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江母看着江水雲, “現在時機還不到,要等一等,正式啓動全息計劃以後, 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現在還不能告訴我嗎?”

江水雲不知道都已經威脅到他們的人身安全了, 為什麽還不能直接說出對方到底是誰,這有什麽好隐瞞的。

江父自己撐着坐起來, “你就跟她說了吧, 早晚這件事也是要知道的,她不是小孩子。”

江母稍微猶豫, “準确地來說,對方并不是一個具體的人或者公司, 而是一個組織,一個神秘龐大,而且在境外的組織,他們企圖控制着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所有科技,并且進行壟斷, 他們無法無天,雖然在我們華國境內他們不能胡來,稍稍收斂, 但這次開發全息的進程被洩露,還是引來了他們這群豺狼。”

“沒有辦法解決?”

敵在暗, 我在明, 這種情況十分不利, 江水雲微微皺眉, 但是也不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暫時沒有什麽好辦法, 他們就像是泥鳅一樣, 很難摸到他們的蹤跡, 并且他們背後錯綜複雜,就像打不完的臭蟲,打死一個還有一個,他們不會在乎人命,又有龐大的經濟供應鏈,非常棘手。”

江母不想告訴江水雲的原因也是這個,“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幸好這次他們的動作同樣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上面出手,會對他們形成不小的威懾力,就算不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也能阻止他們翻起什麽大的風浪來,現在的話,我們已經加強了安保,這種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

雖然只是緩兵之計,但是一旦全息技術徹底成熟,真正能開啓全息時代的時候,他們的陰謀自然不攻自破,也不會再繼續下絆子。

江水雲理解了江母的意思,現在這樣來看的話确實是最好的辦法。

正當兩人剛說完話,江水雲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易瑾白打過來的,“你們先休息,我出去接個電話。”

到醫院走廊裏,江水雲看了一眼門口站得一片保镖,走得遠了一點接通了電話,“瑾白,怎麽了?”

“我聽說沈總說你出事了,你現在怎麽樣?”

易瑾白聲音中難掩着急,甚至帶着點哭腔,應該被吓得不輕。

“沒事,什麽事都沒有,”江水雲沒想到易瑾白消息這麽靈通,安撫着她的情緒,轉移話題,“你不是在忙錄歌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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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回A市了,今天早上的飛機,本來想給你個驚喜,但是到了門口正好遇見沈總,他告訴我你還有江董事長和江夫人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不能讓人探望,我只能試着給你打電話。”

江水雲知道易瑾白為什麽帶着哭腔了,自己鈴聲響起的這段時間,這傻姑娘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可能性呢。

“我真沒事,不讓探望是因為保護所有人的安全,沒有人受傷,我馬上就回去了,別擔心,沈雲逸現在在你旁邊嗎?你告訴他一聲,讓他別亂了陣腳,我們一點事都沒有。”

車禍的事情是瞞不住的,肯定現在A市半個上層圈子裏都知道這事了,她還特意給沈雲逸發了個消息,說他們沒事,都在醫院,結果沈雲逸可能以為自己在逞強,這才把易瑾白吓成這樣。

易瑾白帶着一點鼻音,答應了下來。

挂了電話以後,江水雲看了一眼時間,折返回病房,看江父都已經能自己從床上下來倒水,就知道二位确實沒什麽事。

“董事長,夫人,你們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江水雲總得跟兩位說一聲,不能擡腳就走了。

“這麽着急,有事啊?”江父坐在江母的床邊,随口問道。

“有朋友剛回來,聽見我這事比較擔心,所以我就先回去了。”

江水雲回答完,江母擺擺手,“讓保镖送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你不想在家住也沒事,但是給你安排的保镖要帶上,一切安全為主。”

“好。”

江水雲并沒有推拒,等自己這邊的安保工作安排好了再進行人員替換就好了,這也是二老的一番心意。

由保镖護送着,江水雲回到沈雲逸家的時候,易瑾白快步從裏面迎了出來。

伸手接住眼眶紅紅的易瑾白,将人抱在懷中,輕輕拍了拍易瑾白的後背,江水雲細聲安慰,“我沒事,這不是回來了嗎?”

