大半。
沈夷不由悶哼了一聲,下身漲得厲害,想要向前逃離。他一扭動,楊輝倒抽了一口涼氣,手上不穩,力道重了一些,沈夷腦中一炸,忍不住在他手裏噴發了。
與此同時,楊輝無法自控地直直前挺,整根頂了進去!
“啊……”沈夷感到下身像燃起一片熊熊火海,高潮後本就被抽空了力氣,這時更加神志迷離,只覺身體從裏到外都被人占據了,半點由不得自己……
楊輝抱着他,低喘着說:“這……就是真正,做了夫妻……”
沈夷劇烈抽息,渾身汗濕,雙腿痙攣般地顫抖,根本聽不見楊輝說了什麽,只覺眼前世界變作了無邊無際的熾浪火海,自己是被卷入其間的一片單薄樹葉,正在被焚燒吞噬……
楊輝說完這句話,也激動異常,齊根沒入對方體內的感覺給他帶來狂烈的情欲沖擊。他下意識地稍稍向後抽身,複又前挺,在緊窄高熱、卻又濕潤黏滑的體內開始抽送。
“嗯!”只這一下,沈夷便覺得熊熊火海被陡然攪動,沖天烈焰如有了生命,向他激蕩纏繞……他渾身哆嗦,明知動彈不得,還是拼了命地扭擺……
他強烈的反應只讓楊輝更無法自控,即刻迅猛抽挺,火熱粗大的勃發來回頂撞,沈夷扭得更劇烈,不住顫抖,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哽咽般地喘息着,幾乎要暈厥過去。
持續一陣後,抽送間似乎撞到了哪裏,沈夷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叫,體內猛然緊縮,楊輝只覺下身一燙,激流奔瀉而出,高潮滅頂。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退出,放松了懷抱,翻過沈夷使他平卧。沈夷臉上全被汗水與淚水浸濕,還在急促低喘,全身虛軟無力。楊輝安撫地輕輕撫摸沈夷身軀,從急促起伏的胸口摸到仍在微微發抖的雙腿,又摸到沿着雙腿流下的膩液,濃重的情欲氣味中似有一絲血腥,他皺眉,有些懊惱地自語:“……受傷了。”随後攬過沈夷的肩,往他臉上親了兩下,低聲說:“先睡吧。”
沈夷沒作聲,平靜躺了一下後,濃重的睡意當頭襲來。他本來就極度疲憊,等氣息稍微平緩,幾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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