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真的有三個葉以深!

夏晴天看到他眼中的瘋狂和渾身發散的殺意,心亂如麻,卻還是掙紮着打他。

男子像是瘋了一樣說,“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我要殺了你……”

夏晴天急得眼淚掉出來,她不能就這麽死了,她還這麽年輕,于是拼盡渾身力氣一口咬住他的手,男子尖叫一聲,再次松開了她的嘴,但是卡在脖子上的手還在。

夏晴天厲聲喊道,“等等!就算你要殺我,也告訴我為什麽?我不想就這麽枉死,你得告訴我真相啊!”

男子甩甩手,變态的笑道,“哈哈,反正都要死了,知道這麽多幹什麽?”

“那我會死不瞑目的,到時候一定化成厲鬼去找你!”夏晴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只想拖延時間。

“好啊,來找我啊,我不怕你!”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麽要殺我?”夏晴天凄聲沖他吼。

“殺了你我就可以自由了!!!”男子似乎不想和她多說,雙手直接掐住她細長的脖子,眼中的狠厲很明顯,他想要夏晴天死。

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晴天不明白,努力的掙紮着,但是對眼前的男子來說,她就像是一只小白兔,完全沒有什麽威脅。

“救命——救命——救命啊——”夏晴天絕望的喊,聲音變得嘶啞又微弱,漸漸的她進氣少出氣多,眼前的景象開始恍惚。

難道,她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她的人生是如此糟糕,沒有家人關懷,沒有朋友關心,葉以深還每天虐待她,盡管這樣,她還是努力活着,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生活會好起來的,沒成想,她今天要死在一個不知性命的人手中。

大腦開始缺氧,夏晴天的視線變得模糊,昏暗,最後一片漆黑。

就在她暈厥的那一刻,門“嘭”的被一腳踢開,門口傳來一聲怒喝,“夜帝,你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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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麽?滾出去!這是我的事情!”夜帝沖他吼。

剛來的男子快步上前,擡起就是一腳揣在夜帝的腰間,後者來不及防備,摔倒在地上。

男子看夏晴天臉色一片死灰,焦急的搖着她的肩膀大聲喊,“晴天,晴天,醒醒!”

夏晴天沒有一絲人氣。

“哈哈哈,我殺死她了,她死了,我自由了,哈哈哈——”夜帝坐在地上癫狂的笑。

“你TM給我閉嘴!”男子氣急扭頭沖他吼了一句,然後低頭捏住夏晴天的嘴巴開始做人工呼吸。

夜帝翻身而起,見男子要救夏晴天,雙手抓住他的背,用力将他拉開,“她死了,不要救她,她不能活着。”

“你給我滾開,你這個瘋子!”男子淩厲的揮出一拳,被夜帝輕巧的躲過。

或許是男子的這句話刺激了夜帝,他的神情更加瘋狂,嘴上不斷的喊,“我不是瘋子,你才是瘋子。”

男子很想去救夏晴天,但是被這個家夥纏鬥着,根本分不出身來。

就在兩人打得不可開膠的時侯,床上的夏晴天忽然還魂般幹嚎一聲,緊接着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打架的兩人均是一愣,然後一個往前撲着要繼續殺她,另一個則搶在他前面擋在夏晴天身前。

“夠了!你不能殺她!”男子怒聲吼。

“不行!殺了她我才能自由!”

夏晴天打了個激靈,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時才發現房間裏多了一個人,而且和葉以深長得一模一樣。

“葉以深……”夏晴天剛喊出聲,嗓子就像火燒一般。

男子奮力擋住夜帝的襲擊,回頭看她,這一看吓了一跳,夏晴天滿口都是血,緊張的問,“你怎麽了?嘴巴裏怎麽都是血?”

“我……我剛咬了他的胳膊……”夏晴天吃力的說完,仔細觀察後身穿格子羊毛衫的男子,他……好像并不是葉以深,葉以深不會這麽緊張她……那他是……

夏晴天突然想起花園裏的那個溫柔男子,猛地捂住了嘴巴。靠!他不是不會說話嗎?剛才是他在說話?

