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甜甜噠番外01

番外(一)

謝明珠笑倒在陸骁懷中, 香香軟軟的身子柔若無骨地挨着他,纖細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弓起柔軟的脊背, 小心翼翼地在他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她白裏透紅的小臉微紅, 有些難為情地輕笑:“殿下對我這麽好, 我會越來越貪心的。”

因為剛哭過的關系,謝明珠眼角泛着清淺的紅,彎起的唇角旁, 兩個梨渦盛着幾絲甜意, 像一朵盛開的粉薔薇,看起來無辜又勾人,很好欺負的樣子。

謝明珠這樣的美人,哪怕只是無心擡眸一笑, 對男人來說都是誘惑。

陸骁眸色暗了暗, 驀地将她按倒在榻上, 肆意侵略她甜美的唇瓣。

謝明珠沒有想到陸骁會這麽大膽,眸子驀然睜大, 她忍着頸間的癢意,按住他掐在腰窩處的大手, 輕聲道:“殿下, 不行……”

她柔軟濕潤的唇瓣微張,男人的吻便驟然變得兇狠,帶着濃重的占有意味, 氣勢洶洶地掠奪她的呼吸。

謝明珠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時,眼尾已經染上幾分嬌意, 眼裏浸着一層迷蒙的光, 抓着男人手臂的指尖微微泛着粉紅。

馬車隔音不好, 謝明珠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一邊推着陸骁,一邊轉移他的注意力。

“阿娘和爹爹成親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我之前就跟爹爹提過,無論爹爹怎麽哄阿娘,阿娘都始終不肯點頭同意,殿下又要如何說服阿娘?”

陸骁的薄唇溫柔地在她耳畔游走,落下一朵朵的紅花,平時無欲無求的清冷眸子,此時已經染上濃濃的暗色。

他鼻息微重,低下頭,輕啄謝明珠耳根,随口道:“那是師父不行……”

陸骁人前冷酷又冷漠,內斂而又克制,與謝明珠獨處時卻像變了個人,還什麽話敢說出口。

此刻的他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渾身充滿着爆發力,薄唇還壞心地貼在謝明珠耳畔,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慵懶聲線,說着與他氣質外貌不符的情話。

謝明珠聽沒幾句,臉頰耳根便“騰”地紅了,雪白的肌膚染上桃花般的淡紅,手按在陸骁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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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聲音軟若秋水,帶着撒嬌的意味:“殿下,外頭好多人的……”

謝明珠對陸骁而言,擁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怎麽舍得放過。

他低頭,含笑輕啄她的唇,按住她的腰肢,指腹摩挲:“怕什麽?孤懷裏有帕子。”

謝明珠沒想到陸骁居然真養成了随身攜帶帕子的習慣,臉不由更紅了。

陸骁将她放了下來,起身時帶起一陣微弱的風,落到謝明珠比珍珠還要柔美的肌膚上。

她伸手環抱住自己,耳根桃花般的嫣紅,一路暈染至頸肩,再到渾圓豔麗的白膩前,而後沒在她擋在前面的纖白手臂下。

陸骁剛從懷中摸出幹淨的帕子,正要扯開玉帶,就聽到馬車外傳來一道低沉且威嚴的嗓音:“太子殿下方才說誰不行?”

“……”

聽到父親的聲音,謝明珠心頭一跳,驀地将陸骁推開,慌張地撿起掉在馬車地板上的衣物,壓根兒不敢多看他一眼,整個腦袋嗡嗡作響。

她就說外面有人了!殿下偏偏不聽!

這下該怎麽辦!

謝明珠這下不止耳根臉頰紅透,就連全身都像有火在燒,完全不敢想象兩人在馬車的對話,外頭的人居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重點是這人還不是別人,還是她自己的爹爹。

要不是爹爹開口阻止,她差點就要在馬車裏跟陸骁犯下大錯!

謝明珠不止想尖叫,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陸骁,泛着水光的美人眸裏全是滿滿的指控。

陸骁情緒向來內斂,哪怕是以往恩愛之時,除了眼角眉梢染上幾許欲^色之外,神色也都是淡淡的,此時臉色卻黑如鍋底,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秋獵才發生了那樣的大事,按理說,謝肆應該駕馬緊跟着帝王的馬車才對,為何會出現在太子座駕旁?

謝肆分明就是故意的!

謝明珠整個人裹在錦被之中,藏住一切風光。

陸骁見謝明珠纖白的指尖抖得厲害,吓得連抱腹都穿不回去,心疼地彎下腰。

“怎麽這麽膽小?”