“怎麽會出這種事情?沈總說是有人故意的?”

易瑾白擦了擦眼淚,擡頭看着江水雲,她看到那張車禍現場的照片時,心髒都要停了,那麽嚴重的程度,連車都變形了,誰知道裏面的人會是什麽樣子。

“我們進去說。”

江水雲護着易瑾白往裏走去,易瑾白回頭看了一眼在門口有序站崗的那些保镖,“他們是誰?”

“是保镖。”

剛進房子裏,江水雲和易瑾白都還沒有坐下,沈雲逸就風風火火地從外面回來,然後被保镖攔在了門口。

“你們是誰啊?這好像是我家!”

沈雲逸被攔得一臉懵,再三确認了一遍,這是他家沒錯。

江水雲聽見動靜,從裏面走出來,證明了沈雲逸的身份,“這是他的房子,這位是沈總。”

保镖這才讓開,沈雲逸快步走向江水雲,“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那是你帶來的保镖?”

“我都說了我沒事啊,那是……”江水雲卡了一下,“我爸媽安排的,如果不太方便的話,我可以讓他們回去。”

“沒事,我剛才就是去安排安保的事了,江董事長和夫人想得很周到,”沈雲逸看了一眼站在江水雲旁邊的易瑾白,“你不知道,剛才你沒回來,易小姐真的被你吓死了,回來了就好,你們倆聊,我正好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最近最好也注意一下安全問題,”江水雲知道,既然那個組織那麽龐大,肯定不會只盯着自己和江父江母這樣的核心人員,狗急跳牆,他們什麽事都能幹得出來。

“放心,我最惜命了。”

沈雲逸連坐都沒坐一下,直接又走了,真的是做到了忙得腳不沾地。

易瑾白聽着兩人的對話,“這麽嚴重?”

江水雲點點頭,手揉了揉易瑾白的發頂,“最近可能你也要在家裏待一段時間了,不過放心,不會很久的。”

易瑾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并沒有多問。

本來是開開心心的重逢,準備的一個驚喜,結果反而變成了驚吓,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錄歌的事怎麽樣?還順利嗎?”

江水雲不再談之前的事,轉而說起易瑾白,一首單曲,一個電視劇插曲,都是易瑾白自己寫的,算是很不容易了。

“順利,他們那邊很滿意,只是不知道效果怎麽樣,後天是發行單曲的日子,還有點緊張,不過可能不會有什麽浪花。”

說起這件事,易瑾白又激動又緊張,但是她也已經在心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管怎麽樣,終歸是邁出了這一步,就是好的開始。

“放松,相信你自己,”江水雲對易瑾白有種蜜汁自信,可能是因為她本身就值得,“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看看阿姨做飯了沒有,我們這幾天都要住在沈雲逸這裏了,你不要拘束,我會盡快找到合适的地方。”

“剛才沈總已經讓人把我的行李箱拿到你的房間裏去了。”

易瑾白有些尴尬地跟江水雲說道,雖然沈雲逸是第一個知道她們沒有結婚的人,但是沈雲逸還是一直以為她們是情侶關系,自然而然把房間安排到了一起。

江水雲也是服了沈雲逸,“他回來我跟他說清楚,沒關系,你先去休息一下。”

易瑾白應了下來先上樓,她這剛回來,連衣服都還沒換呢。

江水雲去廚房裏看了一眼,飯已經快準備好了,她也跟着上樓,她剛才還有件事沒跟易瑾白說,就是親子鑒定這回事,她是怎麽想也想不通啊,江父江母怎麽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呢?

一邊想着,江水雲一邊推開了房門,擡眼卻看見了背對着自己的易瑾白還沒來得及拉下上衣,露出一段纖細的腰身。

“砰!”

