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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暴雨初歇的夜空, 濃稠漆黑,宛若無邊無際的黑幕。
微風輕拂,少了夏日的悶熱, 多了一絲涼爽。
蔚亦茗關上窗戶,拿着手繪屏,坐到飄窗上,塗抹着色彩。
一聲啪嗒的開門聲,她輕擡眉眼望過去。
門前的男人穿着一襲寬松的居家服,頭發不似白日裏那般一絲不茍,像是被主人随意揉擦了下過來的。
白天所有媒體都在推送着蔚氏破産的消息,蔚亦茗隐約有感覺江岑然會過來。
可真看到人了, 又莫名地有些心跳紊亂。
江岑然将房門輕阖上, 步履從容地朝着她走過去。
蔚亦茗握筆的指尖驀地收緊, 塗抹的色彩出現了細微的偏差。
高大的陰影投射下來,籠罩着飄窗上嬌柔的身軀。
從影子上看,忽然滋生了一絲暧昧。
下一秒,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握着那個手繪屏, 将屏幕轉向自己。
一顆蜜桃被剝了皮, 從兩瓣的那條縫隙間流出潺潺汁液, 旁邊是男人的薄唇在輕|吮。
到了下一幕,就見他伸出了舌尖去舔|舐那蜜汁橫流的蜜桃。
江岑然将手繪屏反過來, 唇角挂着若有似無的笑:“小公主不會在水漫畫吧?用這麽多篇幅去畫吃桃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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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上次受了江妤漾的啓發, 她才會将那暧昧的過程用如此隐晦的手法畫出來。
江岑然這位腹黑老狗, 明明看得出來,還裝模作樣地反問她。
蔚亦茗将手繪屏從他的手裏奪回來, 順便鎖屏。
然後不疾不徐地站起來, 烏黑的雙眸清澈無辜, 軟聲問他:“難道岑然哥哥不覺得白桃特別美味?不值得好好地品嘗?”
江岑然氣定神閑地吐出清晰字眼:“美味。我也挺想嘗嘗的。”
蔚亦茗的臉頰有了些許發燙的跡象,于是不着痕跡地将他往旁邊推搡了下,白皙的長腿踩到地上,走向舒适的懶人沙發。
擦肩而過時,熟悉的白桃氣息随之萦繞過來。
江岑然的喉結有幾許浮動。
他轉過身,只見慵懶的美人深陷在懶人沙發裏。
冷白的燈光下,精致漂亮的容顏越發地白皙透亮。
色彩感極大的紅色輕薄睡裙,隐約透出旖旎妖嬈的身段。
無聲無息地蠱惑着他向她臣服。
江岑然的長腿向着她邁去,周遭漫着一股迫人的氣息。
蔚亦茗的指尖忍不住輕攥住沙發邊緣。
江岑然将一份文件擺在她面前,語調低沉:“這是蔚氏的股權轉讓書,簽了字,你以後就是最大的股東了。”
蔚亦茗的雙眸掠過明顯的錯愕,她拿過文件,粗略地浏覽完。
抿唇望着眼前沉斂平靜的男人,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你之前說有人買我的股份,其實就是你自己?”
江岑然:“是。”
“你現在又送給我?”
“嗯。”
聽着江岑然不溫不火的回答,蔚亦茗的心湖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下一刻,江岑然半蹲的身軀改成單膝跪地。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半跪在自己面前,可此時此刻的氛圍明顯有所不同。
蔚亦茗的指尖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視線就這麽固定在比她矮了半截的男人身上。
靜默了片刻,江岑然的手伸進口袋,像是觸碰到了什麽東西。
眼睑微掀,看了蔚亦茗一眼。
有些不知名的情愫像是要從蔚亦茗的身體內破繭而出般,讓她再也無法淡定下來。
很快,一個精致的絨布盒子出現在江岑然的掌心。
他微仰着臉龐,目光漸漸地變得柔和。
“嘉勳說該營造一個浪漫的氛圍跟小公主求婚,可我覺得那不過是些浮華喧嚣罷了。”
說完這句,江岑然頓了頓,修長的手指将絨布盒子打開,将那顆璀璨耀眼的鑽戒取出來。
“求婚的這一刻,我希望只有我們倆。”江岑然的唇角漾開溫柔的笑意,“小公主,願意嫁給我嗎?”
“與我共富貴,同享樂,沒有荊棘與風雨,我會是你永不凋零的保|護|傘,護你永生永世。”
蔚亦茗的眼眶迅速地氤氲起了水霧,聽着簡單卻直白的誓言從江岑然的口中吐露,整顆心顫抖得厲害。
她也幻想過美好的求婚場面,鮮花、鑽戒、無數親朋好友的吶喊助威。
但所有的一切一切,在此刻都化為了泡影。
她的眼裏只剩那張英俊的臉。
江岑然執起蔚亦茗修長白皙的手指,再次低沉地征詢她的意見:“亦茗,願意嫁我為妻嗎?”