陸骁心疼地嘆了口氣,見她緊張得快要哭了,強行拿過她手中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幫她穿回去。

陸骁将謝明珠抱到腿上,低頭輕啄了她的唇瓣一口:“乖,沒事的。”

他的動作充滿霸道,不容拒絕,聲音卻溫柔無比。

陸骁跟謝明珠說情話時,是咬着她的耳朵說的,聲音還刻放柔放輕,他很确定謝肆聽不到。

要是聽到了,謝肆知道女兒平時都是怎麽被陸骁欺負的,不可能還能那麽冷靜。

謝明珠臉頰燙得厲害,就連心髒都還在急促地狂跳着,卻始終乖乖地看着陸骁,任由他穿上抱腹。

她甚至把臉埋進陸骁懷裏,小聲抱怨:“殿下真是的,就說過不行的……”

謝明珠不止生得好看,就連聲音也好聽,不論說什麽都像在撒嬌,綿綿軟軟,如涓涓流水般,甜蜜而清澈,滋潤着陸骁不滿的身心。

陸骁低笑着輕啄她的耳根:“嬌嬌說得是,确實是孤不對……”

“殿下知道便好!”謝明珠紅着臉斜睨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又嬌又軟,看得人心都融化了。

陸骁喉結滾動了下,忍了半晌,卻終究沒忍住,再次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外頭的謝肆似乎鐵了心要阻止他們,見陸骁沒有響應,淡淡道:“太子殿下?”

陸骁從來沒這麽暴躁過,偏偏對方又是他的老丈人,想讓他滾都沒辦法。

謝明珠聽見爹爹威嚴冷冽的嗓音,感覺自己就像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的壞孩子,全身紅得像煮熟蝦。

她再一次推開陸骁,強行搶回他手中的衣物,躲進錦被之中,甕聲甕氣道:“殿下不許過來!爹爹問你話呢,快回他!”

陸骁知道謝明珠膽子小,這事是不能繼續了。

他漂亮的鳳眸微眯,克制着想要罵人的沖動,聲音沙啞的道:“孤說這次的秋獵不行,舉辦沒幾日便回京,甚是無趣。”

謝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此時卻難得的長篇大論:“太子殿下若覺得此次秋獵不行,太過無趣,回去後可讓皇上舉辦騎射比試,如此一來,不止殿下有趣事可做,秋獵時無法大展身手的兒郎們,也能一展抱負。”

陸骁恨不得将眼前人拆吃入腹,讓她完全屬于自己,偏偏謝肆始終駕着馬跟在外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着話。

帝後的馬車後,是榮貴妃的,再接着便是太子,彼此間雖然隔了不短的距離,但是謝肆是習武之人,嗓音本來就哄亮,再加上他并沒有刻意放低音量,他與太子的對話,輕而易舉就傳到了最前頭的景帝耳中。

只見原本坐在馬車裏的景帝掀開窗簾,朗聲笑道:“謝愛卿這提議不錯,是該舉辦個騎射比試,去去秋獵的晦氣!”

馬車走了好一會兒,不知是景帝想到什麽,還是高皇後跟他說了什麽,他再次掀開車簾,朗聲道:“謝愛卿,跟太子說,騎射比試這件事,朕就交給他了,讓他回宮就來見朕!”

謝肆朗聲應是,很快就将景帝的話,轉述給陸骁。

陸骁情緒已經平複,臉上看不出表情,躲在錦被中的謝明珠聽到這話,卻緊張地坐了起來。

“殿下,您要準備騎射比試事宜,那我還能回襄國公府嗎?”

只要陸骁想,謝明珠當然還是能回去,就是沒辦法像原計劃那樣,帶着她四處玩。

但是能怎麽辦呢?話是他自己說的,他總不能告訴景帝,方才那些話都只是在敷衍謝肆。

謝明珠剛剛躲在錦被中,頭發都亂了,白皙的小臉還壓出一道痕跡,看起來傻乎乎地,可愛得要命。

陸骁很想把人抱到懷中狠狠教訓一頓,想起謝肆很可能還跟在外頭,伸到半空的手驀地頓住,而後曲起手指,不輕不重地彈了下她的額頭。

謝明珠莫名其妙被彈了額頭,委屈地瞪了他一眼:“疼。”

