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原來是“小白”

第19章 原來是“小白”

陳明帶着楚情來到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裏的布置,跟上一個房間很像。

屋裏的人也是個女人,而且同樣穿着醫生一樣的白大褂。只是她的年紀比前一個房間的女人大,看上去四五十歲模樣。

這位女醫生讓楚情坐下。楚情緊張地捂着耳朵,“不會再被抽血了吧?”她心裏嘀咕。

女醫生沒理會楚情捂着耳朵的手,她拿起楚情的另一手。随後像看手相一樣,仔細端詳——看了掌紋,又看手背,還使勁捏了捏楚情的指甲。

最後,她湊到楚情的腦袋旁邊,撩起楚情的一縷頭發。她看了看,沒說話,忽然拿起小剪刀,絞了一縷頭發下來。

“幹嘛?”楚情吓了一跳。

剛被人抽了一管血,現在又被人鉸了一縷頭發

楚情不禁多疑——不會是鐘土匪串通了陳明,故意在整盅她吧?

陳明仍然一臉妖饒的笑容。他把楚情帶到了第三個房間。

仍然是醫生辦公室的模樣,仍然是位女醫生。年紀更長一些,六七十歲模樣。

楚情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按着頭發,她再不想被人突然襲擊了

這位女醫生看到楚情的古怪模樣,楞了一下。随後她以狐疑的目光,看向楚情身後的陳明,意思在說:“這女人精神沒毛病吧?”

陳明笑嘻嘻地走過來,拍拍楚情的肩膀,說:“乖——這次不化驗什麽了……”說着,他讓楚情坐在桌前,把她的右手拉了下來,放到桌上的脈枕上。

女醫生一臉高深莫測,她垂下眼,把手指扣在楚情的手腕上,開始給楚情把脈。診脈的時候,她微閉起眼睛,一臉的皺紋擠到一起,紋路更加明顯,就像一只成了精的老貓。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楚情暗暗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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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女醫生收回手指,二目睜開,精芒內蘊。她以淡淡的語調開口,問楚情一些問題,是關于她平時身體狀況的。

楚情一一做了回答。

當醫生問到楚情平時行經的情況,楚情很害羞,因為身後還站着一位“僞娘”

楚情忸怩地告訴女醫生,自己平時來月經時,量多,而且有痛經的毛病。

女醫生點頭,表示聽明白了。她低頭在病歷上寫了幾句,随後把病歷交給旁邊的陳明,示意自己這部分工作完成。

楚情跟着陳明從房間裏出來。這次雖然沒被抽血,也沒有被剪頭發,但是她被醫生刨根問底地問了一堆“隐私”問題,羞窘得滿面通紅。

她這回真是怕了,不知接下來,陳明還會帶她去做什麽稀奇古怪的檢查?她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拒絕。

可是陳明卻沒再領她見什麽醫生。他把她領到電梯前,卻說:“你自己下樓吧,後面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他把楚情推進電梯,幫她按了下行鍵。

楚情來不及問下一步去做什麽,電梯門已經關上并開始運行。她看到數字閃爍到“1”停下來,原來她回到了一樓。

楚情以為程結束,可以回到鐘土匪身邊了。哪知電梯門打開,門外站着的,卻是位穿粉衣的年輕女子。

“小姐,您好。您這邊請——”女子一臉溫柔恭順,成套的禮貌用語,很像酒店裏的服務員。她伸手示意着,幫楚情引路。

楚情帶着無限困惑,跟在女子身後。她們穿過大廳,轉過走廊,來到一個房間裏。

“這裏是您的休息室……”粉衣女子說,“請您在這裏更衣,我帶您去泡溫泉,随後是精油按摩……”

“啊?”楚情徹底糊塗了,鐘土匪帶她來裏,到底想做什麽啊

也許是楚情覺得粉衣女子比較好說話,她坐在床上不走了——她要問清楚,鐘土匪今天帶她來這裏,究竟想做什麽

經過粉衣女子的解釋,楚情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原來,這棟樓确實是“奇跡公司”的實驗室。這裏主要研究精油提煉技術,以及天然植物精油對人體的作用。

楚情剛才遇到的女醫生們,都是公司聘請的專家,每個人都有非凡的來歷,都有成打的學術榮譽做為背景。至于那個小受模樣的陳明,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是國外某大學的博士,是這座實驗室的負責人。

既然有科學研究,就要有實踐檢驗。

這棟樓的一樓,就是“奇跡公司”的實踐場所。這裏有标準的溫泉浴池和按摩室,也有專業的按摩技師和服務人員。

“原來——鐘土匪今天帶我過來,是想讓我當小白鼠啊”楚情心說。

她早就應該知道,鐘土匪對她沒那麽好,說是帶她來上課,其實根本沒安好心,還是想怎麽整盅她。

說來也是,他那麽小氣的人,能為三個月大時候的事記恨他父親一輩子,難道不記恨楚漢楓在班裏揍他的事?

楚情不想去洗澡按摩。因為她不想配合鐘土匪,做他實驗室裏的小白鼠

但是粉衣女子很會說話——她告訴楚情,等會兒陳博士會把楚情剛才在樓上的體檢結果彙總起來,為楚情選擇最合适的精油調理身體。

“整個SPA做完後,您的肌膚會煥發出迷人的光彩,還會帶上一種特別的植物芳香,二十四小時之內都不會褪去。”

粉衣女子三言兩語,讓楚情對之後要發生的事情神往起來——光彩迷人的肌膚,還有淡淡的芳香,哪個女人不喜歡?

再說了,楚情剛在三樓已經受了那麽多罪,這會兒該享受了。如果她不享受一番,豈不是賠了本,白讓鐘土匪折騰了?

粉衣女子見楚情再無異議,過來親自動手幫楚情更衣。

雖然同為女性,但楚情可不習慣這樣被人伺候。她畏畏縮縮的,嘴裏連說“自己來……”。

但是粉衣女子沒有退步,三下五除二,就把楚情扒光了。

“別扒——怎麽也要給我留條內褲吧”楚情兩手護住自己的小內褲,就是不松手。

“您不必不好意思,這棟樓裏都是女人。再說了,您外面不是還罩着一件浴袍嗎?”粉衣女子說。

“可我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楚情說。她奇怪,為什麽粉衣女子把陳明博士忘了,難道他不是這棟樓裏的男人嗎?

“您就算這會兒不脫,等會泡溫泉、按摩的時候也要全脫光啊。”

“到時候再說吧。”楚情說。就算有件浴袍蔽體,可是下面光光的,滿世界走來走去,也讓她覺得很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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