江水雲一下子把門拉上,強作鎮定地站在門口,但是臉已經紅成了大蝦,話都有點結巴,“對對……對不起!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一門之隔,江水雲不知道裏面的易瑾白是什麽表情,但是想想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有多冒犯。

門被從裏面打開,江水雲正對上易瑾白的眼睛,頓時倉皇移開視線,聲音也小了下去,“對不起……”

易瑾白面色也有些微紅,但是倆人也不能站着說啊,樓下還有傭人阿姨呢,拉着江水雲的胳膊進了房間反關上門,“沒事,你不用道歉,你也不是故意的。”

江水雲閉上眼,眼前瞬間出現了剛才那一幕,吓得她立刻又睜開了眼,真是很奇怪,剛才明明就略過那麽一眼,結果她記憶卻這麽清晰,真是頭一次有些後悔自己的視力為什麽這麽好。

“對不起,我剛才說謊了,”江水雲覺得自己的心跳震得舌根發麻,鼓得耳膜發疼,讓她心神混亂,在易瑾白疑惑的視線中承認錯誤,“我剛才看見了。”

易瑾白:……

這回連易瑾白的臉也都紅透了,她真的是頭一次見江水雲這麽誠實的人,不過這誠實得大可不必,“你這句話可以不說。”

江水雲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捂着臉,耳朵也在發燙,深吸一口氣,好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她重新看向了易瑾白,十分認真。

從江水雲的眼神中,易瑾白覺得她可能又要說什麽驚天動地的東西了。

“我會對你負責的。”

江水雲真的不負所望,易瑾白被嗆得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咳咳!真的沒有這個必要,你沒有對我做什麽,而且我也看過你……我們就算扯平了。”

易瑾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江水雲傳染了,也開始說些胡話。

江水雲聽見這哈也有點懵了,“這……也能扯平?”

“我們還是不要聊這個話題了,我去洗把臉。”

易瑾白感覺可能這事說不清了,而且哪有人這樣說這種事的。

“哦,”江水雲愣愣地應了一聲,看着易瑾白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忍不住有些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我究竟在說些什麽?”

現在這種氣氛太尴尬了,江水雲站起身,想要先離開。

但是又想了想,這件事總不能就這樣不解決啊,又重新坐了回去。

可是這事能怎麽解決呢?江水雲又站起了身。

沒辦法解決也要解決啊,易瑾白一個孤苦無依的Omega,自己怎麽能對她不負責任呢?

江水雲起起坐坐,腦袋裏好像有兩個小人打架,一個說易瑾白都已經不想提這事了,就是想讓尴尬的事情快點過去,自己趕緊離開就對了,另一個小人說自己不能做那種不負責任的家夥,冒犯了人家,一走了之,禽獸不如!

兩個小人打來打去,都快打死了,江水雲還是坐在原地沒動,直到易瑾白從洗手間裏出來,看見還坐在原地沒動的江水雲有些詫異,只能試探地詢問,“還有什麽事嗎?”

“我……”江水雲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我來是想跟你商量件事,今天江董事長和夫人還有我是去醫院做親子鑒定了,結果是親生關系。”

江水雲心裏有了答案,自己要對易瑾白負責,但是現在這樣只是說說的負責太沒有誠意,自己會讓易瑾白看見自己的誠意的,行動才是最好的負責。

現在先岔開話題,免得掉進剛才的尴尬循環中。

江水雲看着易瑾白明顯有些驚訝,這也正常,她自己都快驚訝沒了,就這麽多出了一對父母,這什麽事啊。

“那以前的江水雲呢?”

易瑾白在江水雲的旁邊坐下,這事也太奇怪了。

“也是親生的,”江水雲也看過江父江母和原主的親子鑒定,确認是親生的無誤。

“意思就是說你和以前的江水雲是雙胞胎?”

易瑾白現在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了。

“我不知道,”江水雲覺得這不現實,“我覺得他們不可能是我的父母。”

“親子鑒定是不會出錯的,”易瑾白也不知道該安慰江水雲還是怎樣,看着她有些迷茫的樣子,只能勸導,“這也許不是壞事吧?”

