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從未停止過想你
晚上, 江澤敘按照時初給他發的時間地點,準時到達飯店。
直接走到二樓最裏面的一個包廂。
開門之前先禮貌的敲了敲門,之後再打開門進去。
卻意外的看到包間裏面只坐了時初一個人。
江澤敘站在門口愣了幾秒,随後關上門, 很自然的走進來, 選擇了坐在了時初旁邊的位置。
這樣可以和她靠的很近。
“你怎麽一個人來的, 宋醫生呢?”
時初一邊張望着門口尋找着宋醫生的身影, 一邊問着江澤敘。
江澤敘實話實說:“他今晚臨時有個手術,來不了了。”
時初聽到這句後, 表情有些呆住。
她沒有想到是宋醫生會不來, 因為之前已經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原本是約好了大家一起的飯局, 最後卻變成了他們倆的單獨飯局。
時初略顯不自然,拿起桌上的水杯, 喝了口水, 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但是江澤敘的狀态明顯比時初好多了,自然又得體:“姜阿姨怎麽沒來?”
“她身體還沒完全康複, 想在家多休息。”
時初若是知道今晚宋醫生不來, 那今晚這個飯局她肯定是不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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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江澤敘這種複雜又尴尬的關系, 處于同一個房間裏且只有他們兩人一起吃飯, 時初暫時無法克服這種心理。
雖然她很感謝江澤敘前段時間在醫院裏對自己的照顧。
自己也願意請他吃飯, 但她不太希望是這種單獨相處的環境。
“那我們兩個人吃飯, 可以嗎?”
雖然江澤敘出于禮貌的詢問了時初這個問題, 單其實時初的回答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這頓晚飯都是要一起吃的。
江澤敘不會放手離開。
時初看着一桌子的菜,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輕輕拿起自己面前的碗筷, 随意夾了一道菜放進碗裏。
語重心長道:“那今天這頓就當作是和你的單獨飯局, 之後不用再單獨約出來吃了。”
江澤敘笑着沒接她的話,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懶散的拿起一旁的酒輕晃了一下:“喝酒嗎?”
“要不要碰一杯?”
江澤敘記得時初很喜歡喝酒。
大學有一次聚會,要不是自己攬下了她的酒杯,時初還真要和那些男生比酒量。
時初此時正拿着筷子加菜,聽到江澤敘的聲音,無意識的頓了一下,差一點把剛剛夾起菜弄的掉下去。
緊接着,時初眼底漾着從容,淺淺一笑:“不好意思,已經戒酒了。”
江澤敘心口微顫,拿着酒的那只手慢慢伸回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戒酒?
江澤敘暗自嘲諷,哪裏是戒酒,恐怕是把自己戒了。
江澤敘內心惆悵,剛剛倒滿的一杯酒,獨自一飲而盡。
兩人在飯桌上幾乎沒有任何言語溝通,時初一直在埋頭吃飯,沒有講話,也沒有看江澤敘一眼。
江澤敘嘗試好幾次,試圖主動開啓話題與時初聊天,想要拉近他們的關系,然而都被時初兩三句話打斷了。
江澤敘心裏生着悶氣,明明上午時初和那個程陸那般親昵,那般愉悅。
可是一到和自己相處,連頭都不願意擡一下。
自己就這麽不招她待見嗎?
自己已經在主動朝她走去,和她表示不要有壓力,不要有負擔,都是自己自願的。
只希望她不要抗拒自己,疏遠自己。
可是呢,就在江澤敘以為自己和她的距離近了一點後。
現在又再一次恢複到原來的狀态。
江澤敘越想越生氣,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接着再次倒滿。
時初雖然一直在悶頭吃飯,但餘光也注意到江澤敘這邊的情況,一直在喝酒,筷子都沒夾幾個菜。
時初能察覺到他的情緒狀态不對勁,同時也擔心他喝太多,想要去勸少喝點。
結果話都在喉嚨裏了,偏偏說不出來。
眼看江澤敘又要喝下一杯酒時,時初的手比嘴巴快,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
小姑娘的力氣不大,并不能完全擋住他的酒。
而是兩股力量的相互作用,使酒杯裏的酒朝外面迸濺了出來,濺到了時初的手上。
江澤敘停下下來,目光落在時初的身上。
兩人的手就此懸在空中,時初手上的酒正一滴一滴往下掉落。
時初抿唇輕齒:“別喝了,已經夠多了。”
說完這句,時初第一反應并不是擦拭手上的酒,而是從江澤敘的手裏拿下酒杯放在桌面上,随後才慢慢的伸回去。
可誰知江澤敘在時初收回去手的那一刻,再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另一只手抽出兩張餐巾紙,仔細且溫柔的給時初擦着手上面的酒。
“手不應該髒的。”
江澤敘淡淡出聲,自己的手依舊在給時初細細的擦拭,每一處地方都不遺落。
時初看着江澤敘,自己的手沒動,就這樣任由他給自己擦着。
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與依賴感。
