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他笑着,然後關了水,蹲下 身子,張開嘴,将譚清已經硬起的欲 望含入嘴中。
譚清全身的肌肉一緊,喉間溢出一聲呻 吟,忍不住将手指插 入沛陽的發間,挺起了腰身,向沛陽口中送去。
沛陽垂着雙眼,一心一意的安撫着譚清;他吞吐着譚清的欲 望,舌尖不時掃過其下端,同時忍不住将手移到譚清臀部輕輕揉捏着。
譚清微擡着頭,忘神的半眯着眼睛,忍不住輕吟出聲。
沛陽低着頭,專心的一吞一吐,然後放松了自己,将譚清的欲 望抵入喉間,為他做了深喉。譚清的身子猛的一顫,雙腿差些支撐不住,腿根都是軟的,大腦一片空白,漸漸沒了理智。
“啊...恩啊...快、快點...”
漸漸的,譚清感覺自己要忍不住了,于是終于找回一絲理智,将沛陽的頭往外推。沛陽緩緩的移開頭部,最後離開時,舌尖微微舔過頂端,然後在上面繞了幾圈,甚至将舌尖探入鈴口。
譚清身子一震,接着盡數瀉了出來。兩個人都大口的喘息着。
譚清開了淋浴,将自己沖洗幹淨,然後擡腳蹭了蹭沛陽的小腿,問道,“要不要漱下口。”
沛陽點點頭,接着捧起手,接了幹淨的水,漱了漱口。譚清看了眼浴缸裏的水,問道,“你往浴缸裏放了水...但是現在還有精力泡澡嗎?”
沛陽失笑,“為什麽沒精力?”
譚清捋起頭發,“我是沒精力了。”他顯得懶懶的,笑容也帶了一絲的痞氣。
沛陽抱着他的腰,将他拖到浴缸邊,然後自己先踏入浴缸,然後拉了拉譚清的手,“你也進來吧。”
譚清無奈,随着他的力道進到浴缸裏。
浴缸不大,也不小,兩個人進到浴缸裏有些擠,不過雙腿交錯着,倒也可以容下兩個人。
沛陽拉過譚清的腿,然後順着腳環向上摸去,并伴随着小小的按摩。譚清被他這樣的力道伺候的舒服,懶懶的不想動彈。
手來到了大腿根便不動作了,譚清疑惑的睜開眼。沛陽道:“我們要不要...來做?”
譚清吃驚的睜大眼睛,“這麽急?在我家?”
沛陽期待的點點頭。譚清有些遲疑,“但是我家又沒有潤滑劑之類的...這些洗頭膏沐浴乳,如果是要抹到...咳,那個地方,我總覺得...不好。”
沛陽嘆了口氣,不得不同意,“你說得對,這些東西抹到...咳,那個地方,的确對身體不好。那就...算了吧。”
鑒于剛剛沛陽對自己做了深喉,而他自己确是不對等的用手,所以譚清有些莫名的愧疚。他說道,“沒關系的,明天,明天我們就去旅游了。額...賓館裏,一般會有吧?”
沛陽笑了笑,“恩。而且消炎藥這些東西得準備好。”
第二天,譚清早早的就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洗漱過之後,帶着一臉的困意坐了大巴和沛陽到達了地點,到達了目的地之後,譚清也清醒了。從背包裏拿出棒球帽戴在頭上,譚清開始祈禱,但願今天不會太熱。
望着高高的山和大大的太陽,譚清壓了壓頭頂的帽子,有些遲疑,“我們真的要爬山嗎?天有些熱吧...?”
