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月亮31
月之怖。
薩姆看着這行字,眉頭緊鎖:“這個詞……”
迪恩擡頭看他,挑了挑眉:“你知道這是什麽?”
“我似乎在哪裏看到過。”薩姆摸着下巴苦苦思索着,“我想想……”
尤萊亞放下筆,輕輕閉上眼睛,平穩地呼吸着。他需要一些時間來适應被外神力量穿透過一次的身體,說實話這并不太舒服,就像是做了一場極度光怪陸離的詭異噩夢。
“我想起來了!”薩姆說道,“我以前在大學的圖書館裏看到過,那是一本非常偏門的民俗學的書籍,記載了一些偏遠地區部族的宗教、祭祀和風俗習慣,那本書裏面提到過這個東西!”
迪恩:“……哇哦,你為什麽會去看這種奇怪的書?”
“我看過很多書,好嗎?只是這本書的內容很獵奇,所以我印象比較深刻,”薩姆仔細回憶着那本書裏記載的相關內容:“那本書的作者認為當地人崇拜的是一種名為‘月之怖’的神靈,當地的村寨內也發生過不少怪事,大部分都沒有辦法進行解釋,因此被埋沒在歷史之中不了了之。所以沒準那位神靈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不是神而是某種鬼怪。那位民俗學家認為這種鬼怪源自于人們對月亮的恐懼。”
“那可就是由來已久的恐懼了。”迪恩說道,“畢竟月亮總是和不太好的東西聯系在一起,血月,狼人什麽的。”
“這也就可以解釋他們為什麽會一邊喊着月亮一邊露出恐懼的神色了。”薩姆說道,“但我記得那個村寨并不在哥譚,甚至根本都不在西海岸!”
“還有這個貓頭鷹法庭是什麽意思?”迪恩皺眉看着另一個名詞。
“……法爾科內。”尤萊亞突然睜開眼,輕聲說道。
“嗯?”迪恩看向他,臉色大變:“喂,你還好吧?”
他和薩姆剛剛讨論線索讨論地太入迷,沒能注意到信使的情況,現在看來,他臉色蒼白,額上滲出一層虛汗,就像是大病了一場,那雙總是浮現着笑意的漂亮眼眸也蒙上了一層陰翳。
“我沒事。”尤萊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語氣裏有些許難掩的疲憊,“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确定沒事?你看起來臉色很差。”薩姆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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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萊亞閉着眼睛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貓頭鷹法庭是哥譚的傳說,奧斯瓦爾德曾經和我提起過……”
“奧斯瓦爾德?”迪恩下意識地問道。
“企鵝人。”尤萊亞說道,他依舊閉着眼睛,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面面相觑的薩姆和迪恩,以及他們眼裏的錯愕和震驚,“他提到過,羅馬人是他們中少有的會和貓頭鷹法庭有所聯系的。”
“你和企鵝人很熟嗎?”迪恩詫異地問道。
“還行。”尤萊亞說道。
“但羅馬人不是被關進去了嗎?”薩姆說道,“我看到新聞了。”
“……嗯。”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尤萊亞就一肚子氣,“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有點特殊……本來他現在應該躺在墳墓裏的。”
這話說得平靜,但殺氣十足,迪恩和薩姆都被震懾住了一秒。
“但如果他真的和月之怖有所關聯的話……或許不殺他是正确的。”尤萊亞語氣有些煩悶,“謝謝你們。”
感謝這兩位鬼見愁兄弟把這個重要情報送到他面前。
薩姆和迪恩有些驚訝。
“你在說什麽,應該是我們感謝你!”薩姆連忙說道。
雖然不知道尤萊亞帶給他們的信息的可信度有多少,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說出“月之怖”這個東西的名字的,尤其是能與當下所有線索都能對應的上。況且,信使為了這個情報,看起來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尤萊亞搖了搖頭,他并沒有解釋什麽,只是說道:“接下來我會順着這條線索去查,如果你們需要聯系我的話……”
話音未落,他突然停住了。
霍索恩在這一刻,聽見了一個向他祈禱的聲音。
“雕琢文明之筆,觀測宇宙之眼,萬千命運軌跡的洞察者,沉眠于星空深處的秘星之眼……請幫幫我,請幫幫我,救我,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月亮,月亮,白色的紅色的,它在看着我……它在向我低語,救救我,救救我!”
那個聲音逐漸癫狂,愈發高亢,語氣急促,充滿了恐懼。
月亮。
【霍索恩先生,祈禱者的理智已經近乎清零,您如果直接降臨的話,他可能會當場死亡。最好派遣您的代行人前往。】
……
尤萊亞猛地站起了身。
“抱歉。”他低下頭,看着兩人驚訝的目光說道,“我有點急事,聯系我的話可以去教堂,緊急情況直接召喚秘星之眼。”
以他倆的高理智,直接承受本體短時間的注視肯定沒什麽大問題。
說完他便化作一團灰色的霧氣,消失在了原地。
溫徹斯特兄弟:……
秘星教堂那個詭異的地方他們都不想去第二次了,更何況直接召喚外神!