“其實,有個東西一直想給你。”
江澤敘将時初的手擦幹淨後,松開了她的手腕,自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禮盒,剛好一個掌心能握住。
時初沒說話,視線從江澤敘的臉上默默轉移到他手心裏的小禮盒上。
“它跟着我很久了,在國外的思念都一直放在我身邊。”
“本來是想在出國前還給你的,但是你把我微信删了,我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你。”
江澤敘說完打開小禮盒的盒蓋,裏面的一對星星耳墜映入了時初的眼簾。
這是時初的耳墜,時初自然一眼便能認出來。
何況她當時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大概沒想到會在江澤敘這裏。
“怎麽會在你這兒?”時初明顯好奇。
江澤敘:“出國前幾天在實驗室找到的,因為沒辦法聯系到你,只好先替你保管着。”
江澤敘将耳墜連同禮盒還給時初:“現在物歸原主。”
時初看着自己面前的耳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只是将它拿起來細細的看了一眼,和當初一樣漂亮,一點沒有損壞。
只是,它對自己不重要了。
時初将耳墜重新放回桌面上,輕聲呢喃這:“當時來講,它對我真的挺重要的。”
“現在……她出現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明明時初這是說在耳墜對于她自己的意義。
可在江澤敘聽來,每一個字都在說自己。
就如同當初,時初真的很喜歡江澤敘。
只是現在這一切已經無意義了。
時初嘴上怎麽說着,實則心裏不好受。
是在看到這個星星耳墜,以及江澤敘剛剛說的那些話時,內心一陣又一陣的翻湧着。
時初平複了一會兒,像是鼓足了勇氣,呼出一口氣,堅定的說道:“你不用愧疚于當年拒絕我,我沒那麽在意。”
“這段時間很感謝你對我的關心和照顧,這頓飯就當了結。”
了結……?
容不得江澤敘反應時初話裏的意思,時初繼續接着往下說。
“我想,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時初頓了頓,還有一句話,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內心煎熬卻還是說出了那一句話。
“我們的關系就在此刻結束吧。”
話音落下,時初沒舍得看江澤敘一眼,直接拿起座位上的包包起身:“我先回去了。”
“你喝酒別開車,找個代駕,注意安全。”
幹脆又利落,不給江澤敘反應,直接轉身離開。
時初現在比以前成熟多了。
在自己沒有得到對方明确的信號前,自己不想再坐出任何主動回應。
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和江澤敘相處時還是會存在小情愫。
所以為了避免再一次歷史重演。
劃清界限是時初最好的保護自我的方式。
江澤敘見着時初要離開,完全沒有一絲考慮,十分沖動的走過去拉住時初的手腕,力度有些沒有控制住,直接壓着她抵到後面的牆上。
同時又擔心時初腦袋撞到後面的牆上,下意識用手護住她的後腦勺,隔着自己的手臂按到了牆上。
時初被江澤敘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到了,還未回神。
緊接着“啪嗒”一聲,屋內陷入了黑暗。
剛剛江澤敘的手掌為護住時初,無意蹭到了牆上了燈光開關,輕輕一碰就關掉了燈光。
時初心頭倏然一緊,呼吸于此停住。
黑暗中,兩人看不到彼此的面容。
但是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熾熱的氣息,難舍難分的纏繞在鼻腔中。
時初被江澤敘包圍着無法動彈,左右兩側都被他的手臂禁锢住。
時初此刻清楚的感受到體型差的壓迫感,自己像被捕的兔子,毫無出路可逃。
下一秒,江澤敘毫無預兆的貼近了時初,将自己的下巴埋進了時初的頸窩裏,急促的呼吸聲充斥于時初耳邊。
時初瞬間紅了臉,心跳不受控的加快,耳朵似火一般灼燒着。
這是她第一次和異性作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兩人肌膚緊緊相貼。
時初甚至不敢動彈,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江澤敘的呼吸萦繞在自己脖頸處,但凡自己脖子或者臉頰稍微動一動,怕是要親上自己了。
時初擋在胸前的手緩緩上移,下意識推了推江澤敘,十分緊張的咽着口水,聲音都有些顫抖:“江澤敘,你要幹嘛。”
江澤敘不為所動,只是喘息聲越來越重,自己身體被酒精折磨的有些發燙,但依舊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喉結上下滾動着,十分清醒的一字一句出聲,字字撩撥着時初的耳畔。
“我不想和你結束這段關系。”
時初呼吸頃刻一滞。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耳邊再一次萦繞着江澤敘的聲音。
“時初,這四年裏我從未停止過想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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