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正好可以再熟悉熟悉……
“我自己來。”季辭連忙拿住了他的手,生怕別人進來了,他怕的是他好嗎?
想着,他往後縮了縮,推開他的手。
“那你自己來。”靳司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果然沒有再靠近他。
但是,接下來更讓季辭裂開了。
他竟然當着他的面,三兩下的就把他身上的濕衣服給脫個幹淨,僅剩一條內褲,那血脈贲張的均勻身材頃刻暴露在他眼前。
季辭臉色一紅,連忙捂住了雙眼。
盡管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季辭內心深處還是個很害羞的人,何況那晚在昏暗的環境,他們相互看不清楚對方容貌的情況下發生的事情,明知陌生人一次之後再無瓜葛,所以并不覺得尴尬。
但現在不一樣,在充足的光線之下,他們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的神情甚至內心,他們之間的關系有着道不清說不明情緒,其中的暧昧和糾葛更是錯綜複雜,怎麽都理不清。
和那晚,根本就是兩碼事。
他怎麽可以這樣呢?
“不是都看過來了嗎?不記得?”靳司承走過來,将他的手拿開,見他還是膽戰心驚的不敢睜眼,不由得失笑,忍不住想要逗他。
一本正經地揉了揉他濕漉漉的頭,真誠地道,“正好,可以多熟悉熟悉。”
季辭,“……”
怎麽熟悉啊?
脫光光熟悉麽?
他才不要……
但是,他還沒來及開口,男人就就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簌簌而動的卻不敢睜開的眸子,忍不住地又吻住了那柔軟又溫潤的小嘴唇。
季辭一愣,頓時睜開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他眸子瞪大,幾乎忘記了掙紮,不料,才往後一退,就已經被他抵到了牆上。
無處可逃,這個吻又加深了,四周的溫度随之而升高,緊貼着的兩個人,季辭不難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那火熱的堅硬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他的皮膚。
“你……”季辭頭腦一片空白,若不是挨着牆,他差點就軟了下去。
尤其是感覺到他的渴望。
季辭慌亂又不知所措,眼尾都不由自主地紅了。
像個受欺負的小兔子,眼睛濕漉漉的,楚楚可憐地看着他,帶着祈求,“別,別這樣……”
“算了,去洗澡吧,別着涼。”靳司承心頭一軟,有些不舍得。
但,還是在他小嘴唇上咀了幾口,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他。
将他推進了浴室,砰地關了門,他才暗暗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自顧自地下了樓,進了樓下的浴室。
他沒想到,這個小家夥這麽甜美。
本來只是想逗逗他,卻沒想到竟然一刻都把持不住。
這種忍耐實在是太煎熬了,以前沒遇到心動的不覺得,現在才明白什麽叫蝕骨之味。
只要一想到他香軟的身子和誘人的滋味,他就無法壓制地燥熱起來。
但是,不能!
上次是意外。
靳司承想還是等一等。
如果一味的用強,那麽和禽獸有什麽區別呢?
他需要的是,愛和感情。
但,看着一直下不去的某物,靳司承泡在冰冷的浴池裏,不由得苦笑,難道要自己動手?
算了,還是忍忍吧。
外面還是大雨磅礴,下個不停。
“少爺,雲爺的電話。”他剛裹着浴袍出來,傭人便将手機送了過來。
拿過手機,靳司承懶洋洋地開口,“怎麽樣了?”
“少爺,您可算接電話了,季少爺沒事吧?”靳雲松了一口氣。
靳司承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打斷,“沒事,說重點。”
“季家這邊我都警告過了,但是咱們這樣是不是就确定和他們聯姻了?您得給我個準信兒,季正勇這個老東西,還在猶豫。”不得不說,靳雲現在些摸不準自家爺的心思,還是問清楚才好。
不知道他是一時心血來潮,還是玩真的。
不得不說季正勇這個老東西,心真是長偏了的。
都是他生的,偏偏對季茗這個垃圾寵得跟寶一樣,對季辭就連撿的都不如。
這個繼承人本來就是長子為大,現在就是聯姻在即,他都還猶豫。
真不是人。
“你還用問?”靳司承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紅酒,輕抿一口,俊臉有些不悅。
他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不過,季正勇這件事必須讓他答應,辭辭受過的傷害,我會一點點替他讨回來。”靳司承眼底劃過一抹陰戾。
“明白,我來安排,但是少爺,您得親自和老爺夫人解釋解釋,這事我就不管了。”
“不解釋。”靳司承不耐煩地直接拒絕。
解釋個毛。
他自己婚事,他自己做主。
之前他不想娶,非逼着他娶。
現在他答應了,不得樂死?
還解釋什麽?
靳雲,“……”
算了他能說什麽呢?
靳司承沉思了片刻,突然說道,“季正勇這個老東西,你在背後動動手,幫忙推波逐浪,讓他趕緊答應,我不想再看到什麽意外。”
“少爺您的意思是想盡快把季少爺進門了?”靳雲大為意外,但是他更多的是欣慰,這一下子,不但有男孩入了他家少爺法眼,還要巴不得立馬娶進門。
真是鐵樹開花了,不容易啊!
靳雲是靳家收養的孩子,從小和靳司承一起長大并出國留學,一直被當做靳家繼承人的左膀右臂去培養。
這份養育之恩,他是銘記在心的。
更何況,他和靳司承之間除了上司和下屬,還有深厚的兄弟情義。
所以見到素來無欲無求的大佬毫無感覺的竟然食髓知味,還主動提出求娶的,真是鐵樹開花了。
靳雲拍着胸膛保證,“少爺放心,包在我身上。”
挂了電話,靳司承看傭人端着東西過來,“少爺,您要的姜湯熬好了。”
“給我吧。”他本想讓她直接送上去,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站起來接了過去。
上去一看,果然見小家夥已經洗完澡了,只是裹着浴巾在吹那件濕漉漉的小襯衣。
其實,剛剛他離開之前故意将傭人備下的睡衣給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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