薩姆伸出手觸碰了一下灰色的霧,被身旁的迪恩拍了一下:“嘿,別碰。”
薩姆反應過來,連忙縮回了手。
與外神相關的一切都是帶着極其強烈的污染性的,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真是不可思議。”他感嘆道,“星巢的人都可以随便使用外神的力量而不怕被污染嗎?”
“你覺得呢?”迪恩聳了聳肩。
“……”薩姆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或許只是債多不愁吧,他多大了?有十八歲嗎?”
迪恩:“不知道,反正比我當初把你從學校裏拉出來的時候要小。”
說完兩人都不說話了。
“那個什麽教會簡直是喪心病狂。”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迪恩皺着眉說道。
這麽小的一個孩子,竟然就被吸納進那種崇拜邪神的教會裏,承受着可怕的污染風險。在他這個年紀,應該是在校園裏享受青春的時刻啊。
薩姆低頭看着手上寫着線索的那張紙,說道:“你覺得咱們能幫到他嗎?”
迪恩沉默了片刻後,拍了拍薩姆的肩膀:“追查月之怖吧,這就是幫了最大的忙了。”
……
霍索恩也是沒辦法。
他目前的三個馬甲,教宗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出教堂,武士則在數百公裏之外調查溫徹斯特兄弟在地圖上畫出來的那幾個紅圈,他為了傳送過去已經污染度爆表了,短時間內沒辦法再傳送回來,只能靠一雙小短腿往回飛奔。
所以,霍索恩此刻能動用的馬甲就只剩下了信使。
霍索恩感覺自己就像在玩一個體力有限的游戲,為了多玩一會兒只能狂開小號。
好在,那個聲音的主人所在的位置距離信使并不遠。
尤萊亞剛剛承受過本體降臨,污染度已經岌岌可危,只能朝着目的地一路狂奔。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心生一計,二話不說直接沖到一輛車面前。
司機給吓了一跳,立馬一個急剎車,搖下窗戶,一句F開頭的國罵還沒能來得及脫口而出,就被尤萊亞直接拉開車門,拽着衣領從車裏拖了出來。
司機吓得直口胡:“我靠!對不起對不起我上有小下有老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幹啥都行留我一條狗命……”
求饒姿勢熟練無比,求饒臺詞脫口而出——哥譚市民的基本素養。
“去冰山餐廳找企鵝人要賠償!”尤萊亞丢下一句,就直接關閉了車門,踩下油門,朝着目的地飛馳而去。
吃了一肚子尾氣的司機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心裏一個勁的納悶。
這小鬼力氣可真大,怎麽他這一拽就像是十匹馬在拖一樣,險些讓他直接飛出去……
而且去冰山餐廳找企鵝人要賠償??
司機沖着自己那輛小破車的屁股狠狠地呸了一口:“不想賠就不想賠,小赤佬擱這膈應誰呢!!”
尤萊亞一路風馳電掣,收獲了無數來自其他司機的罵聲,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看來那個倒黴鬼司機的牌照要被吊銷了,只能希望他能從企鵝人那裏獲得足夠多的賠償。
最後,他以奇跡般的速度,在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就抵達了四個街區之外的事發地點。他通過自己的本體确認了目标的具體位置後,正準備找個地方把車停下來,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車頂啪嗒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落在了上面。
尤萊亞:“……?”
什麽高空抛物?
他一腳踩下了剎車,半個輪胎都沖上了人行道,吓得不明真相的哥譚市民尖叫着亂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搞什麽恐怖襲擊。
正在尤萊亞準備看看是什麽東西砸到了他的車頂的時候,他看見一個戴着面罩的熟悉面孔倒挂着從車窗外出現了:“嘿,哥們,你這是要被吊銷駕照的你知道嗎!”
【理查德·格雷森:理智值300/300,污染度0%】
……
羅賓今天很閑。
自從黑面具和法爾科內去阿卡姆洗心革面、改過自新了之後,哥譚大大小小的黑色産業的活躍度就下降了不少,犯罪率也肉眼可見地下降了,至少明面上的暴力犯罪減少了很多。
所以他很閑,當然,這只是相對于他以前的生活來說。
今天閑來無事,他便打算出去逛逛街,巡視一下哥譚,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活動一下筋骨。
結果他逛了快一個小時的該,也沒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哥譚市民們該吃吃,該喝喝,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其樂融融。
他看見的唯一一件暴力事件是兩個高中男生霸淩一個眼鏡男,非常典型的美式霸淩。
阻止了一場霸淩的羅賓心滿意足。
就在他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意外地看見不遠處竟然有人在搶車!