夜帝力大無比,出手也非常狠,幾個來回就把男子打到在地,然後上前來抓夏晴天。

夏晴天顧不及驚訝,連忙從床上跳下,向門口跑去。

突然,身後傳來“咚”的悶響,她下意識的回頭一看,追她的男子被另一個從背後踢倒在地。

“啊——王叔,快來人啊,王叔!”夏晴天站在門口大喊,奇怪的是,整棟別墅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只有她的聲音在不斷的循環。

這太詭異了,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夏晴天吓得很想立刻逃跑,但是又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回頭看房間裏的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又打在了一起,她握了握拳頭自我安慰,“沒事沒事,他會保護我的他會保護我的。”

夜帝被打得發了狠,直接抓起梳妝臺前的凳子扔了過去,夏晴天驚呼“小心”,另一個人身子一閃躲過,沉甸甸的凳子砸在了沙發上,帶着沙發旁邊小桌上的花瓶“啪”的碎了在地上。

“快走,不要留在這裏。”男子趁機對夏晴天說。

“我不走,你們到底是誰?你為什麽會說話?”夏晴天執拗的說,她現在腦袋裏全是問號,“啊——小心!”

說話間,夜帝又一計掃堂腿飛了過去,男子被夏晴天分散了精力,腹部受了重重一擊,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卻又摔倒。

看男子倒地,夜帝又向夏晴天走來,眼中散發着嗜血的光,夏晴天一邊往後退一邊随手抓起手邊的工藝品砸過去,他随手一擋,工藝品砸在牆面,然後“咕嚕嚕”落在地毯上。

“別過來,別過來……”夏晴天尖叫,只見雙眼發紅的男子手起掌落,夏晴天脖頸一疼,眼前一黑,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有意識前的最後一刻,她聽到男子慌張的呼喚聲,“晴天——”

眼前一片黑暗,夏晴天在虛無的空間奮力奔跑,因為後面有個紅眼長發的男人在追她,她不想死,只能拼命的向前跑,看到前面出現一道光,她心中一喜,連忙跑過去,才發現這是一個遼闊的花園,繁花似錦中站着一個熟悉的背影。

“救我,”夏晴天喘着氣對他說,男子轉過頭,臉上帶着熟悉的笑容,他一步步向她走過來,突然手中多了一把刀,他毫不猶豫的将這把刀捅進了她的心窩。

“啊——”夏晴天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睛,眼前沒有花園,沒有對她笑的男人,也沒有什麽刀。

她下意識的捂着心口,感受到自己“突突突”的心跳聲,才意識到自己活着。

“哎呦——”夏晴天一轉頭,脖頸像是落枕般刺痛,她想起來了,她昏迷前,被那個叫“夜帝”的男人打暈了。

當時她好像倒在門口了,為什麽現在躺在床上?難道是花園裏的男人把她抱到床上的?

等等……

夏晴天視線裏的那瓶花怎麽還完好無損的放在沙發旁的小桌子上?不是落在地上打碎了嗎?

還有梳妝臺前的凳子,也好好的放在原位,玄關處的工藝品也乖乖的待着,好像她暈倒前所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中夢……

怎麽可能呢?

明明當時她都快要被那個變态掐死了,而且……

想到這裏,夏晴天撒腿向浴室跑去,鏡子裏的女人左邊的臉微腫着,拉開衣領,細白的脖子上有掐過的手印,雖然痕跡很淺,但的确有。

“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夢不是做夢,”夏晴天自言自語,發覺嘴巴裏還殘存着血的腥味,她張開嘴巴一看,呃——差點自己吐出來。

因為牙齒間全是血……

太TM惡心了。

夏晴天急忙拿過杯子牙刷,整整刷了三遍牙感覺嘴巴裏沒有血味了,才放過自己的牙齒和牙刷。

天吶,這個葉家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他們好像并不想讓自己知道。

否則為什麽明明在這個房間裏打得翻天覆地,整個葉家卻像被隔絕了一樣,沒有一丁點動靜,事後還把所有的東西回歸原位。

這太不正常了。

還有花園裏的男人,他真的那麽無辜純良?那為什麽要隐瞞自己會說話的事實呢?

越想問題越多,夏晴天腦子一片混亂,在洗手間站了許久,夏晴天決定去花園找那個男人問清楚。

洗了把臉,夏晴天出了房間。

此時屋外已經是黃昏,別墅裏的燈亮起來,站在三樓看着整個別墅,竟有種光怪陸離的感覺。

不自覺地擡頭看向五樓,她此時可以确定,五樓那個男人是存在的,而且就隐藏在葉家的某個角落,和花園裏的男子一樣。

突然有種沖動想要再次上去看看,但是她的理智制止了行動,她還不想白白送死。

忍着脖子的疼痛,夏晴天下樓來到花園。

黃昏時分,花園裏很安靜,空氣裏都是各種花的香氣,夏晴天繞着諾大的花園轉了一圈又一圈,沒有看到他的一個衣角。

難不成他受傷了?所以躲在哪裏養傷?