其實一點也不疼,不過謝明珠肌膚比尋常人還要脆弱,陸骁輕輕一彈,居然還真的隐隐發紅。

陸骁心疼地将人抱進懷中,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能回,待會兒孤見了父皇,就會跟他提起讓你回國公府小住幾天的事。”

景帝還未登基時,就時常被其他皇子暗殺,當時高皇後已經是他的妃子,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秋獵一事雖然也吃了不少苦頭,但沒受到什麽驚吓。

謝明珠與何知歲就不一樣了。

她們才剛成親不久,又一直被自家夫君護得好好的,就算陸骁事先曾隐晦的暗示過謝明珠,不論發生何任事都不用擔心她,謝明珠依舊吓得不輕。

何知歲雖然比謝明珠穩重,還算鎮定,但事後得知三皇子只是在配合景帝演戲,也是氣得不輕。

這些事景帝都看在眼裏,更是在秋獵前早就料想到,是以陸骁跟他提出要讓太子妃回家小住幾天,當下便欣然同意。

“太子跟凜兒雖然不是同母所出,默契倒是很好,凜兒一聽何丞相,”景帝頓了下,改口道:“一聽何伯容要告老還鄉,當天就來跟朕說要讓秦王妃回何府小住幾天。”

也不怪景帝覺得驚奇,三皇子是榮貴妃的獨子,榮貴妃又處處拿他跟太子比較,按理說三皇子應該跟太子水火不容才對,然而他卻沒有。

三皇子雖然混賬了些,卻未曾想過與太子為敵。

跟陸知禮完全相反。

陸骁有時也會想,要是三皇子真的是自己同母所出的親弟弟就好,那樣他就不會因為信任而被背叛,前世也不會眼睜睜看着謝明珠死在自己懷中。

景帝見陸骁不說話,以為他是想起了病逝的陸知禮,威嚴的聲音溫和幾分:“禮兒的寧王府,朕會留着,太子要是想他,也可以回去寧王府小住幾天。”

陸知禮野心很大,在人前卻始終僞裝得很好,托他的福,就算是陸骁在他藥中動了手腳,除了陸知禮身邊的常福之外,也沒人懷疑到他身上。

哪怕是陸知禮病逝時,常福一度跑到高皇後面前嘶吼,說害死四皇子的人就是太子,也沒人相信。

所有人都以為四皇子死了,所以忠心耿耿的常福也瘋了。

造謠太子殺了親手足,到底不是一件小事,高皇後念在常福對四皇子忠心不二的份上,沒有怪罪于他,只是讓人将常福遠送到江南安頓。

陸骁在景帝眼裏,仍是愛護四皇子的好兄長,聽到這話,自然只能點頭應是。

回京後要處理的事很多,靜安太後是景帝的生母,就算她意圖謀害景帝,景帝也不能直接将她處死。

最後決定賜她啞藥,再将其遠送到河南的大相國寺帶發修行。

這件事景帝不好親手處理,之所以特地讓太子回宮就來見他,為的就是将押送太後一事,交由太子負責。

陸骁回到東宮時,謝明珠已經睡着了,桃紅柳綠正在寝間裏幫她收拾要回國公府的衣物。

見到太子,兩人立刻停下手邊動作,齊齊福身。

“娘娘累了?”陸骁來到榻邊,摸了摸睡得正熟的小姑娘。

小姑娘乖乖地裹在大紅的錦被中,只露出半張雪白晶瑩的小臉,看起來睡得十分香甜。

他覺得有些奇怪,謝明珠既然讓人收拾行李,那便是很期待回府,怎麽會在這時睡下。

桃紅道:“娘娘說坐了兩天馬車,身子乏得很,浴沐更衣完便說她要小憩片刻。”

陸骁想起謝明珠在圍場時蒼白的臉色,揮手讓兩人退下,将魏行叫了進來。

“去太醫院請陳太醫過來給太子妃把把脈。”

感覺到太子情緒不是很好,魏行諾了聲,立刻讓李貴去請陳太醫。

陸骁自己換了身幹淨衣裳,上榻将人抱到懷裏,摸了摸她的額頭,确定她沒有發熱才松了口。

謝明珠睡得迷迷糊糊,驀然被陸骁抱了起來,下意識往他懷裏鑽去。

她小臉埋在他懷中,溫軟的身子緊貼着他,小手摟住他的勁腰,閉着眼嘟囔道:“殿下……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天都黑了……”

