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顧言、我與你妹妹成親了!
“單向透視玻璃、不對, 你要這種玻璃幹嘛?”顧闕疑惑,難不成要殺人嗎?
顏珞說道:“獻給陛下,我失寵了, 總得挽回些顏面。”
女帝也是姑娘, 喜歡新奇的物什,上回得了琉璃後就讓人用上了。
顧闕想了想,問她:“你要多少, 我提前去問問。”
“我給你圖紙。你看着辦。”顏珞得了陛下一張圖紙, 要建造透明屋,女帝心思說來就來。
顧闕颔首, “好,我明日去辦。”
顏珞并不是開玩笑, 圖紙就在書房, 翌日就讓人給了顧闕。
顧闕自然去問店裏問一問,店家一一解惑,所需的費用不小, 顧闕只好先墊上。轉頭又去找大文人,要不要收花冠子。
顧闕還是想将顏珞的花冠子賣了。
顏珞知曉後也沒說什麽, 一頂花冠子換了幾車寶貝,怎麽也值了。
交易達成後, 大文人給顧闕留言:這頂花冠有些與衆不同。
顧闕:哪裏不同。
大文人:古代貴人所用,達官貴族富貴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上面的珠子是天然形成的, 這倒像是陪葬品。
顧闕:陪葬你媽, 我媳婦活得好好的。
大文人:失言失言, 我的錯我的錯。我想說的是上面有标志, 來自一個隐秘的王朝。
顧闕:魏?
Advertisement
大文人:對, 魏曾有一相,暴戾殘忍,屠盡整座王朝。
顧闕:滾你娘的去,哪裏看得的野史。
大文人:別激動,我就是看的野史,王朝覆滅後,幾乎從歷史上消失。我也是看到花冠上的标志才想起看過的一本野史,你媳婦還有其他寶貝嗎?
顧闕:你到底要什麽?
大文人:你媳婦家族是不是盜墓的?
顧闕:她家有錢沒空盜墓,對了,那個丞相最後怎麽了?
大文人:整座王朝都沒有了,不知去向。
顧闕:書有嗎?給我看看?
大文人:我回去找找,你再去找找有沒有什麽寶貝,再問問你媳婦有沒有什麽保護寶貝的辦法。
顧闕:行吧,你去找找,我去問問。對了,那個丞相叫什麽?
大文人:忘了,好像記得姓顏,是一個女人。
顧闕:行吧。
對上號了。丞相、女子、姓顏……
顧闕下線,長嘆了一口氣,整個王朝都覆滅,殺盡天下人嗎?
想起外間對顏相的評價,多半是有可能的。
晚上顏珞回來,随之而來的還有黃金千兩。陛下賞賜顏相。顏珞沒藏私,都給了顧闕。
顧闕傻眼了,她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多黃金,一時間,不知該喜還是憂愁。
顏珞大氣,道:“你想買什麽都可以。”
“我想要去買花冠子,一起去?”顧闕想着去買些回去,再賣給大文人,這樣,淘寶幣才會多一些,可以一次性購置許多蠶絲羊奶皂,能賣好一陣了。
她的銀子不多,周轉困難,侯府裏的東西登記在冊,都是不能随意動的,唯有這個賞賜是她的,也不屬于顧言。
顏珞奇怪:“你要那麽多花冠子做什麽?”
“番商喜歡,我可以換我想要的東西。顏相,我們現在就去挑選,可好?”顧闕迫不及待了,她想将淘寶幣充滿,毫無後顧之憂。
“何必去買,你去庫房看看,有許多呢,不必去買,這些金子就給我。”顏珞唇角噙着笑,淺淡無痕,不似往日的笑,有些迷人,更多的是心動。
顏珞很好看,這等姝色幾乎是很難看到的,漂亮、幹淨都難以形容,更多是身上沉澱的氣質。
臉皮是天生的,氣質卻是後天養出來的。
顧闕看得心動,眼眸清湛,伸手去拉她,“我們去庫房看看。”
顏珞看着自己手腕上白嫩的五指,呦,她忘了分寸還是太高興就忘乎所以呢,
啧啧,顏珞松開她的手,“我牽你手的時候,你就躲開。你牽我手,我就得受着嗎?”