稍稍有些失望,夏晴天無精打采的回到屋子,在客廳碰到王管家。

“少夫人,剛找你呢,吃晚飯了。”

夏晴天一邊向餐廳走,一邊試探着問王管家,“王叔,你下午在別墅嗎?”

王管家笑眯眯的說,“我一直在啊,怎麽了?”

“那你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嗎?”

“什麽奇怪的聲音?”王管家詫異的問。

“比如說打鬥聲,求救聲之類的。”

王管家皺起眉頭,“沒有聽到,葉家怎麽可能會有人打架呢?少夫人,你是不是聽錯了呀。”

夏晴天仔細盯着他的表情,王管家很自然,沒有任何破綻,但是這次她決定站自己,難不成左邊的臉是自己做夢打腫的?嘴裏的血是自己咬破了舌頭?

“王叔,葉家真的沒有和葉以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王管家無奈的嘆口氣,“少夫人,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很多遍了,還要我回答多少遍你才相信呢?真的沒有。”

夏晴天勉強笑了笑,“哦,我就問問。”

不過她愈發肯定了心中的那個念頭,那就是葉家絕對不正常,有事情瞞着她。

“少夫人,你是不是又做什麽奇奇怪怪的夢了?”王管家問她。

夏晴天淡笑道,“對啊,睡了一下午難受死了,還夢到有人想要掐死我,到現在頭還疼呢。”

王管家眼中閃過一抹喜悅,順着她的話說,“下午睡覺容易夢魇,肯定是你做噩夢了。少夫人不要胡思亂想了。”

夏晴天假裝說,“嗯,這段時間我太累了,所以老是做這種奇怪的夢。”

王管家的語氣中透着一絲輕松,“好了,既然是夢少夫人就不要多想了,您趕緊吃晚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夏晴天發現餐廳裏只有她一個人,随口問道,“葉以深呢?還沒有下班嗎?”

“哦,少爺剛打電話回來說,他不回來吃飯了。”

夏晴天愣了兩秒,心中有絲別扭,輕笑道,“他去醫院了?”

“好像是吧,”王管家模棱兩可的說完,然後安慰她,“少夫人你不要多想,少爺和蘇小姐沒有什麽的。”

夏晴天苦澀的笑了笑,“王叔,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

王管家“呵呵”了兩聲,怕夏晴天還問什麽,趕緊溜了出去。

夏晴天這頓飯吃的很孤獨,又有些害怕,她總覺得黑暗處有兩只發紅的眼睛盯着她,想要随時撲過來吃了她。

這時,她到希望葉以深在家,雖然他也很可惡,但是他還不至于要自己的命。

帶着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夏晴天胡亂的吃了幾口,在廚房自己煮了幾個雞蛋帶上樓,她臉腫的這麽厲害,總要想辦法消腫,否則明天就不要拍廣告了。

整個葉家很寂靜,幾乎都能聽到草坪上的蟲鳴。

夏晴天把房間的門反鎖,又拿了把椅子擋在門後,檢查了好多遍,這才放心的來到陽臺用雞蛋敷臉,順便弄了塊熱毛巾敷脖子。

初秋的天氣透着涼意,夏晴天蓋着毛毯窩在陽臺的小沙發裏,她現在不怎麽敢去床上,一躺上去就會想到那個變态,根本就睡不着,就在沙發上将就一夜算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侯,一輛車從大門處漸漸駛來,夏晴天定睛看了看,是葉以深的車。

哼!還以為今天晚上他要留在醫院陪清雅呢,怎麽回來了?

現在她也想通了,如果葉以深和蘇清雅兩人真的有感情了,她就立刻退出,最好葉以深明天就能和她離婚,然後她就自由了。

最怕他不和自己離婚,那邊又和清雅牽扯不清,她雖然心裏會有一點點難受,但是更替清雅不值得。

清雅那麽好,值得更好的男生。

盡管她們兩個現在有矛盾了,但夏晴天一直這麽覺得。

四周很安靜,能聽到他下車聲,進門聲,夏晴天望着反鎖的門,心裏祈禱着,千萬不要來找自己,千萬不要來敲門。

然而老天爺似乎故意和她作對,心裏的祈禱還沒有說完,門口就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沒打開,接着傳來了粗魯的“咚咚咚”聲。

夏晴天心中罵了聲娘,從小沙發裏起來去開門。

快速的将凳子放在原位,夏晴天小心翼翼的将門打開,外面站着氣勢洶洶的葉以深。

“反鎖門幹什麽?”他劈頭蓋臉的質問。

夏晴天支支吾吾,“那個……我剛才在洗澡,所以就……”

“你在防我?”葉以深挑眉,他好幾次進來都是她在洗澡。

“沒有,我不敢。”

葉以深看到她脖子上的毛巾,眼眸晦暗不明,“你的脖子怎麽了?”