蔚亦茗輕眨雙眸,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滑落,喉嚨像被什麽東西掐住了般,半個字眼都吐露不出來。
江岑然并不着急,雙眸盈滿萬千柔情,等待着她心甘情願的回答。
“我願意。”許久後,哽咽的聲線才從她的唇齒間溢出。
下一刻,冰涼的指環便緩緩地套進了她的手指。
緊接着又是一陣細碎的輕吻,帶着無比的虔誠。
江岑然用指腹輕拭她臉頰上的眼淚,克制的嗓音微有啞意:“你現在是我老婆了。”
蔚亦茗将手指上的鑽戒露在燈光下,完全的切割手法讓它展現出了最璀璨的光芒。
漂亮得令人炫目。
被求婚的那股激動勁緩過來後,她睨向江岑然:“求婚而已,你還沒名分呢。”
江岑然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蔚亦茗的心咯噔一跳。
一股危機感莫名滋生。
只見江岑然慢條斯理地站起來,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磁性的嗓音伴随着濡濕的氣息,暈染着蔚亦茗的耳畔:“可以先做無名卻有實的夫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身軀已經騰空了。
蔚亦茗的肌膚很快染滿緋色,忘眼過去,便是江岑然完美的臉部輪廓。
讓她的心驀地鼓噪起來。
江岑然低眸看了眼面紅耳赤的人,不禁出聲戲谑道:“一周前小公主才勾過我,現在這般純情——怕是不合适吧?”
蔚亦茗兇巴巴地瞪向他,可始終掩蓋不了對即将發生之事的緊張。
後背很快觸到柔軟的床鋪,而上方則是步步緊逼的男人。
仿若有一張嚴密的網,将她困得不可動彈。
江岑然輕撫着眼前這張精致漂亮的面孔,眸色變得深谙濃稠,“開始吃桃。”
蔚亦茗捂住自己的臉頰,甕聲甕氣道:“不許說這個,我會對桃有陰影!”
江岑然的唇畔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我一早就說過了,小公主像極了白桃。”
她的手指被他一點點地拿開,沾染了欲|色的男人直直地撞進她的視線。
性感糜麗,令她悸動。
男人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插入蔚亦茗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後,俯首貼近她的紅唇。
滾燙的氣息萦繞過來,強勢霸道,不容她掙脫。
“我這裏沒有……小雨傘。”蔚亦茗磕磕絆絆地出聲。
下一秒江岑然的手掌間多了個方形盒子,嗓音低啞:“我準備了。”
萬事俱備的環境讓蔚亦茗羞赧地撇過臉頰,露出細□□致的天鵝頸。
江岑然伏低腦袋,開始輕觸那滑嫩的肌膚。
“關……關燈。”蔚亦茗輕咬嘴唇,軟糯的嗓音不知不覺摻了嬌媚。
江岑然并沒有将房間內所有的燈關掉,懶人沙發旁的落地臺燈暈開薰黃的光亮。
反倒将氛圍烘托得缱绻旖旎。
輕薄的紅色睡裙被丢在地上,空調的涼快完全化不開體內炙熱的暗湧。
漂亮的白桃被漸漸催熟,緋紅嬌豔,勾惹着對方不斷深入品嘗。
汁水滿溢,甜膩美味。
牆壁上的影影綽綽回歸平靜時,已是兩個小時後。
江岑然将蔚亦茗沾了薄汗的發絲撥開,露出白裏透紅的精致臉蛋。
事後的痕跡跟淩亂的長發讓她媚意橫生。
即便被蹂|躏過,依然美得驚心動魄,讓人挪不開視線。
江岑然深邃的眼眸跳躍着幽幽的火焰,像只餓了很久的野狼,那點微末的吃食并沒有給他什麽飽腹之感。
蔚亦茗卻是累得四肢綿軟,氣若游絲。
雖說江岑然的準備功夫做得極足,那初經人事的身體仍舊有着撕裂般的難受。
江岑然的眼睑垂下,再度睜開,已化去了些許波瀾。
他輕吻她的眉心,沉啞的嗓音透着事後的慵懶:“洗完澡,抱你去我那兒,這床明天再收拾。”
随便吧。
蔚亦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任由着江岑然抱着她走來走去。
翌日醒來時,放縱的後遺症翻湧而來。
酸、麻、疼。
剛一起身,又馬上倒了下去。
這一幕正好被進門的男人看見,那眼裏一閃而過的絕對是笑她。
蔚亦茗氣鼓鼓地瞪向江岑然,她現在除了眼睛還是能自由活動的,其餘器官好像都衰敗了。
江岑然閑庭闊步地走向床榻,吃了白桃後,整個人春風滿面。
蔚亦茗的腦海裏很容易浮現昨晚那些暧昧勾纏的畫面,如星星之火,慢慢地開始燎原。
惹人臉紅心跳。
江岑然的唇瓣勾起淺淡的弧度,慢悠悠地說道:“我弄了早餐,在這裏吃還是——”
“江岑然你這個壞人!”
蔚亦茗的聲音嬌嗔綿軟,江岑然忍不住加深了笑意:“看來是在這裏吃,我去端來。”
“你就吃一次白桃的嗎?”蔚亦茗兇巴巴地問道,“你再是這種表現,給你差評,下回不許吃了。”
“那不行。”江岑然清隽的臉龐露出難色,“我最喜歡吃白桃了。”
“那你還不快去端早餐?”白桃本桃傲嬌地發號施令。
“知道了,小公主。”江岑然傾身輕嘬了下她嫩軟的唇,才又一次起身出去。
像是昨晚熱情的餘溫還殘留在身上,蔚亦茗覺得渾身都燙燙的。
莫名地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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