嘩啦一盆冷水澆在頭頂上,顧闕的高興就這麽被趕走了,她問顏珞:“你怎麽那麽小氣?”
“古人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是女子,心思狹窄。”顏珞冷笑,“花冠子,自己去拿。”
言罷,她轉身走了。
顧闕留在原地,一臉懵逼,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牽手而已,有必要這麽生氣嗎?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深不可測。
顧闕發懵,不想就這麽浪費機會,拿了鑰匙,去開庫房。
顏珞出嫁,她的東西都跟着過來了,顏家富庶,也給了不少嫁妝。顏珞為官多年,底子豐厚,再加上各府送禮,遠遠超過了顧闕的想象。
她賣一輩子香皂也抵不上這間庫房的十分之一。
顧闕心動,走進去,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看到一方古玉,心動了,拿走。
在一排架子上擺的都是各式的花冠子,樣式不同,寶石珠子極為璀璨,做工精致。
顧闕看了一眼,選了兩頂較為普通的花冠子,太貴重的大文人買不起。
兩頂冠子,一方古玉,顧闕滿載而歸,與管事說了一聲,将東西從冊子上劃走。
回到書房,東西丢進店裏。
這回,大文人沒有來了,許是有事去了。
顧闕回卧房。
等了兩三日,大文人都沒有動靜,其他人來問價,懷疑是贗品。顧闕不愛搭理,應付幾句就沒答應。
接下來幾日,就沒見到顏相,聽聞是出城巡視。
顏相做事不與顧闕這個枕邊人商議,走了就走了,晚上上床了才想起自己離開家,讓人回去傳話。
顧闕得到自由,收拾行囊搬去暖宅住兩日,這兩日,正是吃西瓜的好時候,可以痛快吃一波。
顧闕安裝了空調,晚上睡覺惬意極了。
兩人跑得無影無蹤,晚上來串門的孫氏看着空空的院落,心裏納悶,兩人背着她出去玩了?
聽瀾出來解釋,“丞相出城了,世子說侯府去見侯爺夫人。”
聞言,孫氏心裏空落落,或許習慣了熱鬧,突然冷清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孫氏在院子裏轉了轉,看看花草,擡頭看看天,又去東配屋裏看看瓊琚。
瓊琚長大了些,睡覺的時間比以前短了不少,這個時候正在吃手。她愛吃手,乳娘稍不注意,小手就塞進嘴裏吮吸,吃的啪嗒啪嗒作響。
孫氏玩了會兒,覺得無趣,回去睡覺去了。
顧闕舒服極了,躺在空調屋裏吃冰棍。細雨站在空調外機前看着呼呼作響的機子,拿手摸了摸,好家夥,一股熱風呢。
好熱。
細雨吓得跑進屋裏,突然一陣涼飕飕的風襲來,陰風陣陣,整個人被定住了。
她吓得動都不敢動,顧闕喊她過來吃西瓜,“我不吃了,好冷。”
細雨轉頭就跑,顧闕笑得不行,往嘴裏塞了塊西瓜,慢悠悠地品着,在古代過現代的生活,還需一身本事。
比如會裝空調、會種西瓜,還得懂電路。
顧闕很滿足,吃過西瓜在屋裏看了會兒水稻種植的書,十點多的時候準時睡覺了。
相比之下,顏珞就有些凄慘了,傷勢未痊愈,一路颠簸,腰間隐隐發疼。
晚上睡覺的時候,床太硬,硌得腰疼,一夜沒睡好,早起趕路就顯得疲憊。
坐上馬車昏昏欲睡,腦子裏渾渾噩噩,見到當地官員只好打起精神。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接着兩三日都沒什麽精神,直到踏入顧家的別院。
永樂侯夫人每月都會出城去廟裏燒香,甚至有的時候會在廟裏留宿,冷面跟過幾回,發現她去了廟裏後再從後山下山去一間別院。
冷面蹲在別院外半月,裏面的人不出來,但有人定時送菜進去。
也就是說別院與世隔絕,裏面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
或許,顧言壓根就沒去江南,而是在別院裏養病。麗娘的哥哥在牢裏也說了,兄妹沒有出過京城,更加證明顧言不在江南。
當年三夫人看到的就是今日的顧闕,喜歡的也是顧闕,與顧言就沒有關系。
顏珞進去就打了哈欠,冷面從裏面走出來,“丞相,都已控制好了,那人在床上。”
顏珞緩緩眨了眨眼,“他好看嗎?”