沛陽把手放到譚清頭上拍了拍,安慰道,“沒事的,偶爾也要流流汗,做做有氧運動之類的;反正晚上去洗澡把髒衣服換下就行了。”
譚清點頭,和沛陽一起登山。登了一半,譚清感覺自己汗如雨下,身體缺水,再也不能好了。喝了幾口水,譚清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汗,順便遞給沛陽。
沛陽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道,“我們找個陰涼點的地方吃午餐吧。”譚清摘下帽子扇了扇風,點頭同意。
走着走着,譚清忽然目光一頓,他發現了一個熟人。沛陽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某個人,沛陽遲疑道:“那個人...好熟悉。”
譚清點頭,“是啊,你還記不記得?他就是那次面基的菠蘿。真名叫姚樂。”沛陽恍然點頭。
兩人走進姚樂,正巧他所處的地方是一篇涼蔭,譚清很無恥的想要占據這一片之地。
感覺到有人靠近,姚樂擡頭望去,正巧看到了熟人。他驚訝後展顏一笑,“诶呀,原來是熟人啊。”
譚清沖他擺擺手,“哈喽帥哥,能不能讓我們也占據一片之地啊?”
姚樂笑着點頭,“請,請。”
盤着腿坐在草地上之後,譚清問,“姚樂你很喜歡爬山嗎?”姚樂可有可無的點頭,“還行吧。”他的目光繞過沛陽,又轉回來,敏感的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同了,他問道:“你們...?”
譚清點點頭。姚樂笑着搖頭,“唉,原來你們已經成了啊。我還有點失望呢。”沛陽在一旁靜靜的旁聽,并不打擾譚清與姚樂談話。
譚清有點無奈,“你認真的啊?”姚樂認真點頭,“是啊,水受你還挺好相與的,有那麽些合我口味,所以我有些那個心思。”
譚清:......
話題至此,沛陽也聽懂了,被人當着面的撬牆角,沛陽雖然脾氣溫和和緩,但也有些受不了。
沛陽靠近譚清,手臂搭在譚清肩膀上,對姚樂說道,“讓你失望了實在抱歉,我和譚清會好好的,多謝你的關心了。”
姚樂失笑,“放心放心,我是個很紳士的人,不會去勾搭有夫之夫的。”
下午的爬山之旅,三人并沒有一同行動,姚樂還沒有來得及很紳士的表明自己不會勾搭有夫之夫,就被一通電話給叫走了。
看着姚樂離去的背影,譚清很感興趣的摸摸下巴,“聽到了嗎,電話那頭是個男的。”沛陽一邊看着地圖一邊附和,“是啊,聽聲音很無賴。”
譚清笑,“是啊,還是那種痞子攻無賴攻的聲線。”淺淺八卦過姚樂後,兩人繼續了爬山之旅。
傍晚時分,譚清和沛陽打車來到了賓館,訂好了房間後,譚清跟着沛陽去了房間。譚清心底惴惴的,他表示,自己後悔了。
這尼瑪和黃花大閨女第一次破 處那是一樣的心情是鬧哪樣啊!
進去之後,譚清表示還算不錯,至少看起來很幹淨。沛陽的目的性更加明顯,他直接就在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了潤滑劑和TT,看着被拿出來的那兩樣東西,譚清感受到了某種恐懼。
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譚清讪笑道,“那什麽...我感覺有點害怕QAQ。”
沛陽溫和的笑道,“怕什麽?我會很小心很溫柔的。”譚清默默撇頭,表示不信任。
沛陽漸漸逼近他,掰過某人的臉,眼神認真且溫柔的注視着他,在這樣的注視下,譚清節節敗退,最後無奈的一聲哀嚎。“好吧好吧!要是弄疼我了你就等着吧!”
簡單的用過晚餐後,譚清讓沛陽先去洗澡,自己緊張的面無人色的做自我心理調節。等沛陽洗過澡出來後,他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進了浴室,譚清仔仔細細的把自己清理幹淨,從上到下,從外到...裏。咳咳。
過着浴袍出來後,譚清就立刻被沛陽火熱的視線捕捉住了。譚清僵硬的走過去,“我我我我好了。”
沛陽微微一笑,輕輕拉開束住浴袍的絲帶,然後摟住譚清的腰,将他拉到床上,俯身壓在他身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