雪白的小腿甚至踢開錦被,不安分地搭上他的腿。

簡直像只小樹懶一樣。

自從被謝肆認回去之後,謝老夫人便讓謝明珠天天塗抹凝香玉露膏,凝香玉露膏是從皇宮裏流傳出來的好東西,很能養肌膚。

這一年來,謝明珠每天浴沐完及早上醒來時,都會仔細塗抹,将本就細膩如上好絲綢的肌膚,養得愈發柔膩似酥,渾身上下的肌膚都白得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來一層漂亮的紅。

陸骁只是輕輕摸一下她的小臉,便覺得指尖仿佛融進她的肌膚之中,情不自盡地想要親吻她。

謝明珠臉頰上很快感受到男人熾^熱的呼吸,沒一會兒,甜軟的唇瓣上也有了燙人的溫度。

呼吸被掠奪,謝明珠終于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細^膩如天鵝般的優美脖頸微微後仰,玉白的臉龐緩緩染上緋色,嬌豔得如同燭光下的芙蓉花。

謝明珠明明沒有喝酒,卻覺得自己醉得厲害。

陸骁還記得請太醫的事,并沒有真的欺負她,淺嘗辄止的親昵一番,便将人松開。

他捏了捏她微紅的臉頰:“嬌嬌若還很困,便明日再回國公府。”

謝明珠确實還很困,但是她又想今晚就回到國公府,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爬坐起身。

魏行交待李貴盡快将陳太醫請過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陳太醫已經來到東宮。

陸骁親自為謝明珠換了一身衣裳,此時她正乖乖地坐在羅漢榻上,任由陳太醫為她搭脈。

謝明玩見陸骁薄唇抿得緊緊,仿佛她生了什麽大病的模樣,也莫名跟着緊張起來,嚴陣以待地看着陳太醫。

沒一會兒,陳太醫便收回手,桃紅飛快地收起蓋在謝明珠雪白皓腕上的帕子。

陳太醫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陸骁,恭敬道:“娘娘的身子經過殿下這一年來的細心調養,如今已是十分健康,然而這次秋獵結束得快,短時間內兩次舟車勞頓,又受了驚吓,才會導致心神有些不定,氣血虧虛,這才會容易覺得疲憊。”

陸骁很迷戀謝明珠,兩人剛成親時,他特別黏着謝明珠,經常日夜不分地寵愛着她,像是不知餍足一般,将謝明珠欺負得眼圈泛紅。

為此,陳太醫曾經非常含蓄地提醒太子,如果要調養太子妃的身子,最好每隔三日再同榻一次,要不然太子妃容易承受不住。

陳太醫其實也不太确定,謝明珠究竟是秋獵的關系,才會身子疲乏,還是因為又被太子欺負得招架不住的關系。

陳太醫遲疑了下,小心翼翼道:“娘娘底子本來就弱,殿下還是……”

陸骁面色冰冷,近乎冷酷地打斷他的話:“孤什麽都沒做。”

陸骁也知道秋獵舟車勞頓,謝明珠很可能吃不消,早在秋獵前幾天,他就沒碰過謝明珠,就是怕她累着。

要不是因為他前前後後,将近十天未曾抱過謝明珠,也不至于在馬車上就想欺負她。

陳太醫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改口:“臣這就開個方子,再為娘娘好生調養。”

重生之後,陸骁格外重視謝明珠的身子,甚至無視高皇後抱孫的期盼,強硬地讓陳太醫為她調養身子,這半年多來,謝明珠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陸骁如何也想不到,一個秋獵居然就将謝明珠的身子打回原形。

自從何知歲誕下小郡主,謝明珠就不止一次提過想要去探望她和孩子,陸骁感覺得出來,謝明珠心裏很喜歡孩子。

他原本打算再讓謝明珠調養個半年,就試着停止服用避子丹藥,看能不能順利懷上孩子,如今聽見陳太醫的話,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陸骁無法容忍因為急着要孩子,傷了謝明珠的身子,讓她步上前世的後塵。

這輩子他不想再看到她纏綿病榻的模樣。

謝明珠并不覺得自己身子有什麽問題,聽見陳太醫的話,微微笑了下:“那就有勞陳太醫了。”

陳太醫得了令,這才提着藥箱退下。

謝明珠心裏雖然覺得陸骁有些大驚小怪,見他臉色不太好,還是軟綿綿地喊了一句:“夫君。”

在人前,陸骁是個很矜持且情緒內斂的人,看起來克己複禮,高冷禁欲,但是在謝明珠面前,這些令人不敢輕易靠近的姿态,都會不翼而飛。

聽到小姑娘這一句“夫君”,從太醫進來就一直冷着的俊臉,瞬間柔和下來。

“嬌嬌明天再回國公府可好?”陸骁俯身,捏了捏坐在羅漢榻上的謝明珠臉頰。

“父皇已經答應讓你回國公府小住十天,如今宮門都快下鑰,回去的話也算一天,這樣就太吃虧了,不如明日一早再回去?”