“隔着錦帳,我沒有看,肯定是沒有世子好看。”
“罷了,我們一起進去看看,我可好奇,永樂侯哪裏來的勇氣讓妹妹代替兄長來戲耍我。”顏珞趨步朝裏面走。
別院雅致,遍植花卉,空氣新鮮。
門人小厮婢女還有婆子都被冷面控制,綁了關在一處,現在,就算丞相殺了顧言,侯府的人也不知曉是誰做的。
顏珞腳步緩慢,邊走邊觀賞風景,還唠唠叨叨地問冷面:“你說我殺了顧言,她會生氣嗎?”
“殺兄仇人,肯定會生氣的。”
顏珞啧啧兩聲,“那就不殺了,吓唬一下,讓他自己死。”
“自己死、怎麽死?”冷面沒有反應過來,活得好端端地怎麽會自己死。
顏珞輕笑:“就是自盡啊。自盡有很多種辦法,割腕、服毒、絕食,還有跳河、跳樓、跳樹也是可以的。”
冷面一噎:“跳樹死不了。”
“別人死不了,顧言身子差,指不定就死了。”
兩人在屋前止步,周圍瞧不見一人,冷冷清清,顏珞輕咳一聲。冷面緊張:“你身子不适嗎?”
“沒有,先吓唬吓唬他。”
冷面道:“萬一不禁吓,吓死了怎麽辦?”
“那樣更好,省得我動手。”
冷面笑話她:“有本事別救他。”
顏珞沒說話,狠狠瞪她一眼:“他死了,你背鍋。”
“您以為世子會信我殺的?您可是我的主子,用腳指頭想想也知曉是您指使我做的。”冷面接着笑。
顏珞道:“萬一她不用腳指頭想,用腦袋想呢?”
冷面徹底無語。
兩人一道走進去,藥味撲面而來,很是難聞。冷面上前,說一聲:“顧世子,我家主子來了。”
“顏相!”顧言掩唇低咳,擡起頭,平靜地迎上女子的目光。
不深不淺,不卑不亢,甚至帶着幾分與顧闕相似的純良。
見鬼了。
冷面搬了一張凳子,顏珞順勢坐下,“顧世子,未曾想到你與顧闕長得确實十分相似。”
雙生子十之八九相似,龍鳳雙生相貌多少有些差別,但顧言與顧闕像極了,不過,他的面容過于冷硬,整個人的氣質偏于男子的英氣。
這就是男子與女子的差別。
“顏相今日來,是想退親的嗎?”顧言臉色暗黃,眼窩深陷,一雙眼睛麻木無神。
顏珞細細品着他的相貌,擱在心裏畢竟,兄妹二人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先從第一眼,顧闕一眼叫人驚豔,多少女子為她動心,晉陽長公主更是念念不忘。
再觀顧言,平平無奇,眼睛裏無光,看過一眼,泯然于衆人。
這是第一眼,如果長久相處呢,顧闕的小臉養眼,顧言呢?