羅賓:啊……這味兒正了。
現在人都是怎麽想的?玩俠盜獵車手玩得中邪了是嗎?
于是他當機立斷地追了上去,不斷抄近路,跟着那輛一路都在加速的轎車飛奔了四個街區,這才找到機會從高處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轎車的車頂上。
這輛車的司機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吓到了,猛地踩下剎車,差點沒把迪克給甩出去。
阻止了一場可能會發生的交通事故的迪克心滿意足,他決定來一個正義的亮相,讓好好震懾一下這個搶劫車輛、還不遵守交通規則的司機。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迪克大驚:“……尤萊亞·哈特!你怎麽會在這裏!!”
尤萊亞:“……我也想問這個,你快點給我讓開!”
迪克:“不是,剛剛搶劫的那個人是你!?你犯法了你知道嗎!?”
尤萊亞:“我犯的還不夠多是吧,你快給我讓開!”
迪克從沒聽見尤萊亞用這種焦急的聲音說過話。
雖然很納悶,但他還是從車門前讓開了,尤萊亞迅速打開車門,擡起頭看向身側的大樓。
“發生什麽事情了?”迪克也被他此刻焦急的情緒給感染,語氣急促地問道。
“……壞了。”尤萊亞看着頂樓的窗戶,臉色微微一沉,“我好像來晚了。”
他看見一個模糊的、站在窗邊的人影。
那個人影距離落地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什麽來晚了……”迪克還沒能把剩下的話語說出口,就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響,他下意識擡起頭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他看見頂樓的窗戶玻璃在這一瞬間被什麽沉重的東西撞碎了。
随後,幾乎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一個身影便凄厲地嚎叫着從窗戶間飛躍而出,朝着堅硬的地面直直墜落下來!
……
霍索恩:……
他都闖了七八個紅綠燈了還是沒來得及,這個月之怖的受害者還是理智喪失自殺了!
他立刻瞄了一眼信使的污染度。
由于剛剛承受過他意志的降臨,信使此刻的污染度在極其危險的邊緣徘徊。
如果這種時候使用力量的話……
【先生,這很危險!】
霍索恩嘆了口氣。
“……沒辦法了。”
……
在這一瞬間,迪克瞪大了眼睛:“!!!”
有人跳樓!!?
尤萊亞凝望着跳樓者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死——
他伸出手,用盡全身的力量控制住墜落的身體。
在重力加速度的影響下,一個自由落體的人類所蘊含的巨大沖擊甚至比剛出膛的子彈更為可怕。
尤萊亞幾乎是當場就支撐不住,單膝跪倒在地。
但他的手依然強撐着,拼命地試圖拉住那個墜落的生命。
【污染度 1%】
【污染度 1%】
【污染度 1%】
尤萊亞的另一只手艱難地、顫抖着朝着口袋裏的信仰結晶摸去,但短短幾厘米的距離卻仿佛天塹,他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拉住墜落的人,身體的其他部位根本用不上力氣。
【警告:污染度已超過10%,異變概率大幅度增加!】
【警告:污染度已超過11%,異變概率大幅度增加!】
【警告:污染度已超過12%,異變概率大幅度增加!】
【警告:“信使”已發生第一層異變!該異變無法逆轉!】
……
還是異變了。
就像是另一只鞋子終于落地了一樣,尤萊亞此刻竟然沒什麽情緒,就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在這一瞬間,他那雙流轉着奇異光芒的眼睛驟然一片漆黑。
仿佛他的瞳仁化作了深不見底的黑洞,不斷吞噬着周圍的一切,包括他的眼球和連接在其中的血管和神經,他的眼眶變成了容納着黑洞的空殼,黑色的霧氣在其中洶湧地翻湧着,像是燃燒着黑色的火焰。他眼眶周圍的皮膚下方顯露出血管的脈絡,如蛛網般向外擴散。
墜落者的身體在落地前最後一米的高度上停了下來,随後被輕輕放在了地上。
想象中血肉橫飛的場面并沒有發生,迪克松了口氣。
原來信使說的來不及,是指差點沒能阻止一個人跳樓?他搶了一輛車也是為了阻止別人跳樓?
迪克心情複雜。
“幹得漂亮,尤萊亞!”他回過頭對尤萊亞說道,甚至想伸出手拍一拍他的肩膀,結果拍了個寂寞。
尤萊亞此刻正背對着他,在那輛被撞得破破爛爛的轎車裏尋找着什麽。
迪克:“……?尤萊亞?”
尤萊亞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個放在車內的大墨鏡。
他将眼鏡盒打開,不慌不忙地把墨鏡帶到了臉上,随後轉過身看向迪克。
他說道:“酷嗎?我像不像從黑客帝國裏面穿越過來的?”
迪克:…………
不是,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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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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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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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