其實皇上根本不會注意到太子妃是今晚回國公府,還是明早回國公府,只要謝明珠不要待在國公府不回來,太子不要耽誤正事,景帝根本不會管那麽多。

謝明珠不知道這些事,也不覺得陸骁會拿這種小事騙她,聽到他的話,不疑有他地點了點頭,甚至開心地抱住男人的手臂,撒嬌道:“還好殿下提醒我了,要不然我就浪費一天了。”

陸骁俊美的臉龐神色淡淡,絲毫看不出任何異狀。

謝明珠先是喝了陳太醫親自煎煮的補湯,又喝了陸骁讓典膳房準備的參湯,身子一下溫暖起來,沒一會兒又開始昏昏欲睡。

陸骁圍着一條浴巾,從淨室出來時,這頭小懶豬居然又倒在榻上睡了過去。

陸骁的身材很好,體格更是強悍,因為十幾年來不斷習武的關系,一身肌肉很是漂亮,謝明珠雖然從來沒稱贊過他的身子,陸骁卻很清楚小姑娘很迷戀自己。

要是看到自己沒有穿着寝衣就出來,肯定又要一邊捂着臉,一邊偷看自己,最後紅着臉下榻,為他更衣。

但是現在人已經睡了,再迷戀也沒有用。

陸骁俊美的臉龐愈發冰冷。

他面無表情地喝完桌上的安神湯,最後寝衣也沒換,擦幹身子及長發之後便上榻。

陸骁将謝明珠抱進懷中,薄唇湊在她耳邊,低沉的嗓音格外撩人:“嬌嬌……”

溫熱的鼻息一下下落在耳畔,睡夢中的謝明珠迷迷糊糊地哼了聲,無意識地躲開,柔軟的腰肢卻早就被男人緊緊箍住。

作者有話說:

完全脖子以上,男女主什麽也沒做啊! !請審核高擡貴手!!

我真的好喜歡這種假正經的禁欲君子,推一下類似男主人設的預收《錦衣衛的替嫁美人》

下章更新前一樣有小紅包!

文案

【假正經禁欲君子vs專治假正經小美人】

錦衣衛指揮使沈容清冷矜貴、芝蘭玉樹,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不知是京城多少女子的春閨夢中人。

一場意外,沈容身受重傷,成了目不見物的瞎子。

自幼與他定下親事的陸三姑娘,不願嫁給一個仇家滿天、毫無前景可言的瞎子,在大婚前夕連夜出逃。

沈、陸兩家聯姻幾代,在朝堂上的關系密不可分,這本來就是一樁沒有感情的政治聯姻。

三姑娘可以逃,這門親事卻不能作罷。

不受寵的小庶女陸眠,就此成為聯姻的犧牲品,嫁入沈家。

新婚之夜,目不見物的沈容不發一語地坐在喜榻上。

鳳冠霞帔、玉骨冰肌的小美人站在他面前,怯怯地拉過他的手,掀開蓋在自己頭上的喜帕。

滿室紅燭搖曳,沈容雙眼緊閉,大病未愈的臉龐蒼白到近乎透明,就連唇色都淡得近乎于無,周身卻帶着難以言喻的清貴優雅。

所有人都以為陸眠是被逼着嫁進沈家,就連沈容也是這麽以為。

只有陸眠知道,這樁意外得來的姻緣,她不知在心中暗自期盼多久。

小劇場:

沈容清冷自持,不願強迫陸眠,在新婚之夜拿出早就讓人寫好的和離書,許下承諾。

“六姑娘不必擔心,沈某并不想趁人之危,一年之後,沈某願無條件與你和離,并為你另擇良婿。”

一年後,陸眠依言遞上和離書。

人前正經冷淡,一副禁欲君子模樣,實則早就抱着美人,過着沒羞沒臊日子的沈指揮使,伸手将和離書撕個粉碎。

陸眠:“指揮使大人不是說要為我另擇良婿?”

沈容将雪膚花貌的小美人撈進懷中,溫聲細語地哄道:“眠眠不氣,當初是為夫瞎了眼。”

陸眠:“……”

沈容的确沒說謊,當初他的眼睛是真的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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