顏珞不敢想了,她微微一笑,“我與你的妹妹已然成親了。”
“成親了……”顧言不可置信,微張的嘴巴顯示他壓根不知曉成親一事,“不可能、母親說妹妹只是、只是……”
顏珞發笑,幾乎要笑死了,道:“你母親讓你妹妹代你考試、代你娶妻,妄想你回去後我能接納你。”
三言兩語就讓顧言魂不附體,引來一通咳嗽。
顏珞不搶話,等着顧言恢複過來。
好半晌,顧言才喘氣,說道:“您來,是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看看你而已,順便告訴你這位妹妹才學斐然,殿上一首詞名動京城,你想接她的活就要提高自己的才學,還有,她可招人喜歡了。京城裏的小姑娘見她一面就念念不忘,若非我盯着緊,只怕人人要喊着要嫁給她。”
“她還有許多小玩意,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我母親與祖母也很喜歡她。”
“陛下欣賞她的文采,要她直接入朝為官,她沒應,說是要科舉入朝。對了,我忘了說,她考中了探花。你是讀書人知曉科考上不成文的規矩,探花郎不僅文采好,還要相貌好。”
“這麽一看,她确實很優秀。顧言,你拿什麽和她比?”
“你的這副破身子,還是永樂侯夫婦對你的偏愛。你是一男人,躲在這裏多日,讓你的妹妹去抛頭露面替你科考,抛開欺君大罪不說,你将我當作是瞎子不成?”
“瞎子還會聽聲音呢?雖說女子軟弱,你們就可以這樣糊弄呢……”
顧言被說得臉色通紅,捂唇又是一番咳嗽,額頭青筋凸顯,撕心裂肺咳了一陣後猛地咳出一口血。
冷面皺眉,顏珞不動聲色,顧言身子這麽差嗎?
孩子怎麽來的?
她都懷疑麗娘給顧言戴了綠帽子。
顧言咳出一口血後,嘴角蠕動,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一翻,直接倒下去了。
冷面趕緊上前救治,別院裏的大夫也被放了出來救人。
唯有顏珞坐在凳子不動,看着顧言昏死過去,她的心冷漠如鐵。
死了多好。
可惜,大夫紮針又将人救了回來,說是不能受刺激。
話是不能再說了,顏珞回家去了,冷面留下收拾殘局,這件事不能讓永樂侯夫妻知曉。
****
顏珞回京入宮面聖,出宮時,已至黃昏。
顧闕不在家,顏珞特地留了心思,回來也不告訴她,回去逮住她做壞事。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她走後,顧闕也走了,說是回侯府住兩天。
顏珞知曉她的性子,回侯府是不可能的,多半是去了暖宅。
她也不在家待着了,去暖宅逮顧闕。
顧闕在做什麽?
她在做西瓜沙冰,這兩人天氣有些熱,沒有胃口,想着西瓜多就做些沙冰吃。細雨巴巴地望着,嘴巴饞,問了幾遍可好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莫慌莫慌。”顧闕勸小孩子。
細雨焦急,門響了,細雨去開門:“我去看看,多半是隔壁鄰居。”
然而,打開門去看,哪裏是隔壁鄰居,是顏相。
細雨吓得吞了吞口水,手指了指顧闕的方向,“:在做西瓜沙冰,您來得正好。”
一來就有的吃,顏珞一掃疲憊,興致勃勃地去了。
細雨跟在她身後唉聲嘆氣,姑娘就做了兩份,自己沒得吃了。
顧闕沒做壞事,坐在空調房裏乘涼,顏珞進去就感到一陣涼意,凍得一陣哆嗦,而顧闕躺在涼椅上,蓋着毯子,舒服惬意。
“你這屋子哪裏來的涼意?用了多少冰塊?”
“顏相,你回來啦。”顧闕從涼椅上跳了起來,興高采烈地去牽她的手。
顧闕與顏珞不同,她來自現代世界,不懂藏匿情緒,高興就是高興,眼下,就很高興。
她為什麽高興?
顏珞猜不透,就因為她回來了才高興?
有必要這麽高興嗎?
小姑娘家家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顏珞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冰塊,而是看到了一個新奇的物什。物什比人還高,呈金色,顏珞上前,物什上方冒着冷氣。
就像是冬日裏呼嘯的冷風,不過,夏日吹來很涼爽。
“這是什麽?小說上的寒冰掌嗎?”
“這是好玩的東西,能做到冬暖夏涼。”顧闕笑死了,寒冰掌?