這确實算不上什麽壞事,但是跟好事也沒沾邊,江水雲只是一時有些不想接受而已,“算了,我們先下樓吃飯吧。”

兩個人一起往樓下走去,江水雲落後半步,既然自己要用行動表明,那就先定束花吧,既是迎接易瑾白回來,又是一種道歉,想了想,江水雲又想起那些令她頭大的花語,定了一束黃玫瑰和粉玫瑰。

沈雲逸家的廚娘做飯真的很好吃,而且都是一些傳統菜色,特別符合江水雲的胃口,很明顯,也很符合易瑾白的胃口。

兩個人吃得開心,剛才的尴尬緩解了很多,也正好到吃完的時候,江水雲收到短信,花到了,把短信發給保镖去拿過來,她正好邀請易瑾白去看看這個房子的結構,熟悉一下環境。

沈雲逸很少在這裏住,這裏的布置也都比較符合老一輩的審美,基本上都是一些古樸的布置,像是茶室,書房,還有琴房等,一看那裏面的茶具和筆墨紙硯就知道,沈雲逸一次都沒碰過,不過好在有傭人常常打掃,都還是整潔幹淨的樣子。

走到琴房的時候,裏面的古筝等樂器引起了易瑾白的注意,“很少見有在琴房放這個的。”

“這可能跟沈雲逸沒什麽關系,也許是他的父母比較喜歡。”

這裏也是毫無使用痕跡,江水雲都懷疑沈雲逸可能都不知道這琴房裏放的是古筝。

“我可以試試嗎?”

易瑾白看着眼前的古筝,這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珍貴少見的那種,讓人看見就忍不住被吸引。

“我問一下。”

就算是沈雲逸的,也不能亂動人東西,江水雲給沈雲逸打了個電話,果然,沈雲逸都不知道他家有古筝,痛快地答應下來,讓易瑾白随便彈。

有了答複,易瑾白在古筝前坐下,手指輕輕撥動,試了試音色,又拿起旁邊的東西,反正江水雲看不懂那是在幹什麽。

正好這功夫,江水雲站在門口往樓下看了一眼,保镖已經拿着花回來了,招招手,讓把花送上來,江水雲不着痕跡地挪到門邊,接過花藏在門外牆邊。

等易瑾白一根一根琴弦調試完畢,再随手撥動幾下試音,旋律也傳了出來,清亮古樸的音色極為悅耳。

江水雲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聽着,易瑾白思考了一會,正式開始彈曲子。

易瑾白的音樂一向都像是她本人那樣,如同潺潺的流水,從來不會有強烈的沖擊力,讓人聽着只感覺精神舒緩,十分放松。

就在江水雲這個沒什麽音樂細胞的人都快放松到睡過去的時候,噔的一聲,立刻讓她頭腦清醒。

兩首曲子幾乎是無縫銜接,前一首平和舒緩,這一首慷慨激昂,聽着就讓人感覺熱血澎湃,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江水雲接着聽着,曲調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從慷慨激昂,逐漸平緩,卻也不像是之前的那種平和,而有一種讓人悲從心來的感覺,不是自怨自艾,而是蒼涼悲壯。

琴聲慢慢結束,江水雲鼓起掌來,她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意思對不對,但是當她聽着這首曲子的時候,她眼前最開始出現了那種與世隔絕,安逸悠然的生活,然後是漫天的戰火,最後是滿目蒼夷的戰場。

自己的見識過于淺薄,江水雲不敢妄議,只能十分真誠地誇贊,“非常好,特別好聽!”

易瑾白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是我之前寫的,但是一直沒有寫完,最後總覺得還少了點什麽,又覺得這樣結束也沒什麽不好。”

江水雲想着剛才在自己腦海中出現的畫面,“或許是新生?周而複始,循而往複,在戰火燒過的荒野上,會長出新芽,迎來下一個和平。”

“你聽得出來?”

