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鼬佐 所謂的村妓

“妓-女!”

一個硬綁綁的東西砸上我的腦袋,我像往常一樣甩甩頭,臉上維持着鎮定自若的表情。我望着偷襲我的家夥,他是一個年青人,只比我大一點兒……大概十七歲。我沖他眨眨眼睛,而他在喘氣。我用血腥的目光注視他,一點也不懷疑他随時可能發足狂奔。我繼續走我的路,紅紅血大量湧出。

當你本質上是個受虐狂時,痛苦就會變為愉悅了。

自從 Itachi 回到木葉并且和我住在一起以來,沒有一個人敢去找他,包括那些習慣接受S級任務的忍者,沒有人有膽子拘捕他,沒有人擁有足夠的力量。想到死在他手下數以千計的人,大家都小心翼翼,害怕他一怒之下血洗木葉。

Itachi回來以後,沒有人哪怕只是用眼睛跟我打聲招呼,甚至包括Sakura(櫻)。

因為他告訴每個人。

他告訴整個木葉……

……我愛他。

他的宣告沖破雲層,一點都不像是Itachi會做的事。無論如何他還是做了,那時候我就站在他的身後,然後村裏的每一個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懷着一種朦朦胧胧的感情聽他喊着:

SASUKE 愛我!

我揍了他,而他只是一直,一直笑。我一拳又一拳地揍他,直到眼淚從臉上落下來。他不停地笑我,就算我跌在他的膝蓋上哭泣,也沒有停止這種嘲弄。

于是我成了一個亂倫的同性戀——忍妓。

我沿着路往下走,望着順次排開的商店和三三兩兩歸家的村民,這些所有的一切。每一次我的眼睛對上路人,他們馬上看向別處,要麽換上東拼西湊的表情,迅速地逃走。

最後我明白了Naruto的感覺。

每一天早上醒來這些感覺就黏上他,到十四歲的時候,他已經嘗過了所有能想象出來的毛骨悚然的懲罰方式,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停止這一切,就算他已經無數次證明了自己是最佳村民的表率,就算他已經對木葉顯示了最大限度的仁慈。

在那些日子裏他是唯一用正常眼光看我的人。

他微笑,誇誇其談,像以前那樣用幼稚的方式對待我。

我想是因為他愛我。

他是那種絕不會承認的人,不過我可以從他的眼睛看出這一點。如果我轉過臉去,他就會認為我沒在看他。

他會皺眉。

他知道自己無法占有我。

我平靜地走回了家,忽略那些咒罵,忽略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很好。我站在門廊前面,脫掉鞋子然後打開房門。

“我回來了。”我輕聲說。他坐在電視機前面,慢慢地大聲地嚼着芝麻曲奇餅。我問自己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嗎,也許只是個穿着我哥哥衣服的孩子?他回來以後就變了樣,我甚至無法信任他。

“噢!你怎麽了……?”他停止咀嚼,看着在我腳下彙聚的血流。他一口咽下嘴裏的餅幹,飛快地站起來。

“……過來。”他說。我搖搖頭,血滴濺落到地板上。

“我很好。讓我一個人就好……”

“說什麽混帳話,過來。”

我用一只眼睛望着他,另一只暫時被臉上不斷湧出的深紅色液體遮住了。我沒答理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但是他用另人恐懼的格鬥技巧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喘着氣,撕扯他的胳膊踢出幾腳,在四英尺的半徑範圍內濺出更多的血。

“放手!!!”我大喊,歇斯底裏無可奈何,像小孩一樣,他更用力了。我幾乎哭出來。不,我絕不哭。我向自己發過誓的,但是誓言無能為力。像每次一樣我哭出來,于是放松下來。

我開始哭,不再掙紮,在沉默中流着淚水。偶爾從嘴唇逃出一兩句嗚咽,而Itachi的動作也變得适度輕柔。他讓我轉身面朝他,緊緊地抱着我,去到盥洗室清洗一下。他在櫃子裏翻找,我擦擦眼睛,吞下微鹹的液體。他拿來一塊濕布,洗去我脖子上的鮮血。 我的喉嚨哽住了,他清楚地了解我的感覺,修長的手指蹭着我的喉嚨。我向後仰頭減輕壓力,這讓他有了更多機會撫摸感覺我蒼白的皮膚。我低低叫了一聲,他明白這暗示,松開了手。然後他擦我的臉,粗糙的布料摩擦皮膚,疼痛讓我惱怒起來,小聲地嘶叫。清理掉臉上幹掉的血塊,他用更多的溫水沖洗我的腦袋,我小聲地喘氣。接着他拉開我的襯衣,洗刷流到胸口的血液。我用手抵住他的臉,把他推開,但是他把它們拉開,壓在櫃子上。我又冷,又濕,流着血,而我的哥哥讓我混身僵硬。我踢他,他不得不從我身邊退開幾步,我的腿在我們之間劃下界限。我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這麽幹。”他扯開我的腿這樣他就站到我的兩腿中間。我閉上眼睛,他輕輕地伸出一只手查看我前額上可怖的傷口。我畏縮了,抓住他的襯衣。

“……誰幹的?”我看着他,除了眨眼什麽也幹不了。

“……我不知道,某個人……”

“他長得什麽樣子?”

“長長的金色的頭發,綠色的眼睛,脖子上有道傷痕……等等……你想幹什麽?”

“……噢,沒事……”他的手從傷處離開了,看起來他是要離開。我立刻拽住他的衣帶。

“別,”我幾乎咆哮了。他慢慢看了我一眼,我用力扯着他的襯衣,直到他的臉離我不到半英寸。他露出殘暴的笑容,我發着抖。

“什麽別?”他在我耳邊說。我連忙退後,但他拉住我,重重地壓上我的嘴唇。我們迅速分開,我喘着氣,而他仍然笑着。

“他們還叫你妓-女嗎?”

“他媽的這一點也不好笑。”

房間裏只有沉默,他明白自己越了界。他親親我的前額,小心地親在流血的傷口上。

“……反正不是真的。”我轉移目光,抱着胳膊。

“你說呢……”

“他媽的給我閉嘴。”Itachi用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我有一點惱火。

“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那我也不跟你說,”他低聲說,然後又一次吻了我,再然後丢下我一個人,擦洗身上剩餘的血液。

“哥——哥!”我大聲喊他。他沒搭腔,但是我知道他在聽。

“我愛你,哥哥!”我對自己傻笑,幼稚地亂踢我的腳。

“……我知道!”他在走廊宣布。

我笑得更誇張,我希望寫輪眼能夠透過牆壁看到這一點。

那樣的話,他會知道他該死的使我多-開-心。

FIN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作者寫的都奇奇怪怪的……

我後來發現了……

不過她的用詞簡單,我比較愛譯,因為容易。

而且寫得有一種特別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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