“下午睡覺的時侯落枕了。”夏晴天扯謊道,她要是敢說下午的事情,葉以深即刻就能送她去精神病醫院。

葉以深走進來,似乎在觀察房間,看到陽臺的桌子上放了好幾個雞蛋,疑惑的問,“你拿這麽多雞蛋幹什麽?”

“我下午不小心撞了腦袋,我想用熱雞蛋敷一敷。”

葉以深扭頭,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判斷她這句話的真假,片刻之後說,“不要跟我耍什麽心機,也不要試圖隐瞞我什麽,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我不敢。”夏晴天喏喏的說。

葉以深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聽到門“哐”的被關上,夏晴天陡然松口氣,好像葉以深回來之後,這個葉家都變得安全了。

想起明天還有拍攝活動,夏晴天上床睡覺,她想有葉以深在,五樓那個變态應該不敢出來的。

這一夜果然很安靜。

早晨起來,夏晴天跑到鏡子前,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脖子上的掐痕還有一點點,她用粉底遮了遮看不出來才下樓。

餐廳裏葉以深在吃飯,夏晴天猶豫了下也過去吃早餐。

“清雅的傷怎麽樣了?”夏晴天很關心好友。

葉以深瞥了她一眼,冷漠的說,“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懷,你少在她面前晃,她好的更快一點。”

夏晴天被怼,心裏悶悶的,自己分明是真心的,為什麽被他說的這麽不堪。好在他經常這麽對她說話,夏晴天很快就釋然了。

“我還想問你,明明昨天下午就能結束的拍攝,為什麽要拖到今天上午?”葉以深嚴厲的問。

夏晴天不想拉秦亦朗下水,“我昨天下午身體不舒服,所以就……”

葉以深臉色一變,“這麽說是秦亦朗故意替你說情了?他對你還真是不一般。”

夏晴天啞然,她怎麽這麽蠢,還是把秦亦朗拉進來了,于是連忙解釋,“不是的,是因為我狀态不好,他看我老是卡帶,總是拍不好,正好他又有急事,就說不拍了。”

“哦?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你不相信可以去調查。”

葉以深輕蔑的一笑,“諒你也不敢騙我。今天上午必須全部拍完。”

“是。”

吃了飯,葉以深開車自己走了,完全沒有說要捎她一程之類的話,夏晴天瞪着車屁股跺了跺腳,小聲嘀咕道,“真是小氣鬼!”

打車來到拍攝場地,大多數的工作人員已經到齊了,夏晴天精神飽滿的和大家打了招呼,最後來到秦亦朗跟前,笑着說,“早上好。”

“你今天狀态不錯。”她一進場秦亦朗就看到了,和昨天下午的消沉相比,今天的夏晴天生機勃勃,仿佛是一道光,走到哪裏哪裏就出現光明。

夏晴天淺笑,“昨天謝謝你了,我今天上午一定不會掉鏈子的。”

“那就好。”秦亦朗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卻想着殺青越遲越好,這樣他還能多見見夏晴天。

而夏晴天這麽高興的原因卻是,只要拍完這一場,她就可以拿到五萬塊錢,然後去買LV的包包,這樣,蘇清雅就會和自己和好了。

她真的太孤單,太需要朋友了。

上午是廣告拍攝的收尾,鏡頭不多,但都是比較親昵的場景,夏晴天做足了心理建設,淡笑着望着秦亦朗柔情似水的目光。

還好她對秦亦朗免疫,否則每天看着他這張臉,這雙眼,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好,非常好!”嚴成傑拿着喇叭喊道,“接下來換另一個場景。”

就在此時,現場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夏晴天一看到他,整個人都繃緊了,作為搭檔的秦亦朗很快就察覺到了這一點。

嚴成傑很開心,“啊,葉總,您來了,請坐請坐,剩最後兩個鏡頭了,馬上就結束了。”

葉以深說了聲“不用了,你忙”,然後雙手抱拳站在攝像機後面,冷冷的注視着燈光裏的兩個人。

夏晴天的心緊張的跳起來,這個混蛋,為什麽偏偏選擇這個時侯來?就不能讓她安安靜靜的拍完嗎?

“女主,女主,注意你的表情,甜蜜一點,來。”嚴成傑大聲喊道。

被葉以深盯着,夏晴天很緊張,哪裏還有什麽甜蜜的表情?

“嗳,我說小夏,你怎麽回事啊,表情這麽僵硬,剛才不是很好嗎?”嚴成傑很不滿的說。只剩兩個鏡頭了,老卡着誰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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