易瑾白有些意外,她只是随口跟江水雲說起,其實并沒有想到江水雲竟然答得出來,她明明說她自己對音樂一竅不通的。

“我……瞎猜的,胡說八道的,可能不小心蒙對了。”

江水雲都沒覺得自己猜得是正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了,你先閉上眼睛,我給你變個魔術。”

“什麽呀?”

易瑾白本來還在想江水雲的話,不過還是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江水雲從門口牆邊拿過來那束花,放在易瑾白面前,“睜開眼睛吧。”

易瑾白一睜開眼,就看見面前的一大束玫瑰花,眼中亮了起來,有些驚喜,“花?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剛才變出來的。”

江水雲遞給易瑾白,“剛才的事……”

“不提剛才的事了,”易瑾白開心地抱着花,一聽江水雲又要說,連忙制止,“真的沒什麽大事,就當沒發生過,把這事忘掉。”

江水雲道歉的話堵在嘴裏,只能點點頭,“好。”

“那我先去把花插上。”

易瑾白抱着花,從江水雲的旁邊過去,準備去把花插在花瓶裏。

江水雲也跟着走出來,剛走到一樓,就聽見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還以為是沈雲逸又被關在外面了,但是江水雲出門,卻發現被保镖攔在外面的不是沈雲逸,只是和沈雲逸有五六分相似,看上去比沈雲逸年長幾歲。

“江大小姐,請問我能進去坐坐嗎?”

對方一眼認出了江水雲,開口詢問。

江水雲認不出來對方,“你是……”

對方似乎有些意外,江水雲竟然會沒認出來他,“你好,我是沈雲逸的大哥。”

“是沈大哥,請進,不好意思,怠慢了。”

江水雲一時沒想到這就是沈雲逸的大哥,也是現在沈氏集團的掌權人,沈賦。

讓保镖讓開路,江水雲把沈大哥沈賦請了進去,“不好意思,沈雲逸現在應該在公司裏,不然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我就是因為去公司沒有找到他才過來的,麻煩江大小姐了。”

沈賦打量了一眼這個房子,“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他的這個房子,這孩子啊,有點叛逆。”

叛逆?江水雲眉頭微挑,這個詞跟沈雲逸有什麽關系嗎?

作者有話說:

晚安。推薦一下下本接檔文《影後的女俠保镖》,就在作者專欄裏,感興趣的小天使們可以先去收藏哦!

文案如下:

秦鳶,華國最年輕大滿貫影後,在獲獎回去當天,被司機一個失誤,将秦鳶連人帶車滾下了盤山路,卻不想因禍得福,在崖底撿了個貨真價實的古代女俠。

秦·沒什麽見識·鳶:她真的會飛欸!!

成功将人忽悠回去,當了自己保镖,秦鳶覺得安全感瞬間拉滿,恨不得時時把人栓褲腰帶上,只是拴着拴着,這單純的雇傭關系好像有點變味了。

——虞辭視角

在和宿敵生死決鬥當天,虞辭拼盡全力,總算報仇雪恨,自己卻也深受重傷,尋了崖底密林,本想就此了卻,卻不想一覺醒來,自己竟毫發無傷,而不遠處的樹上還挂了一個衣着奇怪的女子。

将人救下後,虞辭稀裏糊塗跟着那人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直插雲霄的房子,移動的鐵殼子,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萬分陌生。

不過好在,有人願意耐心牽着她,一步步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而那人,也一步步走進了她的心裏,生根發芽。

小劇場:

虞辭覺得這個世界的護衛工作真多,不光要保護主人的安全,還要負責端茶送水,捏肩按腿,甚至還要在雇主晚上害怕的時候同床共枕。

發現虞辭這個想法後的秦鳶當即吩咐助理,再雇兩個保镖。

當天晚上,秦鳶就被自家保镖堵在了牆角。

虞辭:不許雇別人!

閱讀指南

★雙潔。

★簡單沙雕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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