顧闕上前将顏珞拉開,“我們出去玩,這裏太涼,對你身子不好。”
顏珞也沒多加計較,屋裏涼得有些不同尋常,像是刑部大牢,陰風陣陣,沒有人氣。
兩人出了屋子後,顧闕問她:“你累不累,累了晚上就住在這裏?”
“好,有衣裳換嗎?”顏珞好奇這裏的一切。
“我讓人去取。”顧闕打發細雨去取,囑咐她快去快回,又說道:“回來後自己去拿沙冰吃,別聲張。”
屋裏還有一個大孩子呢。
細雨去了,宅子裏就三個人,還有一個守門的婆子。
婆子年歲大,平日裏和細雨看着大棚。
衣裳還沒來,顧闕領着顏珞去摘西瓜,都是小小的一個,不算大。豆角也熟了,顧闕摘了些,說:“豆角清炒,很好吃。今日不吃甜,就吃蔬菜,都是我種的呢。”
顏珞看她一眼,堂堂一世子種地還高興得很。
顏珞去看了豆角,還有許多不認識的蔬菜,顧闕給她介紹:“那個長的是黃瓜,生吃,涼拌都可以,很多人吃它減肥呢。口味可能不合你意思,不甜,但很清爽。”
“對了,不如晚上吃牛排,我看你對這些蔬菜也不感興趣。”
顏珞沒應聲,而是像摘草莓那樣摘下來,直接咬了一口,不甜,她還給顧闕:“不好吃。”
“甜的吃這個,這是蜜瓜。”顧闕走到第四條埂上摘了一個蜜瓜,用水吸了吸,遞給顏珞。
顏珞看着綠灰相間的皮,“皮也能吃?”
“我幫你削皮。”顧闕巴巴地上前接過來,回去後将桌子搬到院子裏,拿出水果刀很快就切好。
插上竹簽,招呼顏珞過來。
“你吃,我去做晚飯。”
顏珞颔首,她有些呆,跟不上顧闕的節奏,因為,這裏溫馨極了。
顧闕過的日子,讓人舒心惬意,沒有煩惱,三餐茶飯,瓜果蔬菜。
顧闕去忙,顏珞吃兩塊蜜瓜,又走回那間奇怪的屋子。黃昏時分,白日裏的餘熱未散,走進屋的一瞬間,涼意透人。但沒有初進來的冰涼,她走到方才散着冷風的前面,奇怪的是,沒有風了。
不過片刻,風呢?
顏珞大膽摸了摸扇葉,有露水,指尖伸了進去,還是沒有風。
“風呢?”
顏珞摸索半晌,還是沒有風,愈發古怪了。而且屋裏也沒有那麽涼了,似乎風盡。
顏珞在屋裏站了許久,甚至躺在顧闕的涼椅上去等,可還是什麽都沒有。
躺了片刻,又上去摸摸,還是沒有風。
顏珞就像個孩子在屋裏四處轉悠,想着或許有機關,按一下,就有風了。
找來找去,別說機關了,就連個突出的點都沒有。
顏珞累了,喪氣地躺了下來。
“顏相,吃飯了。”顧闕在外面招呼。
顏珞應聲:“裏面、進來。”
門外的顧闕推門而進,見她躺着,“你熱嗎?”
顏珞指着奇怪的物什,“它壞了嗎?”
“沒有啊,我關了,遙控器就在你手旁邊。”顧闕笑了,在躺椅旁的小桌子上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開關,‘滴了’一聲,空調哐當一聲,扇葉徐徐動了,接着一陣風吹了出來。
顏珞:“……”
顧闕拉着她出去吃飯,“我點了艾驅蚊。”
“不,我要在這裏吃。”顏珞好奇,心裏有股異樣,這個東西太奇怪了。
顧闕沒有拒絕,将桌子又搬了進來,天氣黑了,屋裏亮堂堂的。
顏珞站在空調前,手在扇葉前動了動,蠢蠢欲動,顧闕察覺不好,抓住她的手:“你想做什麽?”
“我想知曉風的來源,你就不好奇嗎?”顏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扇葉裏吹來的冷風,她都可以看到一陣白色的霧風。
顧闕笑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